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某区的几名学员去北京上访时被北京的邪恶之徒抓住之后,在被送回天津的途中,去接学员的工作人员告诉学员说“你们捅了大漏子了,中央最机密的部门及主要领导都知道你们的名字了。这一下天津要被扣分、区里要被扣分、单位更得被扣分。”并告诉学员说:“以后上访可别到天安门去,要去就去永定门甲4号。”学员问为什麽?对方回答说:“因为那里都是我们的人。而进了北京任何一个拘留所都要上报到中央机密部门,中央就知道天津某某人来北京上访了。”
后来学员才从别人那里得知:天津为了不让中央知道天津到北京来上访的学员人数,采用某种手段把上访登记表弄到手,并在永定门甲4号设点接待来北京上访的天津学员,学员填的表都被他们收走了,这样中央就无从知道天津有多少学员来北京上访了。
也就是说从去年以来,中央根本不知道天津有多少学员到北京上访。天津这种欺下瞒上的手段实在令人气愤。
【石家庄】更多学员被送劳教
孙秉芳,女,57岁,住石家庄市谈固小区50栋4单元203号。2000年4月进京,在天安门广场打出横幅,被送往栾城县看守所刑事拘留30天。6月底被裕东派出所告知:裕东辖区法轮功修炼者进京上访人数太多,要劳教几个。7月1日无任何理由被公安从家中带走,送石家庄市劳教所劳教1年。
郑萍,女,60岁,住石家庄市谈固小区50栋3单元501号。2000年5月进京,被抓后不说名字,关押在北京东城区看守所十几天。6月底被裕东派出所告知:裕东辖区法轮功修炼者进京上访人数太多,要劳教几个。7月1日被公安从家中带走,送石家庄市劳教所劳教3年。
芦冉 ,女,21岁,住石家庄市谈固小区内配第二生活区4栋3单元501号,2000年5月份进京,在天安门广场打出横幅,送回石家庄市后,在栾城县看守所刑事拘留30天。期满后送回裕东派出所进行无限期监视居住,并于7月1日转劳教3年。
【北京】通州看守所7.20前夕警察暴行录
北京通州看守所7.20前夕对待绝食的学员依然强行灌食。对不愿灌食的学员则戴上背铐、脚镣,直至离开看守所。对炼功、不背监规的学员则让在押犯人体罚学员,如罚站、罚蹲、罚飞(身体90度鞠躬,两手臂向两侧水平伸直,两手向上垂直勾起)、打骂。学员不服从,号长就派犯人打。犯人不打,也得“飞”着。有的犯人宁愿飞着,也不打学员。一个号长让五名学员背监规,学员悟到:我们不是犯人,不能背,只能背大法。号长就让学员“飞”着,学员不“飞”,就让犯人用鞋底子打学员,大家悟到:这是针对法的,五名学员遂抱在一起,转着圈,不让其只针对一名学员,大声念着:“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一个犯人打累了,换另一个犯人打,还用布条勒学员的嘴,有学员嘴勒得流血了,血滴在别的学员身上,但依然念着“无存”。一开始,学员们还有些激动,有的还流下了眼泪,但大家相互鼓励:师父为我们承受了那么多,我们应该承受自己该承受的。大家心也定了。又打了一会,把几个学员推倒在地,大家依然抱在一起,起来之后,号长说:“你们松开吧。”学员们说:“你们不打了,我们就松开。”“松开吧,不打了。”学员说:“该遵守的遵守,大法弟子在哪儿都是好人。但不该遵守的就不遵守,我们不是犯人。”以后再没提背监规的事,这个监号也很少再打大法弟子。
学员们以绝食方式要求无条件释放所有在押大法弟子,遂被强行灌食,不配合则先被戴上背铐、脚镣,再被男犯们揪着头发,拽着镣子,按倒在地,用脚踩着,用手按着胳膊、腿,后来因手铐、脚镣不够用了,才没都戴上。一学员在灌食时,向所长、管教当面弘法,嘴里被勒上布条,但想到该说话时一定要说,仍然说,一女管教伸出脚把鞋往学员嘴里伸,也没能阻止说话。
