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弟子北京东城区看守所见闻

【明慧网2000年3月2日】我们一行七个大法弟子被送到东华门派出所,后来又被转送到东城分局。到了东城分局,审讯结束后,我们开始集体练动功,我起初认为会挨打,可是警察并不打我们,只是叫嚷着让我们别练了,我们不予理睬。后来,有一个领导模样的人来了,他让我们都坐下要和我们聊聊,但是最后我们还是在那里打着坐迎接新世纪的到来。大约在2000年1月1日凌晨3点左右,我们被押往东城看守所。

一进看守所,犯人带东西(包括换洗衣服,卫生用品等等)一般都被寄存在看守所的储物房里。所带现金及贵重物品放在一个小布袋里,然后登记在一张“服务条”上,上面写有多少现金,以后就凭这服务条在管教那里换“号钱”,用这“号钱”买东西。起初,我感到不解为什么不让带换洗衣服,后来才知道原来都让你重新买。看守所里每隔一段时间就有来买货的。小至牙膏牙刷大至棉衣棉鞋,甚至各类食品从糕点,方便面到营养品,如奶粉,童子鸡等都能买到。只不过这里的东西不少是假货。尤其是日用品,而且价格高出市场价不少。可见社会主义的经济实体也发展到了牢房,现在坐牢只需带上钱就行了。别的一概不用带,带上也会被收存的。

每个牢房包括洗手间大约有20平方左右,其标准容量为10人。但往往都超过。农历新年临近时,我所在的牢房已经挤满20个人。我们都只能侧睡。睡的地方是块大铺板。从房间头至房间尾。只留下一条不到两米宽的走到。每天除了睡觉,吃饭和晚上看一会儿电视之外,全部的时间犯人们都在铺板上坐成一条直线反省。每天供应两顿饭,每顿一人两个馒头,一碗白菜汤。一周有两次会在白菜汤里加点豆腐。偶尔也会吃上一顿窝窝头。每周放风一小时,洗澡一次。每个女牢房都有六、七个大法弟子。我被关在最靠近大门的牢房内。一来新犯人就得脱光衣服检查。我们可以透过窗户看到。这个时候,犯人们最爱玩“猜猜这个人是犯什么罪进来”的游戏。而老犯人们经常能猜中,其中“法轮功”(犯人们爱这样称呼我们)是最容易猜的。因为进来“法轮功”们各个毫无惧色,甚至还面带笑容,但我想更主要的是一身的正气。我被送进来时,已是1月1日凌晨4点左右了犯人们都睡了,但也被沉重的铁门声惊醒,得知我是练功人,立即有两个功友招呼我睡进了她们的被窝。

6点起床铃声响起,我开始了第一天的看守所的生活。前几天对新犯人来说是最忙的。一会儿被叫出去提审;一会儿被叫去留指纹;一会儿被叫去照相。照相时,警察几乎一眼就能知道来犯是否是“法轮功”。因为大法弟子都神态自若,心态平和。接下来的日子更是我从来没有想到过的一种生活。可以这么说,现在看守所犯人的生活已是谁也猜不出来的。下面是一段我与管教之间的对话:

管教:进来后,什么感想?
我:这回我可算大长见识了。这里的犯人怎么和我想象的一点都不一样呢?他们之间互相友爱,互相关心,互相帮助,搞卫生抢着干,我都插不上手。简直比一般单位还好…
管教:对。这是我们的功劳,也是你们法轮功的功劳,你们的真、善、忍。

管教对我说这话时,表情是认真的。的确,后来我知道自从法轮功被共产党订为非法组织后,“法轮功”在这看守所里就没断过。从前来看守所的新犯人都要被欺负。无论春夏秋冬,一进来,脱光衣服,犯人们每人浇她一盆冷水或索性让她站到淋浴龙头下浇冷水。新犯人的生活用品等还会被侵吞。而自从有了法轮功,他们用自己的一言一行来体现什么是真,什么是善,什么是忍。李老师曾经说过,现在道德已经败坏到使许多人不再相信有真正的好人存在,那么,我们就做给他们看。看守所的女犯们无一不被感动的。看守所里没有纸和笔,我们就用牙膏涂在纸板上,然后用铅牙膏皮在上面写老师书中的诗,所以好多犯人都能背上几首老师的诗。有些犯人还跟我们学打坐。

