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5点左右,我们被带到天安门分局的一个小巷里,男学员在棚子外面,女学员在棚子下面站着,有一个记者模样的中年妇女,找人采访、录像。到我们旁边时,有位同修坦然地说:“你要找我谈谈可以,但不能录像,否则,我不配合,不给你们提供造谣的机会。”同修们赞许地点点头,对邪恶不能配合,最后那个记者模样的人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大家齐声背诵《论语》、《心自明》。我在背诵《论语》时,特别专注站在我面前的一个年轻武警,望着他的眼睛,我就对他发正念。他起初不敢与我们正义、浩然的目光相接,我们不停地背,很快,我发现他流泪了。我想,人总有明白的一面,也许他明白的那一面看到这么多的大法弟子抛家舍业,最大限度地放弃自己所有的一切走出来,用生命来唤醒世人沉睡的良知,而流泪了,而且大家齐声背诵《论语》,那是法的力量。很快,武警撤了,警察也撤了。邪恶在正义之场呆不住,只好守住大门,不让我们上厕所。
晚上10点,我们被两辆大客车拉到昌平的一个收容所,里面关的全是大法学员,江泽民不惜动用大量人力、物力、财力,目的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妒忌、私利,把人民的血汗钱变成暴力又强加给人民。然而在电视上、报纸上讲的却是另一套,拼命为自己粉饰,我相信“蟾蜍就是蟾蜍,再装扮也成不了凤凰”。最终难逃历史的惩罚,偿还造下的一切罪恶。
第二天上午,因为所有学员都集体绝食,齐声高呼:“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法轮大法清白,还师父清白”、“我们不吃牢饭,放我们出去,我们要回家”。在整个收容所此起彼伏。上午9点多,我们又被拉到通州的一个派出所,在这里我遇见了一位从湖南来的老年女学员,发现她直着腰,行动不便,不能坐,只能站着,她对我讲述了在天安门被便衣毒打的经过,腰部被便衣飞起踹了一脚,疼痛难忍,无法行动,在监室里整整坐了一夜,不能入睡,已经是一天多没吃东西,这时,被打的部位有法轮在旋转,热乎乎的,一下就好多了,要不是修大法,她说她这条老命早就丢在天安门了。可是她又说,她一点也不恨打她的那个便衣,他们很可怜,无视大法,把好人当恶人打,已经是自扣地狱之门了。
一个学员跟我说,提审他的警察给他讲,他们一家人都在修炼大法,都被关在看守所里,他也在看《转法轮》,对大法有深刻的了解,知道我们是好人,只是迫于江氏一伙的压力,敢怒而不敢言,在消极抵制。在提审我的警察中,也证实到了这一点。
还有一个学员到天安门换月票,被警察盘问是不是炼法轮功的,她说是,路过天安门换月票,也被抓了起来,搞得派出所的警察哭笑不得,只好通知她的家人把她接了回去。凡是路过天安门的人都受到无端盘查,公民的合法权益受到如此践踏,江氏居然还在国际人权会议上叫嚷,中国的人权处于历史上最好的时期。如此恬不知耻的江泽民来当国家主席,真是中华民族的耻辱和灾难。
其实在警察的问讯中,他们千方百计刑讯逼供、软硬兼施,目的是套出你的姓名、住址,一旦说出,马上通知当地驻京办或当地派出所来接人。据学员讲,这样被带回去,接下来就是罚款数千至数万,有的家庭倾家荡产也没有这么多钱,还有的送去劳教、判刑。如果出来的人多了,当地的行政主管人员、片警就面临着被撤职、下岗,达到江氏的群众斗群众的邪恶目的。所以很多学员不报姓名、住址,窒息邪恶。对不报姓名的学员都要拍照,为的是让各地的派出所来认人。一个学员悟到不应该配合这种行为。就反问准备给他拍照的警察:“我们上天安门是不是犯了法?犯的是什么法?”警察说:“没有。”“我们没犯法,就不是犯人,那为什么还要像对犯人一样的照相?”警察无言以对,只好对这个学员说,那就不用照了,你回去吧。
警察被学员放下生死的浩然正气所震撼,我们陆陆续续都被放了出来。
其实,最可怜的是那些不明真象的人,他们被电视、报纸颠倒黑白的谎言所蒙蔽,无知地干着坏事,自扣地狱之门。当真象大显之时,这些人悔之晚矣。
醒来吧,善念尚存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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