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9月下旬的一个晚上,我独自一人在长春市的某房屋里刻录真相光碟,突然被从阳台破窗而入的几个便衣警察抓住被捆住。当时我心里意外的坦然平静,没有害怕的感觉,只是觉得自己不应该被抓,是哪里有漏洞给魔钻空子被抓了?我在向内找自己原因的同时,一直发出非常强大的正念,清除那些操纵警察来迫害我的另外空间的邪恶因素,而且发正念不让警察恶的一面表现出来,人应该是善良的。结果警察确实对我表现不出恶的一面来,偶尔说出一、二句不敬的话,马上又不说了。我强烈地感受到自己的祥和、平静的能量场覆盖在整个屋里,红彤彤的,一片红,非常舒服,警察也想不出什么坏思想,一个警察躺在床上睡觉,别的警察专心地看明慧资料不理我,好象我不存在似的。过了一个多小时,我突然想要定住警察,可是他们还在专心地看资料,我又想叫其余警察也睡觉,我要走,可他们好象没感觉,我自己解绳索也没解开,就又发正念清除警察背后的邪恶因素,不让警察恶的一面表现出来。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又进来了十几个警察,把我带到一个警车上,那里已有7~8辆警车在等我,已有一个比我大一点的不认识的女孩被胶带封住了口被抓在车上,警察们又分路去抓别的大法弟子去了,都有明确的目标,看来今晚是警察们大规模行动。我发出最纯净的正念,叫功友们千万别再到这里来,这里已经被破坏了,后来得知没有一个功友再去过那里。
到了公安局,我被迫坐在一米多高的铁椅子上,警察开始提审我了。为了不配合邪恶,为了不让邪恶加重迫害,我下决心不报姓名了。警察们想象对待刘哲、张玉凤、赵桂凤那样对待我要给我上酷刑,但是我不承认邪恶的这种安排,也不允许这样对待我,我一直发出强大的正念清除警察背后的邪恶,一方面向警察能洪法就洪法,唤出警察的人性,不让他们恶的一面表现出来,而且发正念:别说上刑连碰都不许碰我一下,我今天要消灭的就是他们这种败坏了的恶的表现。以前背熟了的《大法坚不可摧》、《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忍无可忍》、《弟子的伟大》、《位置》等经文一段一段地从脑海里蹦出来,还有《转法轮》第三讲“附体”里的“……在真正的修炼者面前,它什么也不是,你别看他修了千儿八百年了,还不够一个小指头捻的。”这句话,还有《强制改变不了人心》、《正念的作用》、《洪吟》等等经文中的一些内容飞快地闪在脑海里。这几篇经文给我的力量实在是无穷无尽的,我真的体会到了“……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排除干扰》)这句话的内涵。凭着这几篇已背好的经文,我也能闯过这一关,何况脑子里又闪出了一句“……如来是踏着真理如意而来的这么一个世人的称呼,而真正的佛他是宇宙的保卫者,他将为宇宙中一切正的因素负责……”(《李洪志师父在美国西部法轮大法心得交流会上的演讲》),我要做一个真正的宇宙的保卫者。警察再怎么恐吓、说、骂、打我,已经不起作用了,因为针对警察的每一恶言恶行,能破除它的大法内容自然而然地从脑海里涌出来,想都不用去想。我没有了怕,我想邪恶不配考验我,我要全盘否定这一切的安排,我深信我的正念是威力强大的,无论能否在表面空间表现出来。我意想自己又高又大,要把另外空间操纵警察的邪恶因素公正而毫不客气地除掉。这样坐了好几个小时铁椅子,我一刻也没放松发正念除恶,结果警察没给我上别的刑,也没怎么打我,偶尔有警察打我,别的警察马上劝阻说:“你何必呢?”别的警察就不怎么打了,我也不怎么疼。于次日凌晨天亮之前被送到了位于双阳的第三看守所,一路上没机会逃走。在这过程中,我真的体会到了多学法和背法、发正念的威力。
在看守所,我一直发正念除恶,破除旧势力的一切邪恶安排的同时不放松背法,有机会就向号里的常人洪法,但是也从常人那里受到了这一生从未有过的凌辱,特别是从号长那里,好象我不报名关系到她什么事似的。衣物、生活用品欠缺紧张,没有钱(屋里的东西被警察无理拿走,连一张单据都不给我,包括我本人生活用现金1000多元钱,直接损失至少达5万以上人民币),吃不了加量饭(我们号是加量号,共40多人,当时除2 个人外都在买加量饭吃),40多人睡觉很挤(号里人叫“扎铺”,也叫“睡刀鱼”,即人们都向一方向90度侧立着身,一颠一倒,每人抱着别人的腿紧挨着,很难入睡),我常常挤飘在别人上边睡觉,这都动不了我的心,艰难的是被关押2个多月都不来例假,出现了怀孕一样的现象,我以为自己怀孕了,号里有经验的人都说我怀孕了。