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2月因进京护法被抓,当天被送回保定南关分局,被分局人搜身,身上仅有的几十元钱也被搜走了。2月底至4月中旬被关押在保定市看守所。在关押期间,曾有一名男提审员向其脸上吐唾沫,向其身上扔烟头。
后来张圆被强迫送往石家庄劳教所。
4月17日早晨,张正在写申诉书时,被同室的一名监控人员连笔带纸抢去撕得粉碎。
4月25日张因参加集体炼功被监控人员柴玲、季一霞等人猛打,致使脸被打青,眼冒金星,被打部位红肿数天。
5月1日至7月1日,张与18名大法学员,20名监控人员在劳教所三大队(暂借的几间房)实行2个月的封闭式管理。在此期间,大法弟子完全失去人身自由,上厕所,去水房都不准与其他大法学员见面,不准盘腿,面朝墙壁而坐,背靠门而坐,眼睛不能微闭等。几乎所有的大法弟子都遭受不同程度的谩骂和毒打,有相当一部分大法弟子几乎是天天遭受数次谩骂和毒打。尤其是监控班长季一霞,拿骂人当说话,拿打人当家常便饭。她与涿州的赵丹打人的手段凶狠,残暴,如揪住头发往墙上撞,掐腿部、胳膊,很多天后还有青紫痕迹;反向180度掰大拇指,致使很长时间不能自由活动;用鞋底猛抽打学员的脸、臀部等部位;反向狠劲拧学员的胳膊,用脚狠劲踢下身等部位。当善意劝解她们时,她们却说:“没人信你那一套,我们就看现实,你们就是我们发泄的工具,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告也没用”。
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有些队长不仅看着监控人员打人不管,而且还当着众多人的面打大法弟子。在2000年5月底的一天,由于睡眠不足,学员不知不觉合上了双眼,冷不防遭一男队长(姓聂)两个重重的耳光。2000年6月中旬,张因想炼功被铐数天,每天铐在桌子腿上蹲着。在窗户棱上吊着,脚不让着地。时间长了就恶心,呕吐,非常难受。
约6月20日晚8点左右,也是张带铐的第7天。一位30岁出头的男队长(姓耿),把铐在同室的几名大法弟子调开。借口坐姿不好,分别进行猛打。用脚踢腰部,大腿部,用拳打脸部、胸部等。边打边说:“我宁肯警服不穿了,也不信这个邪”。打完后,把学员吊在窗棱上,双手举铐在暖气管上。一夜不让合眼,挨打部位疼痛难忍。
在7月1日至30日,在劳教所四大队,张因抄写经文,读经文被打骂多次。
7月20日张出室想炼功,被铐七天七夜。晚上双手铐在床上,上厕所也不给开铐。炎热的暑季,屋里人多没有风扇,室内空气极差,温度高的使人喘不过气来,承受的痛苦可想而知。
7月7日至7月30日,为证实大法是修炼,炼功无罪,因此,十几名大法弟子不报数。于是,队长们决定对学员罚站。从绝食7-8天后刚刚吃饭,即从早上起床站到晚上12点钟,时常到深夜2点钟。直到7月31日由石家庄劳教所转入保定八里庄为止。因多少天不吃饭,身体虚弱,张圆,李晓莲、董青、冯慧等大法弟子的脚腿肿得又高又亮,而且拉肚子不止。即使这样,也未被停止罚站。
刘晓文(化名):46岁,女,河北保定人
2000年4月12日被关押在石家庄劳教所。因为证实大法是正确的,我不参加强制性改造。就被罚站墙根,从早上6点多一直站到第二天1点到2点。若腿站不直,监控(用劳教人员监视控制法轮功学员的人称监控人员,24小时监控)就拳打脚踢,就是去厕所也非打即骂。4月30日因炼功,几个劳教人员用拳打我的左胸,痛了一个月才好,晚上睡觉痛的不能翻身。她们打我时,几个人连拖带拉,想把我拖到墙后没人的地方打,我拼命不从。5月1日石家庄1.3.5大队一楼,每人一个监控,两个月的时间,有一个月天天挨打挨骂。劳教人员季一霞,赵丹就象两个恶魔,每天在大法弟子身上练拳脚,每次打完后,季一霞的胳膊就抬不起来了。她们甚至不会说人话,骂完街就是话说完了。
7月3日-9日绝食,9日中午吃饭,因为报数问题,从9点半一直占到12点才让我们睡觉。从第二天开始起床到晚上睡觉(最早12点),才让我们睡觉,腿都肿了。同时,还受监控打骂,其中7月3号至7月9号其间,季一霞、赵丹打我胸,直到现在还没全好。
赵清宁:48岁,河北保定人
3月14日,因炼功被上绳,另加两块砖,好几个男干警当时出了一身汗,因不下跪,被拳打脚踢,揪住头发往桌子上撞。
3月20日,赵因背经文,被队长拳打脚踢,赵问那个男干警叫什么名字时,副队长连推带打,恶狠狠的说:“是我叫打的,你去告吧”。还说:“叫大夫看看有没有病,没病,接着收拾。”
3月30日因集体炼功,赵清宁与邯郸的王晓宇被上绳,其他功友80%被打。队长、监控人员一齐上,用警棍、胶棒、电棍等打。三中队一班监控学员没动手打法轮功学员,被扣内出工。5分钟后董春玲又上一绳,因用力太大,绳子断了,又换了一新绳,因血液不流通,心跳急促,口干舌燥,队长叫大夫量血压后,说没事,还能说话。傍边一男干警还说:“这样的是……,应该拉出去枪毙”。另外一人拽一根绳往背上提,嘴里还说:“看不花钱的木偶”。10分钟后,有的学员被带上铐子,一直站到晚上11点钟,不能随便去厕所,一天规定两次,李新学员因此而失禁。
