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15岁我随父母从罗马尼亚移民以后将近7年的日子,甚至在那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每日早晨醒来我都会问自己:我为什么会出生,活在这世上?我并没有想死的念头,只是想追溯回我出生之前的时刻。这一念让我生出了无数的哀怨与烦恼,以至每日还没起床,我便已将自己封闭在了这世界之外。
我曾将自己的这一状态归结于自幼生活于频繁变动的环境中。我自出生就开始搬迁,到15岁时已换过三个完全不同的文化和语言环境了。大家都说我真幸运,能说这么多语言,见过这么多世面;而家人则对我的如此不快乐和不合群感到非常困惑。他们一再地告诉我:振作起来并“坚持下去”!我确实有“坚持下去”,为此我学习了很多年:语言,东、西方哲学,宗教及其他学科。这样,带着两个大学学位以及所有“相关知识”,带着比以往更多的问题。我所学过的一切都丝毫没有使我更接近真理。而且,每当我尝试着追寻生存的本质,寻找我在这大千世界的位置,现实却总是在我眼前飞灰烟灭,了无可寻。
因此,我发现自己只能一次又一次地从头开始,一次又一次地象陌生人徘徊在陌生的世界上。短暂的快乐是如此的不坚实而瞬间即逝,教我如何能藉此赖以生存;而与此同时痛苦和悲伤却从未太远。在1996年的一天早上起来,我似乎进入了另外一个空间,眼前看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从手中的一杯咖啡到树上最幼小的一片树叶,都在他们各自的位置上静静地闪耀着,美丽而深邃。我深深地感动了,深深地体味到每一个生命存在的意义。那是我生命中第一次知道我也是当中的一员,生命除了痛苦还有其它意义。这种感觉持续了一整天,我以为从此以后的日子都该是这般宁静而明朗。当然事实并非如此。
第二天我发现世界又复如从前。我忽然开始审视我的生活方式。我深深地刻意找回那天被周围世界的一切打动的感觉。我参加了一道家气功班,因为我决定我要性命同修。找到我的气功老师也是一神奇的经历,因此我对她有充分的信任。我坚信有一天会有某件重要事件发生。虽尚未知家归何处,但我确有归心似箭的心情。我作了一首诗:
写完这首诗不久,我们的道家气功老师在课堂上问我们是否愿意往高层次上修炼,也就是说我们将修炼一种新的功法,称法轮大法。
我的第一念反应就是:愿意!这可能就是我要的了。可我还得等漫长的两周才开始学习这一新功法,我的身体躁动不安。老师看到我的焦急等待的心情,便给了我一本《转法轮》。我日夜不停地读了两天,仿佛我的生命全赖此以维持,我爱不释手,舍不得放下。
我们终于开始学法轮功了。在第一、三套功法抻腿和臂的时候,我感到它们伸向了无限的天际。所有的困惑与痛苦离开了我这如破旧生的盔甲般的躯壳,真实的我在不断地扩大,脑海充满着宁静与祥和。我终于找到了我回去的路。
现在我是一个法轮大法的修炼者。我大多数家人也是。(有些今天也来了)。修炼以后我有过一些净化身体的体验,但这里我就不多提了,因为我们学法小组的许多学员经历过更加严峻的考验,他们的勇气鼓舞着我。相对而言,我经受的考验不算什么。我的双耳曾奇痒难忍6个月,无论怎样挠也不去,我知道这是对我心性的考验。这痒的根源不在耳的物质这一面,这种认识给予了我克服困境的勇气。依稀记得那6个月无休止无减缓的搔痒带来的烦恼,最后我决定放下这颗心,不再为它担忧,结果有一天我发现所有的症状都彻底消失了。我仍接受着许多考验,这些考验仍大多数在梦中出现。我认真度过每一天、每一关。
人们总会问我为什么这么健康快乐,那些从心底里接受了我的答案的人现在也已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刚开始修炼的时候,我是如此激动,希望说服我所有的朋友特别是家人都加入修炼的行列来,但他们都抱着十分怀疑的态度,我越努力情况越糟,我想我是白费功夫了。我想起老师说过,发生任何矛盾时要向内找,矛盾的产生是给你制造提高心性的机会。于是我想我身边的人,有缘得法的话自然会亲近大法,我把《转法轮》一书留在桌上。数天之后,我母亲开始翻阅这本书,然后是我姨妈,我姐姐,姐夫,后来甚至连我父亲也去参加了李老师九讲讲法录像的学习班。
对于我那些还没修炼的家人和朋友,我希望有一天他们能意识到这是一次多么难得而唯一的机会。我曾试图劝服他们,但是让我如何去解释什么是法轮大法,就象用一周去解释整个漫长的生命,而我怎能再把他压缩至一刻间?
李老师,永远没有任何人类的语言能完全表达我对您的感激之情。我们发自内心底感谢您,并对您致以深深的敬意。谢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