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安门广场我打出横幅,喊着“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法轮大法千古奇冤”后,我被抓到了天安门地下室。刚到那儿,一个警察打了我三胶皮棒,然后把我推进笼子里。
几个小时后,我被分流到了龙潭派出所。然后搜身,我的一张记有电话号码的纸被搜去,我去拿被一女恶警连踢带打。后来逼问姓名、地址、照相,我什么都不说。打了我许多嘴巴。我拒不吃饭,恶警们就拿着方便面抽我脸。有一个警察嘴里喷着脏话,正在写字时,把笔甩出来打我。关了一天一宿以后,要送走时,强迫我按手印,我拒绝。他们四、五个警察轮番打我,还把我的胳膊倒背过去,硬抓着我的手去按手印。
晚上,我被押到崇文区看守所。到了号里开始搜身,逼问姓名地址、强迫洗冷水澡。在照相时因为拒绝,恶警们拽着我的头发,一个人拽着我给我照,我只好闭上了眼睛。几天后给我灌食,3个男女犯人用管子从鼻子插进去硬灌,弄得满衣服都是。我坚决不配合,心里默念着师父的法“生无所求,死不惜留”。
许多功友都提出抗议,他们不灌食了,开始让犯人给我们输液。把我们绑在柜子把手上,坐在水泥地上,到了后来我被绳子勒得上喘不来气来。心里反复背着,《苦其心志》、“难忍能忍”。被绑在床上的功友被折磨得口吐白沫,可是犯人们却在她的嘴上糊上纸,狂笑着。尽管这样,我们一有机会就拔掉针头,他们发现了就拳打脚踢一顿。当时我的慈悲心出来了,觉得他们很可怜,在无知地造业。
在号里恶警们还让犯人给我们灌食,谁能哄骗我们能吃饭、谁打人最狠,就给谁减刑。他们的善是伪装出来的,我不为情所动。他们一看没有达到目的,就暴露了凶恶的嘴脸。
坚持绝食11天后,我被无条件释放了。
回来后第4天,我因挂横幅被抓到公主岭市局。政保科张科长欺骗我说,“只要你承认,别人判3年刑,你1年、2年,这儿我说了算。我没有相信他的话。这时一个戴眼镜的警察还拿着抹布抽我的脸。到了晚上把我送到公主岭看守所。
我进来就绝食,提审时进出规定要报告说“犯人出号,犯人入号”。我不是犯人,没有犯法,我不说,同时拒绝穿号服。一天晚上姓董的管教把我带到外面,强迫几个男犯人把我按坐在地上,给我凿上了二十多斤的脚镣,睡觉都带着。有的功友伤心地哭了,她们因此也开始绝食,管教罚我们站着。第二天中午,陈管教说只要吃饭,可以凿下我的脚镣。我说咱们坚持下去要求无条件释放,我们没有理由被关在这儿。
早上时,一个功友头有些晕,她们开始进食,只有我还在坚持。第七天夜里2点多钟时,所长和管教轮番逼我吃饭,我拒绝。过了一会把我带到提审室,带上手铐子,绑在凳子上,我奋力挣扎,绳子有些松动。这次所长亲自拿来几米长的布把我趴着绑在凳子上,给我打针。说15分钟后还要给我输液。当时我听他们说:“一会就迷糊过去。”我加强自己的主意识,开始想办法决不能让他们得逞。因为身体一动也不能动,我喊着要上厕所,他们不让,后经请示所长,把我送回号里。一会儿,管教又把我推回来,我善意地跟所长说:“我没事,让我回去吧,你们也好休息。”姓董的管教和所长一商量让我回到了号里。
第八天早上,我被上板。一只手两个手铐子,另一只手一个手铐子,都固定在了板上的铁圈里。脚上带着铁链子,开始灌食,过了好长时间才把插管拔出来。
我很乐观,还教犯人背诗。到了下午,我的腰象折了一样疼,不敢喘气,一夜睡不了觉。天亮了,管教把所有的刑具都撤掉了,他们无计可施,我又一次走出来了。
一个修炼人的所经历的考验是常人难以承受的,只要心中有法,没有闯不过去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