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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零零年一月九日】 力平转发来一个美国人詹姆斯的电子邮件,有兴趣学习法轮功。看了一下,是Guatemala,心想这又是加州的哪个城市?我不假思索地回复:您如果能找到十个有兴趣了解法轮功的人,我们愿意来开介绍班(IntroductoryWorkshop)或办九天弘法会。为了让美国边远城镇得闻大法,我们经常采用到当地办“法轮大法介绍班”的方式。先联系当地的图书馆或书店,再在当地报纸上发办班的广告消息,然后三、五个学员驱车在周末前往介绍大法与教功,如果机缘成熟,就接着开九天弘法会。要是当地有人有兴趣帮助联系,散发通知那效果就更好。九月以来,我们历足北加州十几个城市,有五百多名美国人参加了介绍班。
过了两天和同修随口聊起,Guatemala?就是危地马拉,在中美洲呀!我吓了一跳。詹姆斯过了几天回复说:他调查了,至少有三十人会参加介绍班,并且都懂英文。既然这样,那我们当然应该去了。
詹姆斯住在一个小城市,电话很贵,他还没有。因特网也不方便用,所以我和他一个来回的电子邮件要花几个星期。到两个月后我们成行时,我心里有些不安了,这么远的旅途,谁知他们是真有兴趣还是泛泛问问。后悔当初没有先寄给他一本《转法轮》。我静了一下,寻找我的正念。师父,“做而不求——常居道中”,不正是我们应该有的态度吗?何况,帮助师父弘传大法是多么幸福的事呀。我们此行能给一个机会让从来没有机会接触大法的中美洲人直接闻到大法,已经是很有意义的了。
黎芳,我太太张芬和我三人于圣诞夜动身,从旧金山转迈阿密飞危地马拉城,历时十多小时。次日中午到达。他们当天选总统,从危地马拉城到詹姆斯住的小城的正常旅游车不开,我们只有叫出租车送我们去搭长途汽车。我们一句西班牙文也不懂,司机一句英文也不懂,于是连比划带猜,找到汽车站。上了长途汽车。汽车很破旧,象十几年前在中国农村的那种公共汽车。我们又跟司机各说各话地“交流”了半天,只猜到两个“change,bus”,大概是还得换车吧。我们还犹豫不决,司机不由分说就把我们的行李提上车,放到车顶的行李架上。我们带了很多书,录像带,近十件行李。黎芳担忧起来:谁知道人家半路会不会取走我们的行李呀?但她马上就意识过来了,师父说:“我们修炼人讲随其自然,是你的东西不丢,不是你的东西你也争不来。”为什么要担忧呢?作为一个真正修炼的人,我们时时刻刻都有可修的地方,时时刻刻都要有正念啊。
一路上虽然艰苦,但是很顺利,到换车的地方,车就等着,行李也有人帮我们拿下来,而且有一个人,面目很和善,似乎总与我们同路,用手势告诉我们下一步怎么走。黎芳开玩笑说,是不是有贵人相助呢?
到了詹姆斯所住的小城,那是一个风景非常优美的城市,有高山有大湖。我们住在玛莉安家里,她和詹姆斯经常请外面的人来她这里开班或讲座。我见到詹姆斯首先就问“你是从哪里听到法轮大法的?”他的回答把我逗乐了:“从中国政府那里”。他从《时代》周刊上读到中国政府镇压法轮功的消息,然后产生了兴趣,于是在因特网上找,一找就找到我们了。他说,如果没有中国政府的“帮助”,他在这个地方怎么也听不到
这个大法的。
詹姆斯看上去很有缘份,他一生对名利淡泊,一直在太极,气功,瑜伽中寻找。这个小城还住着不少从美国与欧洲来的人,都是对修炼感兴趣的。远离现代城居生活,到这里来过简单的日子。詹姆斯本来有些沮丧,以为大法在世上传了几十年了,可他那里却孤陋寡闻。一听老师在海外传法才三年多,立刻便高兴起来了。
第二天是星期一,上午我们办介绍班,准备了二十多把椅子。还差半个小时就陆陆续续有人来,好多人是从媒体对中国政府的镇压的报导中听说法轮大法的。有一位女士见到我们非常高兴,她说,“我才在因特网上对着图片学动作,学得好慢。然后就听说你们来了,简直就是像从天上掉下来一样”。玛莉安早先解释说,这儿的人不一定守时,可能迟到。但到十点开始时,已经来了五十人,一个屋子挤得爆满。我们在墙上放投影图片,人都逼到墙跟前了。詹姆斯自己放弃了机会让别人进来,还有几个人实在挤不进来只好回去了。我们做了一小时的投影图片介绍,向他们介绍法轮大法的入门知识,大法特点与如何开始学习,整个过程祥和自然,他们都听得很专注。我鼓励他们提问,互相之间非常融洽。介绍完了,下一个小时教功,五十多人在草坪上列队排开学五套功法,一次教完,玛莉安和她先生约翰评论说,他们家从来没有这么多人来学习,真是壮观。学功者中有十几人打坐能双盘。一小时的教功很快过去了,我们又放了芝加哥学员制作的八分钟录像,结束处师父的大手印打完,大家都静默无声,然后有人长叹:真是优美极了。
第二天的介绍班,又新来了近十人,同时第一天来的大多数人又回来了。我们就专门教他们动作。他们学了一上午,学习时的那份认真与专注,是非常少见的。黎芳说,“看他们好象在学走路,还没走进大法前,我都不忍离他们而去”。
前后两天内,每天晚上都有人再来学功和买书,晚上教功教到九、十点钟。两天内买走了三十几本书。好多人来当面来表示他们的感激,有的说这是他收到的最好的圣诞礼物。詹姆斯说从来没有一个功法能吸引这么多人来,甚至有些他认为不可能来的一些特立独行的人也来了。“大法很谦和”,他说,“而且你们这样远道而来只为传功,没有其它任何目的,这一点大家都看到了”,“大法在这里会很受欢迎”,他说。
两天之后,我们按计划打算回家。Naresh很希望办一个九天班。他在湖对面的山里自己盖的屋子里住,有一个十二面墙的厅,命名为“BuddhaHall”(佛堂),可以用来开九天班。
黎芳决定再多留下来十天办完这个班。黎芳开始时一个人留下来有点害怕,但她说没有问题。张芬还有元旦三天假期,她有点考虑留下来帮黎芳办九天班,但又无法确定。星期三我们按计划告别黎芳,坐上旅游车离开小城,三个小时后到达危地马拉城。张芬一路上在思考自己该怎么做。到了机场后,她的决定清楚了,在机场延迟了飞机票,立即转头回去了。
[待续]
【明慧网2000年1月9日】《转法轮》中“周天”的最后讲:“将来随着你自己不断地修炼,更高层次的东西,自己就知道如何去修炼和修炼的存在形式了。”经过了几番严格的考试,我明白了现在该如何去修了。
一、献身正法,震醒迷中人
法难当头,弟子怎能苟且偷生?师父讲过,我们的修炼是与正法联系在一起的。
8月,我们集体炼功被拘留。在监号里,我是第一个大法学员。我从弘法开始,独自开创了堂堂正正弘法、学法、炼功的环境。我们几个坚硬的学员被公安评为江姐、刘胡兰。我悟到是师父在借警察的嘴点我,没有修好“善”。这个来回,只是勉勉强强交了一张考卷。
我得法还不到一年,有些老学员、老辅导员在家不动,人为地将自己和“法正人间”脱离开了,还影响了不少学员。我们看到他们一手拿着大法书,一手攥着“名利情”,就直接指了出来,大家看到了,可还是有犹豫。但毕竟大家被我们精進的修炼和境界的升华所震动。我一次次地为护法献身,也在把他们推向圆满。相信下次,他们中会有人迈出决裂人的一步。我们都是大法的一份子,师父象分母一样托着我们,难道都让师父去承受吗?
