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东北的中年妇女。到天安门广场炼功,正抱轮时,几个警察上来拳打脚踢,她依然坚持,被架上警车后继续挨打。
警察打累了:“谁有皮带?”
“我有。”王姨说着解下了自己的皮带递给警察。
警察用皮带抽她(过了一会):“我打你的手特别疼,给我钱看病。”
王姨:“行!我就一百块钱,给你吧!”
警察接过钱(转了一圈回来,不好意思地):“这钱给你吧,我不要了。”
王姨(真诚地):“我既不恨你也不怨你,你就拿去看病吧。我们是好人。”
警察:“......”
狱中的鼓励
一个大连同修讲,上次到天安门被警察抓住送回当地后,在狱中,同修们给犯人弘法。这群人中都是“大知识分子”,起码是大学生。
犯人说:“你们这些人都学,肯定大法好!”“一看你们就是好人,我们也学。”监号里无一犯人打骂大法弟子。
一天,一个功友消业,显出痛苦的样子。一管教看见,便说:“你肯定没炼功。赶紧炼!赶紧炼!”出去后又返回来:“别说是我说的!”
出狱前叫大家写“保证”,有写的有不写的,但写者多用师父的话证实大法,如写“要知道人一旦知道了真理和生命存在的真正意义,为其舍命而不足惜的。”(摘自《我的一点感想》),警察见了说:“写得好!”然后把他们放了。
15岁男孩
白白净净一中学生,和妈妈同修炼,但有一位当人民警察的爸爸。
曾是优秀班干部的他,在校时在压力面前证实大法是正法--第三次(第一次有点怕没进去;第二次犹豫了一下错过了时间)鼓起勇气,一下课便跑到广播室宣读证实大法的文章,使全校都感到震惊;在课堂上义正辞严地澄清和纠正校方对大法的诬蔑。
一天母子外出交流,认识到应走出来。那天回家较晚。
当警察的爸爸:“……你们给我滚!”
男孩对妈妈:“机会来了,应该走了!”
妈妈没走出来,到外婆家去了,他为护法放弃学业随其他功友来到北京。
“我能为大法做点什么?”男孩问。
“你就帮着接功友吧。”一功友。
“太好了!我爸抓功友,我接功友。给他们看看!”
某天,男孩一回来就不好意思地摆手,因为接来了身后的两个便衣!功友们客气的接待了两个便衣,他们说:“我们只来接我们地区的人。”看看没有就走了。临行前,其中一位面善的便衣与功友合十告别。
小男孩不好意思又顽皮地:“我的‘工作’也该结束了。”
第二天,他拿着一面横幅去了石景山中级人民法院,之后下落不明。
周末几位同修一起在北京某车站等车......
一三轮车夫(过来看了看大伙):“你们是炼法轮功的吧?!今天不上班(指信访办),你们找个地方吃点东西,休息好了明天再来。”
大伙冲他笑笑。
“有没有书给我一本?!”他又说。
一同修:“派出所有。”当时因大伙没带书。
“那我可不敢去,他们会把我鼻子打歪!”“法轮功好,能让我吃饭。”(每天有学员乘坐他的车去上访。)
等了一会儿,车夫又转过来讲:“法轮不转,国无宁日!”
后来车夫问在他旁边一位相识的妇女,“你怎么不炼法轮功?你看人家炼得多好哇!”“如果你到广场人家问你是不是炼法轮功的,你敢说‘是’吗?”
“我敢!”那位妇女毫不犹豫地说。
(2000年2月10日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