当时号里的情况是这样的:10月27日前后,被抓进来3~4个做大法工作的弟子,她们有的被提外审,被戴个眼罩带到象饭店软包房一样的隔音不透光的单间包房里被刑讯逼供、严刑拷打,1~2天之后被送回来,遍体鳞伤,小腹和大腿一片青, 过2个星期左右,青色退了之后一摸,都是鹅蛋大的硬疙瘩群,双手背铐着硬给从后边掰到前边,胳膊过了一个月都不能自由动弹,自己穿衣服都很困难。我也随时都有可能被提外审,而且我有可能已怀孕2个多月,所以从常人那里来的压力和我自身对不报名的心理压力一下子加大了好几倍。我更加紧了学法,把我知道的所有经文都教会了号里的其余3个功友,一方面时常发出正念除恶和发正念不许提我外审。我告诉了管教我有可能怀孕了,可是所里不但不给我检查,反而怕原办单位强行拉我去做人流,连报都不敢向原办单位报,干脆就不理我。正人先正自己,我没有什么可怕的,我不允许给我做人流,我应该得到孕妇应得到的法律保护,我不应该被关押,大法弟子不应该被迫害,所以借提审我的机会,我自己就告诉了办案人我怀孕的情况,提出无条件释放我。警察叫我报名,叫我爱人把我领走,但是我拒绝了报名。办案单位以不报姓名为由不给我检查身体,反而不到3个星期,就把我劳教了。
在去黑嘴子劳教所的路上,我建议其他三人不配合邪恶,在路上能分路逃走就逃走,如果逃不走就发正念叫劳教所不要收留我们。我心里向师父说:“师父,我只相信您,我不承认旧势力的邪恶安排,我要打破这一切走出去正法,请师父帮忙。” 然后领头背《大法坚不可摧》经文和《论语》,大家都一起背起来了。
到了劳教所先体检,我看到体检室黑板上写着“六大队来学正确灌食方法”字样,体检时管教医生挨个问绝过食没有,但是到了我这里就不给体检,叫我报名。我不报,管教就说我不真,连真名都不敢说,不说真话。我跟管教说:“不报名不等于不敢说,也不等于不真或说假话,不报名就是不报名,这是小学二年级学生都能分得清的事。”她们就问我为什么不报名,我说为了减少迫害,我不愿意说的话我可以不说,但是我说出来的就得是真话,特别是在这种情况下。我该说的话都说完了,管教再怎么说我,我只是坦然一笑了之,根本就动摇不了我。我能看出自己的一言一行叫管教非常不痛快,使管教认定我是一个非常“顽固”的人,不好做“洗脑工作”的人,甚至看出了管教有点怕我,怕我不听她们的话,不配合她们,将来“领头”给她们工作带来什么麻烦之类的。结果管教们跟送我们来的警察商量半天,最后还是不收留我了,看来我是第一个不报名而被黑嘴子劳教所拒绝收留的人了。负责把我送到劳教所的警察只好把我带走。
我独自一人坐在车后排,心里真有点茫然,要把我带到哪里去?会不会严刑逼问?会不会去医院强行给我做人流?我马上意识到我的思想不正,再次发出强大的正念打破一切邪恶的安排,绝对不许这样对待我。我再次下决心发生什么事也决不报名。车慢慢拐进一所医院了,这对“孕妇”来讲真是“全面无漏的瓦解式地在检验”(《走向圆满》)啊!我的心怦怦直跳,我突然想起最艰难的时候为什么不喊师父呢,这不也是对大法坚不坚定的考验吗?我知道这也是师父教给我们的一个方法,心里喊师父帮忙。车子缓缓地经过医院区,到不远的某派出所门口停了,真是虚惊一场!
在派出所,我很快就找机会跳楼逃出来了。跳楼前我心想我是大法弟子,不应该有事,而且心里敬请师父帮弟子打开一下大周天的锁,然后就从2楼爬上了窗户。真正往下跳时,我发现1楼有个小棚顶在接我,再从1楼小棚顶往下跳时,下面有又软又厚的一堆煤灰在接我,我想因为我正念较强,师父就已经给我安排好了这一切。我很快就打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后松了一口气,又有师父的话闪在脑海里——“做为弟子,当魔难来时,真能达到坦然不动或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层次对你的不同要求,就足已过关了。”(《道法》),“……如果你们真正能在修炼中去掉那些人的根本执著,最后的这场魔难就不会这么邪恶。”(《走向圆满》)。就这样,正念帮我破除了81日的魔难,走出了魔窟。
功友们知道了我的消息特别高兴,建议我写出这一经历来。我从来都没想过要写出来,而且觉得比起那些被上刑的功友也没什么可写的,再说我语言表达也不好,太难写了,在这种思想和语言障碍、放松自己的思想影响下,过了一个星期也没能写出来,但在和功友们的切磋中,很快认识到了这也是一种魔的干扰,写出这一经历本身就是目前我能对功友们做到的最好的帮助和鼓励了,就下定决心写,一个下午基本上就写出来了。希望这也能给中文不好的功友们或外国功友们一个鼓舞,多跟其他功友沟通切磋,象师父说的那样“……互相鼓励,共同精进。”(《师父致俄罗斯第二期大法法会》)。
九九八十一日的正念闯关,走出魔窟的经力给我的体会特别多,但最深的还是多学法和多背经文的重要性和正念的威力。希望我的这一经历能有助于功友们的提高与共同精进。
望功友们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