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九八年七月得法的。下面向大家汇报一下自己一年多来的修炼体会,一共分四个部份。
一、人生的探索
我和大部份同龄人一样,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从小就受着共产主义的教育,从来也不信什么佛道神。1977年我有幸考上了大学,当时我们宿舍里有四个人年龄超过三十岁,人生的阅历非常丰富,学习之余,经常听他们谈起各自的人生经历及他们对人生,社会的看法和理解。我是个没有太多社会经历的人,从学校到学校,对大跃进和文化大革命等,从来都没有怀疑过,当听到许多反面的教训时,我的内心深处受到了强烈的震撼,随即开启了我对人生多方位的思考。
在我上大学期间,发生了“四川小学生唐雨用耳朵认字”的事件,并由此而引发了唯物主义与唯心主义的大讨论,接着就是一次暑假回家时,看到母亲带领许多人一起炼鹤翔桩功。母亲一生操劳过度,弄了一身病,上街走路时间稍长都不行,可是却能在五个篮球场大的操场上,连蹦带跳地发上两个小时的自发功,然后还说非常舒服,我在一旁却看得目瞪口呆。慢慢地越来越多的气功在社会上流行开来,我也买来了一些气功书看,初步懂得了一些气功的道理,逐渐明白了一点气和人体的经络,穴位以及大小周天的关系,也知道了点佛和道,可是对于气功书里讲的宇宙的气,还是想不出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我就开始试着用现代科学来解释和理解气功,我在大学是学电子工程,信号处理的,毕业后有幸参加了我国电子工程技术领域的多项重大尖端科研项目的研制工作,对于强干扰下提取弱信号的现代数字信号处理技术比较了解。怎样把自己所学到的知识用到气功上呢?当时我国一位著名的数学家说的一句话对我启发很大,大意是一个真正的数学家在碰到任何问题时都应该能用数学的观点去解释它。是啊,任何一个物体,一个事物都是一个客观存在,那么它就必然会有其在数学上的特徵,所以就可以从数学的角度去理解它,认识它,解释它。从全息的观点看,它又应该同时具有物理特徵,化学特徵,生物特徵,信息特徵,等等。以此类推,那么,物理学家就应该能从物理的角度去解释它,化学家就应该能从化学的角度去解释它。我是搞信号处理,就应该能用信息的原理去认识和解释气功。我苦苦地完善着这套理论,我利用狗鼻子的超灵敏度和人体的过敏反应现象,人体的脉络和穴位以及人体能量的动态平衡和人体储能的量化跃变,加上全息理论,信号的衰减与放大以及频谱纯度等理论,居然也成功地解释了一些气功现象。当碰到那些不了解气功的人攻击气功时,我就用这套理论去反击他们,每一次都获得成功。特别是在96年亚特兰大奥运会期间,我又用这套理论跟国家体委的一名官员神侃了好几个小时,他直夸我思想超前,我也颇为得意。通过对人生及社会的深入思考,我得出一个结论,未来的人类必然要走从工厂生产出来的路,人类的自然繁殖将终止,并一直想写一本书,系统地引导人们科学地认识气功,现在看来真是可笑至极。
为了更多地了解气功,我参加了一些著名气功师的带功报告,并亲眼看见过一位道家气功师治好了一位病人的稀奇古怪的病,我当时就问他,这个人究竟得了什么病?为什么北京上海的大医院都治不好?你是怎么把她给治好的?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对我说,因为你想了解气功我才对你讲,这个人的神走了,我帮她接回来,她不就好了吗,我要把你的神驱走,你就跟她一样,但是我不能这样做。听完这番话我真是瞠目结舌,这难道是现代科学能解释得了的吗?我接着好奇地又问他,为什么80年以后社会上有这么多气功师同时出山?他告诉我说,现在的社会已经开始败坏了,他们是出来拯救社会的,过段时间他就回山去了。我又不解地问他说,我的父母都是经历过旧社会的,现在的社会再坏还会比那时还坏吗?他说,话不能这么说,但就是这么回事。他的话对我的震动太大了,以至于十多年都过去了,我还记得当时的情景,但我怎么也接受不了这个现实。虽然我没炼过气功,对气功的了解也只是皮毛,但我知道气功在当时中国的大规模普及绝对不是偶然发生的,我不相信什么偶然,所谓的偶然是因为超出了人类的认识能力,才被说成是偶然。我深深地感到,人类对气功现象的破译必将使人类发生一场比历史上任何一次革命都更加伟大,更加深刻,更加彻底的革命。