二、心正就能正人心
第2次集体炼功,明知要拘留,生计要被没收,也要站出来,去闯关,交上一张高标准的考卷。师父是最伟大的,我就要做最棒的弟子,上考场--接考卷--还得答好。这是通过自己站出来证实大法,纠正周围的一切。
拘留所里,预审问我的问题,那是师父借他出的考题。我祥和地向预审弘法、正法,从中展现了大法的威力。当他说道:“你们太自私,尽想着自己圆满,不顾别人。”我说:“这么好的法,全世界都在弘传,我们走出来是证实大法,为了全国人受益,不是只想自己的亲人。你知道密勒日巴佛度化的第一个人是害得他家破人亡的‘仇人’,你理解佛的慈悲吗?让他别再造业,别下地狱,有一个好的未来。我们这么护法,是真心为更多的人好,这是私吗?你知道破坏正法的罪业吗?我们不站出来告诉你们,你将来偿还得了吗?”
他落泪了。问到我和谁有联系,我说:“我修的是真善忍,怎么能出卖别人哪?”他没词了。又一道考题合格了。后来他提到老师的名字,我义正词严地说:“闭嘴!你不配提我师父,你提就是谤佛,下地狱还是轻的!”
预审说:“好好好,不提不提,就说‘你师父’,行了吧?”
他又问:“听说你们有一篇《位置》,你说我会在什么位置呢?”
我说:“我们是修大法的,修成了将是伟大的佛。你想想,你这么无理关押我们,还戴上手铐过堂,你说你会在什么位置。”
“呦!”他好象主意识醒了,噌地一下从椅子上弹出来,边给我开手铐边说:“可别下地狱。可不是我要这么对你,是***让我这么干的。”当我告诉他还要上访、还要公开炼功时,他问我:“下一站是哪儿?”
“天安门。”我脱口而出,要堂堂正正地做一个真正的神。
“高!”他心服口服,“真了不起!有这么多好弟子,你们师父真了不起!”
在监号里,我严厉地警告犯人诽谤我师父我决不饶她。讲明道理后,犯人被镇住了,这是法的威力。第2天,碰巧传进一本讲轮回的书。犯人们一看轮回是真的,从心里感谢我。是师父在慈悲地救这些人啊!我要做得不正,也难救她们。
这次考试,我答好了每一道题。我们那里有几个学员堂堂正正地站了出来。大家闯过了一道道难关,修出来后,真是无比的喜悦。
三、再上法船闯雄关
(1)心正魔自灭,再度上法船
大法被定为邪教的当晚,我们悟到做到,上了天安门广场。我堂堂正正向警察走去,他们却转身不理,我们毫不掩饰地谈着大法,警察却听而不闻,转了半天也没理我们,我们也就回去了。
联合国秘书长安南来中国,又是一件大事。师父在《我的一点声明》中讲:“我们呼吁世界各国政府、国际机构、善良的人们能给予我们支持和帮助,解决目前在中国发生的危机。”这次我没修好,“做到是修”,师父点我了,“每一次机会都不会再有。”再失去机会,就修不回去了。
12月3日要审判研究会成员了,我知道这是针对大法、针对师父来的,怎能说是他们个人的难呢?他们不是为了大法弘传、为了学员的走向圆满而承受吗?尽管大家有不同的意见,我还是决定站出去,答出一张更好的考卷。
3日一早,领导就把我看住了。人是最弱的,神怎能被人看住呢?心正能制约这一切。结果他替我叫出租车,让我走了。后来他才醒过来:“我是看着她的呀!怎么把她送走了?还帮着打车?怎么回事?”
在检察院门口,我问两个警察,“你好!我是大法弟子,今天审问王治文他们,在哪?”警察说:“在法院,在对面塔尖底下。”到了那里,我堂堂正正地上了警车。
(2)“我还是想再等一等”
这次北京学员来得很少,开车的警察说:“我还是想再等一等。”全车学员都落泪了:这是师父在等着弟子的醒悟啊。
当晚在监牢中打坐,我已经坐在塔尖上了。塔底---塔尖,我明白师父就看弟子的一颗心。第一次点完名,我哭了,牢头说:“我知道你为什么哭,你们那里的学员没有跟上你。”晚上点名时,我听到了我们那里来了几个学员,我又哭了,犯人们肃然起敬:“敢为真理献身,真不愧为大法弟子!”
26日是真审判,那时我还在狱中。审判的考验分成两次,师父再一次给弟子机会。我们那里又有学员赶上了法船!进来的学员告诉我们,一个警察说:“这回北京学员表现还不错,以前大部份是外地学员。”
为什么还有那么多学员失去了机会?又一个伟大的决裂人的机会,为什么没有冲破?
