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为严重的是2000年2~3月份,榆树市拘留所非法关押了三百余名大法弟子。他们中有的是依法上访后被抓,有的是在公园炼功时被抓,有的只是在上访路上被截回,却全被非法关押在拘留所。
大法弟子被抓后的头几天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里。因大法弟子们学法、背经文,看守所的女警察用拖地后的脏水满满一桶向大法弟子们头上泼去,连泥带水顺着头往下淌,还把大法书强行搜走了。于是,大法弟子们便集体绝食抗议,后来被转到拘留所,在拘留所里,大法弟子们仍坚持绝食。可是在邪恶的所长魏福成的唆使下,恶警逼迫几天没吃饭的大法弟子出去背雪。恶警还对炼功的大法弟子们大打出手。每天清晨,都能听到棍棒打人声和恶警叫骂声,恶警打完人后还把被打的人扒去棉衣撵到外面冻。每天都被冻得嘴说不出话,手回不过弯来,一连几天都是。二十岁左右的姑娘刘金凤,一次因炼功被打后又被扒掉棉衣到外面雪堆上冻,阴天下大雪冷风刺骨,不一会手就冻肿起来了,一恶警还拿着棍子往冻肿的手上打。后来,警察们把他们认为的带头的大法弟子关进八号屋。这个屋墙面挂霜,板铺积水,阴暗潮湿,根本无法睡觉。
二十日清晨四点左右,大法弟子们打坐炼功,这时进来四个恶警,每人手里提着一根白塑料管子(他们叫“小白龙”)嗷嗷叫着开始毒打。当时有一个大法弟子说来例假(月经)了,可没人性的恶警孙景付却说“这里没假”,硬是把任春英,刘淑娟等八个女大法弟子扒去外衣,只穿内衣内裤,按倒在湿板铺上毒打。他们认为用“小白龙”打不狠,又换上黑色的胶皮管子,每打一下,被打的人都哆嗦一下。这四个恶警使足了力气足足打了一个多小时,其中光司机韩某一人一气就打了大法弟子朱峰三百棒子,他们四个人每人又打了十多回,这八个被打的人得承受多少?这四个打人的恶警是:孙景付、张福学、张志军、司机韩某。他们打累了,就把被打的人扔到外面雪地里冻。东北的早春清晨非常冷,只穿内衣内裤又刚被毒打过,当时大法弟子朱峰、柴秀芸就冻昏过去了。大家往屋里抬,恶警却不让,仍扬言冻死她们,恶警许六飞还说:“每年都有三个打死的指标呢,怕啥。”可见他们有多么恶毒残暴。大法弟子任春英只穿线裤坐在雪堆里挨冻,警察问她还“炼不炼”?她仍回答:“炼”。“炼”就继续冻。眼看几个伤重的人都要冻昏过去了,在功友们的一再要求下,恶警才允许把她们抬回屋。
第二天大家看到被打的人两屁股都是黑紫色,与水泥地的颜色一样,下身没有一处是本来颜色,腿肿的像个椽子一样,真是惨不忍睹。大法弟子任春英被打的头一天,因不配合邪恶的要求,十来个大法弟子被逼迫从下午1:00到晚5:00站在雪地,扒掉外面穿的衣服(棉衣)迎着刺骨的寒风,一站就是一下午,最后到吃晚饭时,才让回拘留所的号房里。当时任春英十个手指全被冻白,手失去知觉,在拘留所期间十个手指全脱层皮,当从拘留所出来后十指甲全都被冻脱掉了。
五十多岁的大法弟子刘淑娟不畏强暴仍然炼功,每天除了被打、冻外,还被带上几十斤重的脚镣子和手铐在一起,不能直腰,只能撅着走路,吃饭功友喂,上厕所功友给系裤子,睡觉都得功友帮忙。这还不够,一次恶警高勇还把她用绳子牵着在操场口耍戏,侮辱,其它警察在旁边看,另外二百多名被拘人员围着操场跑步,而刘淑娟却被恶警牵着在中间一步一步挪。恶警高勇还说:“这是走猫步。”真是没人性到了极点了,大法弟子刘淑娟就这样被他们手脚铐在一起十来天,直到被送去劳教时才放开。
这就是江氏流氓集团所说的中国人权最好时期,谁都有父母,谁都有姐妹,难道信仰“真善忍”就应被这样对待?做好人还有错吗?奉劝那些仍在做恶的人:行善积德益子孙,灾难临头悔已迟。三思吧。
吉林省榆树市迫害大法与大法弟子的事实概况
自从99年7.20以来,榆树市以李伟、韩力、陈立新、王利秀、刘希伍、范洪光、苏甬田等为首的一小撮追随其江罗集团的犯罪恶人,残酷迫害大法与大法弟子,他们极尽全力地指挥公安人员抓捕上访和继续修炼的法轮功学员,在他们的授意下公安部门开始了围追堵截,蹲点、蹲坑,跟踪追击,采取了克格勃(前苏联秘密警察)式的抓捕行动。
