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陈学伟,是休斯顿的学员,现在休斯顿大学明湖分校攻读电脑专业。两年多以前,我在九天弘法班上得法。当初学炼的目的是为了身体好,没有想很多。当时听到一些功友讲到自己的神奇感受,心里真是又羡慕又嫉妒。有一位新学员也有了消业的反应,我心里很着急,觉得自己怎么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呢?不会这么迟钝吧?我觉得自己平常还是挺敏感的,怎么听别人讲的都像验证了书中所讲的一样,而我却没反应呢?当时不懂向内找的重要,一味地要找到别人的感觉。
后来不断地学法,炼功及与其它学员的交流中,逐渐地淡化了找身体上感觉的想法。从九八年纽约法会回来,我炼功炼的很勤。可每次打坐到一半时间的时候,就要上厕所,天天如此。大概持续了有好几个月。当时并没有深想,只是觉得奇怪,对其它功友解释也不太了然。虽然心态慢慢回落到较平和的状态,当成好事,不去探究,可心里还隐隐的有点儿不放心,直到有一天,一位国内来的功友在我们炼功结束后,走在最后,好像不经意地提了一句,“你的脉很亮,有小手指那么粗”。他说自己的更细一些。我不太相信他的说法,我想亮的地方也许是脉之间的间隙,因为他炼功时间比我长,也比我坚信大法,但我内心还是充满了快乐,还是禁不住激动的心情向我先生说了又说。我的执著和显示心马上就起来了,此后有一段时间,连打坐的时候都要想自己的脉现在如何了,原来以为自己也是个大根基之人呢,默默修,什么感觉也没有,一味提高自己的心性,可是稍稍听到点什么,就不能控制自己了,更别说其它了。
修炼一年多以后,虽然炼功依旧,可是思想都不象刚得法时那么纯净,简单了。有一段日子,精神状态并不好,可是却意外地梦到了师父,师父对我讲了几句话,大意是让人通知我了,看来是通知到了。后来跟其它功友讲起,他们都说好,说明我已经得法了。我也觉得好,还有点儿沾沾自喜,可现在看看,那分明是鼓励我要勇猛精进呀。
得法前,我曾患过卵巢囊肿,做过手术,后来查出又复发了,还需要手术治疗,幸运的是我得到了法轮大法。不觉神奇却奇迹般地没有了任何症状,并且有了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儿。如果说是病患给了我得法的锲机,得法后,我才明白了我的一切病和苦难都是我生生世世的业力所致。
记得师父有句诗写道:“放下常人心 得法即是神”。有很长一段时间我只想后半句:“得法即是神”,因此欢喜心大起,修炼很懈怠,炼功都保证不了了,更别提勇猛精进了。有一位功友看在眼里,一有机会就提醒我几句,软的、硬的、带刺的话也讲了不少,可我就象一座堡垒,水泼不进。整个修炼的步伐好像停滞不前了。我也知道不对头了,可就是不想动,不想有什么改变。直到有一天,我坐在电脑前,看明慧网上的消息。看着看着,泪水不住地落下来,我知道自己已经与别的功友相差一大截了。当他们已经圆满时,我还在这里抱着“名利情”这几个大包袱不放呢!
自从去年“四二五”以来,国内的大法弟子经历了大风大浪,而我坐在舒服的家里,却连到户外炼功都做不到了。还以为自己过了一些关,觉得目前的状况也只能达到这一步。根本就没想到还要进一步提高的问题。有位功友说我没脑子,我想想确实如此。总是好高骛远,不是踏踏实实地提高自己,永远也不会达到真正修炼人的标准。后来一段时间,我静下心来学法,又参加了今年四月份的纽约法会,才开始意识到修炼自己的迫切性。我重新开始了与功友们的晨炼,在业余时间参加了弘法活动,并带动原本极力反对我们炼功弘法的母亲,一起加入了修炼的行列。我深深地感受到了师父的慈悲。当我们集体读法时,我为有这样的环境而落泪,倍感环境的可贵。当我清晨驾车驶向炼功场,听着普度、济世音乐时更会哽咽无语,泪洒前襟。我明了师父给我的,和我能回报师父的,是永远都无法成正比的。当我们弘法时,又是一次次提高心性和加深理解大法的过程,每一个来到弘法班的人,带着不同的问题而来,我们的回答不是标准答案,却给了他们一些兴趣,更进一步了解大法,而我们也是在一道道考题目前检验着我们平时的基本功。
这就是修炼吧。我好像才开始一样,为有这样的机缘,为有这样伟大的师父,为有这样了不起的一群人,作其中的一份子,这就是我的誓言吧。
祝愿所有法轮大法弟子共同精进,直至圆满。
后续:
当我这篇交流稿写好的当天晚上,做了一个梦,在考场里,老师已经开始收卷了,我的考卷上还没有多少答案呢。结果老师收了卷走了,还有一部份人像我一样没有及时交上答卷,为了自己没有及时交卷而懊丧……从中我悟到,其实参加法会,把自己的体会写出来也是一种考卷呀,我不能交白卷呀,更不能拖拖拉拉,修炼的时间是有限的,如果不能抓住宝贵的时间,终将被淘汰!
以上是我的一点点修炼体会,谢谢大家!
(2000年6月发表于芝加哥法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