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下成了世界的“知名人士”,而且成的是邪恶、歹毒之名。想一想吧!你是怎么对待我们的,半夜三更,你不睡觉跑到劳教所的小号里,看一看,我的同修怎么样了,是不是答应了写决裂了。你记不记得,卫生所里的那张死人床“那张没有任何铺盖的生锈的铁板床。只要新来的大法学员绝食,不写决裂,就会被绑在“死人床”上。一个身穿白衣服的法西斯医生,手里拿着针,给“死人床”上的大法学员打针,那位大法学员一定是手脚被绑着,象一个大字一样。几个脸色铁青的禽兽管教一人一个电棍围攻。法西斯医生此时也不轻松,忙着强行灌食。卫生所是救人的地方,此时变成了残害生命的场所。
范友兰,你记不记得,有一次六大队一百多人集体绝食是为什么吗?中国自称是世界的礼义大邦,尊老爱幼,可是六大队的管教竟将一位上岁数的人,打得昏死过去,但绝食和平请愿并没有成功,因为你手中数不清的电棍,有我叫不出来的各种刑具。
范友兰,你记不记得,六大队早上难得有的几次晨跑是怎样停止的,是学员们集体炼功,被电棍带回寝室而结束的。不知你的手下是怎样跑到操场上的,当时的心情恐怕你是最清楚的。
范友兰,你记不记得,每当你们上级领导参观时,劳教所是怎么样的情景。被劳教的人停下手里的活,跑到操场上去打排球,去表演。有的大队却因此一夜不睡,为的是赶出在白天误了的“生产”。
范友兰,你记不记得,四大队一名大法学员---三十多岁的外语教师是怎么样疯的,希望你不要埋没自己的良心。你记不记得她是被你们在只穿着胸罩、内裤绑在“死人床”上的,当大法学员们绝食抗议时,你们又是怎样对待她的,让她自己跟学员们说“是自己愿意绑的”。她拒绝了。试问有哪一个人愿意让人绑在死人床上,连上厕所,吃饭,睡觉,都不能动。
范友兰,你记不记得,三大队一名大法学员,不决裂,脖子被电棍电得结了一层厚厚的痂,连卫生所的医生都大吃一惊,“怎么电成这样?”。还有一位女学员,外阴被电得焦糊。同样是女人,为什么你们能这样狠毒?同侵华日军占领旧中国时的残暴比一比,哪一个更无人性,能这样对待自己的同胞?
范友兰,你记不记得,二大队的二次进来的大法学员,不决裂,你是怎样对待她的,关进小号,挨电棍。二大队被逼疯的几名学员,当你送他们回家时你们有没有想过他们的孩子、亲属?
范友兰,你记不记得,你们卖给劳教的东西比外边卖的贵上一倍、二倍,记不记得那些烂了的苹果、橘子。记不记得,就连那散发着猪食味的饭菜都不叫吃饱,学员们在你们的逼迫下将饭倒掉。什么“半军事化管理”,你听没听见管教凶狠的喊声:“你们吃大餐哪?”、“怎么别的大队能吃完,你们就吃不完?”
范友兰,你记不记得,一大队,升国旗,学员们背“论语”,一大队一半以上的学员被罚挨电棍,有的学员被几个管教同时电,还把电棍放进人的嘴里。有的学员被带到广播室里被膀大腰圆的男管教打。
范友兰,你记不记得,劳教所里那亮如白昼的寝室,学员们一夜不合眼的加班加点的干活。你看没看见,学员们经常晚上“10点”“12点”睡觉,早上“5点”“6点”起床。劳教所新盖的楼房,新换的窗帘,新铺的柏油路,新建的二米多高带铁丝网的围墙,管教们一日三餐的伙食,不知有多少是学员们的汗水换来的。
范友兰,你记不记得,劳教所里死了的那几个学员。
范友兰,你记不记得,我们浑身衣服不洗,澡不洗,在寝室里干活的情景,白色的床单却显的非常乾净,在一个屋里干活,还在一个屋里睡觉,被里弄的到处都是脏物。坐在水泥地上干活,一干就十几个小时。
范友兰,你记不记得,不决裂的大法学员遭到非人的待遇。先不说挨打、电棍、小号,单说在生活上,不准任何人同他讲话,不准亲属接见,连女人用的卫生用品,都不准让人帮,不准接见,没有生活用品,没有换季的衣服。你到底是人,还是鬼,如此地没有人性?
范友兰,你记不记得你的两个手下,管理科的廉科长(男),姚(音药)科长(女),男的口才不错,却是处心积虑,可以称为“笑面虎”,女的真是动起手来一定不照男人差,十足凶徒一名,他们的所作所为绝对的是合乎了你的要求,范友兰,不知他们对不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对不对得起学员们的家属?
范友兰,不知你看到后,感受怎样,劳教所里你领导“有方”,大法学员们被迫害成这样,你见没见到?你这个杀人不见血的邪恶帮凶。对于今后你的行动大法弟子睁开双眼在看着你,看着你的今后,看着你是怎样对待学员们的。希望长春市大法弟子能将此文,发给长春市所有市民,也让范友兰的亲属认一认她的真面目。
范友兰,你这个法西斯集中营的刽子手,你知不知道,在纳粹灭亡后,正义的人们是如何地不惜一切代价地将纳粹余孽绳之以法。你的罪恶已被纪录在案,你如不立即从新做人,全世界大法弟子会最终使你受到正义的严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