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概念上说,科学与真理从来也没有划过等号。科学上的研究和探索仍然在继续深入进行,因为目前的科学对物质世界的认识是建立在不完善的假说基础之上的,而假说本身是对有限客观事实的归纳和原有积累知识的总结,这种归纳和总结必然具有主观性、片面性和相对性。如果把根据今天的科学发展水平得出的一些对客观世界认识的结论教条化和绝对化,实际上就束缚了我们的前进的进步。
在对世界进行认识和探索的历程中,科学使用的方法和遵循的准则实质上具有试探的性质。比方说,我看到的乌鸦都是黑的,你看到的乌鸦都是黑的,我认识的人看到的乌鸦都是黑的,我就可以在国内的科学刊物上发表假说:乌鸦都是黑的。这样就提出了一个科学的课题,国内各地的科学工作者对这个课题展开讨论,如果大家看到的乌鸦都是黑的,那么这个课题就形成了一个结论:乌鸦都是黑的。我可以继续在国际上的科学刊物上发表论文:乌鸦都是黑的。如果全世界的科学工作者没有提出异议,这个结论就可以写进教科书。很容易知道,如果某一天,只要有一个人发现了一只白乌鸦,我们的教科书就需要重写。
毋庸置疑,在科学发展过程中的任何一个阶段,科学都不是真理。科学是一个发展探索,接近真理的过程。任何把科学绝对化、终极化的做法只能是固步自封,局限在谬误中不可自拔。这种思维方法非常普遍,当我们回头看科学发展的历史时,觉得以前科学家的种种谬见犹如井底之蛙盲目自大,可是我们今天如果仍然抱有这种态度,是不是也会在不久的将来被证明是极其可笑的呢?
事实上,即使是在科学界普遍形成一致意见的任何结论,它也仅仅是一种科学的理论,它必须随时准备接受实践的检验,随时准备被更接近真理的学说所取代。科学上的这种修正和发展实际是向客观真理的接近,被否定的仅仅是过去的错误的认识,我们没有必要出于感情的原因对以前错误的结论恋恋不舍。提出新见解的人固然对科学作出了贡献,提出旧见解的人也由于对新见解的铺垫而对科学的发展也起到了积极的作用。但是如果持有旧见解的人抱着成见不放,阻碍了科学前进的脚步,他对科学的贡献也会被他对待科学发展的保守僵化态度所抹煞,从而成为科学发展的绊脚石。然而科学前进的脚步不会停滞,任何阻挡历史发展进程的企图都是螳臂挡车,蜻蜓撼树。
任何专家,无论他的名气多大,成就多高,他对世界的认识也只能说在他自己的领域处于前沿,而在其他领域,他的了解程度通常不会超过一般人的认识水平。即使在自己有专长的研究领域,也不可能永远保持正确。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科学家,必须有时刻准备接受挑战甚至否定的胸怀,抱有“后来者居上”的期盼,这样科学才能有发展和进步。一味排除异己,打击后学,实际上是科学研究上的“霸权主义”。科学上从来都不以资格和辈份来认定任何学说的正确性。
刚才举的乌鸦的例子是全世界的科学工作者都对某一事物持同一观点的情况,实际上,这种观点一致的事例是非常罕见的。在科学界,通常对一个事物的认识有许多流派的观点,而且一家之言往往不能对事物的来龙去脉进行圆满的解释。各个流派之间的讨论,有时会上升为学术上非常尖锐的相互争论,最终通过争论找出了彼此的缺陷,促进了各自的发展。甚至有时相互对立的两家流派也可能最终彼此融合,形成新的流派,反而促进了科学的进步,这种百川归海的事例不胜枚举。
科学上的争论是普遍存在的,很明显,如果把某一个流派的观点单独拿出来作为结论大肆宣传,甚至将某种有很大争议的学说以肯定的、绝对的态度写进教科书,在科学上是极其不严肃的,不免有误导公众的嫌疑。例如达尔文的进化论,在生物界非议颇多,在学术上的地位并不高,有许多证据表明它已经是一件千疮百孔的“皇帝的新装”,而我们非要把它穿在自己身上,甚至有人指出其谬误还不肯承认。从猿进化到人,最关键的环节是不成立的。所谓的“渐进式的进化过程”,已经被许多考古发现证明是完全错误的,“寒武纪大爆炸”揭示的物种激增现象和恐龙的灭绝等事实说明物种的产生和消亡是突变性的,根本就没有所谓的“自然选择”。国外的教科书仅仅把进化论作为一种学说列出仅供探讨,在国内就作为结论一边倒,实在是对达尔文有点太偏爱了。如果类人猿有机会了解到作为万物之灵的人类苦心经营出一套理论非要把自己和它们作为亲戚拉上关系,甚至在课堂上作为真理传授,肯定会感到不胜惶恐、不胜容幸。当初,恩格斯以进化论、能量守恒定律和细胞学说等作为基础建立了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理论体系。