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步行来到天安门,突然展现在我眼前的是一种惨无人道的场景:人民警察正在凶暴地抓人、打人。当我们想走进去看时,有几个警察拦住了去路,硬是不让我们靠近,一问才知道被抓、被打的是大法弟子。他们手无寸铁,只是说了一句公道话,就被打得鲜血直流,有的被打昏在地。大法弟子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那么善良、祥和,却被如此地殴打,我们忍不住落下泪来,于是我与另一位老功友站出来。
我们俩一人一边,向旗杆两旁走去。那位老功友在旗杆旁边拉出了黄色的横幅,我看见很快出现很多便衣,上前暴打那位功友。她被打倒在地,嘴里仍不停地高呼:“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就是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只见那位功友双手抱着头,痛苦不已。那些打手直到她不再动弹,才住了手。我也马上迅速地拉出了横幅,高声大喊:“法轮大法好!”这时它们又立即向我扑过来。跑在前面的一个打手离我有两米远的距离,就飞起一拳打在我的脸上,把我打翻向后栽倒在地,后脑勺猛地磕碰在天安门广场的地砖上。我一只手摸着头上的大包,它又用脚使劲踢我的右胸。我拼命的大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是宇宙大法!”这时又上来几个打手围着我疯狂暴打。在旁边不远处又出现几位老功友,高喊着“法轮大法好”,于是打手又赶了过来。我慢慢爬起来,看见横幅还在地上,于是我很快拾起横幅,并举了起来,高呼:“法轮大法是正法”。正喊着一个打手飞奔过来,飞起一脚,再次把我踢翻在地。接着又上来几个打手,口中说“你的名堂还多”,说完又一阵狂打,并用脚踩我的双手,踩得我双手鲜血直冒,疼痛无比。这时,另外有几个打手拉我上车,我不让它们拉,一个打手用拳头猛打我的头,强行把我押上了车。
在车上,我看见有十几位功友,多数是老年人,大家都被打得鼻青脸肿、伤痕累累。我们在车上继续喊着“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警察恶狠狠地说:“你再喊,给你一警棍,再喊,就打死你们!”但我们还是发自肺腑地继续高喊。不一会到了天安门公安局。
进门一看,门口有两堆成山的黄色条幅和红旗。最让我难过的是:警察在踩一个躺在地上的男功友的脸,他的脸被踩得变了形,鲜血直流,但他还在喊着:“法轮大法是宇宙大法!”我们的泪水禁不住流了出来。然后,我们都站在过道两边,一直喊着“法轮大法好”,声音震撼云霄,惊天动地。
不一会儿,警察来点人数上车,把我们拉到了昌平县的一个监狱里面。到了晚上,又拉来许多的大法弟子,于是关不下了,又用车把我们拉走。到延庆县的一个监狱后,我们被放到一个小坝子里挨冻,当时的天气实在是冷极了,滴水成冰。这车一共拉来40位功友,只有几位是年轻人,还有3位是小孩和婴儿:一个12岁、一个1岁零4个月,一个才只有7、8个月,其余的全是老年人,最大的有70多岁。后来我们一个接一个的被警察叫进一个小房间审问。表面上是审,其实一个个进来全是体罚、殴打,打得数名功友的脸、嘴肿得很高,有的口吐鲜血,有一位广东的女功友被它们踢得屁股直冒鲜血。一会儿把我叫了进去,进去后把门关上,问我:“你是哪里人?”我回答:“大法中来的人。”刚说完,它就上来打我,嘴里骂骂咧咧。它先是给我一拳,然后,就是暴雨般的耳光在脸上抽打,还不停地用脚猛踢我的腿。后来它打累了,就拿起桌上的塑料硬壳本,问:“你在天安门上喊的什么?”我善意地劝它:“你家有没有父母、姐妹呀!”这使它更加恼怒,气急败坏地又给了我几拳。接着就用硬壳本扇我的脸,用硬壳本的棱边砍我的脸,很快我的脸上、额头上便被砍得鲜血直流。这时又上来两个警察,一个对我当胸一拳,另一个则后退了两步,飞起一脚踢向我的胸口,接着又是一脚踢来。它们问:“说,你是哪个地方的人!”我说:“我法轮大法弟子!打死我还是大法弟子。”气得它们暴跳如雷,它们三个一起上来围着殴打我,在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拳头后,又抓住头发往墙上使劲撞我的头,我眼冒金星。它们又用硬壳本砍我,我的脸被砍得全是血口子。其中一个还用双手卡着我的脖子,使我不能呼吸,接着又把我的手反扣在背上,把我按在木板床上,把我的嘴在床板上狠狠地碰,碰得我嘴唇直冒鲜血。我还是坚定地承受着这一切迫害。我要不是大法弟子,要不是有师父的法身保护早就被打死了。它们看实在没有办法,又骂了我很多脏话,有一个说:“这死老婆子,什么也审不出来,让她滚!”一会儿就叫我出去。这时的我已经全身没有了力气。我托着被打伤的身体、满身的鲜血慢慢的走到门口。突然它们中的一个,又从身后猛踢了我一脚,我一下栽倒在地上。然后又把我放到外面挨冻。后来快到晚上两点了,它们也没有从后面被叫进去的功友口中拷问出什么来。这时它们也要下班了,就把我们关进了监室。它们一边殴打功友们,一边抢大家包中的东西,抢完后就关上了牢门。
为了坚持正义,窒息邪恶,我们坚决不配合邪恶。不但不回答它们的问题,而且我们也不吃它们的饭、不喝它们的水。监狱的头头来后,我们还高喊:“我们无罪!放我们出去!”到了第三天晚上,我们又被转移到一个大概是孤儿院的地方。于是,我们准备冲出魔窟。结果奇迹出现了:第一道门,锁着两把锁,我们一起向前冲,门奇迹般就打开了。我们又向前冲,第二道门,是用门叉叉着,轻推一下就打开了。我们又向前冲,外面还有一道门,仍然锁着。我们先向左侧的门冲,结果门没有开(后来我们悟到应该一条笔直的大道往前走),正想走正门,这时警察已经来了,又把我们抓了回去。回去后,我们就把门关紧,插上门锁,不让它们进来,也不让它们提审。各地驻京办事处工作人员来认人时,我们都背对着窗口、或躺着。没办法,到第四天,它们又叫来解放军,从房顶上下来,打开了上面的窗子,钻了进来。把我和另外几个老功友叫进去,说要放了我们。于是我们拖着受伤的身体,忍着饥饿(我们已经绝食四天了),走了出去。
我看着里面的功友,不忍留下她们在魔窟里继续受折磨、被迫害。我又回去对它们说:“你们放了她们吧?法轮大法弟子都是好人。你们做好事,会有好报的。”它说:“你快逃命去吧!”我无奈的单独走了。出来碰到一位老大爷,他告诉我们说:“你们是炼法轮功的吧?现在查法轮功的人可凶了,到处是便衣,打人可狠了,别到这儿来,快回去吧。”于是我们坐着老人的木板车到了该车站。一路上碰到了许多好心人的帮助。
现在我已经回到家中。我要把这一切告诉世人,我要控诉江泽民及其爪牙们!连我这样快60岁的老太婆都要这样凶狠地殴打,对那些年轻人特别是男功友,又该是怎样的残暴呀?它们已经没有人心、没有正念,多少功友被它们伤害,上百名大法弟子被它们打死,还有一些女功友被它们凌辱……而最近的报纸还在造谣。邪恶的江泽民及其爪牙们罪该万死呀!善良的人们啊,不要再麻木了。快采取行动,去帮助阻止、消除邪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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