随着我对气功现象的进一步了解,许多更深层次的问题常常萦绕在我的脑海,为什么人炼出来的功只能用于做好事?一做坏事就没了?佛家功达到佛眼通时,功力就非常强大了,可以自动地为人做好事,佛光普照,礼义圆明。可是佛光能有多大能量?会比太阳还强吗?我强烈地感到,当时出山的气功师都是徒弟,真正的师父们都没有出山,他们的功力肯定是无所不能的,可为什么世界上这么多人受苦受难,他们都不管呢?为什么世界上会有战争,地震,水灾,瘟疫等各种天灾人祸呢?而且自古以来从没间断过呢?为什么这些大气功师们不合起来办一所气功大学,大量地为国家培养优秀的气功人才呢?等等。这些问题一直困扰着我,当然这也就为我以后得法铺平了道路。
二、喜得大法
98年7月2日是我终身难忘的日子,这一天我跟往常一样在网上浏览,发现了两篇文章,一篇是李洪志老师《在北京转法轮首发式上讲法》,另一篇是《在悉尼讲法》,看完后我就急不可待地打电话给认识的朋友,问谁有《转法轮》这本书,最后问到了一个朋友家有这本书,当天晚上我就去买来了《转法轮》和其他几本李老师讲法的书。我几乎是一口气把《转法轮》读完了,这真是一本宝书,我差不多所有对人生,对社会等的重大疑惑,都在书里找到了答案,读完后大有豁然开朗的感觉,当时激动的心情可想而知。随即我就向所有的亲朋好友推荐《转法轮》。可是由于在常人中迷得太深,一连两个多月我都不肯出来炼功,我深知这将是我人生的一次重大转折,一旦我走入修炼的行列,以前的一切就都不复存在了,所以我非常谨慎。同时一个问题也不断地闪现在我的眼前,李老师给我们讲述了那么高深的道理,他究竟是谁呢?这期间我除了不断地看书,还借来了师父98年在世界各地的讲法录象带看,只是觉得师父的法是越讲越大,越讲越高,当看到师父在一次法会上讲法时说,“这个大法不管他有多大,我不在其中”时,我恍然大悟,被震撼得连续几天都难以平静。我下定决心,学功修炼,从此走上了一条返本归真的不归之路。可是随着学法炼功的不断深入,才真正地感受到这部宇宙大法的博大精深,知道不论自己对这部大法、对师父的认识有多高,都是很低很低的。
三、去执著,坚定修炼
刚刚走入修炼行列不久,身体消业就来了,一天晚上,突然发高烧,体温(华氏)一百零几度,腰酸背疼,还伴随着严重的腹泻,我知道这是师父在给我清理身体,第二天我照常上班,只是比平时多喝了几口水,症状在持续了一天两夜后全部消失了,接着就是真的感觉到一身轻。我过去在中国时,大病没有,小病不断,由于是过敏性体质,经常引起感冒发烧,平均每年要有15-20次,两三个星期就来一次,办公桌的抽屉里全是药,办公室里谁要是咳嗽一声,我就得赶快吃药预防,可往往这样都不管用,最后还是要传染到。来美国后好了许多,但每年至少也要有两三次感冒发烧,如再碰到这么严重的腹泻,即使症状全消下去,也会感到双腿发软,全身无力,起码要一个多星期才能完全恢复。可这次这么快就好了,我心里非常高兴,还暗暗地埋怨师父给设的这一难太小了,来它个三天五天大病一场才好,这点小打小闹根本不在话下。接着身体的另一次消业又来了,在我的后背上起了一个很硬的小包,最后越长越大,越来越疼,当长到有鸭蛋那么大时,开始流脓血水,有时还会流出白沫子一样的东西,我太太非常担心,几乎每天都要叫我去看医生用药,她看我置之不理,就打长途电话告诉我父母,母亲是医生,非常着急,差不多每次打电话都要跟我讲,化脓感染非常危险,一定要用药,我只能向她老人家耐心解释,告诉她不要紧。
