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悉,日前北京市公安局十三处的三辆车去郊游。当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前面两辆车发现最后一辆车不见了,其中一辆急忙调转车头回去寻找。结果发现失踪的车在半路上撞到了树上,造成一人死亡,余者受伤。该车以为是有人肇事,故沿路追踪很远,但未发现任何可疑车辆,只好返回,然而却于返回途中翻车到了路边的沟里,造成一人死亡,余者受伤。事发过后人们觉得很奇怪,然而世间的事情哪有偶然的?人的一切灾难都是人自己做坏事招来的,这就是宇宙恶有恶报的原则!
据了解,北京市公安局十三处曾经抓捕过成千上万的大法弟子,在其管辖的昌平七里渠看守所内,对大法弟子殴打、用酷刑及各种凌辱和人身伤害事件难以计数。然而善恶有报,“处在最表面的人类邪恶之徒也即将在法正人间的灭尽中偿还造下的一切罪恶”(《法轮佛法-精進要旨》),迫害正法修炼者所犯下的罪行是永远偿还不清的,希望尚有良知的公安人员能引以为戒。
【大陆】据悉,9月27日晚很多北京公安人员被令加班加点,加强警戒。
成都市大邑县大法学员、县教委驾驶员王晓松,因赴京上访,1999年12月在成都大街上被抓,2000年9月26日被判有期徒刑3年。王晓松一家人都炼功,在当地口碑极好。
重庆江津市津福乡大法学员雷时富因去北京上访,七月下旬被判劳教一年,现关押于重庆市江北女子劳教所。
湖南长沙大法弟子何强姑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被关押在长沙精神病院。在精神病院,何强姑被强制打针用药,遭受了非人的折磨,这是她第二次被关押到精神病院。第一次被关押是因其99年12月18日进京上访而被送回当地拘留所的,随后被送到精神病院折磨了三个月才放出来。何强姑第一次关没过好,写了保证,于今年8月份向单位提出收回其所做出的保证,而再次被单位关押。
【大陆】北京西城学员张松梅自5月被劳教,受尽折磨,始终坚定如初。谢欲渝(音),在劳教所遭受毒打,在两臂被打断的情况下,仍表示坚修大法,矢志不渝。
我是一名法轮大法修炼者,因进京上访,被送到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双合劳教所。在这里我耳闻目睹了很多惨不忍睹的经历,我要告诉世人。
这里所有新入所的法轮大法弟子都要先进"小号",隔离反省。由刑事犯看着,据刑事犯说:"如果我们炼功就给我们加期,如果刑事犯劝写保证(保证不炼功)他们就可以减刑"如果能劝和大法决裂,他们减期更多。有一名叫王宏洲的学员,52岁,进所不写保证被关进小号,刑事犯为了达到让她尽早写保证,每天对她采取了体罚、打骂、强迫她背65条部令,背错一个字,就罚站几个小时,言辞污秽,因她要炼功,便用电棍击她,把她双手捆到背后,用手铐靠在床柱上,她的头几乎抵在地上,每次都是十几个小时,手臂失去知觉,还用胶带封她的嘴,干警打耳光的声隔几个屋都能听到,因她绝食对她插鼻灌食,插得鲜血直流,惨不忍睹,类似的事有其他学员中常有发生,而且干警说这是中央定的,你们告哪也没用。
有一个叫孔祥丽的学员,35岁,因要炼功被带了18天手铐,其中三天不让睡觉,在这期间由刑事犯看着,随便打骂,一次因她炼功,遭到一顿毒打后,被蹲着扣在床柱上,稍有挺不住就打、骂、踢。在这期间,她以绝食抗议,所里三天两天给她灌一次玉米粥,在强食时,干警和洪所长曾打过她,还说这算什么,比你厉害的法轮功学员我见过多了,我们对付你的办法有的是,你就是死了,我们填表往上一报,我们什么责任都没有,但我们对你要实行人道主义,他们的所谓人道主义使很多人感到象法西斯一样。
