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11时,我们大法弟子站在天安门前的金水桥上,向世人、向所有宇宙的众生,庄严而神圣地展开了我们将以生命捍卫的大法条幅——“法轮大法好”,同时以我们的生命凝聚的心声高声呼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洪亮的声音响彻云霄、震动十方世界,窒息着邪魔。我知道从这一瞬间开始,我们的所做所为都代表着大法的形象,就是大法的一粒子,是在“助师世间行”,是在证实大法!我们所做的是“绝对的对”的事情,所以,我要求自己绝对不配合邪魔的任何安排,走我们证实大法的路。
随之猖狂而来的是警察和便衣,它们拼命地抢夺我们手中的条幅,拳打脚踢地将我们向车上拉,我坚决不上车。我还看到一个女弟子拼死相争,顶着车门绝不上车,已被它们打得口角流血。由于我们不配合,警车停留很长时间,引来大批游人和围观群众愤愤不平地议论。我们不时高喊“法轮大法好!——”,“还我们师父清白!”……,它们气急败坏地又叫来一批警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我们拖上车。在车上,它们禁止我们活动说话,我们却拉开窗户大声高喊:“法轮大法好!——”,……;它们凶恶地殴打我们,弟子们团结一心,共同抵制了它们的恶行,就这样车子把我们拉到广场派出所,我们也不下车、它们把我们拽下车,我们也不配合他们的非法安排:不面冲墙站、我们也不蹲下,更不报姓名地址,反而和先前被抓的大批弟子一起背《论语》、背《洪吟》,向他们说明真相……,它们气急败坏地拖出几个最“顽固”弟子殴打,被打的弟子口鼻淌血,弟子遭到暴打时,我们一起高呼:“窒息邪恶”,“不准打人”,有力地制止了邪恶,最后连它们都说,这一车都是顽固的,要都是这样不把我们累死?
由于抓的人太多,马上它们对我们进行分流,我们被戴上手铐强行押上警车车队,一辆车只有几个弟子(戴铐),其余都是警察,并且前后都有警车护送。车缓缓驶过正义路,开上了长安大街,我猛然觉得这似乎隐含着某种深刻的含义。途中我了解到,我们是送往密云县的,我听说那是一个非常邪恶的地方,我也知道了为什么送我到这个地方考验,我不能辜负师父对我的期望,必须走好每一步。
下午5点多钟,车队驶进了“密云县公安分局”,我们这批一共60名学员,据说前一天送来80名,每天各个县公安分局都要去北京接人。我们被押进拘留室的后院,沿途都是荷枪实弹的武警夹道“欢迎”,院子的四周也站满这样身穿制服的武警、警察,还有一些为虎作伥的罪犯打手。我们60人被强迫坐下、缝编号、拍照,我们不配合并据理力争:我们没有犯错误,为什么这样对待我们?它们不但不听,反而穷凶极恶地把两个坚决抵制邪恶的弟子拖到一间屋子里,其中一个弟子已怀孕三个月,我身边一个60多岁的老弟子开始念:“世间大罗汉,神鬼惧十分”,接着高喊:“窒--息--邪恶!窒--息--邪恶!”立即窜出几个邪恶之徒把她也扔进房间,这时房间里传出剧烈的残暴殴打声音,并传出:“不许打人,警察打人啦,警察行凶啦!”紧接着几声尖叫,随后就沉静下来了。我们感到一种无比的悲壮笼罩着周围。它们强行给我编号,我一把扯了下来,立即几个恶棍把我也抓进了那间屋子,我看到刚才进去的三名弟子,以同一种姿式倒在草席上,显然已被打昏过去了。接着它们开始向我施暴,强烈地抽打耳光并伴随着拳打脚踢,声音惊醒了一位在地上被打昏了的弟子,她用微弱的声音制止道:“不许打人,你们这样做是违法的。”后又昏了过去。长时间的暴打,我感到被打得浑身疼痛。暴徒打累了凶狠地问我:“你为什么把编号扯下来?你这是不尊重他人的劳动成果,懂不懂?!”我说:“我们没做错任何事情,根本就不应该把我们抓到这里来,也用不着你们这样的劳动!”这时一个一脸邪恶显然是罪犯的打手闯了进来,摩拳擦掌准备大打出手,我还在继续用善心给他们讲道理,有个打手说:“你不是想说吗,现在找个人好好跟你说。”就将我带出去照相,照相的警察看了看我已被打变形的脸说:这样子不能照,算了。