修炼的目的地是无限美好的,可是修炼的道路却是无比艰辛的。我是个设计有线电视解码器的工程师,在家里的有线电视上做点手脚,免费看许多本应付费的电视节目是轻而易举的,修炼后我果断地清理了这些东西,同时还清理了所有过去买的气功书和不好的杂志及录相带。可是对玩股票却迟迟放不下,97年时,我开始玩股票,当时因为太贪心,结果几乎全亏了。98年初,我吸取了经验教训,看准了几家股票买了下来,结果这几个股票都是翻着倍地往上长,最好时竟达到我投资的近百分之四百。我明明知道一个真修弟子是不该玩股票的,可就是放不下这颗心,还找种种借口为自己开脱。在《转法轮》里,师父讲了一个父亲在小孩摸奖中了一辆自行车后主动把钱送到单位里赞助的故事,我不但不悟,反而给自己开脱,想我也可以用玩股票赚来的钱为大法作事,一颗强烈的执著心就这样被我保护下来了。今年二月的洛杉矶法会是我第一次见师父和参加法会,法会上师父洪大的慈悲和给我们讲述的我从来都没有听过的高深法理,使我深受震撼。通过法会也使我看到了自己和大法真修弟子之间的巨大差距,别人都在时时刻刻找自己身上隐藏很深的执著心,一个一个把它们去掉,可我却用各种理由把它们保护起来,还想用玩股票赚来的肮脏的钱去为大法做事,这不是在玷污这神圣的大法吗?回来后我立即把所有的股票全部卖了,随着这个巨大的毒瘤从我身上被挖掉,我的身心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轻松。
修炼已有一年多了,身心等各方面的变化,有时自己都感到很吃惊。过去我一直自认为是个比较刚强的男人,是从不轻易落泪的,每当看到我太太被琼瑶作品里的情节感动得流泪时,我就会在一旁笑话她说,那都是瞎编出来的故事,是假的呀,根本就不值得你流泪啊!可是现在我自己却比她更容易被感动得流泪。我非常喜欢看大法弟子写的有关修炼的文章,每当看到那些感人的修炼故事时,我都会被感动得泪流满面。一天中午吃饭时,我在网上看一篇过去曾是个佛教徒的一位大法弟子写的文章,她写到为了寻师求法,她一生历经坎坷却什么也没找到,一天偶然得到《转法轮》,当翻开书看到师父的照片时,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失声痛哭,这就是自己要找的师父啊!看到这,一股巨大的激流从我骨子里涌出,使我差点哭出声来,眼泪象决了堤的洪水一样奔涌而出,正巧一个电话打来,才使我慢慢地平静下来,这在我的一生中是从未经历过的。我深深地感到,我们每个大法弟子生生世世都吃了无数的苦,不就是为了今天得到这万古不遇的宇宙大法,跟着师父回到自己真正的家园吗?
另一方面,通过一段时间的修炼,也使自己的性格变得更坚强了。原来我总觉得自己是比较勇敢的,可是常常在梦中碰到杀人放火、有人拿刀拿枪追杀我时,就会被吓得乱喊乱叫,大呼救命,可一梦醒来,却感到非常沮丧:原来自己还是个胆小鬼。修炼后,在梦中胆子却出奇得大。有一次我做梦,碰到一夥十恶不赦之徒,正在烧杀抢劫,无恶不做,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杀人放火的事要管,就随手拿起一根木棍,喊了一声“不许干坏事”,结果这些人立刻变得又矮又小。类似这样的梦,还有几次,紧急关头,只要一想我是大法弟子,马上就会烟消云散,真是其妙无穷。
刚开始得法时,对集体学法的方式有所抵触,总觉得象文革时的学毛选,所以喜欢一个人在家里学,可是通过偶尔几次集体学法交流后,我发现收获很大,弟子们之间,随便说的一句话可能就点出了你的问题和执著所在,大家在一起,互相帮助,提高起来就快,执著心去起来也容易。我现在越来越体验到,我们这些在宇宙大法中修炼的人,才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世上的常人活的非常辛苦,为了蝇头小利,你争我夺,吃不好睡不好,出门开车怕撞车,白天上班怕被老板解雇,平时又怕生病,一会去医院检查这儿,一会检查那儿,反正是操不完的心,而我们却活得轻轻松松,明明白白,坦坦荡荡。
