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10月下旬的靠近,我发现自己的心性每况日下,表面上还在学法、炼功、做正法的事,内心的杂念和庸俗的念头却越来越多,而这是我现在的状态所不允许的,我意识到这些想法的背后有隐蔽的执著。当我开始在思想中过滤以前的言行时,嘴又肿了起来,我非常清楚这不是消业,而是点化我什么地方做错了。开始以为是“修口”不够,说错话了,仔细一体察,不对,隐约感觉应与去北京正法有关。第二天凌晨,师父看我没悟透,又在我耳边点了一句:“说话要算数”。我一下猛醒了,明白自己曾发一愿“去北京”,就不能说了不算,不管怎样,这一念发的很正却不去履行,也同样是在违背誓约。也许当那一念一出,宇宙间许多事都要做出安排,因为神要做什么(神圣、伟大的事)是一定会去做的。师父看在眼里,又无比慈悲地点醒了我,师父希望每个弟子都把该做的事做好啊!
我立即买票去北京,此行的目的除了要打横幅、喊口号之外,还想破除一个一直在我和有些学员头脑中的思想障碍:到北京只要一打横幅就会被抓、被打。以前我也这样认为,但看了师父的“也三言两语”后,我认为原来的那种认识也是旧势力强加给我们的变异安排、正法的阻碍。我这次一定既要打横幅、喊口号,将另外空间的邪恶大把地清除,又要安全返回,让邪恶找不到漏,迫害不成,打破他们在外界和我们头脑中的邪恶安排。
快到北京了,心中有点紧张,想如果被邪恶抓住该如何应付,想法一出马上意识到不对,先前已有了最纯正的念头“正法后安全返回”,怎么事到临头又来一个“万一被抓”呢?我意识到这是邪魔在干扰,让我承受迫害、承认被抓,于是迅速打消这一念头,坦然下车。
车前守着五、六个警察,我知道他们所为何来,但“常人不知我,我在玄中坐(《洪吟》--觉者)”,神的事怎么能让他们知道呢?我心中没有一丝他们存在的概念,堂堂正正走出车站,直奔广场。
公交车上,售票员问我:“你带包了吗?带包要加钱。”我两手空空。过了一会儿,他又指着一个包问是我的吗?我否认后心想这事绝不是偶然的,悟到:原来去北京要轻装上阵,不能有任何人的包袱,有了就会人为地增加难。师父一直在身边手把手的教我,生怕哪一个弟子过不好关。
到了广场,心中又生出几分紧张。这时我突然想起师父讲法中提到古人,“过去那个古人行动非常快,日走百里;那个马日行千里,不说假话。人的思想比较单一,比较专注,做一件事情就是一条路,他一定做好。言而有信,他说做了,他就一定要给你做,这是人。现在的人言而无信,做事左右逢源。过去人那个思想从他脑子里出来像一条路一样,过去是一条直线,他是很快地走。”(师父《在长春辅导员法会上讲法》)。古人尚且能做到这一步,那么作为“正法时期大法弟子”,作为一个神,应当比他们做得更好。我悟到:从我产生想法“到天安门正法后安全返回,不允许邪恶动我”到实际做完顺利返回,这之间就应该是一条线。“万一被抓”、“被打”、“被跟踪”这些统统是直线两边不应有的枝枝节节,是横着走;这么顾虑、那么顾虑全是人为滋养的魔。师父讲过谁也不配考验这个法,那我们作为大法的一个粒子维护大法时,任何生命(无论多高)也不配打、抓甚至骂我们,而是完全被宇宙真理之光制约、降服,无可奈何而又消极承受的正是邪恶自己,而绝不是大法弟子。
我对悟到的这一点坚信不疑,于是走到金水桥边(看到广场人少,而这里多),挑选了一个位置,看到十几米远有一个警车,但我已经正念在胸:我的行为是给善良的人们看的,一切邪恶(哪怕在眼前混在人群中的便衣)看不见、听不见。我抽出横幅、展开,并用最大力气喊“法轮大法好”,路人早已停下,并围到我四周,为了让尽可能多的人看到,我慢慢转了一圈,又喊了几声,然后把条幅放进了兜里,缓步离开。
来到火车站,有一守在门口的便衣将我一推,说“查身份证”。在赴京前,一位功友对我说,她一个亲戚在车上被查出无身份证,后来查验电脑,最后证实家中无一人修炼大法才放人,我当时说,那我就带身份证,到了北京再寄回来,她说那你回来怎么办?我突然悟到我“完全用了人的认识”,这样不知不觉就走入了邪恶的逻辑,符合了他们的安排,于是决定不带,正念闯关。
我看到两个女警守着一台电脑,旁边一排四、五个男警守着通道,每个进站旅客都要核对才能进入,向后一看,退路已被一男警守住,我便对那两女警发正念,并求了一下师父。此念一出,马上出现一位老年妇女,说自己的一个儿子没带身份证,是因为有什么什么情况。男警中的一个立即站起,指着守通道的一个警察说“给这个领导讲”,老太太上前将警察视线一挡,先前站起来的男警又将两女警一挡。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便迅速走了过去,顺利进站。
坐上车后,很长时间我的脸不能扭向车厢内,因为泪水不断涌出。我非常清楚,无论是在天安门还是在进站口,全是师父的慈悲呵护,我甚至能感到邪恶在身边恨得咬牙切齿而又无可奈何。师父的教诲不断在心中显现,我强忍住才使自己没有哭出来。师父有一句话,是用师父的声音打进我脑中:“我不只是为你们,我为所有的生命操尽了心,我为所有的生命几乎耗尽了我的一切。”(师父《在瑞士法会上讲法》)可是我平时怎么对待正法呢?怎么对待自己的修炼呢?扪心自问之后是发自骨子里的痛悔。下车后感觉自己就象被水(密度非常大)从头到脚,每个毛孔、每个细胞都洗了一遍,很长时间思想里非常纯净,心中充满慈悲,刚产生一点点人的心就被融化了,经常止不住的流泪,这在几天前都是不可想象的。
因为纯净,所以可以看到自己过去许许多多工作中的有漏,真是千疮百孔!而过去是意识不到的,还觉得自己做事多,现在唯有迅速弥补,过滤自己的一丝、一念、一言、一行,做一个名符其实的大法粒子!
文中的人的东西仍然很多,恳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