还有一个叫金春仙的,59岁,因炼功多次遭到刑事犯的恶打,有一次在院里炼功,几个刑事犯象恶狼一样扑向他,四肢一人拽一个,衣服、裤子被撕开,肚皮被抓破,并用电棍击她。一次毒打后,用绳子捆住,用纱布封嘴,蹲着用手铐铐着,长达8-9小时,手肿的象馒头一样,失去知觉,4月初8,因炼功,用绳子捆双手吊在床上,手举在头顶,因背<论语>,用绷带封嘴,用电击她。这还是在绝食的情况下,连踢带打后,又吊一天,还用鼻管灌食,鼻子都插出血了,即使绝食,还要出工干活,都是很累的活,还有一个叫王国芳的,因炼功被他们反背铐在地上,最残忍的几天晚上,把衣服扒光,喂蚊子,二十多天了还不放。
姚玉明到劳教所三天,半夜炼功被刑事犯扯头发拖在地上,随手边走边打,把双手铐在门上,鲜血直流,电击恐吓。
这样的事情天天都有,这里谁对法轮功凶,谁就减刑,现在这里的法轮功学员比较多,有的没进过京,只要承认炼法轮功就被劳教。这里没有说话的自由,否则被加上煽动的帽子,加期三个月,在这里炼一次功加期三月等等。同时他们制定了很多加期的条例,扬言:你们不怕,我们还怕什么,我们只不过填一张表而已,你们已得多呆三月,我们什么损失都没有,多点涮锅水已够养你们了。
现在这里的法轮功学员马上便到期了,不写决裂,不揭批,也不放回家,说是“上面”的政策。“上面”是江泽民还是罗干?
政府机关本不具备“专政”职能,然而四川温江县各乡、镇政府根据县上旨意,不时地把大法弟子集中到各自所在地强行关押。全县性大规模的关押事件今年就已两次。对学员的摧残手段也是逐步升级的。以六月底那次抓人事件为例:全县同时行动,把大法学员从家里、从地里、从睡梦里叫出来,以“转化”为由强行集中。请看邪恶之徒的“转化”手段:学员被抓去以后,根本就不询问,先一律用电缆绞成双股的皮鞭打一顿,然后才分别问“还练不练?”“还炼!”再打。逐个“转化”时,自制刑具不够用,就拿扫帚、鸡毛帚子、竹杆、木棍或夹蜂窝煤的铁火钳打,或者直接皮鞋踢、打耳光、扯头发、拳头打、头碰墙,被打学员无不遍体鳞伤。他们的暴行是“见不得人的,怕曝光的”,邪恶之徒打人时都不当其他学员的面,打完后,还马上强迫把血衣洗干净,如发现没洗净血渍的衣服,打手们就给扔掉。折磨学员的另一些残暴手段是卡脖子、用皮鞋踩手或脚直至把皮肤磨擦掉。把人打昏死了用冷水浇醒再打。一位64岁的大法学员被按在水泥制的乒乓球台上,背朝天,扒下长裤,一个打手骑头,一个按手和脚,一个用皮鞭狠狠地打,臀部被打得皮开肉绽(过后十余天渗血水,无法坐。)昏死以后往楼梯下一扔就算“交差”,再不管其死活。可能有人质疑“敢这样吗?”请听打手对大法弟子的威胁:“上边说了,把你们打死了就说是你们自杀的。”打手们敢肆无忌惮地下毒手,确实上边有人撑腰。他们自己人就透露说,一个镇武装部长叫李祖成(音),亲自给打手们布置:“给我拖到黑角角头去朝死里打!”他敢有恃无恐的这样“布置”,又是根据六月下旬一次公安会议的“精神”。那次会上公安副局长段宪成布置说:“不管采取什么方法,什么手段,都必须叫他们开口表态不练法轮功。”--这是所有残酷暴行真正目的的告白。
大法学员坚持的是宇宙真理。旧势力的目的是破坏。因此学员遭毒打当然不只是一两次的了。除了打他们还采用不准睡、淋雨、晒太阳等折磨学员。个别邪恶之徒还强迫学员赤脚蹲马步晒太阳,并使不停地移动脚踩的地方,有意使脚烫起泡。白天遭毒打、体罚,晚上还不准休息,一般是罚站(打手们人多,轮流看守),一位学员被连续三夜将手铐在树上喂蚊子。另一位50多岁的女学员遭毒打、罚跪和讯问中,两天两夜得不到片刻喘息机会,家人送来吃的也强行拿走,连续8天未得进食。再就是用荨麻(俗名活麻,一种多年生植物,茎叶均有细毛,接触皮肤马上红肿,产生奇痒奇痛感,半天以上才消失)活身体的脸、手、脚等裸露部位,并强迫学员自己“活”自己,还把两个学员推倒在荨麻丛中不准出来。真是丧心病狂,毫无人性!
