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22号晚上8点,镇政法书记宋树凌、所长王甲明带领十多名败类砸开大门闯入院内,所长手拿照相机,其它手持黑白警棍,让我开屋门。师父说“不要主动被邪恶带走”,我坚决不开门。它们就用警棍打门,我告诉它们“半夜三更私闯民宅,执法犯法。法轮大法是正法,我学大法没有错,为什么乱抓好人?江贼是人间邪恶的总代表,它的下场是可悲的,勿再做江贼的殉葬品,请你们快醒悟,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它们不听,一个姓孙的不断砸门,我只管背法。持续了三个小时,它们没办法,就把在凌河镇读高中的儿子和我的大兄弟叫来,砸破窗子,公安从窗子闯入室内,强行把我拉到派出所时已是夜间12点。
在派出所里把我铐到连椅上,轮流值班。11月23号下午6点叫我上车,我悟到又要去劳教。到了市公安局,政保科副科长董XX已在此等候,没有任何手续,董XX、宋树凌、王甲明把我押上车送往济南劳教所。到达济南劳教所,医生查体不适用,它们慌了手脚,董XX说“求求您,帮帮忙吧!”管理人员打了两个电话请示都不收,没办法,再拉去查体,三人私语一会儿,董XX上楼走关系,过了一会儿叫我上楼。它们一上午的恶行恶为我看得清清楚楚,就对医生说:“作为一个医生要讲医德,讲良心,6天前把我送往王村劳教所劳教,因身体不适用没收,今天上午查体身体还是不适用,它们不死心,再次来纠缠要求重新查体,请你不要听从小人摆布,主持正义、实事求是。”医生再次查完身体后说:身体不适用,不能劳教。三人无奈,说下午再查。它们酒足饭饱后拉我往回走,宋说:“李秀珍,不好好配合,拉回家你等着!”这时它的手机响了,回完电话后宋说:“原路返回,去大众日报社找个朋友。”到那儿一看门牌上写着:山东省司法厅。董、宋二人下车进去,2个小时不见人影。出来一个青年告诉王说:它们二人上东边去了,然后私语。我就对那青年说:你知道吗?大法是宇宙大法,你做这违背良心的事,天理不容......”话没说完,王把车门关上了。6点左右它们回来在门口等消息,这时我的心很平静,看着它们的可怜相,心想你们能把我怎样?师父说“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你们这不是瞎忙吗?
半小时之后董XX、宋树凌为达到把我送劳教的目的,开车去天泉大酒店请客(共8人),宋树凌请完客在旅馆休息时大骂:一年多来多次上北京找你、拉你,在家昼夜看也看不住,只好这样走关系把你劳教。我暗想,“一切由师父安排。”
11月24号它们又忙了一天,到处找关系,到晚上7点王才接到电话,就把我直接拉到劳教所。这时劳教所里的管理员和以前不一样了,态度变了(看来这个管理员也得到了好处),凭空说是我引起了民愤才收下的。此时董XX、宋树凌在一旁狞笑,董说:“李秀珍,你要好好改造,争取早日释放。”我说:“法正乾坤、真相大显的日子不远了。”我被送到3大队(共5个大队)。当晚让我吃饭喝水,我拒绝,它们恐吓说“不吃就灌”,把我拖到楼上,医生问“吃不吃?”我摇头,它们就说:“灌!有的是办法。”
师父讲(大意):弟子们坚如磐石的心,魔见了都害怕。我是大法弟子,坚修大法紧随师,“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心想什么关都能闯,什么难都能过。尽管邪恶之徒非常残忍,灌完食后扎我人中穴,说:不好受吧,不怕你不吃,回去想想,明天不吃接着灌。到监室将我单独隔离,放录音干扰,我只管背法。第二天又让我做这做那,我坚决不配合,他们把我铐在床上一天,管队长恐吓说:“你想不吃饭,绝食就能放出去,没门!死了这条心。”我想,你说了不算,师父说了算,大法弟子怎能被人所带动?师父说:“无论谁迫害大法,他都是人在跟神斗,最后的结果是明显的。”它们给我药吃,我拒绝,就压成面灌进去,心想枉费心机,什么药都不起作用,尽管一天两次灌药,量血压医生直摇头。到28号11点让我收拾东西,由安丘市公安局政保科孙XX和派出所王甲明把我拉走,王说了一句:李秀珍有水平。这时管理员、医生、队长笑着说:李秀珍走了。
就这样当天下午市局把我送到镇上,镇上把我送到村委,村委再把我送到家门口附近让我自己回去,到家门口时门也没进就又走出来,向世人讲清真象、证实大法、履行自己助师正法的使命。
师父说:“目前它们迫害学员与大法,所有采用的行为都是极其邪恶的、见不得人的、怕曝光的。一定要将它们的邪恶叫世人知道,也是在救度世人……”。所以我一定将它们的邪恶公诸于世。
附:宋树凌为人极其邪恶。在北京镇压法轮功时曾经毒打2名年轻女学员(一名未婚),再用烟头烫伤学员面部。
(大陆大法弟子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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