从瑞士会回到家后,我每天和妈妈读一讲"转法轮",也开始参加炼功点的活动。那时我想:为什么这么好的功法我以前没有炼呢?!后来我明白了能够学法的人都是有缘分的,可能以前我的缘分还没有到。
以前打坐的时候,腿一疼就闹心,总是静不下来。有一天打坐非常疼的时候,我的心就象往常一样开始乱了,什么都想了。然后我突然想起了一个"静"字,我开始想"静!""静!""静!"慢慢地我就静下来了。业力一往腿上攻我就想静。一静腿就不那么疼了,我的心也静了。我的心一静我的整体也就静了,我的全身也就慢慢地放松了。那次我打坐了近一小时!我也很吃惊。由此,我也悟到了一点:你越觉它疼,它就越疼。当你去忍,把这心放下时,不理它了,你会发现它其实不怎么疼。后来我又明白这一点不光在打坐中起作用,在遇到困难和心性的考验中也起作用。我的感受是在打坐中感觉到的,而且感觉都是用人的语言表达不出来的。比如:疼的时候我就往里钻。我都不知道这个"里"在那儿。但是我总觉得往里钻,或者往疼的地方钻。那么我会感觉到我钻到了一个非常美好的地方,那儿没有疼痛。但同时,我又能感觉到业力在往下压。这样就变成了又疼又不疼。如果我要是把这个"又疼又不疼"的感觉告诉一个常人的话,那他肯定不明白。
初期学法时,我对法理解得很浅,所以当我听到老师说:佛想要什么伸手即来,要什么有什么,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在他的世界中什么都有,我就想:那如果我要修成佛时,只要一想什么都会有的话,那我就要麦当劳,吃个够!然后我在要一个大型游乐场,玩个痛快!后来我就明白了佛都觉得人是最肮脏的,何况人的吃的、玩的东西呢!我才发觉我以前想的都是错的。
我曾养过一只小动物。妈妈几次劝我把它送走,但是我不明白为什么要把它送走。后来我多次读到和听到老师说:动物是不允许听法的。我想了很多很多天,最后我把它送给别人了。因为我觉得养着它既对我不好,对它也不好。如果它生活在不应该生活的环境中,它就会受罪而我就会增加业力。老师说过不允许让动物听法,所以每次读法我都要到其它房间里去。养它的时候,我的房间总是凉嗖嗖的,把暖气开到最热也不管用。就好像窗户是开着的。把它送走以后我的屋子就不凉了。送走以后我也没有后悔过。只是有几次当妈妈做些什么我爱吃的东西时,我就会想起它一点。因为我养它的时候每次有什么好吃的我都给它一点。我也知道这是执著心,应该放的。
有一段时间当我头脑中出现什么不好的思想时,我就会想:停!不要想这些!这时我的脑子里似乎就出现一个小人,用手拍我脑袋一下,那个坏思想就从我的脑袋里出去了。然后就出现一只大脚"乓"的一下子就把那坏思想踢走了,就好象动画片一样,挺好玩。这不是我想象的,不是自己想出来的,它自己就在那儿,我也说不清楚。
我的修炼其实就象上下坡一样。一阵精进,每天坚持读书学法,一阵不精进。有一次,我因为玩或者看电视没读书,就想:明天再读吧。那么转天就又会想:玩一会儿吧,看一会儿吧,就一小会儿,然后我再读书。说一小会儿,看完电视后一看表,哎呀!已经晚上十点了,我该睡觉了,没有时间读书了,明天再读吧。到了明天就会一样。这样下去连续几天不读书了,天天看电视了。后来,功也不想炼了。一天比一天差,就掉下去了。最不好的就是我明知这样不对,但是我还是不改。有一次,我才想起要读书。我刚把书翻开,我就看到了李老师的相片,当时我就哭了。我觉得这几天我根本就没有学法,我根本就没有把自己当作一个修炼的人来对待。我想起“转法轮”书里写过:最后那师父唉声叹气,一看这个人完了,就不再理他了。我似乎能感觉到当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时,老师的法身在那儿静静地看着我的景象。我都不知道我这几天到底干了些什么,竟往脑子里装了些不好的东西。
我记得有一次妈妈在做老师解法录像带的同声翻译时,我在另一房间里玩电脑游戏,是打仗的。玩儿完之后我就听了一会儿妈妈翻译。刚听一小会儿,我的头就开始阵痛,我才意识到我刚才玩的时候加进了许多不好的东西。过后我马上让他们把那些所谓好玩的游戏从电脑中取消了。
那些似乎好玩的电子游戏和好看的电视,其实是很危险的。这些都是在常人的情中,为私为我的打、杀、抢、争和斗。它们会在不知不觉中侵害着人。更危险的是它们会占去我学法和炼功的时间,使我不能学法和炼功。我们修炼的人是要讲真、善、忍的,是要超脱常人的,所以我不应该对这些打、杀、抢、争和斗的东西感兴趣。我要努力抵制它们。
学法以后,我的中文进步了,我写这篇修炼体会的时候也不费劲了,不用总查字典了。当我遇到矛盾时,我也能忍让别人了。如果有人问我:大法给了我什么?,我会坚定地说:大法教会了我如何做一个好人、使我懂得了宇宙的特性真善忍、给了我一个能回到真正家园的机会和永远的幸福,还有许多许多,一切一切。我想大家都明白这许多许多,一切的一切是什么。大法救了我,也救了我们大家。我知道我还有许多执著心没有去,但我决心在今后的修炼中把它们尽快去掉,坚定地实修,争取早日圆满。
最后,我真心感谢李老师给了我们这一部用什么价值也换不来的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