其实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是非常正确的,没有必要找一个蹩脚的进化论作为基石。就象一个巨人不站在凳子上人家也会知道他的高大,多此一举反而使他站立不稳。国内仅仅因为进化论是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基础,就不论对错拿出来作为结论大肆宣扬,国外的学术界对这种浅薄谄媚的学术态度非常鄙夷。这种政治搭台,科学唱戏,一味愚民的做法是不高明的。马克思主义的正确性和说服力也因为进化论的这么一处败笔而声名扫地。他们的做法不是在宣传和支持马克思主义,而是在否定马克思主义。
最后,我们再来观察一下,我们个人对世界的认识结论是如何形成的。一个孩子出生时,对周围世界没有任何概念。他的启蒙老师是他的父母,然后是学校的老师把教科书上的结论告诉他,长大了他通过报纸和电视等途径接受其他人的观点,通过与朋友们的交谈也使他得到周围人的观点,这些观点很大一部分来自教科书。例如我们小学学习《自然》课,对自然界的系统认识很大部分来自于此。对物质世界的运动规律和变化形式,大多数人的了解程度不会超过高中物理和化学的水平。因为接受大学教育的毕竟是极少数人,而且大学的专业分割使学生基本上不会接触专业以外的课程。初中在《地理》课上接触了大陆板块理论以后,如果不搞地质专业,谁还能接触到地球形成和发展的其它理论呢?在中学里学习了《生物》课以后,当我们关注于如何更好地接受老师的灌输以便在考试中取得好成绩时,还有人会有心思怀疑进化论是否正确吗?如果我们分析一个成年人今天对世界的认识来自教科书的那一部分,那么他父母给他的启蒙教育来自大约40年前的教科书,他亲身接受的教育来自大约20年前的教科书,他的朋友们接受的教育通常也与他相近,都有相当的历史了。从我们教科书更新的速度看,我们从教科书学到的那部分结论肯定是非常陈旧的知识了,很多都已经被新的发现所否定或修正了。如果我们大部分人接受着这样的教育,我们有必要对从教科书得到的陈旧结论那么崇拜和盲目相信吗?
通过以上的论述,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出,对任何专家或教科书的盲目信赖,这种对科学结论的迷信态度实际上是非常不科学的。科学上的发展与突破,通常都是由少数人率先发现和提出的,而主流观点很可能就是陈旧观点的代名词。为了科学的进步与发展,我们必须保持清醒的头脑,用开放的思维对待新生事物,用自己的观察和实践检验事物的科学性,身体力行地去追求真理。
现在科学界不少科技工作者对人体科学的研究是持观望甚至否定态度的,但我们的广大人民群众都没有迷信科学的结论,而是用自发自觉的实践在检验着各种功法的科学性,在科学最前沿的领域勇于探索,一往无前。从人民群众对待科学结论的科学态度和他们探索未知领域的精神来看,他们才是真正的科学家。反而是我们某些所谓的“科技工作者”,拿着人民奉养他们的工资,做着许多欺世盗名的所谓科研,而不是搞一些对人民群众实实在在有益的研究,实在是有点不应该,不知他们扪心自问是否会觉得有愧天理良心。
目前,法轮功在世界上迅速普及,所到之处,普遍使人心向善,道德回升。尽管法轮功的功理目前尚没有完全被科学界的主流所认识,但其祛病健身的奇效是有目共睹和确凿无疑的。协和医科院,第一军医大学,体育总局分别对上万名法轮功修炼者进行的调查,祛病健身的有效率在98%以上,受各种顽症、绝症折磨的患者炼功后康复的奇迹各地都有报道。美国德克萨斯州休斯顿市和依利诺斯州芝加哥市分别设立了“李洪志大师日”,以肯定法轮功对各国人民身心健康的净化作用。
通过我们自己的切身修炼实践,我们认识到法轮功是真正超常的科学,涉及的领域和研究的方法都超出了现代科学的范围,提出了一种认识和探索世界的新方法,揭示了宇宙的客观真理。我们以对人民负责的态度,建议有缘接触法轮功的人们,能深入了解一下,为什么法轮功能在世界范围内使这么多人身体健康,使这么多人发自内心地要做好人?为什么他们学了之后急切地要向自己最亲近的人介绍,希望别人受益?我们也呼吁广大科技工作者为万古后世苍生百姓负责,立即展开对法轮功功理的深入调查研究,争取早日在人体科学方面有新突破,使法轮功这一新生事物能够为更多的人民群众所认识,更好地造福于民。
(清华大学大法学员供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