(3)监牢----礼义圆明的净土
前仆后继的学员们把监狱正成一片净土。管教佩服地说:“法轮又转上了。外边不让炼功,这里可是净土。”
开始,我坐在几个哑巴中间,以为师父叫我修口。一天一位功友对我说:“那是师父叫你给她们弘法。”我一震,跟她们比比划划学哑语,告诉她们大法好。几天后,一个哑巴张口能说“大法好”了。接着,我就换到别的监号里去了。
“书在我在!”心正得警察没有办法,我们堂堂正正学法、炼功。连牢头都说:“听着,我给你们念一讲《转法轮》,大法就是好。”牢里边还关了几个传**教的犯人,都有附体,完全被正法的能量制约住了,躲着我们,几天后,附体也给清理掉了,她们也钦佩大法的威力。
梦里,师父给我讲了一晚上《道法》,我还是不懂。师父给我打了个比喻:人的一面太高,神的一面很矮,还包着烂褥子,怎么过关呢?我恍然大悟,我以前闯关那么快,就是按神的标准过关。魔还没什么反映呢,我已经上去了,它够不着了。正法,得用神的一面啊,心一点不正就抑制了神的一面啊。用神的一面做,不是“人为”,而是神在正法。切磋后,大家也悟上来了。神的一面真的制约了周围的一切,我们堂堂正正地一天集体念8讲《转法轮》。
这么正的环境,好象没啥可修的了,有点得意,结果全室被罚坐7个小时。我们知道起欢喜心了。不吃不喝7小时,修炼人是无所谓的。下来后,犯人们都感觉身体轻飘飘的,说不出的喜悦,不但没有抱怨,反而觉得对不起我们。
(4)你判了不算,我师父说了算
这次预审不敢正视我,说:“谁愿意审你们啊?不审没饭吃。打你们不是胳膊疼就是腿疼,哪句话没说好又得造业。”他也不敢晚上审,无奈地说:“你们师父保护你,不保护我呀。”
他知道问不出来什么,没几天就给签了劳教3年的票,我说:“你判了不算,我师父说了算。”其实呆3年有什么不好?安心学法,精進不止。
结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判决最重的我第一个被释放了。连预审都说:“怎么回事,上边糊涂了!”管教惊异地说:“法轮转得越来越快了。”
离开时,犯人们都哭了,因为她们知道我真为她们好,大法告诉了她们人生的真正意义,她们生命的永远都在受益,还有得法的。里边的领导说:“真舍不得让你走,如果不是这么忙,真得留你切磋切磋,你说出的法理让我服。”
换了两次监号,找到了与我“似曾相识”的犯人和学员。犯人的心基本都正了过来,都知道、都说大法好了,也许她们可以留下当人了;学员之间互相指出不足,比学比修,共同精進。临走前夜,有人看见,有人梦见了法船靠岸了,我走后,学员们很快都走了。
了却这段缘,了却过去的愿。我知道,我漂亮地完成了一张高水准的答卷。
四、共同精進,创造真正的修炼环境
(1)受益的亲朋好友
出狱的前夜,我梦见哥哥被一辆大车撞了,血流满地。我妈跪下大哭。我以为是让我过情关,也没动心,说:“您别哭,有师父在,师父说了算。”第2天出去,正见梦中的情景,我哥开车来接我,一辆大车滑坡向它撞去,却奇迹般地挨着小车停住了。我哥没修炼却这样受益,面对师父的慈悲,我还有什么理由不精進呢?
派出所管我的警察也来接我,这是他第3次接送了。他说:“我算看透了。我也不拦你了,我就等你们老师来接你,你要修不成,可对不起我。你要修成了,别忘了让我受益,可别让我下地狱。”聊了一会又说:“那里边都管不了你,真了不起!你们师父真了不起!”
到家,爱人说:“我真对不起你,***这么整你们,我帮不了你正法。”他原来很反对我修炼,我从4.25以后,一点点纠正了这个环境。他彻底明白后,真心地说:“你既然选择了这条路,你就坚定地修下去,你走你的阳关道,我不拦你。你要圆满不了,才是对不起我。”
我第一次被释放时邻居就说:“你这么好的人都被下狱了,世道不公啊。”第二次释放时说:“敢为真理献身,了不起!就冲你,也能看出大法好。”这回更是尊敬,连卖菜的都说:“您是修佛的,可不能亏了您。”
(2)修成无私无我的正觉
因为得法时间短,我想好好在家学法。一次梦见发大水,我们一起过河,我一下就冲过去了,回头一看,其他学员被冲跑了。我明白了再不能只修自己了。一天呼机打出了奇怪的英文“Only Stone”(石头)。交流中,我看到好多没走出来的学员、站出来一次就停步的学员。我看到他们被各种壳包着,有的受着思想业的左右被隔在法外,明白了呼机上“stone”的意思。
我一针见血地指出他们掩盖的心,完全为了别人好,没有任何人的顾虑,效果却很好。不少人的壳破了,走出了人的误区。有人哭了,有人当天、第2天就为大法站出去了。
师父讲法时讲到替一个弟子承担业力,被灌了一碗毒药时,流泪了。我们才听一个师父身边的学员讲:“师父那时难过的是:又一个大觉者永远回不去了,永远烂在这里了。”我清楚地看到过师父如何为我承担业力。我为什么还觉得难呢?
(3)再悟《道法》
出来再学《道法》,明白了好多。与学员切磋,大家感到非常受启发。为什么长期处于难中?关为什么过不去?人的一面在磨,不是神的一面在闯。
难关来了,堂堂正正把自己当作神,关没有闯不过去的。考验面前,我觉得闯关很轻松,体会到了修炼的美妙。明明白白地承受,明明白白地修下去。
世纪之交打坐时,我的元神飘到了天安门的上空,已经体察到了新旧宇宙交替的奥妙。99年过去了,一个个决裂人的重大考验过去了。
7.21以后,我从第一次入狱开始,在精進实修、护法正法中答卷,答卷的难度越来越大,答卷的水平越来越高。摔摔打打,走了过来。还有难关等着去闯!
有人嫌自己威德大么?大法弟子是人间的护法神,如果把自己的修炼与“人间正法”脱离开,岂不会与大法擦肩而过!人的任何事情我们都不知道结局,唯有修炼大法,师父告诉了我们无比美好的未来。为什么有考场不进?到了考场不去领考卷?难关来了不去闯呢?这还不是坚信不坚信的问题,根子的问题吗?
为什么觉得自己不行呢?这一念就抑制了神的一面。师父是最伟大的,大法是宇宙的根本,做弟子的还说自己不行,这一念就愧对师父!有师父看护,难行能行,必然柳暗花明。
【明慧网2000年1月9日】昨天看了《一个博士生与"法轮功"的决裂》,心中有所感。这篇文章生动而真实地记述了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开始从走进修炼到关过不去对佛法产生误解的过程。
我回头看看我自己,生活经历上很多方面与他很想象,也一样较早修炼了法轮大法。但有一点就是起始点不一样,他是因为"祛病强身"而开始炼功的,我踏进佛法却是因为当时看到了一个纯真的境界。
作为一名"生在红旗下,长在新中国"的知识分子,我也一直在问我自己"人为什么修炼?""我为什么修炼"。对这两个问题每过一个阶段我都有新的认识,都有一个"为什么"产生,然后又觉得该"为什么"变成一种让我难受的私心,逐渐去掉它,又有新的"为什么"产生……其实这可能就是修炼基点的变化吧,每次变化我都发现前一个"为什么"是我的执著,让我看不清佛法,也看不清自己,从而曲解了法。
看该文,我觉得很熟悉也很感慨,因为从文中我发现了许许多多我曾经问过的"为什么",没想到这些问题竟然拦住了他。对这些"为什么",我有以下理解。
1.是因为社会现象不好才修炼法轮大法吗?
对社会不满,本来就是一种变态心理啊!社会的存在形式本来就有它的内涵与道理啊,我如果有此心,那不是一个心灵黑暗的人吗?哪点配得上这部要求修炼人在各种环境下都对别人好的法呢。社会好与不好与一个人修不修炼哪有因果关系,哪能作为修炼的原因呢?此问题是我刚开始修炼时因为看到别人的体会在心中掠过的,没想到在该文中一开始我又见到了它。
2.是因为怕面对社会压力才混在修炼人中吗?
