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访后经历的无休止的审讯、强制转化及拘留中见过了形形色色各级人物。我完全用善的、堂堂正正的一面无怨无恨慈悲地俯视着可怜众生的心态,一种完全自我牺牲的心态,我感觉我的能量场盖住了周围一切。所到之处都被我的状态带动。涉及我的案件的人,都由衷地说“你真是个好人”,且多方努力希望能早放我出去,对大法也有了比较公正的认识。
记得一次提审我时,我得知老母亲因被告知我这个儿子可能要被枪毙,当时受惊吓死了过去,灌下十八颗救心丸才被救过来,我流泪了。父亲为救我,向他们说了许多讨好的话以及攻击大法的话,同时把怒气、怨气发在了我妻子及岳父母身上要和他们拚老命。我得知这一切后,动了人的情,写了所谓与“非法组织决裂”的保证书。刚写完第二天,我就冷静了下来,我知道自己偏离了法,正在掺进人的东西,将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我决定反弹。在下一次提审中,我一改前态,再次用神的一面堂堂正正地承担。当时提审我的公安说,“今天的审讯纪录交上去你就完了,劳教几年,我们也没办法,帮不了,你还是先别按手印,我们回去给你改一下再交上去,能减轻一点,帮你一下。”我平静地说:“不用了,谢谢你们的好意。”
在送我回拘留所的路上,公安对我说:“你真是个好人,可惜我帮不上你,牢头、狱霸有没有欺负你的,告诉我们一声,我们给你做主。”我说:“谢谢你们的好意,他们对我都挺好的。”(其实有几个还跟我学功,并说出狱后一定找我学炼)。当晚,我想如果劳教几年,一切苦难我都能慈悲平静无怨无恨地对待,唯独那里污言秽语太多,正如师父所说人就像一个容器,装进去什么就是什么。对此我非常痛苦、孤独(当时身边没有一个同修),虽然我又知道自己承受这一切是对的,是多么的有意义。我当时想,法是圆融的,为什么会出现不可解决的矛盾呢?
我想起师父说过的:“......你们任何生命都不可想像的。我能最大限度地放弃我所有的一切,所以我能解开这一切。” 我想如果有了解不开的地方,那么一定是自己向内找、自我牺牲得不够。于是我决定用筷子把自己的耳朵扎聋。这样我在为法承担苦难的同时,保证了自己不听不闻肮脏的东西。当时,我都被自己的心感动得落泪了。第二天,我突然被叫出来,我还以为要送我去劳教呢,结果一看却是放我出去交单位转化。
总之,我个人认为目前的形势是在给众同修修炼的机会。想一想整个宇宙除了地球这粒尘埃以外,都已经是“天清体透乾坤正”了,师父承受着人间的谩骂与攻击,不就是在一次次地给众生、众弟子觉悟的机会吗?我们为什么不在这种种放下生死、决裂人的考验中,迈出那一步,真正放下人的一切呢?
正在此文要搁笔的前夕,在一次同修们的交流中有一同修(她已上访4次了)毫不客气地指出我的一些严重的执著心,并谈了她的悟法,她强调的核心问题是:一切都是因为我自己的业力与执著造成的,我们走出去护法的过程就是一个修炼的过程,是一个升华的过程,每个人不同的经历都是针对个人的业力和执著心而来的。任何环境都是修炼。前一段时间为圆满而来京的,现在都站不出来了,因为他们发现自己并没有圆满。上访中所遇到的问题都是针对自己的心来的,一切都是师父给安排的。永远用善的一面。平和慈悲,第一念一定是护法,纯净的,不能是为“圆满”。
对此我是这样认为的,她的悟法非常纯净,完全是在法中把一切都当作修炼,一切都是师父在给安排,一切都视为自己的业力造成的。完全是一种向内找的状态。但是我有一点和同修交流的是:咱们这次修炼是和正法联系起来的。所以还有一个因素,即针对法和师父来的要站在师父的角度去考虑:那是真正的魔,是旧宇宙败坏势力的破坏。这一点是不是应明慧呢?这是不是我们“以往忽视的问题”呢?这样是不是能使我们以更大智慧地看待目前的形势?使自己在护法中的升华与提高和正法、决裂、销毁旧宇宙败物结合起来,使自己能以更神圣、更博大的心胸及更广的视野与智慧,清醒地、理性地指导修炼与护法?从而使自己在护法中,能完全跳出自我来,不惑不迷地更平和博大慈悲地俯视一切,从而更圆融更坚定呢?因为毕竟,以前的修炼都没有这一因素┄与正法联系起来。
这是我个人一点不成熟的悟法,希望同修们以法为师批评指正。
一大陆学员
1999.1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