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在一次与同修的交谈中,一位同修问我对中国的想法,我说我认为应该去天安门广场或者中南海炼功或与其它的修炼者一起举旗。这位修炼者说:“据我的理解,我不会告诉别人应该去或不应该去北京。这完全看人的心怎麽动。"我心想我是否应该去呢?我不会说中文,谁会关照我呢?我意识到我的担心,通过交谈我认识到不应该总想----要与其它人一起去才行,因为这只是我的想法。如果有人愿意与我一起走那当然好,若是没有我就一个人前行。在这次交谈後,我的想法有所改变,我觉得应更多地站在法的基点上而不是有赖于别人的想法。当其它修炼者用中文交谈时我在想----怎样才能找到我的路呢?我对自己说“我会找到自己的路的"。又想到我的钱恐怕只够路费,该怎麽办呢?我对自己说“我得去那儿"。如果没有钱买食物怎麽办?我又对自己说“那我就不吃"。每一次当头脑中出现干扰时,我都去尽力排斥且坚定自己的主意识。在这个过程中我更加认识到,我不是一个常人而是大法的修炼者,我不再为自己活----而是为了大法。我感到自己的心深深地被大法的伟大和殊胜所感动,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我更坚定了自己的决心,我要去中国,以一个高加索人的身份告诉中国政府,大法滋润着全世界所有的人民,大法在广泛地传播,在给予数百万的人们真正的生命指南。
我自己心里想----我得去中国,我必须去中国。当我们继续讨论时,一位修炼者说,你去中国是一颗好的心,但如果你认为自己不得不去或必须得去也可能是又一种执著。此时我还没有说出自己的决定却已听到有人说了上述的话,我觉得似乎是师父在借另一位修炼者的话在告诉我什麽。我想起了师父说过他只看人心。在这次讨论中我甚至都没有离开过座位更别说去另一个国家了,但我的心却产生了巨大的变化。这种经历使我对什麽是真正的修炼有了一个新的理解。大法是宇宙之法而不局限於中国,我人在哪里没有关系,总是可以修炼。无论我是在中国,在澳洲,还是在加拿大,都没有关系。世界上还有不知道大法的人们,我在任何地方都可以帮助师父弘传大法。
後来在同一天里我又参加了另一组修炼人的交谈。这次讨论中气氛渐渐变得有些紧张。有一个修炼者质疑另一位同修是否他们真心向着大法。这位被质疑的同修丝毫没有被冒犯的感觉,而是平静地讲了其对大法的理解,他没有为自己辩护,甚至似乎没有注意到被别人冒犯,而只是谈论着自己对法的认识,这使大家都对法有了更好的理解。这件事情使我感到这位同修有着先人後己的大善之心,与他相比我看到自己的想法往往是相当自私的。即使有人仅仅告诉我他对什麽事情的理解,我也会因为自己有不同的意见而引起争执。如果有人要质疑我对大法的信仰,我肯定会为自己辩护。现在我认识到这些都是常人之心。如果我与人发生争执,一定是在担心失去什麽,这些东西都是执著心。师父说我们不能把人当成敌人,我与人发生争执时,怎能算是一个修炼人呢?如果我爱自己的敌人,我就没有敌人。看到这些自私的心,我不忍再看自己,哭了起来。我还曾为自己在修善方面而自鸣得意呢。在此後的一周半的时间里我的鼻子天天流血。我知道这是我的身体在改变,由于提高了心性师父在给我清除业力。师父不仅让我看到了自己的不足,还在帮助我偿还因为自私而造下的业力。师父曾说我们将无法感谢他而且也不知道怎样感谢他,我现在明白了为什麽是这样。
当我放弃自私心时,我体验到了善,也找到了自己生活的位置。我感到自己开始把自我放在最後,所有其它人都放在我之前。我曾经是那麽自私的一个人,而今却变得那麽谦恭,不仅仅是我的同修,家人或朋友被置于自我之前,而是所有的人,任何地方的人。师父曾解释说修善可以修出大慈悲心,会看到众生都苦。我把常人也放于自我之前,为常人没有机会得法而感到那麽悲哀,甚至觉得自己似乎都无法明白我内心深处全部的悲哀。