文中我看到一个很熟悉的心态,很亲切,那就是文章作者李博士是一个很善良的年轻人,喜欢跟心态高尚的人在一起,人心本来就是应该向善的,善良的人在一起当然让人高兴了。但是修炼的人在社会的方方面面都应该对社会好,对人好,干工作的工作要干好,读书的学习要学好,怎么能够有逃避矛盾的心呢?如果有困难,所谓困难,在跨越之前它是关,可是跨越之后却成为一个前进道路上的一级台阶,那不就是给修炼人提高的机会吗?我可不能有畏难之心啊,那也是一种怕心!
3.不炼功的人就不接触吗?
什么是炼功人?我到底算不算一个炼功人?我也曾经厚着脸皮偷偷审视别人,他们是不是炼功人?怎样才算一个炼功人?当我看自己时,我发现佛法并没有任何一点限制我自由的规定,我在社会光明正大地生活,跟任何一个善良的人没有区别,只是我心中的善念时时提醒我要处处考虑别人,要无私无我,先他后我,我若不说,别人还不知道我修炼法轮大法呢,只是知道我是个不错的人,喜欢跟我交往,遇到困难时喜欢找我。当我看别人时,茫茫人海,我哪知道谁炼功呢?见他比划几个动作就是炼功人了吗?他做了几件好事就是炼功人了吗?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心中闪过的每一个自私的念头,都会让我离法轮大法越远。在修炼的过程中,没有周围的人的帮助,我的许许多多不好的心是难以去掉的,尤其是去年4月25日以来,我周围的同事和领导多次找到我,跟我谈话,帮我分析我的思想,我发现他们虽然有些人没有看过《转法轮》,但每一句话都很有道理,使我在常人中的种种不好的想法都无可藏匿,这样每找我谈一次话都指出我的一个问题,每一次谈话之后我回去看《转法轮》,我都发现所有他们给我指出缺点书中早已点到,我却一直没有读出。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找出的我身上的缺点我克服了不少。所以我常常开玩笑说:"我周围的领导和同事可真象大菩萨啊,帮我找出了多少执著心!"
从李博士文中,我很惊奇地发现,他周围的同事与领导与我的同事领导何等相似乃尔,但李博士有些方面很糊涂,他竟然没有发现同事、领导和警察给他指出的所有问题或者他自己找出来的问题都是修炼人应该去的,竟然把那些肮脏的东西说成是修大法后犯的。
4.修炼到底是什么?
我觉得修炼的内涵非常的大,不是一个人轻易就能理解和悟透的,在修炼过程所产生的观念变化非常的大,所以一个人的正念非常的重要。我听过一个小故事,爱因斯坦一天与一个小女孩相遇,小女孩对爱因斯坦说:"老爷爷你不是一个好孩子,因为你没有洗脸,没有刮胡子。"小女孩的观念中,只要把脸洗干净就是好孩子了,可是爱因斯坦却是一个伟大的科学家,洗脸对他来说不会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在修炼中我就象一个小孩子,只知道洗好脸就是一个好孩子,当然要想洗好脸,必须有镜子、毛巾与清水,在修炼中我有大法,有师父,有我周围的同修同事。但是当我发现我心中的私心时,我就知道镜子中映出了我脸上的污点,我深深知道这不是镜子脏,而是我的脸不干净,这样我就不至于把镜子砸了。我也不会用象小孩子洗脸一样的事情来衡量别人了(包括那些表面上暂时站在大法对立面上的人),因为他们中说不定有大法中伟大的科学家。
5.为什么上访?
什么叫上访啊,不就是向常人中的领导干部反映常人中的问题吗?不就是因为领导不了解群众的呼声而善心地给他们提供直接了解问题的途径吗?其实用一句话儿就可以概括:"心里的话儿向党说。"我也去上访,但是我并没有责怪政府。任何对别人不好的念头,对我来说都是一个要去的私心。我作为一个党员,作为一个群众,我必须向党说真话。我认为,政府说法轮大法是邪教,是因为他们对法轮大法不了解,当他们真正了解之后会是另一番景象。这就是我的上访原因。
6.怎么看待这半年来发生的一切?
半年来,我经历了一些事情,过了一些关,但我对别人,对政府没有一点恨意,我觉得这是佛法在人中正法的开始,人类的未来将是非常幸福的。当一个人开始修炼的时候,他会用一切他所学到的知识与不好的心将大法揣测个够,直到他处处被大法震撼他才会接受。这半年来,我在人中看到了这样一个过程的再现,只不过是开始修炼的是整个人类社会。诸位同修可以看到无论多少攻击大法的文章,没有一段真正引用了大法中的话,他们所指出的问题也都只是众生自己对大法的误解。其实在我看来,也只不过是众生在大法前照了一个镜子,发现镜子中的脏面孔,现在正误解为镜子脏呢,等到哪一天他们真正看看自己,我相信他们一样会回过头来把自己洗干净的。但是在这中间有多好的修炼机会啊,一个人发现别人错了,为了让别人少犯错误,善心地去向别人指出,可是别人却不理解他,认为他有什么坏心眼,骂他,打他,关监狱,判刑,可是那人心中却不恨对方,还是一心为对方着想,这是多大的善心啊!修炼嘛,当然要修得个佛性无漏。
7.人自心中的陷阱
佛法啊,是绝对公正的,可一旦一个人的内心如果有陷阱,不能在法中添平的话,他也只能掉进去了,真可惜。这中间贯穿的还是那个问题"我为什么要修炼?"是为了消业吗?是为了到什么地方过好日子吗?有求之心啊!人们总是想从自己干的事情中获得切身利益,总不能够放下他自己。甚至在修炼中,人们不能执著于可见的常人中的有形利益,竟然将该执著心转化为对无形利益的追求,将"圆满""层次""业力"这些修炼中的概念转化心中的世俗利益来执著追求。人怎么能将修炼圆满的事情想象成类似于考TOEFL考GRE,好到美国过好日子一样呢?