四、以法为师破除迷雾
今年的4。25北京中南海事件以后,国内的大法弟子面临着越来越严峻的考验,其实中国以外的大法弟子也都面临着重大的考验。由于我平时学法不深,不能在一开始就从法上认识这件事情,心中总有许多疑惑,我们难道非要采取这种方式去向中央反应情况吗?这期间,我连续参加了加拿大和芝加哥法会,并反复观看了师父在悉尼和新西兰的讲法录相,对我提高认识促进很大。从历史上看,当年释迦牟尼传法时,历经千难万险,佛法在印度传出,现在却在印度消失了,而耶稣传法时,也是魔难重重,最后为了救度众生,自己被钉在十字架上。今天李老师传的是整个宇宙的法,就必然会有更大的魔难。然而魔难并不可怕,宇宙大法的威德不正是在这些魔难当中树立起来的吗?认识提高后,我积极主动地投入到我们本地区的弘法和护法活动中。随着事态的发展,7月20日,中国政府作出了取缔法轮大法的这一令全世界亿万大法弟子都感到万分痛心的事,紧接着一切捏造伪造,诬蔑诽谤的不实之辞都向大法及我们尊敬的师父泼来,大法正在遭受着严峻的考验,我和我们本地区的近30名弟子,毅然决然地来到华盛顿DC进行护法。整个的护法过程,对我来说,始终也是一个不断提高认识,溶于法中的过程。在开车前往华盛顿DC的路上,我们一起学习师父的《洪吟》,当读到“正邪不分谤天法,十恶之徒等秋风”的诗句时,我胸中积压了很久的一口闷气,一下子吐了出来,心想好啊,小子们别太猖狂了,等着看我们师父到时候怎么收拾你们。后来我意识到,这还是在用人恶的一面在对待这些事情,而师父要求我们,碰到任何事情都要用善的一面,“在各种环境中都得对别人好,与人为善”。认识到这一点,在随后的日子里,我都能尽量做到用善念对待一切。
7月底,我按计划回国探亲两周,顺便接女儿回美国,走前我曾想带回早已准备好的大法书籍和师父最近的讲法录相带,向父母及国内的亲朋好友弘传大法,临行前父母多次在电话里叮嘱我不要给他们带任何有关法轮功的东西,他们深深地被政府的谎言所欺骗了,还要求我太太把师父的书和磁带都扔掉,美国各地也有朋友打电话来劝我不要带法轮功的资料回去,免得自找麻烦,甚至一起炼功的功友也劝我不要冒风险。别人无论怎么劝,我都没动摇,可是大法弟子也在劝我,我真的有点动心了,但是我马上又问自己,你这次回去不就是为了向亲友们弘法的吗?你怕什么呢?环境险恶,说不定弘法效果更好呢,这个时候得法的人才是真金呀。如果给他们发现了,大不了就是给他们抓去,那不就正好可以与国内的弟子们同甘共苦了吗?所以我还是将两盘录相带及《转法轮》一书放进了旅行箱。结果到了北京机场时,根本就没人查我,我心里暗暗高兴,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啊。可是在机场转机时,看到了报纸上有一条通缉老师的新闻,我知道打压行动又升级了。当我一进家门时,女儿第一句话就是:“爸爸你还信法轮功吗?”接着父母就轮番向我数落法轮功的不是,我一开电视,近30个频道里,几乎在任何时间都能找到好几个台在同时播放所谓揭批法轮功的报导。全国上下,电视广播,各种报纸杂志,连篇累牍,口诛笔伐,甚至连在《实话实说》这样的娱乐节目里也在攻击大法,就像文化大革命又来了。
对我来说,不修炼的人爱怎么说就让他们说去好了,可是当我看到许多原来的大法弟子也在电视上攻击大法,特别是一些省一级,市一级总站的站长,副站长也出来攻击师父时,我的心颤抖了,真是人心险恶啊!师父给了你们那么多,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出来攻击大法,攻击师父呢?这不就是过去的叛徒汉奸吗!我暗暗地告诫自己,从今往后无论发生了什么事,你都绝不能去做这样的败类,就是死上一万次,也不能背叛师父,你永远都是师父的弟子!
