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10月4日,约翰.霍普金森大学的一位医生告诉我他已无能为力。我被确诊为患有三种不治之症,Gastroparesis,Globus Sensation和Aerophagia.由于这些病症,我常消化不良,胸部不舒服、气闷、喉阻、压抑忧郁等等,一年四季,我都感到不舒服,在1999年12月的一天,有5秒钟,我以为我好了。
99年11月10日,我一生中第一次学气功,虽然这气功意外的对我的疾病有些帮忙,但还是没什么大的起色,我告诉别人说挺好,但那只是一种希望。
生病期间,我尽量少思考,因为当想到身体状况和前途时,我总是忧郁。我试了很多方法都无济于事。我已经失去了信心。我简直无法相信,刚刚23岁,难道生活就这样痛苦无望了吗?泪水常常浸湿了我的枕头。我多么希望从这些无休无止的病痛中解脱出来。我也曾想一死了之。这也许是唯一的道路。我常问自己,如果是上帝在用这些病痛惩罚我,我到底是做了什么错事。相比之下,我觉得自己还是个不错的人。这样的惩罚不是过于严厉而有些不公平了吗?当时我是把自己和那些犯了罪而又逃避惩罚的人相比。我觉得我做过的错事都是微不足道的,和那些罪犯相比,我似乎遭遇的痛苦又太过,而他们的惩罚又过轻了。
今年1月,我的气功师告诉我在互联网上有“法轮功”的材料,我和他关系很好,他给我做气功治疗,我帮他管理生意,我们互不收钱,我见他常和人讲“法轮功”的好处,他讲他在中国时曾有一个机会练习“法轮功”,但他忙于其他的事而错过了。几天后,我给了他关于“法轮功”的材料。我很高兴能帮助他,但我并不了解“法轮功”,我以为这不过是另一种气功,我也不会懂得,尽管气功师讲他好,但我并不很信他,他的气功也没有治好我的病。如果这功这样好,为什么他自己不练呢?
今年2月的一天,我读了李老师的《转法轮》一书,开始了解生活的秘密。读完第一章,正如许多其他人所感受的一样,美妙得令人难以置信。我想放弃一切来追求他,但我并不知道“他”是什么。我想当务之急是离开这位气功师。但我对大法的理解还太浅。所以我决定不告诉他真实的理由,而只告诉他我想找个新的工作。
2个月前,我又和他谈大法。首先,我向他道歉,我没有和他讲实话,并介绍法轮功的神奇。他讲他知道的,因为很多人在炼“法轮功”,当我最后一次见他,我让他多读《转法轮》,并教给他前三节功法。我并不知道他是否就此得法,还是继续在用气功为人治病。
第一次读《转法轮》时,我感到李老师在讲秘中之秘,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只是这一段话不能理解:“身体上的痛苦最容易承受,咬咬牙就过去了。人与人之间勾心斗角的时候,那个心是最难把握的”。我想李老师并没有经历过我所经历的病痛,所以他才会这样说。
过后我才发现我错了。身体上的病痛可以忍受,但生病时,有人讲了我不爱听的话,我就觉得不能容忍了。我对讲话的人很生气,很想报复他而让其后悔。现在,我已不再与人计较了。有时,尽管我对某人或某事不满,也能很快地平静下来,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我觉得事事都在考验心性。现在讲讲我生病时是如何提高心性的。
患病后,我呆在家里,心性的考验大都发生在家中。我有三个侄子和侄女和我住在一起,二个3岁的双胞男孩和一个6岁的女孩。他们常喧闹不止。我得法前常觉得很烦。我觉得是他们加重了我的病症。我爱他们,但不爱他们的喧嚷。得法后,我生活的各方面都发生了变化。我感谢我的侄儿和侄女,他们在帮我提高心性。
我读书学法,注意提高心性。身体状况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得法前二个月,我吐了四次,有一次腹泻,有一天剧烈头痛,另有一天身上痛。我知道这是净化身体,但也有点迷茫。我并没有惊慌,实际上当我经历这些净化的过程时,我微笑着感谢在我身上发生的一切。我经历了很多书上描述的境界。我不敢相信发生的事。我多次感到额头发紧。我感到有能量集中在额头,并往里钻。一开始很强烈,现在已经弱多了。过了一段时间,我觉得有一种不可形容的力量从头顶向下流动。
我遵循书中的指导,读书学法二个月之后,我的病痛全部消失了,那时,我还没有炼过功。病痛消失之后我才开始炼功,现在我每天打坐一小时左右,并延长打坐时间。尽管“法轮功”治愈了我的病,我们都知道,“法轮功”并不是为治病和健身的。他是高层次的修炼方法,他告诉了我们宇宙的特性--真、善、忍。法轮功的修炼者就是要同化宇宙特性。
一年来虽然疾病给我带来许多痛苦,这段经历却是十分值得的,因为他帮我找到了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