我看此文,我修我心。
大陆学员
2000年1月8日
八月节那天,我们整个拘留所里的功友整体炼功。看守看见后进入我们这屋,用掌打、鞋蹬、脚踹,当时把打我们的指导员累得脸色苍白,气喘嘘嘘;而我们修炼人心里很平静,认为他们是帮助我们消业。后来整个拘留所的功友认为这是个人修炼,应当整体升华。我们要求允许我们炼功,要求见市长谈判,用生命捍卫大法,在生死的考验面前证实法轮大法是超常的,我们想出在拘留所里特殊环境下,采取绝食的方法。
第一天绝食八人,大家悟到应该联合起来绝食。第二天就将近五十人,拘留所看守天天开会,十一节日也没放假,研究法轮功的问题。十月一日下雨,第二天刮风,把拘留所挂的国旗刮没了。第三天陆续有家属劝说,有的家属跪着抱着功友的腿哭,把功友的裤子都哭湿了。我弟弟带人来看我,说我妈糖尿病犯了,四个加号,赶紧回家。我告诉他们,你们替我照看。管教说我没人心了。我说,忠孝不能两全。这是派出所劝说让吃饭,吃了饭才能炼功。我告诉他们我不会死的,用生命捍卫大法,大法是真正的科学,不是迷信与唯心,我是修炼的人。派出所民警说,不用说这些,我是来看你的。我告诉他说:你们代表政府来的,回去把我的想法带给政府。第三天的时候,有的功友喝水,说喝水身体发虚,大家悟到师父在“辟谷”里讲过,“有人说他喝水,有人说吃水果,那都是假辟谷,时间长了,保证都不行的。真正修炼的人,往山洞里一呆,不吃不喝,那叫真辟谷。”。第五天派出所指导员提审过关,我抱着答考试卷子的想法去见他的,如何答卷靠自己把握。指导员跟我说:第一条,出去以后还上访不上访?我答:上访。以前没想上访,通过这次法轮大法的大熔炉给我熔炼得更加清醒了。出去后为法轮大法伸张正义,为师父澄清罪名。问:第二条,出去后炼功不炼功。我答:炼功。我不但自己炼,还要组织更多的人炼功,让法轮大法更加弘扬光大。他看我说这两条,第三条就没问我,就说了一句:你不想出去了吧。我说:我不想出去了。我誓死捍卫法轮大法。指导员说了一句:你是生得伟大,死得光荣。
白天关过得好,晚上做梦师父点化我,拘留所绝食的人每人发一盏灯,我在梦中默念师父在“洪吟”中的诗:“败物灭,光明显。”早晨跟功友们学,功友们都很高兴。当天晚上,派出所把拘留所绝食的人都接走了,无条件释放。真的修出来了。
我通过绝食悟到,拘留所里成了法轮大法的修炼场所,允许学法炼功。把拘留所变成一个法轮功的修炼基地。拘留所就是法船。回家后,拿什么吃什么,水果、干饭。一小时后,便出很多黑血块。三天长了15斤肉,恢复到原来的体重。功友看了说,皮肤细腻了,脸也白了。 (2000年1月8日稿)
附注:1999年10月27日下午,中国政府宣布法轮大法是“X教”的当天,本文作者和其他大法弟子在天安门城楼上展开了两幅法轮大法炼功用黄色横幅。
【明慧网2000年1月9日】哥伦比亚密苏里论坛报网络报导, 2000年1月5日 --
本属于哥伦比亚当地政府正常运转的事务,却导致中国政府官员所认为的破坏美中关系的国际事故。
而这所谓的冒犯,只不过是哥伦比亚城市委员会公布的,以及邦尼县委会明天将要公布的一个法轮大法周,并允许当地一个炼功群体使用邦尼县政府中心广场。哥伦比亚市宣布12月26日到1月1日为法轮大法周,而邦尼县准备定为1月9日到1月16日。
法轮大法,也称作法轮功,是一种融合了其创始人李洪志先生教导的中国式的炼功及精神修炼。他从1992年开始传授此功法,目前已吸引了全世界一亿多人,其中有二十几位居住在哥伦比亚市并在此炼习。然而中共政府对此有异议。将其定为导致炼习者自杀和精神病的邪教。中国政府宣称李先生逃税,使炼习者耗尽家财,以及炼习者窃取国家最高机密。
中国驻芝加哥领事要求哥伦比亚政府官员停止对当地炼功者的支持。
沈尉连(译音)在两星期前给执委会主席丹.史坦伯打电话敦促他不许法轮功炼功群体使用公共设施,并停止宣布法轮大法周。他昨天在芝加哥办公室说:“我们只是想提醒县政府,法轮功为非法组织。”他说,“这(宣布法轮大法周)当然是一种对抗中国人的行为。”
他还给达尔文.欣德曼市长及史坦伯发送了诋毁法轮功的材料并请求他撤销公告。如果史坦伯“能够撤销这一决定我们会非常感谢,”他说,“我相信美国人民不喜欢邪教”。
他说这些褒奖冒犯了中国人民,“我只是不希望看到邦尼县做出一个伤害中国政府和人民感情的决定。”
史坦伯计划在周日于邦尼县政府中心当法轮功学员开始法轮大法周第一天时宣布这一公告。
欣德曼说在批准这项公告时他不知道围绕这些炼功者的非议。但现在既然批准了,就要维持原样。他说:”撤销公告意味着对这些炼功者权力的侵犯。”他这样说似乎意味着如果他事先知道炼功者和中国政府之间的紧张关系,他或许不会批准。欣德曼说:“处于国际压力之间是一种有趣的经历。中国政府非常善于制造这种压力”。
史坦伯说他不会限制炼功者使用公共设施。
密苏里大学亚洲事务中心主任泰利.韦德纳认为中国领事的行为“完全是意料之中的... 问题的焦点在于中国以此为对其自主事务的干涉。”他说,“当然,中国不明白的是,要求我们取消公告恰恰是对我们民主政权和言论自由的侵犯。”
哥伦比亚法轮功炼功点发起人林川说他对于沈去接触史坦伯和欣德曼并不奇怪。
林川昨天说:“中国政府正在发疯。他们正费尽一切心机阻止法轮大法传播。
他说他申请公告是为了让邦尼县居民知道当地有法轮功炼习者。当地政府经常发布公告正式承认不同的群体,个人及事件。市政府办事员本尼.圣鲁梅尼说,本市每年发布55个公告。申请团体只需要提出书面申请,市长最后决定。史坦伯说县里每年发布15-20个。
【明慧网2000年1月9日】道琼斯Interactive出版物图书馆
县政府对一个团体的支持惊动了中国政府 (摘译)
(Associated press Newswires, 01/06/2000 )
Copyright 2000. The Associated Press. All Rights Reserved.
