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5之前,我对法轮功的看法
我是在粉碎“四人帮”后开始接受教育的,我对我们的国家充满了无比的热爱和美好的憧憬,我和众多的有志青年一样,对我们的国家和这个时代充满了信心,相信通过我和我们这一代的努力奋斗,会实现我们人生的价值,让我们的生活变得更加美好。我自信是有理想,有抱负,有志向的辩证唯物主义者,尽管在我们的生活中也出现了众多不良现象,但我总相信政府是会解决的。
1996年,我身边有亲戚开始修炼法轮功,当时我把这看成是他们退休后打发时光、锻炼身体的一种休闲行为。逐渐地,我发现他们经常提起书中的理论。我自认为是彻底的唯物主义者,我力图用我的所学跟他们辩论。只是因为要批驳他们,我硬着头皮读了一遍《转法轮》,随着看书,我对他们的一些质疑找到了答案,同时又产生了疑问,又找到了答案。我一直在提醒自己,不能相信这东西。但从那天起,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回响:我不能说谎话,不能做坏事。尽管还有疑问,但我不再那么排斥法轮功和炼功人了。后来我妈妈也修炼了法轮功。亲眼看到她修炼后发生那么多有益的变化,我开始支持他们,并且在1999年春节过后,出于自私的意愿我也开始练上了,直到4.25,时间不到两个月。
这期间,曾有机会参加修炼者们自发地聚会,人在其中,给我从未有过的祥和的感受,人和人之间无需考虑地位、贫富、年龄、等级,我觉得这些人都是些高尚的人。我只能用“净土”两字表达由这些人组成的群体,我的精神世界象是到了世外桃源,我从来不知道人和人之间还可以这样美好,这也是我和我妈妈相处三十年来最融洽的一段时光。
妈妈修炼以后
97年秋天,妈妈开始修炼,妈妈的身体非常健壮,她不是要为健康而来,她什么也没信过,就连上坟祭扫这样的事我们一家也不去做,妈妈从来不算卦,别人给她算她也不信。爸爸去世后,孤独、压力使她脾气暴躁,经常发火,吸烟成性。为了老年不被孩子们烦,为了有个寄托,为了修心养性她才开始修炼。
刚一开始,她绝经多年又来了例假,陆续将烟戒掉,每天都将我家周围的过道和马路下水道打扫得干干净净,脾气发作的频率在减少,每天都讲述炼功时的各种感觉。我为妈妈生活中出现的勃勃生机而感到高兴。为了支持,我腾出一间房,让炼功点搬到我家。我家附近的梁大爷百病缠身,几乎无法行走,被扶着来到炼功点,不长时间居然行走自如,病痛全无,雪白的头发和眉毛逐渐变黑。我们地区文化相对落后,好多人不是因为法理才修炼,而是他们看到了实实在在的效果,看到了种种发生在法轮功修炼者身上用常理无法解释的奇迹,而后法轮功的法理却又把一切解释得清清楚楚。
4.25以后,我曾力图站在政府一边,但我没想到会成这样
我不知道4.25的起因,但我不再炼功,我曾对政府4.25至7.22之间的言论很钦佩,并开始劝说妈妈他们。
7.22开始,电视台铺天盖地的宣传,我力图使自己站在政府一边。我替妈妈交了书,并写了退出声明,几天之后,我看到妈妈极度痛苦,那么坎坷的生活经历,从没见她这样,她要崩溃了。同时随着电视宣传的深入我也产生了疑问,《转法轮》从未说过地球要爆炸,从没有讲过不让人吃药……并且我所有认识的和听说过的炼功人没有一个自杀的,更没有杀人的。
后来,有不少修炼者被抓并开了批斗会,许多家庭被严密地看管起来,母亲她们随时被叫去学习,长途汽车中的乘客一路要经几次盘问,有时须先辱骂李老师才允许通过,我5岁的孩子也知道不能说姥姥炼法轮功,否则就要被公安抓去。我不会强行要母亲做什么,但我可以向政府保证妈妈不会上北京,她没有多少收入,没多少文化,极易迷路。
12月4日,我接到政府要我们交钱的通知,说母亲去了北京,被拘留了,要交罚款。我“没收”了妈妈的收入。领导们轮番到我家工作,说明我们家庭可能出现的后果,我对某些领导近乎要挟的强制做法很反感。那时候,我既反对妈妈去上访,也反对政府的做法。或许是因为我还一直相信法轮功的法理,或许是被一些修炼者的无私无畏的行为感动,或许是因为上访是法律赋予每个公民的权力。以后,我决定不再管妈妈,她应该有自由,应该受到尊敬,她没做坏事。可是不久,妈妈就被打死了,她死后,我所目睹和遭受的真是不可思议。
我开始反思,深刻地反思
妈妈没有错,却被迫害致死,害她的决不是法轮功。这时的舆论界又在说什么呢?我开始坚信:愚弄我们的正是政府。我重新认识7.20、4.25,想到了巨大的民族悲哀是因混沌麻木的灵魂,修炼者们太伟大了,他们彻底摒弃了受奴役的本性,为真理可以不惜自己的生命。信仰多么重要,我感觉到了李老师伟大的力量。
在拘留所里,我重新开始学习《转法轮》,伟大的法理展现在我面前,修炼者是不可战胜的,对法轮功除了辱骂指责外,没有看到政府拿出任何真实的证据,我们在这“宇宙的真理”中找到了我们生命中的一切答案,我又重新开始修炼,修炼的感觉太美好了。如果人人都用“真善忍”去面对一切,用心去修炼,你将得到最美好的东西,无以言表,不可战胜。来自政府的揭批和迫害,一切都显得苍白无力。
为了让世人和政府了解真相,我们可以付出一切乃至生命
修炼者们没有政治目的,妈妈对自己的选票从来都是放弃。如果李老师有政治目的,立即就没有人再修炼法轮功了。我们并不反对政府,我们哪里做的不好谁都可以给我们指出来,难道只有不修炼的人才能成为政权的安定因素、成为政府可相信的人?“修炼的人会威胁到政府”,难道这不是“歪理邪说”了吗?所有的揭批和迫害,政府不能说出一个“理”来,我们只能对大法中的理更加坚定,无论怎样,我们没有对政府。或许我对迫害我们的人有一丝怨恨,但我们不能纵容迫害大法弟子的罪犯,否则就是对人间法律的亵渎。维护法律的尊严是我们每个公民的义务,就象维护大法是每个大法弟子的义务一样。
假如政府现在决定为法轮功平反
假如说中央政府现在决定为法轮功平反,相信起码在我们当地的所有法轮功问题主管负责人都会如释重负,拍手称快。他们已无计可施,早就在通过犯罪手段来惩治这些善良的人,为了政府的“除恶勿尽”他们早已罪恶累累、恶贯满盈。一些官员被逼无奈去抄家时,一直对法轮功家属说:“我们做的不对,我们错了,我们不讲理,他们都是好人,我们不愿来抄家,……”
实事求是不是我们党的优良作风吗?为什么不了解真相,做出一个正确的决策呢?中国有句话叫“死要面子活受罪”,希望中央领导不要在为这事活受罪了。
我依然愿意相信中国政府,但必须是改正错误后的中国政府,我们期待着。
此致敬礼!
张学玲
2000年8月22日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