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是在一家书店里请到了一本《转法轮》,而后又到中山公园炼功点学功,才有幸走上了修炼的道路。
九七年下半年,父亲去世后,我回父亲所在单位上班。厂里安排岗前培训。那时,我利用学习之余和乘车时间背诵《转法轮》,将大法铭记在心。培训班因我年龄最大被选为班长,同学们放学后就走了,班上的清洁基本上由我来做。学校寝室、走廊、大厅、过道的清洁我也主动去打扫。班上所有杂事也基本由我一人承担。由于学法修心炼功,大脑变得很清晰,老师出的题一下就想出了答案,学习成绩也名列前茅(毕业时总分第四)。校长问我是不是学了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我告诉她是学了法轮大法。还有位教师安排我给她班里的学生介绍事迹。毕业时学校给我授予了两个荣誉称号,并颁发了奖学金。
九九年七月,国内媒体对大法恶意中伤,我想到北京去,直到法正过来为止。十月,我毅然去北京,在天安门广场炼功。两个月后再次到北京上访,回来后被关进拘留所。二零零零年二月(春节前夕),易家墩派出所户籍叶国辉(发音),无故把我从单位带走,到派出所后,桥口分局一科科长金治平(恶警)找我调查“记者招待会”,我说∶“我没见过记者,也没开过什么招待会。”他们就强行搜身,并将我双手扭住,抢走电话本。后来,他们又非法把我送到汉阳一个秘密关押地方(据说隔壁就是看守所)。并威胁说,如果不交待就送看守所。我在这里被关了七天,每天对墙站着,从早上起床一直到晚上熄灯睡觉,并不准吃中饭。调查没有进展,马上就到除夕了,我看见警察在看一份文件,看完后他们又强行把我转到“武汉市六角亭精神病院”,我又在这里被他们非法关押了近三个月的时间。
刚一进来,有个医生找我谈话,后来才知道她是精神障碍科主治医师,叫熊卫。她说知道法轮功修炼,并要我服从这里的规矩—一吃药。谎称是维生素c,实际是脑安康,我拒绝服药。到了除夕前夜,很多护士过年去了,我就主动帮助护士长搀扶病人起床,有的病人家属没来,我就帮着洗衣服、做清洁,并将自己的衣服给他们换上,还每天打扫卫生、抹桌子、倒垃圾,其他医生渐渐知道我的来历,他们说∶“炼法轮大法象他这样真好。”后来,我又帮助医生做病人恢复工作,由于我把病人当亲人看待,相处长了,他们渐渐信任我,把他们的事情讲给我听,我也经常用大法开导他们。后来医生们惊奇地发现,经常和我交流的病人精神状态好转得特别快。医生们也经常和我一起聊,有时我也和他们讲些观察到的超常现象,他们也有同感。他们说,如果你再学一点医理方面的知识,就可以在我们这里做心理辅导医生。不久我被医生和病人们评为“模范”,医生还叫我帮他们组织病人、安排活动。
两个多月过去了,家里人要接我走,但医院说必须由警察来接。不久,熊医生找我,说一个新进来病人的家属反映我在这里炼功,如果我再炼就强行治疗。我没有答应医生的无理要求,并坚持炼功。熊医生便逼着我母亲在同意接受治疗的文书上签字,在警察和医生的高压、恐吓下,母亲签了字。第二天就要强行治疗了,我对亲人说,万一被害,你们不得以任何方式报复当事人。母亲签字后,当晚一夜未眠,她想,医院做大手术才叫家属签字,而且送到这里来的人接受治疗都未要家属签字,一个好端端的人无故被关进疯人院不说,还要强行治疗,哪有这样的道理?次日一早,母亲就到医院来,想找医院要回自己的签字,熊医生竟躲避不见。于是,亲属强烈要求医院放人。医院领导经所谓的“研究”后,才答应放我走。我要求在出院证明上写明实际情况,但医院硬是在出院证明上写“患有精神病”。
就这样,一个没有任何精神病变的法轮大法弟子无故被警察抓走,又强行关进精神病院达三个月之久。这就是江泽民之流对法轮功修炼者的“关爱”。
(大陆大法弟子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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