哥伦比亚,密苏里周(AP)-布恩县已在一项表决中承认了一项来源于中国的精神运动。
县政府专员表示该政府坚持言论自由的立场,县政府在周四通过了一项旨在命名下周为中国冥想及精神团体的法轮大法荣誉周。
县政府还同意该团体(又名法轮功)使用布恩县政府中心的场地。
“我们国家是建立在自由的基础之上,这是我们与中国不同的地方”,县政府专员琳达·沃格特说:“我们从来未拒绝任何一个团体使用他们的(公共的)场地。”
中国驻芝加哥领事馆代表申维联(音译)打电话给县政府专员唐·斯坦珀,敦促他拒绝(法轮功学员)使用县政府场地并且否决这项决议。
斯坦珀说他与申进行了一次“非常健康和非常好”的讨论,但是他说对此问题有一个基本的分歧。他说他将在县政府专员会议大厅授予该团体此嘉奖。他说这是一个言论自由和个性自由的问题。
大约有六名该团体成员出席了县政府会议。
哥伦比亚市在早些时候宣布了12月26日至1月1日为该市法轮大法周。
哥伦比亚团体的发起人林川说他请求颁布这些公告是为了让该地区的人民知道这里有本地的练习者。“中国政府已达到疯狂的地步,”他说:“他们正干尽一切以阻止人们弘扬大法。”
(1999 Dow Jones Company, Inc. 版权所有 )
【明慧网二零零零年一月九日】圣地亚哥联合论坛报(San Diego Union Tribune),1999年12月22日星期三
Scripps研究所的一位科学家因为是法轮功学员在中国遭到拘留。中国当局星期一证实,封被拘留在深圳的福田派出所。
那里的官员不愿意说出封被抓的原因,但封的家人和朋友相信她是中国正在持续进行的镇压法轮功运动的受害者,据称该运动在全世界有约1亿的追随者,其中中国估计有7千万。
当局由于遍及中国的静坐和抗议政府的镇压活动而把法轮功视为对安全的威胁,一直在围捕法轮功修炼者。
封的丈夫从一位在香港经商的朋友那里得到妻子被捕的消息。这位朋友也是法轮功成员,他那天与封被关在同一家派出所。
这位商人被中国驱逐出境后带回消息说,封及另两位来自加州的中国人和一位深圳当地人遭到拘禁,他们都是法轮功修炼者。
封的丈夫是Torrey Pine生物实验室的合伙人,他说,“我非常担心,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直到她回家之前我们都无法确定她是否安全。”
中国当局拒绝提供关于他妻子的下落,他从一位Union-Tribune记者那里得知了她被关押的地方。当局还拒绝了他想与妻子通话的要求。
他说,“我想让中国的朋友给她送些衣物,他们都因为怕惹麻烦而不敢去。”
封没能与驻广州的美国领事馆接触,她在11年前从中国被Scripps聘用,还不是美国公民,只持有美国永久居民绿卡。
由于她不是美国公民,不能得到维也纳公约的保护,根据该公约美领馆官员可与在中国遭到逮捕或拘留的美国公民接触。
一位驻广州的美国领事馆官员说,“我们不了解有关她的任何信息,在接到封的丈夫提供的消息后,我们向外事办公室提出了这个事件,被告知这位女士及另两位中国籍人士将依照中国法律进行处理。”
封的家人和朋友向议员寻求帮助,其中包括加州参议员Dianne Feinstein,Barbara Boxer。
Feinstein在一次关于封的新闻发布会上说:“我的办公室已要求国务院调查这件事并确信她得到公正的对待……”
封的丈夫说,在她被捕前几天,她曾与丈夫及儿子--12岁的夏桑桑,Challenger中学7年级学生--一起参加了香港法轮功法会。
会后她丈夫和儿子返回圣地亚哥,她则前往中国大陆去看望住在中国中部江西省的父母。自从11年前离开中国后她还没有探访过他们。途中她在深圳一位法轮功朋友家中停留等待机票,在这位朋友家中被捕。
她丈夫说,在被审讯后5小时后,她和其他法轮功修炼者于12月15日早晨6点被释放。但当她下午2点去派出所取旅行证件时,与另两位加州居民再次遭到拘留。
驻华盛顿DC的中国大使馆官员对封的拘留未发表任何评论,洛杉矶的一位领事发言人说他正在调查这件事。
但另一位洛杉矶领馆的人员说,如果封没有触犯法律她不会被拘留。她说,“没有人知道她会被拘留多长时间,当局将会怎样处置这件事”。
封的丈夫坚持认为他妻子没有触犯任何法律,她只是一位法轮功修炼者,法轮功从不曾涉及暴力。
法轮功修炼者信奉“真善忍”的原则,这是中华民族文明所倡导的美德……。
同时Scripps研究所也在寻找有助于封释放的办法。RobinGoldsmith--Scripps的发言人说:“她是我们这里的一位宝贵的成员,我们希望提供帮助”。
圣诞节即将来临,封的儿子说他一直在等着她母亲回家的消息好给她买圣诞礼物……。夏桑桑说:“每个人都有行使她/他的信仰的权利”。
被中国释放的科学家回到S.D.
关押期间她担心她再也看不到她的儿子(摘译)
San Diego Union Tribune
Angela Lau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三十日星期四
在中国被关押了十三天后,昨天封莉莉含着泪一下飞机就把她的儿子拥在怀里并抽噎地告诉他,有那么一个时候,她以为她再也见不着他了。
回到喜气洋洋的,曾通过美国官员和媒体向中国政府施加压力要求释放她的丈夫和朋友身边,封说道,“实在太感谢你们了。”
……封是在回国探亲的途中被捕的。自从她在十一年前被Scripps免疫部门聘用后一直没有见过她的父母。
封现在已经被中国政府驱逐出境,并且不得再入境。这意味着她不能回家看她的78岁的父亲和69岁的母亲。
这位科学家被捕的消息引起了诸多国际媒体和美国领馆官员的询问。在这种压力下,中国警方在她十五天拘留期满前两天释放了她,尽管她说她要多呆一段时间在监狱里弘法。
封离开深圳到了香港,从那她飞回了圣地亚哥。
“自由在中国是那么昂贵”她昨天说。“我在监狱里哭了两次。第一次是为了我的儿子。第二次是为在中国的监狱里法轮功修炼者遭受到的非人待遇。
”我不知道他们还要被困在监牢里多长时间,“她说。”请把你们给予我的所有爱和关心送给仍然关在中国的监狱里的那些人。”
科学家在法轮功中找到了力量与宁静
--Scripps研究员因牵涉法轮功运动在中国遭监禁(摘译)
San Diego Union Tribune
Angela Lau 02-Jan-2000 Sunday
1、封莉莉
置身于Scripps研究所免疫系布满试管和实验设备的环境之中,科学家封莉莉又回到了安全而清洁的科学世界。
但当封讲述起近期作为一个已遭禁的法轮功运动的修炼者回中国探访的经历时,她突然情不自禁地哭起来。
封捧面痛哭着,眼泪不停地流淌下来。她的这次苦难经历已成为国际新闻。