人都是有佛性,其实做一个好人真正让人从心底里感到快乐。犯人们不但发现了这一点有些还得了法。有一个女犯,她背了练功的口诀和不少诗,每天还跟我们一起打坐。有一天清晨快起床时,梦到自己正在家中打坐,她妈妈一见她打坐,就气得不行,大声骂她,不准她练,她对她妈说:“你走开,我一定要练法轮功。”她妈就来。,挠她痒痒。她一看炼不成了,就笑着依靠在她妈的肩头了。正在此时,突然见到穿着袈裟的李老师走了,她一惊,大叫:“师父,您别走,您别走啊!”李老师走回来微笑着问她:“你要炼功吗?”她坚定地说:“我要炼!”李老师说:“你知道吗?是你妈肚子里的东西不让你练,是它在干扰你,你要炼功的话有很多关等着你闯。”她回答道:“师父,我要练功。”说话间,她就把腿盘上去了。正当此时,起床号响了。起来后,她激动地说她见到老师了。她还告诉我们她母亲身上有附体的事。全家人都知道,她母亲还受附体控制去给人看病,而这事她对说也没提起过。老师怎么知道呢?真神了。还有另一个犯人亲眼看到她打坐时法轮在她手下“呼呼”地旋转。

有一个四十多岁的女犯,听说我们讲关于法轮功的修炼故事,哭得泣不成声。他说:“天下有那么好的大法,我怎么没早点听到。出去后我一定要找《转法轮》看。”有一天,两个犯人在互相开玩笑说:“你这个人不适合练法轮功,你忍不了,你看练法轮功的人个个一脸善相,你一脸凶相。”玩笑归玩笑,但是从中就不难看出他们心中的法轮功是圣洁美好,教人向善的,而决不是共产党说的“邪教”。

看守所里是不准炼功的,但我们炼静功(打坐),管教们大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但是炼动功就不行了,因为在监视器里看得太清楚了。所以为了炼动功,我们中有些弟子有被罚背监规的、罚站的、“飞着”的、“挂闸”的(用手铐铐吊在铁门上,脚尖正好能沾到地,但是如果脚跟一沾地的话,手铐就会更紧);甚至手脚铐在一起一连好几天,连上厕所都得有人帮助。但是这些惩罚,功友们倒不怕,最害怕的是有些管教会罚全牢房的人。让她们跟我们一起被罚可也有个别犯人悄声告述我,她支持我们练功她宁可被罚。她坚信我们的大法肯定有被正过来的一天。有一天我们练动功,其中一个弟子被“挂闸”,我和另一个被“飞着”。当时,我的心情是十分平静的。看守所里的犯人们尚能分辨正邪,而某些国家领导却为权为名,颠倒黑白,愚弄百姓。

在看守所,弟子们交流中,最让人难忘的是一些弟子和警察之间的对白,现在抄录几则如下:

某日一警察审一个一个去天安门拉横幅“法轮大法”的一字不识得农村老太太:

警察:横幅上的字谁写的?
学员:我写的。
警察:你认得字吗?
学员:不认得。
警察:不认得字怎么写字?
学员:我照著书描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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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你们一夥来了七个,谁组织的。
学员:你太会开玩笑了。组织来坐牢?!我组织你来,你来吗?又不是组织开舞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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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你知道吗?法轮功已被订为“邪教”了!
学员:正与邪是人订的吗?正的永远是正的,邪的永远是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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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你国外生活得好好的,在那儿练你的功,来这儿干什么?
学员:向政府来反映反映国外的炼功情况。
警察:谁会听你的?
学员:你不是在做笔录吗?你在听呀。
警察:那有啥用?
学员:我如同一滴水,不会起太大作用,可是正是这一滴一滴的水才能汇成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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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你知道你犯了什么罪?
学员:不知道。在被抓的时候,我问抓我的警察,我犯了什么罪?那警察说“你没犯罪,是我们想找你们聊聊。”结果就“聊”到了看守所。
警察:你知道他之所以这么回答是因为我们都怕你们法轮功。法轮功被订为邪教那天,去天安门的、去上访的,用十三路大客车一车车地拉走,拉都拉不完,所有的派出所、公安局、体育馆全关满都装不下。你想我们能不害怕吗?江爷爷他老人家能睡着觉吗?共产党能不怕吗?共产党发奖金、给/津贴,报销车马费,都没几个爱上京的,而你们法轮功成千上万自掏路费来坐牢,还有些农民,买房卖地凑路费来京护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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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我最怕审你们法轮功,别的犯人都是有罪的。在我面前,个个低头。而你们却个个昂首挺胸。振振有词,可气的是我还说不过你们。我坐在这个预审的座位上,心里真不是个滋味。

学员:知道了就好。记住,正的在那里都是正的,哪怕被送进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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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谁让你们上天安门的?
学员:法轮功弟子异口同声:X-X-X

警察:什么?
学员:是他把法轮功订为邪教,我们就一起找他评理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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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刑事拘留30天期满后于2000年1月1日被送交原籍处理。

(2000年2月29日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