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事是这样的。
唐僧十二岁出家,二十九岁佛学造诣已经很深,被称为“释门千里驹”,三十岁决心西行取经。
唐朝立国之初,关防极严,内地人员严格禁止出国。凡未经批准越境外出者,一经抓获,严惩不贷。唐僧和几位年轻僧人的出国申请,一直得不到政府的认可批准。伙伴们在消极的等待中,逐渐失望,一一退缩,惟独玄奘,矢志不渝。经过反复考虑后,他决定:放弃消极等待,偷越国境,冒死出国。
玄奘到达凉州,他的西行求法意向被凉州官府发现,官府迫令他立即返回长安,不得延缓。玄奘逃离凉州,昼伏夜行,风餐露宿,到达瓜州。这时,凉州方面的缉拿公文也到达瓜州,公文上写道:“有僧玄奘,欲入西番,所在州县,益严候捉。”幸亏当时瓜州具体办案的官员信奉佛教,放他离开瓜州。
西行道路极其险恶,一位胡人老者劝说玄奘,说:“不少成群结队的人迷失道路而丧生,你不要去冒险。”玄奘坚定地回答:“贫僧为求大法,发誓西行,若不至婆罗门国,终不东归,纵死途中,亦无悔恨!”老者深为感动,把一匹识途老马送给了玄奘。
在玉门关,带路的胡人石磐陀怕被烽火台守军抓住性命难保,企图杀死玄奘。玄奘知道他生异心,立即起身端坐,目光炯炯,石磐陀放下刀悔过,玄奘同意让他返回瓜州。可是石磐陀又担心玄奘一旦被捉,会供出他的姓名,玄奘当即对天发誓:“即使被捉,千刀万剐为微尘,也不会供出你的姓名。”
玄奘单人匹马进入烽火台防区,两次趁黑在烽火台附近取水时被守军发现,差点箭下丧生。
玄奘在沙漠中前行,一次下马取水时,不慎失手,水袋倾覆。这导致他五天四夜,滴水未进,人马昏死过去,后遇夜风,渐渐苏醒,勉强前行,终于发现一块绿洲清泉,才得以走出沙漠到达伊吾国。
高昌国的国王笃信佛教,试图强留玄奘于高昌,玄奘滞留难行,只好用绝食的方式来表示抗争,一连几天,他水米未进,脉搏微弱,气若游丝,生命危在旦夕,国王被玄奘的决心感动,内疚自责,终于放行玄奘。
玄奘到印度之后,法师戒贤得知玄奘来自支那国(中国),于三年前启程,大为感慨。原来,三年前,戒贤患病,痛苦异常,生命垂危。后感梦天人,说有支那僧人前来求法,因此上天保留他的寿命,指望他传法于来者。唐僧的到来正应验了这一段往事。
玄奘不顾个人安危,经历了千辛万苦,终于取回真经,修成正果。正如师父说的:“修炼人这个功,特别是心性标准这个东西,是人一生吃了无数的苦,在艰苦的环境中磨练、修炼出来的,所以是极其珍贵的。”“这是他的威德,自己经过吃苦修出来的。”
回想一下,当初,玄奘准备西行取经,马上就遇到了“政府不批准”的考验,是消极忍受还是西行求法?是留下来进行所谓的“个人修炼”还是冒死走出去为大众求法?
想想看,三年前天人就点化印度僧人说玄奘会来求法,也就是说玄奘取经乃是上天的安排,那么,西天取经是玄奘义不容辞的责任,是上天赋予玄奘的历史使命。如果玄奘知难而退,放弃取经大业,是否可以说,他该放下的执著没有放下,该完成的使命没有完成,该救度的众生没有救度。那样,他不仅不能修成正果,恐怕对佛法的弘扬还犯下了难以饶恕的罪业。
同样的道理,“大法弟子不能做到维护大法的作用是无法圆满的”(《正法时期大法弟子》)所以师父说“一个神在正法中,他们对大法的一念就决定了他们的存与灭。那些得了大法的还能和常人一样对待吗?得了法却不能证实法,还配当大法弟子吗?无论他们怎么在家里所谓的坚持学法炼功,都是被魔控制着,走向邪悟。”(《严肃的教诲》)“如果你们不能在这段时间做好你们应该做的,那么这个圆满的阶段也只能是一个修炼过程,不能根本上作为正法弟子真正的最后圆满。大法弟子在邪恶的迫害中做得不好或放松自己,很可能会前功尽弃。”(《正法时期大法弟子》)
师父在《助法》中告诉我们,我们曾“发心度众生,助师世间行”。我想,证实大法就是上天赋予我们的历史使命。希望我们所有大法弟子能够“共同精进”“坚修大法紧随师”!(《洪吟》)
最后,我愿和同修以师父的经文共勉!
“这段时间不会长,却能锤炼出不同层次的伟大觉者、佛、道、神以至不同层次的主的威德,也能使一个放松自己的修炼者从已经非常高的层次毁于一旦。弟子们,精进吧!最伟大、最美好的一切都在你们证实大法的进程中产生。你们的誓约将成为你们将来的见证。”(《正法时期大法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