我刚一回去,就有一位邻居来看我。过去打电话时,听母亲讲这位邻居总是来劝母亲炼法轮功,并说她《转法轮》都已经抄了几遍了,所以我知道她是大法弟子,我正想向她了解国内弟子的一些情况,可没谈两句,味道就不对了,她开始攻击师父,而且已经准备向单位交书了,为了让她了解真相,我指着电视上正在进行的报导说:“这些全是在造谣呀!”母亲一听可吓坏了,赶快把我拉到厨房,叫我赶快闭嘴。以后只要一有人按门铃,母亲就要先嘱咐我不要乱说,然后才去开门。一有人来,父亲就要把我放在沙发或桌子上的《转法轮》赶紧藏起来。看到父母担惊受怕的样子,我才深深地体验到国内弟子的处境实在是太艰难了,你想一人做事一人当都不行,那是要株连九族的呀。这时我想起师父讲的东土出大德之士的话,涵意真是太深刻了,想来想去,我在家一共只两周,不能去给年迈的父母添这些麻烦,他们毕竟还不是炼功人呀,以后我也就不多说话了。现在看来,这一关我还是没过去。
父母看我非常坚定,深知要转变我的思想,靠他们直接跟我谈是没有用的,父亲就有意无意地让我多看电视,他常常一开电视就找到揭批大法的频道,意思是让我看事实。电视里一会儿是接生婆,一会儿是医生,一会儿是离婚后的妹夫,一会儿是高能物理所的所长,一会儿是这个专家那个学者,一会儿是宗教人士,一会儿又是这个练功出偏,病入膏肓,那个走火入魔,命丧黄泉。每天都在变着花样歪曲事实、诋毁法轮功的声誉,对整个社会的影响是非常恶劣的。不修炼的人和那些修炼不扎实的人根本就无法分辨这些。在美国每当我有什么问题时,一起炼功的功友们都会来帮助我,把我往上拉,可现在我就象掉到汪洋大海里一样,没有人来帮我,周围的一切都在拼命地把我往下拖。我知道这是对我的考验,我就放师父的讲法录相给父母看,可是我一放,父亲马上就到其它房间看政府的三讲教育材料去了。当时家里只有一个房间有空调,今年夏天,正好我回去的那两周是家乡最热的两周,我每天早晨6点炼完功,浑身汗如雨下,就象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可是他老人家宁可不要空调也不看他所认为的歪理邪说。我一看这一招不灵,就把磁带放到正好是师父讲1999年地球大劫难已经不存在了那段话的位置上,当父亲又放那些谣言报导时,我突然放了师父的讲法录相,父亲清清楚楚地听到了师父的话,我趁机就说,你听到了吧,到底是谁在造谣胡说?我们老师明明讲1999年没有劫难,可他们却硬是造谣说李老师说1999年有劫难。父亲愣了一会儿,然后突然冒出一句,他在这没说,他在其它地方说了。我一看父亲被他们欺骗到这种程度,真是哭笑不得,我接着跟父亲讲,这是政府在搞政治运动,而历史上任何一次这种颠倒黑白的政治运动,没有一个有好下场。国家主席可以在一夜之间成为叛徒内奸,开国元勋因说真话而成为反党集团,几十万人因一句话而成为右派,现在不都翻过来了吗?父亲不说话了,我进一步说,炼法轮功的人的标准比你们知道的可高多了,修到最后脑子里都不能有一丝坏思想,而且在任何情况下都要说真话。我借机大段大段地给他们放师父的讲法录相,我父母虽然不能一下子全部接受,但他们已看出了师父讲的东西和电视里放的绝对不是一回事,他们的思想也在慢慢地转变。
我每天都坚持炼功学法,并大段大段地读给父母听,还给他们讲许多大法的道理。我跟母亲讲,在这个地球上,任何一个人,不论他当多大的官,发多大的财,对他所作的一切都要去承担后果,做好事就会有好报,做坏事就会有恶报,这个宇宙的法理对任何生命都是绝对公正的,母亲听后若有所思地说,是啊,如果大家都去做坏事,那不就天下大乱了吗!一天母亲买菜回来跟我讲,路上碰到一位熟人,说不敢炼法轮功了,母亲却对她说,你在家里炼谁会管你?我听后非常欣慰:这与我刚回家时她的态度已大不相同了。两周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临走那天母亲跟我讲等你走后我们会好好地看看书和录相。我真希望能多住一段时间,但我还是很高兴地离开了父母,因为师父讲过,人看进法的那一部份就已经得了法。真的就是真的,假的永远也真不了。伟大的法轮佛法弘传于世,必将荡涤人世间的一切污泥浊水。愿天下所有的有缘人都能早日得法,随师把家还!
美国法轮功学员
一九九九年八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