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坐的原因是表示关心中国大法弟子被迫害。香港是中国领土,觉得如能在十月一日在那里表达这个心意,比在澳洲表达更有意义。这是一个很低调的个人行为,中国表达一点心意,所以不想张扬。
到达香港後,静坐时,我再向内找,我为什麽有这个心意呢?就是因为我觉得现在的修炼气候已经跟以前不一样了,因为有以下的情况存在:(一)老师被通缉;(二)大法被定为歪理邪说和被人用颠倒黑白是非的手段来诽谤;(三)全部在中国的弟子受抑制和被捕弟子受到不人道的对待。
在这样一个情况下,除了保持正常学法、炼功、弘法和做一般应该做的事情外,还要在适当时候做一些护法、弘法的事,例如跟随中国领导人到新西兰APEC会议,或十月一日中国国庆全国瞩目的日子,向中国政府发出信息。使他们知道:国内弟子是不断得到世界各地大法弟子的支持,不会轻易就被镇压下去而放弃修炼大法的;国外弟子时刻关注中国弟子被迫害的情况,不断让全球知道这些情况,所以中国政府不易双手遮天。我们做的是神圣的事。有没有和平对话,事情怎样解决不是看一个常人的喜怒哀乐的。
在澳洲时有干事心,以为能多召集一些人去静坐才有意思。後来觉得一个人也可以去表达心意,去掉这个干事心後,便心境平静地和女儿去香港。十月一日去香港表达对中国弟子的关心是一件值得做的事。但是由於依赖心理,知道没有他人去後,也曾想是不是就算了。十月一日的前几天,我想写信问问学会在十月一日有什麽活动。写了稿後,觉得自己有些不妥,我问我自己,为什麽自己不去想想应该做什麽,把责任推了给别人,自己在推卸责任。於是我把那信稿撕了。当时还未想到应该做什麽,只是觉得不要把责任推给别人。到九月廿九日才决定应该去香港,九月卅日便搭飞机去,当天晚上到香港,刚好赶及十月一日开始静坐。
静坐时有机会跟差不多二十位警察接触,他们出乎意料地友善,有些还问法轮大法有什麽好处。有一位还说:有不同声音是好的,一言堂不好。这令我们有些感触。女儿说:她有时觉得常人还比较容易了解我们的心情。
对“对着干”的一些看法。要求释放被捕弟子,要求取消对老师的通缉,是对着干吗?国内弟子已经在这个艰苦处境中了,我们要求停止这样对待他们,不算是对着干吧?试想我们亲人如果无辜被捕,我们去要求放人,怎算对着干呢?
我们的修炼道路是老师安排的。有修炼环境还要有修炼的心。如果没有想到自己是修炼人,在考验面前或矛盾面前会错过提高的机会。因此,无论何时何地任何环境,只要时刻记住自己是修炼人,我们就是在修炼中,在任何情况下,我们都是在修炼的环境中,所以有事应该做就做,不用担心影响修炼环境。
在老师被通缉,大法被定为歪理邪说,和全部在中国的弟子受镇压这个情况下,国内弟子不断地护法和弘法,国外弟子相信也要不断地护法和弘法。护法时最重要是心存真善忍,心一定要正。护法可以有多种形式,不同形式都可以有真善忍。为什麽我们那时打出三点要求来护法就觉得是对呢?因为我们那时全是站在法的观点上看。
今次回香港,之前并没有想太多。只是有一次学法时听到有人提议过10月1日去香港静坐。当时我觉得这个提议挺好,因为香港是中国大陆的领土,如能在这个地方做一些事情会比在澳洲做更有意义。但这个提议因某些原因被否决了,而我也没有再去想这件事情了。之後在9月29日,当我还在睡觉时,我爸爸走进来跟我说他现在去买机票回香港静坐几天,我当时没有太大反应,继续睡觉。当他买了机票回来後,他告诉我他将在香港逗留多久,我一看自己的时间表,这段时间正好是我放假,我心想自己是没有理由不去的了。因为之前自己都觉得10月1日到香港是有意义的,就算不是假期都应该去,何况现在是假期呢。所以我就决定去了。
回到香港之後,有人说不应该在10月1日静坐,因为我们要爱我们的敌人,应该让中国政府在国庆日高高兴兴,不要站出来令他们不快。我觉得不是这麽看的。因为如果真是这样,那不如我们不炼法轮功了,这样中国政府最高兴,是不是?
那麽为什麽要10月1日去静坐呢?因为这天是中国国庆,庆祝中国成立50年,但是如果法轮大法这个宇宙大法在中国受到这样的打压,还有什麽值得庆祝呢?那麽我想我不应该在这天做些东西吗?大法弟子就没有权在这天表达他们的心声吗?有些弟子在10月1日到天安门炼功,这绝对不是和政府对着干。我在静坐期间想到一点,就是如果一件事情用法来衡量是对的,就算政府法律不允许,我们也应该去做。
有人说在10月1日做一些事情是有为,我也不知道自己去静坐是否有为。但是我想先问一问什麽是有为?其实一个人做什麽事情都可以被说成是有为。什麽是有为什麽是无为我觉得从表明上根本很难分得清。我们这次去静坐只是想表达我们的心意,对大陆弟子的支持,并没有求什麽。
其实我觉得10月1日走出来不是就一定是对,不走出来就一定是错。因为各人所悟到的东西都不同,所以做法也不同。但可能大家都是对的。
澳洲学员(10/8/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