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又开始尝受童年就有的另一个长期折磨-在睡眠中不能顺畅呼吸以及白天无法用鼻呼吸。事后诊断是中等至严重的间断性睡眠呼吸暂停症和鼻腔内隔偏离。手术校正了偏离的毛病,晚上靠呼吸助理器帮助呼吸。除此之外,我每天还得面对限制我行动范围脚伤的挑战。藉着医疗系统的帮助,药物和营养补充品成了我的生活。八年中,我磨垮了很多和我有接触的人士,也没有一个全职的工作。感觉孤独而又脆弱,我发现我生活在一个非常不健康的环境当中。回顾起来,那个医疗制度和系统虽有助于我,却也是我的障碍。我生活中这麽多解答不了的问题,真是不堪其扰。能不痛的用双脚站立似乎是如此的遥不可及。
此时我住处的情况比我的病况还糟。过去一年中三次和再前四年多次的淹水,迫使我有放弃这廉价住所、另寻较好居处之虑。受了医生们和朋友们的不断支持,我终於决定迈出另觅新居、寻找改变的第一步。
在一份周刊上寻找新居时,我看到一个免费传授气功的广告。由此引导我联络上一位法轮大法修炼者。此後连续两天,我到一炼功点去学五套功法。第三天就有机会参加了法轮大法九天学习班。我所寻找的改变来了,是巨大的改变来了!
早期接触大法的日子中,使我相信我和法轮大法是有缘分的。就像李老师在《转法轮》英文版第二页所说“…当然我们讲缘分…”。从我有记忆以来,我就一直要找我回宇宙家之路。身在世间却并不属于此的感觉充满了我的生活。当我读到《转法轮》第五页:“…人要返本归真,这才是做人的真正目的…”,我知道我面临的是崭新而伟大的东西。
头几个星期的炼功,是处在满身病患和抑郁之中坚持下来的。虽然我行走困难,但我知道我正向修炼之路前进。当我读到《转法轮》英文版第一百四十六页:“…能不能修,全看你自己能不能忍受,能不能付出,能不能吃苦…”,我明白我是在还业债。修炼法轮大法改变了我的外观,同时也引导我身心健康的成长。当我决定自己不是残瘴,而仅仅是在偿还我的业债以後的叁个月,每天早晨四点半,我不需要闹钟就起床前往十哩外的炼功点。有了和其他功友们相处的机会帮助了我炼功。我发现和他们一起在户外炼功点上,我比较能做完五套功法。我不再寻找任何能使我痊愈的人,能使我修炼成功的改变和调整已经开始了。我了解到要自己理解大法和提高心性才能提高自己的层次。
走上这一条新道路後,我发现理解大法的重要性一天比一天多。我想起《转法轮》“心一定要正”一节中,英文版第二百四十六页提到:“…在另外空间什么都给你清理,你家里的环境也要清理的。环境不清理,各种东西干扰你,你怎么炼功?…”,我知道这正是在说我。“…修炼历来讲不二法门…”也是在说我。
当这些法理在我意识中生根时,我开始清理我的公寓,也剪断了我过去九年的精神寄托。经过叁个月炼功和学法之後,我走进新油漆的、铺新地毯的老住宅里,眼中只见大张发光的法轮画像。得法以前的生活残渣几乎全无。我生活的通道已不再被过去多门乱修所堵塞。洪水般的改变洗去了我的旧师和自学专家们,他们的书籍和物品也失去了痕迹。我决不再回头了。
之後不久,我开始注意到有更多的人注视着我、想和我接触。兴奋之事也开始发生。叁个月以前,我找到一个短期看管一栋十七世纪老式大厦的工作;一九九八年十月,我又有机会去加拿大多伦多参加五天集体学法,幸运的能和同修们相处并聆听他们的学法经验。看到他们也和我一样想要多理解法,我很受感动,就决定回波士顿後要多花时间和同修们一起学法。而回家不久,马上又南下参加纽约中央公园和联合国大厦前的集体炼功,其间在毫无准备中遇到了李老师!
在医疗上支助我的人对我的改变都很吃惊但也觉得好。有一位看护着我多时的医生下断言说,是法轮大法促使我站起来的。那时去作身体检查,一位医务人员和我都对我的进度感动得落泪。
在过去一两个月里,我看到了我难得的好运。修炼大法六个月,我站立和独立都大有进步,我也不再服用过去的任何药物。我相信通过对大法理解的增加,我已踏上真修之路。在继续修炼之中,我提醒自己:此後都是光明大道。
(纽约法会选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