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为突出的是讲清真象的范围广,按人口数计算,比例相当大。该农场人口不足6万,9月到10月底,大法弟子已向世人发放真象材料万余份。这一次的几天内,再发放了近万份资料,张贴数超过1000张,形成了一种铺天盖地的正面洪法势头,给善良的老百姓创造了一个“敢怒敢言”的良性环境。统一张贴后的第二天早晨,学员们上街看到,所有标语,真象材料都完好无损,处处有人驻足围看,时至上午9点多,才有人开始费力地撕真象材料。
一路上都可以听到老百姓在议论。有的说:“法轮功怎么这么勇敢!不是说没人炼了嘛?看来电视里全是瞎吹。”有的说:“法轮功真了不起!这么压都压不住,我想法轮功肯定是好的。”有些则说得更深刻:“我不清楚法轮功,但仅凭他们遭受迫害与酷刑后,不用暴力,只是贴出文章把他们的故事告诉其他人,这种宽容、这种胸怀就足以让我震撼,这种人不能不让我佩服!”
这次活动后,邪恶势力疯狂地表现了他们的愚蠢和凶残。在接下来的两周内,陆陆续续共约30人被关。大多数遭到惨无人道的毒刑。但所有的弟子都守住了心性,顺利通过生死关。他们主要受到3种酷刑:两腕被绳子捆住,吊起来用皮鞭打;五花大绑坐水牢,水淹到嘴边长达数小时;烧红铁器烙胸腹。
以下是在这次考验中走过来的同修的自述:
我叫XXX,60岁,是退休干部。11月17日上午10时许,我家突然闯进四五个干警,我认识其中一个是钱粮湖派出所所长曹国华。一个较矮小的胖子向我宣布,要在我家抄查有关法轮功的书籍等物品。几个人把我家抄了个底朝天,抄不出东西。胖子要干警将妻子和我带到派出所,并分开审问。审问的目的是让我们承认11月4日晚到层山街贴关于揭露江泽民镇压法轮功的罪行的传单。我不承认。它们三个商量,审问的一个年轻的说:“在前面不好搞。”便将我带到后面牢房的一间房子里,胖子用绳索捆住我双手,吊起在门框上。地上有一只电炉,烧得通红。胖子将一把镙丝刀放到电炉上烧,待到烤红后,拿起来问我,“说不说?”我不说,它撩开我的衣服,将烧红的镙丝刀往我身上摁。从小腹到两胁,到背上,不停地烙。镙丝刀凉了又去烧红,再烙。就这样,不知被烙了多久,烙了多少次。
刚被吊起来时,我质问它们:“你们用刑逼供,这是执法犯法!”胖子回答:“犯法?这里谁看见了。你去告状吧,告到哪里也告不进的,告状无门!”后来,实在逼不出来,才匆匆地搞了一个审问笔录了事。
这还不算,又威胁我妻子,回家拿一千元钱来赎人,否则第二天送我去岳阳市。妻子怕我再受苦,回去想方设法凑了一千元,给了后才放我。拿钱时连收条都不打。
回家后,妻子帮我数了一下,全身有四十多处烫伤。我的伤左邻右舍都看了,他们可以作证。当天同牢房的人告诉我,在我之前已有大法弟子被抓来,使用了这样的酷刑。在我之后听说他们还在使用。
其实,邪恶势力表现得越凶残,越预示着它们离末日已近了。
钱粮湖派出所 730-4727368
大陆大法弟子
2000年12月21日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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