她抽泣着说,被拘留13天的最大遗憾是她可能失去了探视弟弟墓地的唯一机会。
弟弟小齐(译音)的生活经历对于47岁的封走上法轮功修炼之路并在政府严厉镇压法轮功运动之际冒险回国的举动有着重要影响……。
1969年正值文化大革命偶像崇拜的高峰时期,封的弟弟仅12岁,他们的身为医院院长的父亲被冠之为走资本主义道路者,因弟弟拒绝告发和批判父亲,受到包括同学在内的一些人的迫害。
封说,小齐遭受踢打达一月之久因此而精神崩溃,从此再未完全复原。
5年之后,17岁的小齐因发育不良仅5英尺高,1973年的一天在拖着一袋米回家的路上被一辆汽车碰撞身亡。
封说:“他死前三天还曾为我煎过鸡蛋,我没有勇气去看他的遗体。当我得知消息时,我的腿向后退缩着,无法挪动。”
她没能去参加他的葬礼。
“我无法接受他死去的事实,”她说,“我和另外两个弟弟不象小齐那样说话直率,我们没有勇气说出他所说出的话。”
(很长一段时间,)封指责共产主义者导致了她弟弟悲剧性的一生,直至今天在家庭聚会时这仍是一个不能触及的话题。
她对中国领导层的曾经有过的怨恨加上难以承受同胞兄弟死亡的痛苦,使得她多年来从不曾探视弟弟的墓地。
2、生命仍须继续
对内心宁静的追求和希望最终能勇敢地面对中国政府使得她加入了的法轮功修炼。
包含佛家法理和中国呼吸锻炼动作的法轮功创立于1992年。练习者说法轮功倡导“真善忍”。封认为,法轮功帮助她认识到生活中有些冤屈是无法改变的,生命仍须继续。“从此我不再有怨恨,”封继续述说着,同样经历过文化大革命的37岁的研究助理陈世中(音译)也在场旁听。“每当那些怨恨的情绪涌上来时,我都让自己坐下来,想一想法轮功是怎样教导我的。我哀悼着弟弟的去世,让自己的回忆停留在那些有关他的美好的往事…
3、自由的土地
封认为自己非常幸运,因为大批法轮功修炼者还处在拘禁之中。很多人面临严酷的惩罚,包括那些12月26日在中国法庭上被判处监禁达18年之久的法轮功领导人。
封生于1952年2月29日,是闰年的闰日,被中国人视为最幸运的一天。
她有一个享有特权的祖先,父亲现在是共产党的老干部,她在华中地区的家居住的是诺贝尔奖获得者的老宅。
尽管她的父母亲在文革中遭到迫害--她母亲的父亲是一位有权势的大地主--封仍然设法在这场大动乱中躲过灾难生存了下来。
在20岁时她曾见过当时的中国领导人毛泽东,当时这算一件大事,现在对她来说已不意味着什么。
她曾被下放三年,1975,文革即将结束时,她成为儿科医生。
封在江西医学院继续她的高等教育,并在那里认识了她未来的丈夫,他刚好与她住在校园同一栋宿舍楼里。他们于1982年结婚。
在中国“一个孩子”的政策下,封在婚后第五年生下了儿子桑桑。
医学院毕业后,封和丈夫在华南地区找到了医学研究工作。
在那里封知道了Scripps研究所,并着手申请博士后研究职位。她于1988年被该所聘用。
封暂时离开了丈夫和儿子,来到了这片自由的土地。
她记得工作的第一天是一个星期二。
“我真高兴这里没有象中国那种星期二下午例行的政治学习,”她说。
这里也没有那种自我批评会议,她发现自己生平第一次能够自由地思考。
由于封勤奋努力地工作,在她来美5年后被提升为助理教授。
4、参加法轮功修炼
4月25日,上万的法轮功修炼者聚集在北京中央政府机关外集体上访。封从电视上得知消息,并搜集关于这群人的信息。
她说:“如果这么多曾被洗脑、被打倒在地直至臣服的中国人能大胆地发出他们的声音,我也能做到。”
从此封与丈夫和儿子一起在每天清晨和晚饭后练习法轮功。
她说,尽管还没有完全信服法轮功的法理,至少在这里她可以在同修中说出她的疑惑而不至于遭到迫害。
她对于法轮功持肯定的态度。她说,“如果没有修炼法轮功,我不可能讲出我的生活经历。法轮功给我带来了内心的宁静、祥和”。
圣地亚哥联盟--民众档案文件
本地信徒为在中国被禁宗派辩护(摘译)
Angela Lau(本报作家)
1999年7月24日星期六
法轮功
这里没有单调的诵经声,没有持续的嗡嗡声。
有的只是轻轻合上的眼睛,缓慢地向上、向外伸向宇宙的手,和近乎诗一般中文命名的各个动作的静静演示。
“我充满了活力,”47岁的Scripps研究所助理教授封莉莉睁开眼睛说道。“现在我能回到实验室完成更多的工作”。
封在中国长大,近来才炼法轮功或称法轮佛法,一种性命双修的功法。她说她认为法轮功的教导是世界和她祖国道德日下的良方。
“这是一种非常有力的功法”,封说道,“我们在共产党不信一切的教导下长大。但我相信法轮功。”
“这真是神奇。”
然而,大西洋对岸的中国却非如此。从4月25日10000名法轮功学员在北京中南海抗议后,中国开始了禁止法轮功、和逮捕法轮功修炼者的浪潮。
那些静静坐在一起的学员抗议政府对他们的待遇,并希望得到官方的承认。
“我们见到了中国政府1989年所做得出的一切(在天安门血腥镇压学生民主抗议者期间)”,陈士中,一个37岁的Scripps研究所助理说。
“我们不希望那一切再一次发生”,陈说。
他们的信仰能否经受住中国政府的迫害仍不知晓。就在最近,中国当局指责法轮功影响社会安定,一个政府高级官员警告这个团体不要“散布迷信”。
封说,“我们只希望得到世界其他国家的帮助。”
在圣地亚哥,40名学员独自炼功或集体炼功。他们忠实的辅导员在星期四做了公开声明。声明来自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48岁,现住纽约。
李写道“我们现在和将来都不会反对政府。别人可以对我们不好,我们不能对别人不好,……”
法轮功法通常在音乐的伴随下由缓慢的手部动作,微闭双眼站立或者静坐的形式组成。据说这些动作可打开人体能量之通道,平衡阴阳,祛病健身,缓解压力,促进精神活跃,减轻痛苦,并提高人的整体健康。
然而,要达到更高层次,修炼者必须同化真善忍,追求真理,保持慈悲之心,容忍他人和承受苦难。
封说“法轮功教我如何生活得快乐和成功”。
“我以前很不快乐。我要这要那,总不满足。但法轮佛法教我不要追求成功,只需尽力而为。”
“我科研做得更好,从来也没有这样快乐。”
陈说法轮功教会他遇到挫折时向内找。
“法轮功教我遇到矛盾时首先向内找,”陈说道。“这样做时我就不会生气。我不再知道生气是个什么样。”
封和陈说道,仅仅修炼法轮功三个月后他们就注意到自己的言行和健康状况有了变化。
“士中以前有挫折感,常说‘我不想干了,我不在乎。如果不得已,我会放弃我的专业,’”封说及陈,“现在他成熟了”。
封自己发现她腿部浮肿带来的痛苦减轻了。
王说法轮功治愈了她的橡胶过敏症,并且,自从她炼法轮功后她的孩子已经两年没看过医生。她在中国的姐姐,曾因风湿性关节炎而残废,现在可以走路了。
尽管这种说法还没有科学依据,封说她愿意尝试。