冯春明,女,49岁,在石家庄劳教所曾因炼功,遭劳教人员拳打脚踢,头发被揪得一缕一缕往下掉,腿上被踢无数下,肿的象面包一样,2-3个月硬块还没有消失。打完后,把她吊铐在大铁门上,脚尖着地,约一个半小时。其间,有一个叫陈蓉的劳教人员使劲来回推大铁门往墙上撞她,别她的胳膊,往她身上浇脏水,用开水杯烫她的胳膊说:“给你高温消毒”。队长上班后,又把她铐在窗户上,6天的太阳暴晒,腿又肿又紫,持续几个小时,然后蹲铐,在桌子腿横杠下绕过来铐着,不许坐,手肿的象面包,腿象圆木。如果坐下,队长上来就拳打脚踢。晚上不让睡觉,24小时铐着,连续9天。有一次,因为她们(还有三个)睡觉,一个姓刘的男队长上来用脚踢肛门及下部。在石家庄劳教所,挨嘴巴子,拳打脚踢是每天常有的事,持续了2-3个月。其间,对其他大法弟子还采用往嘴里塞牙膏、卫生巾、香皂、辣椒、用吐了痰的卫生纸往嘴里塞,嘴都被弄烂了,还采用抠乳房、阴部等等极其下流的手段。真是牲畜不如。
赵明明,女,41岁。99年12月30晚在天安门广场被抓上警车后,警察把窗帘拉上,然后用手抓住她的头发往车上猛撞。旁边的一警察说:“不要把玻璃撞碎”。于是换成打耳光,打了不知多少下,打累了,他手扶车座靠背用脚踹她的胸口和头部,有20多脚。踹完后,累得他在车座上直喘气,嘴里还骂着不堪入耳的下流话。
从驻京办事处赵被接回驻地保定市和平里派出所,有一个叫李静的警察,拿着警棍,用皮鞋猛踩她的脚,一脚把她踢倒在地,她很艰难的爬起来,马上又是一脚,一直打的他累倒在沙发上,警棍掉在地上也不知道。过了一会儿,又要打时,找不到警棍,问她在那儿,她告诉他在沙发后面。这时,有一个人过来告诉他说:“你知道你为什么打她不痛吗?她有神功护体”。他说不信,就叫别人打。一会儿李静开始头痛,鼻涕眼泪直流,手直哆嗦。
2000年2月17日,赵去北京上访,被抓到前门派出所。在派出所内看到一个大法弟子因为不让警察撕书,遭到毒打。赵过去上前讲理,被警察用四棱桌腿恶狠狠的猛打其头部,两下就打了两个大窟窿。顿时鲜血直流,当时用了整整三卷卫生纸擦血。警察吓坏了,赵说:“我是为大法而上访的,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怨你”。赵的头上至今还有很长的伤疤。
2000年2月,河北保定江城乡有一位大法弟子,去北京上访被抓回乡里派出所,警察让她把鞋脱下,光着脚在雪堆上站着,让她把胳膊和手伸直,然后十来人用小木棍轮番打她,打手的时候,是先打手指尖,一个一个指尖地打。然后手指节,一个一个地打;然后转圈打手腕骨,脸上颧骨,胳膊肘,膝盖骨,脚髁骨,专打全身露骨的地方。打完后她几乎没有人样了,变了形的脸呈青紫色,手肿的向面包。然后把她投进拘留所。在拘留所得15天内,她一直没有吃喝。
张清,女,41岁。在保定看守所内被提审时,一个1米8多的大个子公安处长,一见她就恶狠狠的说:“你说”。她问:“说什么?”这处长抡起公文包着脸上就打过来,嘴里还骂着:“XXX说什么”。然后抡起巴掌就象雨点似的打在她脸上。胳膊打累了后,用大皮鞋照腿上踢,腿被踢得青紫一片。他打累了就走了,又来了一个说是局长,进门就破口大骂,淫秽之话不堪入耳。
刘晓兰,女,31岁。2000年1月25日,去北京上访,在天安门被抓。一个手拿对讲机的便衣警察问:“你是哪的”?答:“保定的”问:“你一个人吗?”答:“是的”。便衣警察恶狠狠地说:“够胆大的,保定盛不下你了,上车后我收拾你”。这位警察真是言出即行,她上车后,便衣警察朝着她的脸部“咚”就是一拳,打的她差点摔倒。紧接着又是连续的几拳,她几乎被打的晕倒。不知哪儿打坏了,下车后吐了几口血。到了派出所,因为不愿报姓名,话刚出口,一警察左右开弓就是两个嘴巴子。一屋子大法弟子都为之不平。同屋的一个山西男功友,因不愿说出地址、姓名,两个警察叫他上楼去。只听楼上“咚咚”“咕咚”的声音,让人听了心里感到震撼,时间不长,这位功友满脸泪痕走了进来,再看这位功友,领带没了,衣服不整,头上有血流出来。问他,他说:“警察把他的衣服脱掉打的”。
2000年2月27日,刘因进京上访被关进保定看守所。3月4日,绝食6天滴水未进。她所在地派出所所长丁剑平,以提审为由,带她到面前。话一出口,就是一顿毒打,两巴掌打下去,刘泪腺就泪流不止。紧接着,他象疯了一样,左右开弓,巴掌象雨点似的打在刘的脸上,足有半小时左右。刘的脸被打爆了,肿的象馒头一样,颜色呈血红血红色。这期间还被他揪住头发往墙上撞。最后又朝刘的腿上用大鞋跟狠踹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