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我都不自觉地在心中想起师父的话:“就象我举的例子,我讲我们有的人把自己的前程,什么工作呀,事业呀,在关键的时刻都能放得下,那么这个人是不是过了这一关?人活着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人能够在常人中有前途,有一个自己满意的事业,以至于自己的理想,想达到一个什么程度。如果这些都摆在他面前,真的将要威胁到这些事情的时候,他能不能走出来,真能走出来那不就是走过了生死这一关吗?人活着不就是为了这个吗?他连这个都放得下的时候,他不就是能够放下生死吗?人能不能够在关键的时候放下生死,放下怕失去所谓的幸福,走出那一步,放下这颗心那不就是给你设的关吗?我一再讲,没有任何偶然的事情。”(师父《在加拿大法会上讲法》,一九九九年五月二十三日于多伦多)。所以每一次我都清楚地知道:考验来了!于是我坚定正念,一遍遍地告诉自己:必须坚定不移地站在法上维护大法。我告诉他们,我并不想跟满脑子都是无神论思想的他们,谈论他们暂时还无法理解的佛家的圆满的殊圣,我本人也不知道自己能否有此殊荣,我之所以坚定地修炼,是因为在内心中,我已深深地感受到一个生命能够得闻宇宙真理的幸运,“真善忍”的宇宙法理令我无法抗拒,更令我为之付出生命而在所不惜。我深深地体会到古人在说“朝闻道,夕可死”时的无法言说的满足与喜悦。大法展现出的庄严神圣,使他们自惭形秽。就这样,邪恶在经过几个回合较量的失败后,放弃了动摇我正念的企图。
于是,他们以替我着想为借口让我调走,有一段时间我有过犹豫,后来我发现,单位里原来修炼的几个人中有的退休了,有一个在被关押后成了可耻的犹大。在这种情况下,我立刻意识到,这正是我应该勇敢地承担起责任的时候,看着单位中几千急待救度的生命,我更感到自己身上的责任重大。这时,我在自己想要调走的想法中看到了为我的私心,我的思想终于清醒了,我意识到他们停止我的工作实质上是对大法及大法弟子的迫害,而每一个善良的大法弟子都有工作的权利。于是我决定坚决留下来,一方面毫不妥协地揭露并正念铲除邪恶,一方面向世人讲清真相,担负起大法弟子的责任。
大法赋予了我智慧、出色的工作能力和优秀的人品,因为这些,我马上就被同单位的另一部门如获至宝似地聘请过去做兼职,这一部门的领导非常有正念,明确地告诉我,他不怕有人因为他聘用我而找麻烦。
时间一天天过去,虽然我一直坚持做正法讲清真相的工作,然而随着工作的安逸、对聘用我的领导的感激,在心中又滋生出种种执著:我不好意思给他添麻烦,我不愿他因为我而工作上受到什么影响,因为这个部门的工作与我原来的工作环境不同──接触的都是外国人,我担心向他们讲清真相会被XX党扣上不可思议的政治性帽子,我心里也有一些不愿再次失去工作的想法。这些执著使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不能够在接触到的外国人中走出来堂堂正正地正法和讲清真相。师父说:“在社会上接触的一切人都是讲清真相的对象,讲清真相中体现出的是大法弟子的慈悲与救度世人。”(师父经文《致北欧法会全体学员》)。我悟到:向那些外国人洪法讲清真相是作为大法弟子应该履行的使命,是对生命的慈悲与救度,假如主佛赐予他们得法的机会因我而失去的话,那我就是有罪过的。然而,在修炼中我发现自己在悟到与做到之间总是相差一段距离,对执著的难以割舍,常常使我在悟到某些法理之后不能马上付诸实施,有时还找一些理由来掩盖执著,所以我虽然意识到这是对我能否走出人来、能否放下生死的又一次严肃考验,我必须全面地走出来,却迟迟没有行动。
师父说:“整个人的修炼过程就是不断地去人的执著心的过程。”(《转法轮》第2页),“人类社会是修炼的好场所,是因为这里的一切都会使人执著,因此而能走出来、去除一切对人类社会的执著,才伟大、才能圆满。”(师父经文《不政治》),从法中我悟到:只要是执著,就无论怎样痛苦都要放下。我告诫自己,必须把这些已经意识到的执著去掉。当思想在法中得到升华的时候,我的心中充满了慈悲和真正为众生负责的高度责任感,一种为了维护法、为了宇宙众生得救的无私无我精神油然升起,在那一刻,我的心达到了真纯的境界。当我在这种状态中把法轮大法、宇宙至高法理──“真、善、忍”写给他们时,他们的神情庄重而严肃,由于他们不象中国人那样,从小就接受作为官方意识形态的进化论及马克思主义无神论的教育,真善忍的法理更容易在他们的心中生根。我把法轮功在中国遭受迫害的事实真相讲给他们,他们既惊讶又深感同情,有一位先生还对我说,镇压法轮功就象文化大革命一样,过些年就会认识到是错的。这之后,我们就经常谈论法轮功,我一边利用一切有利的机会,把从明慧网上得到的消息告诉给他们,一边利用交流思想的机会归正他们变异的思想,建立他们的正念、呼唤他们的正义感和良知。他们也经常就中国媒体上的一些邪恶宣传向我了解真实的情况,我还告诉他们更全面的情况可以回国后向本国的大法弟子继续了解,他们都表示一定会的。
在这个过程中,我又一次真正地感受到大法用语言无法表达的对于宇宙众生的超越于一切的伟大与慈悲,我也真正感受到所有的大法弟子是一个整体的深刻内涵。有两件事令我感受颇深,一是官方媒体歪曲事实的邪恶宣传几乎蒙蔽了所有善良的人们,连他们这些在中国的依然有语言障碍的外国人也不例外,而且并不会因为法轮功在他们国家是合法的修炼群体而做到明辨是非,因此讲清真相的工作决不能放松;二是大法弟子本身的形象直接影响讲清真相的效果,一个真正的大法弟子在大法修炼中塑造的善良、健康、精力充沛、人格高尚、心胸坦荡、充满正气的美好形象本身就是对大法的一个证实。他们从我朝气蓬勃、挚爱生活的态度中看到“自焚”决不是大法弟子所为;从我健康的身体上看到我从来就没有必要吃药,而不是官方媒体所说的“炼功人有病不吃药”;也从我对丈夫、对孩子的关爱和高度责任感中明白官方媒体中所说的“修炼人没有亲情”是诬蔑的谎言。
我发现,当我放下隐藏在思想深处的对于安逸的执著,我的心是那样的轻松。而我也并没有因为对外国人讲真相而失去什么。这正如师父所讲:“是你的东西不丢”(《转法轮》第246页)。我坚信师父的话:“你真正作为一个修炼的人,我们法轮会保护你。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转法轮》)”。安排我修炼之路的是师父,不是我的我必会失去,是我的有师父看着谁也动不了!
