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身之前,几位从北京回来的功友相互座谈。她们已经先后去过好几次了,她们谈起全国各地功友在北京正法的表现,谈起自身遭遇关押、打骂、罚款等种种经历,神色极是从容自然,没有半点常人的意味。就在这一瞬间,我决定冲出人的躯壳,走出人的误区,投身于正法的洪流之中。数日后动身之际,偶遇一位功友来访,当她得知我们上访的目的之后,不假思索,立即要跟我们一道前往。次日早晨我们便一路出发,此前她不曾对家人、家事作出任何人的安排。她明知将要遇到什么,却走得如此坦然、洒脱。
在北京我们见到了七八个省的来访功友,大家喝冷水,吃面包,坐卧于极其简陋的床铺,可是没有一位弟子面带苦色,全都抓紧时间交流、学法、炼功,整个场面一片祥和圆融。其中一位老年妇女讲述自己经历的一幕:她被抓到天安门派出所,因为不说姓名地址而遭到凶狠的虐待,但她全部忍过去了;公安无法,只好放她出来;她坚决要带走她被没收的大法书籍,对方不给,她平静地要求再三,对方终于给了。她从乡村来,但看到她纯正的容颜与心态,我不禁肃然起敬,感觉到周身一股强劲的热流,我忍不住心中落泪。
即将要去天安门,我预备作旗手,在金水桥上拉出横幅。可是两位年轻的女弟子坚持由她们展开。后来我才知道,她们是为了让我少受迫害,因为凡是亲手拉开横幅的弟子,都会受到更为严酷的虐待。另一位南昌大法弟子,是某厂的中级干部,他已于一个月前就到了北京,一直负责各地到京弟子的接待工作。他一次次手持相机走上天安门,拍下一幅幅大法弟子护法、被抓的场景。然而他却在拍摄我们被抓的过程中被警察看住了,也被带上了警车:但相机早已被机智地传走,随身携带的电话本也被摔出车外。面对警察当众对他拳打脚踢,他却始终微笑着。
在天安门派出所,我见到一对北京郊县的夫妇,他们说他们悟得太迟了,来得太晚了,心中极是不安;他们还硬把自带的煮鸡蛋塞给我充饥;我接过来,传遍押室五六十位功友,却没一个人愿意接过去;其时已是下午五点钟,我知道谁都没有吃午饭的,但即使是一位才五六岁的小弟子,也没有叫饿。一位女弟子大声和其他功友交流,看守喝斥她说“你给我闭嘴”,她说“我凭什么要听你的话?我就是要说,这是人的基本权利。”看守叫她过去,狠狠地甩出几个巴掌;鲜血立即从她的嘴角溢出来,可她神色自若,回头继续和大家切磋。我们在被盘问的时候,一位老弟子约摸六七十岁,她坚持不说姓名地址,警察便轮番攻击;警察似乎发疯了,又把她拉到另一间屋子施暴;可她被拉回来后,态度依然如初,心怀对老师和大法的赤诚之心,誓死护法到底,坚决不回答任何蛮横无理的问话。
一位功友被送到驻京办事处,不经意之间挣脱了手铐,他大摇大摆地往外走,看守却酣睡不醒;他出了办事处,又往天安门,直到第二次炼功被抓。与我关在一起的一位女功友,她说她只有小学二年级文化,可是大法给了她无上的智慧,她能通读全部大法经书,她谈修炼体会时的状态,根本不能让我把她和小学生联系在一起;在我动了人情或其它常念的时候,她总能及时地给我指出。
在正法过程中我所接触的所有大法弟子,无不相信黎明前的黑暗即将过去,我们终有普天同庆的一天,我们是人中更更好的人,是大法在人间的护法神,没有任何邪恶的势力可以阻挡正法修炼的步伐。
(大陆大法弟子供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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