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人们想知道的话,调查法轮功是不是邪教是非常容易的。判定邪教组织是有标准的,而法轮功和其中任何一条都对不上,我们既不对钱也不对政治感兴趣。
通过修炼法轮功的人的行为举止,面对非人的待遇,他们仍然忠诚于真善忍的标准,那么对于他们的思想境界,我们不是很容易就能有个概念吗?这些难道不是应该使人问问自己:“这些修炼者究竟有什么力量?他们的心该有多纯净呀?”您难道就不能向真理再迈一步吗?至少--考虑到您可能并没有被说服--提出并由此使您的读者也提出这些问题,也许可让大家各自得出自己的结论。至于一些词汇的使用,教主这个词是梵文一个高贵的字,翻成法文是大师,也被赋予了负面的含义。它中文的对应者发音是“shifu”,由“师”和“父”两个字构成。这给人这么一个概念:人们对教授的人怀有尊敬,但并不意味着对一个人的权威的顺从。读到这里,我想起在我的一次旅行当中一位印度人的话:“你们法国人不会明白什么是‘师父’。你们都是从查理曼的剑上走下来的(指只知征服攫取,不懂尊敬--译者注)。”但这也是往别人、往死去的人身上推卸责任。
我在巴黎炼法轮功已一年多,正是由于她传播的宗旨把我吸引了:不涉金钱、完全的自由以及那些已经修炼的人的单纯和友善。一年来,由于这个功法,我找到了宁静与和谐,活力与愉快以及健康。也许在您继续把他称作邪教,从而错误地引起惧怕和怀疑这件事上,我们法国的修炼者也有一定的责任,也许我们没做出足够的努力和您沟通,--发一份资料然后就想当然地认为已经做了应该做的,这样省事--正是出于这样的想法我今天给您写信,我给您留下我的姓名、地址、电话,您可以与我联系。
您会不会登我的这封信呢?
一件小轶事,在中国国家主席来访之际,我们一些炼功人,其中有法国人,德国人,瑞典人,比利时人及海外华人想走近中国大使馆以争取交给江泽民先生一封信,唤醒他的理智。我们是些和平的人,我们遵守法律,我们却发现被三倍于我们炼功人的防暴警察所包围,他们护送我们使我们尽可能远离中国代表团的线路。我们就围成一圈开始炼功,另一圈防暴警察包围着我们,我们穿着T恤衫,背后黄底红字用中文写着真善忍。试想我是一个过路人,他会怎么想呢?是这几个入定的人对中国政府有危险还是真善忍受到威胁而受到保护呢?当晚,我们先是在囚车里然后又去了香榭丽舍警察署,在那里他们登记了我们的身份证。我要说的是,在那些管我们的警察中,许多人向我们表示他们知道谁是好的一方,他们只是做他们的工作,执行命令而已。
法国法轮功学员
附件:一些从中国收到的见证(略--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