这样我被带到刑警大队办公室,由队长亲自提审。首先队长说了一大堆伪善的话,目的无非就是要我说出姓名地址。我说我叫“大法弟子”。它仍然软磨硬套,我就说:“我不想说。”它看达不到目的,就撕下伪善的面具,暗示一个恶警凶狠地抽打我的脸,让我“开飞机”,然后突然松手,将我摔倒在地,反复多次,打累了,就由队长伪善地劝说;之后又来了一个戴眼镜的30多岁的恶警,用手打累后,就拿起一根很粗的木棍,不断地抽打我的双肩、大腿、臀部,手背以至头部。打累了,它们就边休息,边喝水吃东西。我就说:“你们打我挺累的,我是不会说姓名地址的,我看你们也别受这累了,就这样把我们的情况往上报,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它们就威胁我:8点半以后就叫你哭爹喊娘,脱光了拉到外面冻,把你扔进男牢,……。它们还津津乐道地谈论着其它邪魔发明的迫害大法弟子的方法,如将弟子的双手从双肩绕到后背与双脚绑在一起,在颈子套根绳,腹部着地,一拉绳,人就象小船一样摇晃。还说这种刑罚不能超过半小时,不然手就残废了。还有把学员脱光了,全身泼上水,然后带着脚镣在冰地上走,邪魔在后面不断地鞭打,走不动就打在地上爬……,这简直都是闻所未闻,邪恶残暴至极的行为。难道我们的“人民政府”、“人民警察”就是这样“为”手无寸铁的直言劝善的人民吗?!邪魔越说越疯狂,对我也越来越凶狠,那个戴眼镜的恶警更加肆无忌惮,竟然打我时把很粗的木棍都打断了,它还不甘心,倒转手来接着打,甚至开始用木棍抽脸、捣胸。我问它:“我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这么凶狠地打我?”他说他今天特别来气,因为我,他不能早点下班回家吃饭。我说这不是我的原因,是政府对我们法轮功的错误决定造成的,否则我们是不会来北京,也不会被抓到这被你打,如果政府改正了这个错误,还我们师父清白,我们大家都相安无事了,你也不用打得那么辛苦,我也不用在这受苦。后来我一直直视着他的眼睛,不说话,我想:人是万物之灵,神按照自己的形象造了今天的人,是因为有大法洪传,得个人身多不容易啊,可这个人空有一个人的皮囊,却被邪魔支配着不知自己在干什么,多可悲啊!它被我看得突然更加疯狂地暴打我,还不停地叫:“你说,你叫什么名?你说不说,你快说!”最后口气是求我似的叫:“你说呀,你说你是大法弟子也行呀!”我看到他那可悲的样子,于是堂堂正正地说我是“大法弟子”后,他立即无奈无力地放下了手中的半节棍子,在一旁边喘气边说:“这就对了,你总得开口说话呀,哪怕你说是大法弟子。”这时一种崇高、神圣的感觉油然升起,我从未象这一刻这样深深体会这四个字的份量,我觉得这真是全宇宙中最最殊胜的称号。我只有舍尽一切才对得起这个名字。这时候我也感到被打得已经快失去知觉了,然而迫害并未结束。
不一会,又来了一个更年轻更壮实叫“小胖”的恶警,它强行扒下我的外套,背心,逼迫我“开飞机”、下跪等,我都不配合,接着又是一阵没头没脸的毒打之后,我已经全无知觉,突然觉得眼前白茫茫的,一种只想睡觉的感觉使我不想再理会任何事,他们见我这样马上把我架到凳子上,给我灌水,都灌到了内衣里,我都没什么反应;后来找到医生给我又量血压,又听心脏,测脉搏,最后神情慌张急急忙忙说要送我回家。警察就叫我走,我挽着衣服(手已打肿象馒头无法拿东西)万分艰难的一小步一小步地往外挪,听到警察说:炼法轮功的真挨得住打!他们见我行动缓慢怕在警察局出问题,便慌作一团将我的外套,背心“帮助”我穿上,赶快把我弄到密云火车站一丢,骗我说:“我们已经跟车站说好了,来火车你自己就上。”回头告诉车站管理人员不许炼法轮功的上车,它们真是人性无存邪恶至极了。
这时已经9:30,北京夜晚气温零下十几度,我躺在暖气片旁,浑身冰凉,身上还有不少血,周围的旅客都惊讶地看着我,我就慢慢走到火车站洗手间洗脸,这才发现,镜子里的人我都完全不认识了:脸肿得象个皮球(我本是清瘦的脸庞),眼圈周围淤黑一片,眼睛只能睁开一条小逢,眼角、鼻子、嘴角全是血,头发零乱,吐的也是血……,我都不敢相信这是不是我,我从小到大也从没有象这样。当时我已是混身无力,靠意志回到了北京,我知道我是被打得奄奄一息,他们怕再出人命才放我的。北京的弟子帮我清洗时又发现我混身上下大块地方都是紫黑,特别是关节处更是淤肿处处可见,浑身体无完肤。
休息了两天,我要求拍照,摄像做为邪恶迫害我们的证据,揭露邪恶。同时在我没有完全恢复的情况下回到了家乡,因为我知道必须抓紧时间继续做证实大法讲清真相的事,让更多的人了解真相,让更多的学员走出来证实大法,共同制止邪恶,铲除邪魔。
(密云县公安分局刑警队长:贺XX电话:010----69020199)
(密云县公安分局电话:010----68041245----541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