因绝食的太多,灌食以后,他们也搞不清谁灌了谁没灌,有个学员刚被强行灌完,又要拉出去灌,该学员拒绝,被制止,遂被将双手铐到一条腿下,双脚仍戴着镣铐,只能蹲着,站不起来。该学员晚上还被安排值班,值班时两个犯人就折磨她,让她撅着,蹲着,她不从,坐地上,被她们用凉水从头往下浇,还揪着头发,把十滴水往嘴里、鼻子里灌。她为了不影响大家睡觉,默默承受,另一名值班学员报告管教,值班管教不但不管,反而大声呵斥学员,犯人更加有恃无恐,后来号长也看不下去了,才停止。
一监号没戴镣铐的学员集体练功,管教就让男犯把她们拽出去面朝墙站着,揪着头发往墙上撞,站了6个多小时。有一学员盘腿打坐,竟被揪着头发从地上揪了起来。问:“炼不炼?回答:“炼。”最后也只能让大家回来了。
有两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孩炼功被戴上手铐、脚镣,两人合用一副,连在一起(能直立),后又因为两人能配合炼功,而多加了一副手铐,改为脚依然连在一起,自己的手脚连在一起,不能直立,只能弯着腰。面对各种磨难,大家真正做到了“无怨、无恨、以苦为乐。”“真能达到坦然不动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层次对你的不同要求,就足以过关了。”
7月19日,通州看守所十几名不说姓名、地址的学员被送往天津武清看守所关押。大家知道:这又是一个新的修炼环境。
【天津】上访北京不报姓名学员被转移到天津后的遭遇
2000年7月19日,为了减轻北京的压力,关押在北京各看守所的不愿说姓名、地址的大法弟子,被集体押到天津,分别关到天津各看守所,长长的白色的押送车队行进在高速公路上,为了缩短车队的长度,押解的警察只能随车前往,不另派车辆,这样依然是前看不到头,后看不到尾。看到此景,很多弟子流下了眼泪,连警察都忍不住说:“真壮观。”
其中门头沟、房山、通州等看守所58名学员被关进天津武清看守所,这是一排闲置的监室,临时用来关押大法弟子,又从其他监室选来刑事犯管理监室,实际上是看管大法弟子。
一开始对炼功学员除打骂外还戴上脚镣,在太阳底下走来走去,有的学员晕倒在地,后来炼功的越来越多,也就管不过来了。对绝食的学员开始是灌,后来改为输液,但费用由学员自己付,有钱的扣钱,没钱的由领学员来的人垫付。后来学员悟到:不能交这笔钱。不是不舍得这笔钱,而是他们用这笔钱在破坏大法,我们付钱不等于是纵容吗?有钱也不交,向来人讲清若垫付,不还款。
看守所、公安局为了让大家说出名姓、地址,一开始劝说、谈心,并说:不说姓名、地址也可以,只要说出一个亲戚朋友让其来领即可,但要带身份证。有些学员就这样被领走了。后改为威胁:如不说就劳教、无限期关押。这关过去了,又改为刑讯,几个警察打一名学员,打嘴巴子、电棍电等。一位56岁的老太太被打得体无完肤(包括脸),其他学员见到她双手被铐在凳子上,嘴里依然在说:“打死我也不说。”后来是被架到监号里的。
说出亲属、朋友的名姓,他们还是能查出来的,很多还是被当地政府、公安局派人来接的。他们急于知道姓名、地址,不是为了解决问题,而是为了分流,减轻北京的压力,让地方控制。因为学员的执著心在,所以他们就针对各种执著心,怕身体上的承受,就刑讯;怕出不来,就以劳教、判刑、无限期关押相威胁;怕连累亲朋好友,就欺骗说不通知当地……总之,这是一次全面的检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