截止到2001年9月末就已经抓捕了300多人次(指进拘留所的)其中非法劳动教养的就达124人之多。在被非法劳教的大法弟子中,已有王先友、韩玉珠两名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好端端的家被迫害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被非法拘留和劳教的大法弟子多数被毒打,有的被打成重伤。市委书记李伟出差去上海在给榆树市公安局打电话下令时说:“对于法轮功去北京上访人员,抓回来给我狠狠地打,留口气就行。”培英街办事处党委书记仉国学在给街委干部开会时说:“对法轮功人员宁可抓错一千也不放过一个。”可见他们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已疯狂到了极点,在他们的亲自指挥授意下,具体负责迫害法轮功的职能部门、政保科、拘留所、各派出所、乡镇、街委、各单位等对法轮功修炼者展开了全面的血腥镇压,最残酷的是公安局的政保科和拘留所的干警,没打过人的没几个。他们开始时是打嘴巴子,后来就动用了各种刑具,如“小白龙”(一寸直径的塑料管子),还有什么“喷汽式”、“大劈叉”,串墙过等,还有带手扣、脚镣,寒冬腊月往水泥地上倒水逼迫大法弟子趴在地上数小时。还有一次冬天,恶警孙景付值班,他逼迫大法女弟子半夜只穿着内衣到外面雪地里站了一个多小时。可以说他们动用各种酷刑,有的大法弟子被打的遍体鳞伤,生活不能自理。正象拘留所的干警孙景付说的那样:“你们法轮功讲‘真善忍’,我们打人讲‘真上瘾’”(意思就是打人有瘾,不打人他们难受),这一句话就道破了这些邪恶小丑们的丑恶嘴脸。他们不但打骂还强行劳动,拘留所的两个养鱼池全是大法弟子用人背、人抬给修的。
他们还榨取被非法拘留的大法弟子的钱财。每天的伙食费成本不到五元钱,可是强行收取10~20元。家属去看望接见,每人每次必须最低是拿出30元以上交到拘留所小卖店买东西,他们卖的食品和日用品比街面的价格要高出一倍多,可谓是生财有道。据不完全统计,99年7月到99年底,半年不到小卖店就盈利十万元。更有甚者公安局从2000年3月又制定了凡是从拘留所出来的必须交1000元钱,否则不准放人,他们已经是执法犯法了。按规定拘留是最长不超过15天,可是到了15天也不放人,给订个名称叫什么“监视居住”,有的被关了几个月也不放人;这时他们看到法轮功学员家属要人心切,他们又想起了生财之道,搞起敲诈来了,有几个家属被勒索上万元后才把人放了。各派出所也是贪‘功’心切,说炼功就抓人,连70多岁的老太太都不放过。有的大法弟子被迫害得没办法,只有绝食抗议。有的绝食十几天都命在旦夕了还要被送劳教,在我们榆树市这样被送的就有20多个,各个劳教所都不敢收。他们真可谓是草菅人命了。610办公室的梁维新对那些解除劳动教养的学员也不放过。如果家属去接人必须交2400元钱,等等等等,他们为什么这样干呢?无非是想干出点“成绩”来或榨取点钱财。可是他们到头来只能丧尽了天良,丢掉了人性,这正是:邪恶小丑贪天功,枉费心机一场空。可怜无知再造业,自食恶果等秋风。
恶人榜:亲自动手打人或指使他人打人抓人的公安干警有
李铁岩:原政保科副科长 电话 3624648
石海林:政保科 职员 电话 3628340
马晓峰:原政保科 司机 电话 3649841
陈立会:政保科 职员
郭树青:政保科 职员
魏福成:拘留所 所长 电话 3623922
许六飞:拘留所 管教 电话 3634109
孙景付:拘留所 管教 电话 3624197
王 飞:原拘留所 管教 电话 3601969
张志军:原拘留所 管教 电话 3626152
高 勇:原拘留所 管教 电话 3637755
张 友:原拘留所 管教
胡海军:原拘留所 管教 电话 3626785
孙云峰:培英派出所所长 电话 3623158
张德清:正阳派出所所长 电话 3622235
陈 涛:建设派出所所长 电话 3624718
张德志:青山乡派出所所长 电话 3690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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