“我喜欢做个这方面的科研项目--比较生长因子,找出为什么它会使人健康,使他们感觉年轻,”封说,“也许是一个重要的基因突变了。”
封说,不论发生了什么,不论什么原理,法轮功显然可有效抑制某一类的沉迷。
她12岁的儿子所谓严重“计算机游戏迷”已经被治愈了。
封说“我们再也不需要把他从计算机前拖开了。”
(2000年1月8日稿)
1999年4月11日那天,就象天漏了一样,下着瓢泼大雨,雨点打在身上都很疼。但去了很多人。武汉市的学员有很多早上4点钟就冒着大雨往汉口公园赶。好多外地学员闻讯也来了,由于是半夜到的,没有地方去,就站在雨中等。我记得当时我碰到汉水公园的工作人员讲:你们这功太神奇,炼功音乐一响,上到七、八十岁的老人,下到几岁的小孩,都把雨伞一丢,随着炼功音乐开始炼功。每个人的表情都是那么祥和。这在我们现在社会上是不能想象的,别说在这么大的雨中炼功,你要他冒雨来开会,他都要骂半天。
大陆学员迎新年集体炼功
广东枚洲一百多大法学员出来炼功,警察包围并抓了十几个学员,其中主要是辅导员。广东河源有50~60大法弟子出来炼功全部被抓。湖南某地的农民大法弟子都出来炼功,但一个也没有被抓。
无论广东还是湖南的那些大法弟子,被抓的或是没被抓的都很高兴,认为大家能在这同一时刻出来炼功震撼人心。
(2000年1月8日稿)
【明慧网2000年1月9日】
尊敬的朱总理:
当我们在电视上看到、听到您在和欧盟代表团谈判时说,在人权问题上要用“对话代替对抗”,我们似乎看到了法轮功问题和平解决的一丝希望。当然,我们法轮功学员决不会和政府对抗,只是一直想用我们赤诚、善良的心,和误解我们的人对话,告诉他们:我们是好人,我们从来不反对政府,不论过去、现在和将来。明明知道前面等着他(她)的是警车,是监狱,还是要不顾一切、前仆后继走向国务院信访办;而且,面对着警察的殴打、辱骂,受了这么多的委屈、痛苦,从来不还手,不回骂;面对着下岗、失业、经济制裁、政治压力,毫不动摇,坚持炼功,等等等等。这一切说明了什么?说明他们不管自己受到多么不公正的对待,还是相信政府,相信政府最终会明白:法轮功学员是一群多么好的人;李洪志先生是多么好的师父;他的教育是多么的成功。
朱总理,听说政府中有人把法轮功当成建国以来对政权最大的威胁,这真是天大的冤案。人人皆知,法轮功群体大部份人是离、退休人员,威胁何来呢?我们炼功人求的是思想的升华、境界的提高,希望有朝一日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李老师对我们的要求是“永远不参与政治”,李老师说:“法轮大法学员,以修炼心性为本,绝对不得干涉国家政治,更不得参与任何政治性争端及活动,违者既不是法轮大法弟子……”。我们不求人间的荣华富贵,杜绝一切丑恶现象,洁身自好,只要有粗茶淡饭过日子就足矣!我们怎么会对政权构成威胁呢?
如果有人问我们为什么这么“痴迷”法轮功?毛主席他老人家说:你要知道梨子的滋味,就亲口吃一吃。这个梨子我们吃了,非常好,而别人硬要说不好,我们能相信吗?我们中许多人过去百病染身,没有一天好日子过,真是生不如死。通过修炼法轮功-我们叫法轮大法,李老师使我们成了一个完全健康的人,炼功几年来我们没有化过国家一分钱医药费(这对个人、对国家不都是好事吗?)。其次,除了身体好,我们思想、道德都升华了,从来不与别人争名争利。李老师孜孜不倦地教导我们:要做一个好人,做一个更好的人;遇事要为别人着想,任何时候都要找自己的问题,这是修炼人与常人的最大差别;一切要随其自然,要消除一切妒嫉心、争斗心、显示心,等等等等;要做好本职工作,在任何环境中都要做个好人等等。李老师还告诉了我们宇宙的特性是真、善、忍;人世间的一切都是有因缘关系的,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该得的东西得了就要失德等等,使我们知道了做人的道理,从内心里、从本质上改变着自己,事事处处严以责己、宽以待人。我们牢记着老师说的:“别人可以对我们不好,我们不能对别人不好,我们不能把人当成敌人”。正是因为我们这样,这么多大法弟子才会在镇压面前仍以一颗善心平静地对待。
朱总理,按白切芙的话说,你有着对各方观点进行评价分析的能力。我们为有这样的总理而自豪。我们始终相信政府,会对法轮功问题有一个公正的解决方法。在此,我们也希望中央电视台能对前一阶段的做法进行反省,新闻最主要的原则是真实,可是我们知道,他们进行了多少失实的报导。为什么轰炸式的电视轮播动摇不了我们的心?因为我们是法轮功的受益者,我们心中清楚,他们的许多所谓新闻是假的,他们对我们老师的诬蔑、造谣丝毫损害不了老师在我们心目中的地位,因为我们知道真相。我们最清楚:法轮大法好,李洪志老师好。
我们国家经济越来越开放,为什么不能在人的信仰上也有一个开明的态度呢?对科学还没有认识到的一切都说成是迷信,科学还能发展吗!其实,中华民族五千年的文明史不都是有神论史吗?即使不相信,也可抱着“走着瞧”的态度,大可不必急于把他打成邪教呀!
我们看到政府化了这么多的财力、物力、警力在镇压法轮功上,我们正是心痛万分。我们的国家还不富余,许多职工下岗,许多工厂的工人已经几个月发不了工资了,为什么还要化这么多钱来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的、善良的人群呢?警察、公安为什么不集中精力去对付那些贪官污吏、对付那些抢劫、盗窃犯,放着那么多要案、大案不办,而成天打击我们法轮功群众呢?书摊上充斥着暴力、色情、淫秽刊物,没人管,却把叫人做好人的书收了、烧了!
朱总理,我们不明白,判了死刑的人还有上诉的权利,为什么我们法轮功学员连上访的权利都没有呢?连在天安门广场走一走的权利都没有呢?
再看不久前对四位法轮功学员的审判,请总理仔细了解一下公检法的做法与程序,究竟中国的法治是前进了还是大大倒退了?朱总理,我们希望你接触一下法轮功学员,你就会知道,这是一个多么好的群体!法轮功对国家来说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
人所做的一切都要自己去承受,人所做的一切也都是在摆放自己的位置。我们坚信自己所做的一切是最正的,一切不正的东西都会在大法面前暴露出它的不正。不管我们遇到什么苦难,我们都把他看成是对我们的考验,坦然去面对,我们只是担心那些误入惩善扬恶行列的人的今后。
中国国内法轮大法学员
200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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