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我修炼了法轮大法以后,我的病消失了,达到了一身轻的状态,我才真正体验到了没有病是一种什么滋味,高兴得我都想呼喊,我解脱了。可是这么好的功法却被定为邪教,使我百思不得其解,从那日起我就想,为我们的法轮大法上访。在11月19日,我们几个人去了北京天安门广场,警察问我们是炼法轮功的吗?我们说是,就这样他们我们带到一个地方,那里已经关了不少大法学员,他们当中有工人、农民、大学生,国家干部……他们都在谈着自己的修炼体会。过一会儿,警察把我们带到保定驻京办事处,转送到涿州市公安局。当天审问时,就被毒打,边打边问,提审结束后送进看守所。第二天晚上提审时,还是边打边问,把我摁在地上让我跪着……后来把我、臧翠清、常恒春、刑俊花,我们四人带到训练基地办学习班。然后天天逼着我们写保证,念攻击大法的报纸、写退出所谓“非法组织”保证,如不服从,就逐一地被送到隔壁一间房子里,进行毒打、用电棍从后背一圈一圈地缩小着电,一直到头顶、头部。他们看此方式不行,就大嘴巴子抡圆了打,他们的手疼了累了,用脚踢、用棍子浑身乱打,更残忍的用一尺多长的木板往脸上打,不让睡觉,就这样折磨到半夜。击打声、漫骂声,加上学员痛苦的呻吟……不时传到隔壁关押的大法弟子耳中……
五十岁女学员陈凌梅事后叙述说:一名警察用电棍电击软组织,她紧握双拳,忍受着。该警察见不奏效,就用电棍电击腋下,长时间不移动,该学员痛苦得用手抓住自己的棉裤,其感觉就象烟头灼烧皮肤一样。据出狱后的学员常恒春叙述:陈凌梅的爱人曹召会受尽了看守所的刑具,其中包括三十多根电针的刑具,把人吊起来在全身部位进行通电,该学员宁死不写保证,至今仍被关押。
被毒打过的学员不堪忍受漫骂、攻击大法以及老师的报纸和身体的折磨,学员刑俊花一头撞在墙上,昏死过去,鲜血流了出来。学员臧翠清,难以目睹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以上厕所为理由,用自己的腰带悬梁自尽,宁死不写保证。大约几分钟后,两个警察进去一看该学员已上吊了,马上解下来,把她拖到楼梯里,用脚踢她说:装什么死。见学员没反映,警察也慌了,急忙送医院(该学员未经抢救苏醒,顿觉法轮全身旋转)。第二天,学员藏翠清被送回原地。在这段日子里,学员们受尽了折磨,警察见各种办法都无济于事,就让学员家属写出:如若再去上访,家人罚款二万元的保证才被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