每个乡镇的打手平均是10人左右,有些多达20余人,由临时工、民兵、企业保安和村干部(李成、王明松最为狠毒)组成。一些地方官如胡东祥、李祖成等人,也经常赤膊上阵毒打学员。学员说,要告“打人犯法”,他们说:“你们根本告不准!”有位学员找到县公安的马政委告政府官员打人说:“我伤还在。”对方竟信口为其开脱:“他们没有打你!”并拒绝说:“我不看你的伤!”有个叫黄洪石(音)的说的更露骨:“什么法律?球律!”这就是他们在不掩饰时的嘴脸!一年中,乡镇地方非法关押大法学员约130多人,其中三分之一的学员被非法关过两次以上。被公安机关关押过的有170多人,其中四分之一的被关过两次以上。有位学员(张留清)50多岁了,先后被公安、乡镇共关押过5次,时间达118天。另外,有30多名学员遭公安、乡镇政府抄家,有些还不止一次被抄,最多有达4次的。因炼法轮功被罚款的有120多人,总金额在40万元以上。交不清罚款的就叫写欠条、上门催交、扣押房产证,甚至搬走家电、家具、车辆等物。经济条件差的家庭,就拿走口粮、牵肥猪、猪仔、挖花树等,比较大的物品共约160多件。大家知道,家庭财产为全体家庭成员共同所有。以没收财产强逼学员不准炼功就已经违法,把属于家庭其他成员的财产抢走就更是违法。在拿学员家中的东西的时候,还出现了拿走一包茶叶、一把水果刀和把一学员母亲治病的350元抢走拒不打收条的事。“人民日报”今年4月27日登文章在否定罚款一事,另一方面,这里地方政府又在制定罚款文件。此时还有十多位坚持修炼法轮大法被停发退休费和开除党籍的。
【大陆】宁夏同心县大法弟子路向东(原宁夏地区大法负责人之一),于去年10月进京上访被遣送回当地,关押在同心县看守所,现被劳教三年半,其妹于今年初上访时也被送回劳教一年。
【大陆】广东省罗定市大法弟子周兰(原该地区大法负责人之一)、陈建国因于年初进京上访而分别被判劳教二年和一年。
肇庆市大法弟子王瑞平从今年5月初被关押,至今未放。
【大陆】湖南长沙大法学员黄耀辉在今年师父生日期间与学员到户外炼功,被公安当作组织者抓走,关押至今未放。在关押期间不允许其母与他见面,黄耀辉年近40,未成家,与年迈母亲生活在一起,如今其母缺少照料,境况不好。
【大陆】近日,山西部分地区警察开始进户登记,甚至一天登记两次,主要内容就是炼还是不炼,有消息说将根据登记情况对炼的学员进行大规模抓捕,为此山西大法弟子提醒广大学员注意,不要被邪恶势力所抓走,进拘留所、劳教所不是目的,也不是修炼的好环境,应积极走出家门进京向政府、向世人讲清真象,助师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