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艰难地迈出了这一步。本来还在计划着要制作横幅,选个日子才走出去,工作却突然变得异常繁忙,然后是老同学们热情地请我吃饭,要帮助我解决思想问题,身体也出现消业的情况(由于长期不修口,虽被同修多次指出,仍然不肯悔改,所以舌头上出现溃疡,吃不下饭,说不出话;还有一天是上吐下泻发高烧),从表面上看都是在拽着我的手和脚让我走不出去,但在经历这些事的过程中我深刻的悟到这些都是点化,看看我的心到底在法上还是在常人社会上还是在治病上。5月29日晚上,家里打来长途电话,开始是我爸骗我说我妈病危,我指出以后,我妈就直接在电话里大哭,我当时有点沉不住气,含糊了几句就放下了电话,相约晚上再说。走了几步路立刻悟到:这个时候不从人中走出来,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呢?当天上午就同领导当面谈清,并把工作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下午就昂首挺胸直奔天安门。当然,横幅没有作好,我选择在广场上炼功。
傍晚的天安门广场上凉风习习,放眼四望,除了游人外逡巡的警车格外引人注目。我当时的感觉有点象旅游,没有悲壮的感觉,只是觉得一切都是自然,水到渠成。在广场上转了几圈,选择打坐的地方,总也找不好,或者是心里没作好准备,或者是怕我的炼功会不会破坏游人的兴致?后来我就在心里默默的背“真修”:“…能不能放下常人之心,这是走向真正超常人的死关。真修弟子人人都得过,这是修炼者与常人的界线。”有什么可以放不下的呢?想到这里,心也就定下来了,两眼一闭,坐在了广场的正中。此时感到法轮在小腹部位微微的旋转。
过了大约五分钟,警车赶到,紧靠着我的后背停了下来。警察在后面用“相当柔和”的语气说:“别炼了,穿上鞋,上车。”我没有反抗,面带笑容,看到前面很多游人都在朝这个方向看,议论纷纷。再以后,我就被送到很多同修都提到过的天安门公安分局。
分局的警察好象对这一切都司空见惯了,一名警察看到我经过时说:“这些大法弟子个个都……”,言外之意应该是说弟子们进门时个个都面带微笑,神情坦然吧。一名警察把我领到一间房间,我就坦然的坐到警察对面,回答他的提问。警察问:“你是什么地方来的?”,我说:“在北京工作,算是北京的吧?”警察:“不行,户口所在地。”我说:“这件事不能告诉你。”警察:“那你叫什么名字?”我说:“大法弟子。”警察:“你住在什么地方?”我回答说:“我要是告诉你,你好去抄家。”警察:“我们肯定不会那样做。”我说:“是你们公安做,谁都一样。”警察:“你们不是讲‘真、善、忍’吗?我们应该互相尊重,我尊重你,你也应该尊重我,配合工作。”我默不作声。警察:“你是什么学历?本科?硕士?博士?你是教师吧?”我说:“你慢慢猜,有时间。”他又试探性的问了很多问题,我就直接告诉他:“别再套了,我到这里不是为了配合你的工作,是来护法的。直接把我送进监狱,一年、两年、三年、四年都行,砍头也行。”警察:“你想进监狱,你以为你是谁,我们这里是不抓一个好人,不放过一个坏人,要是把你们都抓进去了,那些抢劫犯、杀人犯、盗窃犯怎么办?我们也不打你们,你们一个个的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我们一打你们,就给你们德,你们也太自私了。”后来我就将前几天北京市大法弟子梅玉兰在狱中死亡的事告诉他,他也无话可说。我说:“我们这么多大法弟子放下生死,来北京干什么,不就是告诉你们真相吗?”警察无言。
后来把我关在铁笼子里,里面已经有了10余名不讲姓名的弟子,都是在广场上打横幅的,经历大同小异,都没有挨打,只是问了一些问题。我们在里面背“论语”,背《洪吟》,几乎是片刻也不停。
到晚上9点多的时候把其中5名弟子叫上车,开始我们以为是要进收容所,结果到收容所后,把同车的两个疯子关了进去,我们5人和另外两个疯子被送到远远的荒野,就地释放了。后来听说其他弟子也都在天安门就地放了。
回来以后同功友交流了以后才知道,前几天有一名弟子到天安门打横幅,被打得半身青紫,昏死过去浇上凉水接着打也未报出姓名,被扔到野外后,警察担心她被打死,第二天一大早开着110去看,结果我们弟子已经不在那里了。从那以后到我们今天为止,天安门的警察便不再打我们了,而且释放得越来越快,开始还要关一、两天,后来象我只有几个小时就放了。我清楚地明白,以前的弟子付出太多了,路已经被踩出来了,而我们这些迟迟走不出来的弟子还在犹豫、彷徨、疑惑,同师父讨价还价。我们太渺小了,天安门的警察也说:“你们这些后来的人是来摘取胜利果实的,你们看看你们春节时来的那些人!”
师父的正法是必然的,从中要考验弟子的心。不要再为自己找任何走不出来的理由了,连天安门的警察--常人(我还遇到过其他常人)都已经看明白这个理了。我们这些自称是大法弟子,是从高层空间下来“助师世间行”的宇宙大法的修炼者该如何面对自己当初的诺言呢?
插一句闲话,那两个同我们一起放掉的疯子,非常乐意同我们在一起,有一个经过劝说离开了,另外一个,无论如何跟定我们了。一名弟子后来花了2个小时才甩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