修炼的路上没有平坦,我感到就象唐僧取经一样,一难接着一难,一波未平一波又起。11月份我要参加一个职业资格的考试。我担心自己成绩不好会影响大法弟子的形象。我早早地就把复习题做出标准答案,还把答案给了一起考试的同事。可是,繁忙的工作、繁重的家务和不能停止的正法义务,使得我很少有时间能复习考试的课程,要考试了,复习得还不是很充分,我担心自己会不及格,让人家说:你看她炼法轮功炼的(邪恶在媒体上造谣说炼法轮功的工作没有上进心)。就在这时,诱惑来了:参加考试的同事告诉我,他们就等着抄了,小条都做好了;丈夫劝我,人家都打小抄,你不打太吃亏了。我有些犹豫,这些年来,在中国的各种考试的考场,作弊已经成为一种普遍性的公开行为,人们已经不把这当作可耻的事看待,反而把不作弊的人当傻子看,我感到执著在诱惑着我。
考试的头天晚上,晚饭时,我边吃饭边看电视剧《西游记》:猪八戒偷吃西瓜,还给唐僧拿回半个,可是唐僧宁愿忍受焦渴,也不吃偷来的西瓜。师父说:“没有任何偶然的事情”(《在加拿大法会上讲法》)。我立刻悟到这正是师父的慈悲点悟:决不能为了证实法而做不符合法的事情,那不但不能证实法反而是对法的破坏,大法弟子在任何时候在任何场合都是最正的生命。在这一瞬间,我明白了:担心成绩不好会影响大法形象,这不是人的思想吗?而一个神只会尽全力去做,而没有对结果的执著。我已经尽力了,考试的成绩只能说明我学的怎样,与我作为大法弟子的形象没有关系,今年不行,明年再考嘛!于是,我告诉丈夫,我宁愿不及格,也不作弊,因为我是大法弟子,决不做不符合“真善忍”的事,常人做什么我也去做的话,那不是和常人一样了吗?大法弟子不正因为在如此恶浊的世界还能够保持真纯,才显得珍贵吗?大法弟子代表着大法的形象,这要求我只能越来越完美,而不允许我抹黑自己。这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梦见右边的牙很疼,我伸手轻轻一拿,就拿出来一颗腐烂的牙齿,再伸手拿,又拿下一颗腐烂的牙齿,带着长长的也已经腐烂的根,我心里想:三十多岁的人了,牙掉了就不会再长了,看来以后吃饭要困难了。可是,我一看,就在刚刚掉下牙齿的地方,竟长出来两颗雪白晶莹的牙齿。我悟到:这是师父在鼓励我,告诉我执著去掉了,更好的东西就产生了。
第二天,我只拿了笔和必要的证件参加考试,每一科都是一发卷就有人开始抄,监考不一会儿就收上来一堆做成橡皮大小可以放在手心的小条,尽管有的题我答得不好,可是,我的心很平静。我忽然发现,我已不在乎是否能得到职业资格证书,隐藏很久的执著、一种顽固的人的观念,象梦中腐烂的牙齿一样,终于拔掉了。
考完试后,同事们告诉我他们都抄了,我告诉他们我没有抄,他们虽然说:“谁让你们大法弟子都那么傻!”但言语之中不无敬意。晚上,朋友打来电话,问我考得怎样,我说有一门考得不好,他说,如果不抄的话,他根本就什么都答不上,但随后他又说:“我知道你们炼功人是有要求的。”我们谈了很多,他告诉我,他认识的一个大法弟子就在最近被迫害致死,他深深担心我的安全。我的心在流泪,为我伟大的同修,他们的血,鞭策着我不能停留。我的心也有着些许的安慰,为着正念正在世人的心中升起。“佛光普照,礼义圆明”(师父《洪吟》“融法”),大法弟子的纯真将使一切不正的因素消融。
这一段时间的修炼中,我有这样一个心得:在修炼的路上,只有毫不犹豫地拒绝一切执著的诱惑,才不会影响前进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