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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子孙留下些什么?
搂着孩子我想到了许多……
疼爱、呵护自己的子女是人类乃至动物的天性,就连百兽之王的老虎都有“不食子”之说。由于人们无法摆脱生命的短暂,总是把希望寄托在下一代身上,视他们为自己生命的延续,因此就有了把自己认为的好东西千方百计留给后代的传统,大到皇权王位,小到房屋田产、财帛家私,都希望后代福德无限,代代相传。然而,生老病死、富贵贫贱并非依每个人的意志为转移,千百年来,并不是每个父母都如愿,并不是每个子女都平安。
一些帝王将相把皇权富贵留给后辈的同时,也把君权至上的思想留给了他们,于是就有了王子王孙为了王位的互相残杀,为了疆土不惜牺牲万民生命做筹码;市井百姓将田产房宅留给子孙的同时,也把自私自利的恶习留给了他们,于是就有了亲兄弟为争一份财产而打得不可开交,对赡养父母却相互推诿…… 留给子孙的好东西何以竟成了子孙反目成仇的导火索? 那么为了子孙的真正幸福,我们最应该留给他们的到底是什么?
还是古人讲得好,富贵唯有德者居之。关键是德。子孙有德,丰厚家产可使其生活增色;子孙无德,金山银山也架不住他的败坏,德行要是不够,你给他的好东西弄不好倒成了他倒霉丧命的原因。其实,一切皆由德所生,德大者福报,德少者艰辛。留给子孙再多的财物,不如将大德留给他们;留给后代许多的荣华,更要将积德的道理教会他们。这才是真正的为子孙负责。
法轮大法正是教人重德向善的,这一点尽人皆知。然而不知为什么,很多人对这关键的一点却显得那么漠然,而对一贯作假的新闻倒是信得不假思索、五体投地。难道迎合政治比坚持真理、坚持善良更值得珍贵?难道被人拿去做政治筹码比有主见地活着显得更有品味?那些振振有词的人,如果上头下的令是谁不支持法轮大法就开除谁,他们又会怎样表现呢?会立刻拿起笔来赶忙去添上“法轮大法好”!――可怜的生命!被他坑害的人瞧不起他,利用他的人同样瞧不起他,如果我们的后代都学得这样,他们的人格何在?中华民族的国格何在?我们在把后代引向何方?!
再从社会来看:
社会是由人组成的,每一个人都是社会的一个细胞,因此每个人都体现着个体和社会的双重属性,都有着个体和社会的双重责任,有着个体和社会的双重得失。纵观人类社会的发展,今天人类道德下滑到如此地步,正是祖祖辈辈给后代灌输的过份看重个体得失的直接结果,每个人都在其中,既是推动者,又是受害者。
举例说,一个官吏为能晋升官职使自己得以施展,不惜向他的上司去行贿,使本来属于别人的位置他得到了(尽管他自己用“不得已而为之”来说服自己)。他这样做的结果看上去宣扬了他对社会和家庭的个体责任,得到了自己名誉或地位上的满足,但却损害了维护社会公德的责任,于是另一些官吏也跟着学,使本来就败坏的社会风气又向前推了一步。到他的子辈长大时,由于世风继续败坏,可能本应该属于这个子辈的位置被别人用同样的方法抢去了,于是父子俩一同大骂“世风日下”,殊不知这“日下”的“世风”也有该“老子”的一份“贡献”。如果当初老一辈积极致力于改良社会风气,积极抵制官场恶习,虽然他个人当时获益不明显,甚至有损失,子辈的悲剧可能不会上演。
再一个典型的例子就是“文革”。
前几日翻看“邓小平文选”的压缩本,在有关“解放思想”的论述中,他说:从1957年到1978年的二十多年中,我党犯了许多重大错误,仔细分析都吃了“极左”的亏,因此他提醒到:我们要警惕“右”,但主要是防止“左”。他从亲身经历中深刻发现中国人太“偏爱”“左倾”了(原因是“左”最能体现“革命”),以至不放心地一遍又一遍叮嘱后人不要再犯左倾错误。可惜的是,他逝世仅两年,“极左”风又一次席卷中国大地。试看中央处理法轮功问题的前前后后,是历次左倾错误的准确翻版。先不说决策者的荒谬和自私,这股风之所以还能刮起来,还有人捧场,正是因为我们的父辈太懦弱,太缺少为子孙负责的精神。
如果当年父辈们拿出今天“法轮功”一半的勇气和坚韧不拔,决不会有今天明知是政治迫害却照样“贯彻”、明知是冤案却依旧执行的子孙!那么反过来,如果我们这些父辈也拿不出勇气来抵制今天的邪恶,同样的灾难在明天何尝不会变本加厉地落到我们的子子孙孙头上!
还听说有人把炼功人因坚持真理受到迫害,反说成炼功人不顾家。其实社会与个体的责任和得失如同“大河水小河水”的道理,社会公德、人间正气这条“大河”的水需要每个人爱护它的清洁、维护它的充足。如果都随意往里倒垃圾,大河混了,小河水也不可能清;如果都拿个舀子随意往岸上泼,天长日久难保有不干的时候,那时你再向小河要水,它从哪里来呢?
