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完了《定论》我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写“三书”犯下了滔天大罪。这时才感到那些邪悟者真的是在侮辱大法,断章取义地歪曲大法。
一,认清邪悟
邪悟者经常说什么“我们脱离的是法轮功‘组织’而不是‘真、善、忍’,以后我们不用看任何书,就按这三个字去做个好人就够了。”这不就是把大法分成部、派了吗?师父讲过我们“没有宗教的各种必须遵守的规定,没有庙、教堂,没有宗教仪式。想学就学,想走就走,没有名册,何‘教’之有呢?至于说‘邪’,是不是教人向善,不收钱财,为人祛病健身也属于‘邪’的范围呢?或者是,不是共产党理论范畴的就是邪的哪?而且我知道,邪教就是邪教,不是由政府来决定的。”(《我的一点感想》)邪悟者把法轮功说成X教组织,不还是把大法说成X教了吗?不用看书,学法,怎么知道如何按“真、善、忍”去做呢?知道怎样铲除邪恶势力,救度世人吗?修炼的人是超常的人,是宇宙真理的保卫者,和常人中的好人境界相差何等之远!师父为我们承担了历史上的一切,目的是叫我们修成无私无我,大慈大悲的正觉,回归到我们先天的位置,正法时期只想做一个好人,是不是自私自利呢?我的心开始感到那种形神全灭的可怕。我彻底觉醒了,剖析自己向邪恶妥协的原因主要是显示心加上欢喜心、亲情和求安逸之心,由于这些执著被魔钻了空子。
二,加倍弥补洗刷耻辱
当我清醒后,有一段时间情绪很低沉,不敢面对师父和同修,但我很快意识到这又是一种执著,于是振作精神,找同修在明慧网上发表了严正声明。5月13日快到了,“610”怕我进京,要我表明对大法对师父的态度,我坚定地说:“我师父是清白的!法轮大法好!”,后来他们把我强行送进了“洗脑班”。我在心里发誓,一定要出去,我要出去做讲清真相的事,于是我绝食、绝水,不配合邪恶的任何要求,到第五天时,我开始吐血,但我知道这是有原因的,但我丈夫把这事告诉了校长,他们也怕出事,就和我丈夫商量说:“你就说她是写保证、烧书出去的。”我在监室里听到他们的话后心里很不舒服,这不还是被邪恶利用吗?于是我要求上厕所,走到外面我就开始大声喊:“XXX(我丈夫的名字)决不能替我写保证、烧书,如果你写了,我出去后就上北京,一天也不在家呆。”恶徒们都愣住了。后来他们又假装伪善劝我吃饭,我决不配合,就这样我终于堂堂正正地走出了“洗脑班”。
回家后,我时常去发真相材料,往电线杆上、楼道口上张贴大法宣传材料,挂条幅等,但发现有时心态不纯,好象只是为了加倍弥补,使自己尽快提高而做,有时好象把讲真相当作一种单纯的揭露邪恶的事在做,而不完全是“用慈悲去洪法与救度世人”出于无私无我的纯正心态,有时又由于惰性而不愿意多做,因此而影响了真相材料所能达到的揭露邪恶、抑制邪恶,唤醒世人善念的效果,其实这都是自己变异的观念正念不纯所致。由于对法理的进一步理解,对讲清真相有了更清醒的认识,向世人散发真相材料也就更加积极主动。有一次,我和另一个同修在村里散发真相材料时,被一个蹲坑的便衣发现了,他使劲追我们,我们跑着跑着突然想起了:我们是大法弟子,怎么能被邪恶之徒追着跑呢?于是转身对着他发正念,当时一下就把他给定住了,我们又继续地发资料,正象师父所说:“有多强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也三言两语》)
有一天晚上,我似梦非梦,上了很高一段台阶,进了一个楼房似的屋子,屋里放着一本一尺多高、一尺宽的大书,闪闪发光,我走近一看封面上写着“特殊人员如何正法”,心想这“特殊人员”一定是我这样走过弯路的人,翻开书看是师父穿着西装的大法像,师父是那么地慈悲祥和,我向师父说:“弟子明白如何正法”,师父的笑容更加慈祥,再往下翻是一个无比亮丽的大法轮,再翻就是如何正法的内容,我并没看清就合上了,然后把这本书交给了我父亲,因为他也在此之列。醒来后,我泪流满面,从此我正法的信心倍增。
我奉劝那些曾走过弯路至今尚未清醒的人,赶快觉醒,跟上师父正法的进程,千万不要错过这开天辟地都没有过的机缘,我们能赶上主佛下世传宇宙大法度我们,我们是多幸运呵。
同修们,让我们携起手来“全面讲清真相,正念清除邪恶,救度世人,坚定地维护法”,兑现我们那亿万年前的誓约。
在此向慈悲的师父致敬,向同修们致敬。
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10/27/1503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