如果我能坚实地修炼“真善忍”,其它人会想知道我为什麽做得这样好,我就可以告诉他们那是因为我修炼了法轮大法。根据我的理解这是最好的弘法方式。把自我放在最後有时做起来并不容易,但当我对照“真善忍”越来越多地放弃常人心时就能更多地把别人放在自己前面,很多事情也看得更明白,感到离自己真正的先天本性越来越近了。
又回过头来审视自己去中国的决定时,我看到我的心是真诚的,但用了常人的思维方式去想问题。如果我这样做了,无论我的动机有多纯,都会造成与中国的纠纷,因为我知道与其它修炼者聚在一起或是炼功我都违反了他们的法律,我不认为我会被视为一个有责任感的年轻人。当我采取行动时必须想到我代表着大法的形像。这种必须去中国以证实大法的想法似乎是我的一个狭隘认识。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人一点也不了解大法,如果他们听到这件事可能会得出错误的意见。我去中国人们不会听我的,但在其它国家我却可以弘法,尽我的努力助师不漏掉一个有缘人。想到这些我记起自己在澳洲曾在不同场合遇到过两个议员,他们都想更多地了解大法并可能受益于大法。我觉得比起飞往中国来,我做这样的事情对师父的帮助更大。我去中国就象沙漠中的一粒沙子,而当另有两个人有机会得法时,那是无比珍贵的。据我个人的理解如果全世界有更多的人了解大法并体验到大法的威力,这个层次的正法也会加快。如果全世界的人们支持法轮功不是基於某种原则而是发乎于心,所有的邪恶都会被矫正。
有修炼人曾对我说我去中国的决定是自私的,我当时不愿意听,但现在我意识到他们是对的。在我决定去中国时也不曾考虑过别人。我曾把大法介绍给父母亲及一些朋友,他们也觉得好。但如果我为了信仰去中国,他们会认为我没有脑子,并会责备大法。他们会说是法轮大法使得他们的儿子放弃了自己的生活去中国,我所有的朋友和家人都会因此而害怕大法。那样的话我怎麽能帮助师父挽救他们呢?怎能算是一个修炼者呢?我是在帮助师父吗?在我所在的地方有着这麽多有意义的事情可做时为什麽要去冒险呢?其他的政府部门已经建议我们不要去,他们会认为我很傻,而且会认为是法轮大法让我变傻的,从而认为法轮大法不好,那我会给世人什麽样的形像呢?其它的政府可能因此不愿去阻止中国政府,因为他们认为法轮功使人们放弃自己的生活跑到中国去。我也不会被认为是一个负责任的人,当人们如此看我时,我又怎样去弘法呢?这不是为我的害怕心或自己的利益找理由,而是大法唤醒我从更宽的视野去看问题。我现在认识到大法在世界上的形像和声誉是非常重要的,作为一个修炼者我的行为代表着大法。最初的想法虽是真诚的,但我用了常人的思维方式看问题,当我与真善忍相对照时所有的执著心都变得很清晰,我所能做的就是去除它们,心里对法又有了更新更深的理解。开始的想法是真诚的但既不符合善也没有做到忍,这只是一种肤浅的认识。真善忍不是分割开的而是一体的法理,他是宇宙的唯一基本特性。师父在“浅说善"经文中指出:“那么真也是真、善、忍构成的,善也是真、善、忍构成的,忍同样是真、善、忍构成的。"
我认识到应该更多地学法以使自己对法有更深地理解,因为我不时地发现自己没有做到真善忍。师父在“溶於法中"经文中指出:“思想中装的越多变化越快。"我感到自己只有从法中才能真正认识到什麽是我应该做的。师父在“论语"中说:佛法“能区分真正的善与恶,好与坏,破除一切谬见,而予以正见。"
每次当我做错事时,师父都会点给我什麽才是对的;当我做好一件事时,师父又会点给我怎样做得更好。我将永远无法报答师父,也知道师父不需要我的感激,他在度我们。我将坚定不移地修炼下去直至圆满。
谢谢!加拿大学员 1999年12月1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