疼爱子孙的人们,塑造子孙的人们,望子成龙的人们,当你抱怨贪官太多,当你痛恨腐败横行,当你慨叹民风下滑的时候,有多少人敢问心无愧地说自己从未向“大河”里扔过垃圾?有多少人敢说自己从未推波助澜?就象今天,面对以镇压法轮功为借口的思想迫害和造谣诬蔑中,有多少人能清醒到不再随声附和?有多少人能勇敢到站出来说一声“不!”?。
爱惜子孙的人们,关心子孙命运的人们,希望子孙永远幸福的人们,我们已无法强求于自己的父辈,但我们却可以造福于自己的子孙。这其中包括你、我、他,也包括那些还在“贯彻”、“执行”的所有人,为了子孙不再遭受同样的羞辱与荒谬,不再陷入左倾迫害的漩涡,现在正需要拿出我们的骨气来,抵制新一轮的政治运动,抵制虚伪的人人过关,孤立煽动运动、坑害人民的各类痞子!
为了使我们的子子孙孙在未来得以有做人的起码权力和尊严,为了他们能做个真正的人而不再是政治的奴才,即或我们这一代父母付出得再多又算得了什么呢?
爱子孙,那么就让事实、让历史去告诉后人,他们的父母是真正为他们负责的!
给子孙以善良,给子孙以正气,给子孙以堂堂正正的真正的人的世界。
让我们无愧于子孙!
(一名国家高级公务员)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2/28/4353.html>图片报导:2001年美西法会
刚开始我还真有点儿怕心,看着昔日的人民警察如今如此凶神恶煞,就象电影里演的旧社会的白狗子,那白狗子可是祸害好人的,因此我不免犯哆嗦。可我越犯怵,他们就越凶,拍桌子瞪眼,逼着我放弃修炼。后来他们发现大街上到处是传单,就把我当成“疑犯”,到我家乱翻乱动,想找出大法资料,然后给我定罪,他们好多发奖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什么也没翻着,发现了一张复印纸,竟连连逼问复印纸哪来的?干什么用?我没答理他们,他们没辙了,就把复印纸拿走说去化验化验,到现在也没得出化验结果。我知道他们是在故意欺骗、吓唬老太太。
后来他们又升级了,竟派民工24小时在我门前把守,就连出去买东西也得向他们
“请示”,因为街道居委会都知道,我炼法轮功以后,不但以前的高血压、心脏病等大病好了,就连一个小的伤风感冒都没得过,他们看我健步如飞,说怕我出去闹事儿。弄的街坊四邻都掩面而笑,说这是吃饱了撑的,监视一个70多岁的老太太,江泽民要疯。有的下岗工人更是恨得牙根儿疼,偷偷地骂:这个江泽民拿老百姓的血汗钱不知道怎么作践了,他不会有好下场!
看着他们越来越得寸进尺,我悟到了:由于我的怕心,人为的滋养了邪魔。我们是堂堂正正的正法修炼,不但没做一点儿对不起政府、对不起国家的事,反而使社会道德回升,这是谁也否认不了的事实。正念一出,再也不觉得可怕了,于是我来到了居委会,告民警在我家的所作所为是犯法行为,跟他们讲,我炼法轮功把身体炼好了,你们都知道,你们同时也知道,我如果不炼法轮功就是死路一条!可你们楞逼着不让我炼,这不是在逼我死、在害我吗?你们吃着人民的饭,挣着人民的血汗钱,为什么不替人民着想呢?现在民警把我搅得心惊肉跳,如果出了事谁负责?你们是否又得赖在法轮功头上?你们不让我这70多岁的人过上安生日子,没办法我也要上访了,要去天安门说明真象!
这一下真把他们震住了,他们面面相觑、无言以对。以后事情出现了转机,24小时“保安”撤了,片警偶尔去我家也不敢张牙舞爪、乱翻乱动了,唯唯诺诺地说:我们这是完成任务,挣碗饭吃,走走过场,看看就走,您老千万别受惊。
现在我完全获得了人身自由,我要进一步讲清真象,直到所有的大法弟子都获得自由,直到为师父恢复了名誉。
(老弟子口述)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2/27/4373.html>
【明慧网2001年2月21日】2000年12月底,我从政府的监视居住中逃离后,直奔京城,在那里准备与本地的一些大法弟子汇合,去天安门和平请愿。由于种种原因,我们没有联系上,于元月1日,我去天安门广场找她们。那天广场上黄尘敝日,迷雾四起,大小警车无数,便衣警察比游人还多。我在人群中穿梭着,发现三三俩俩的大法弟子有打横幅的,有撒传单的,其情景就如同在茫茫的黑夜里闪出的一道道璀璨的金光。我是第二次来京请愿。回到住地后,与当地的学员联系上了,他们说,京城形势紧张邪恶,很需要人手,建议我留下来与他们一道做向世人讲清真象的工作。那一段时间,整个首都,有一种白色恐怖的感觉,长安街三步一岗,四步一哨地停了密密的警车,大街小巷也增加了不少的警察巡逻。元旦后,京城下了几场大雪,估计住院的人不少。因为街上警察的巡逻车的呼啸声和救护车的呼啸声都密密的,对于节日的京城却是大煞风景,使我联想到法西斯统治下的柏林城。
据说,元旦前后,去天安门请愿的大法弟子不少,估计超过10余万,我心里极受鼓舞。心想,师父就是焦急地等待真修弟子走出人来啊!尔后,我不断地见到了去天安门请愿后从看守所里闯关陆陆续续回来的大法弟子,他们每一个人都有一番惊天动地的经历,更使人钦佩的是,他们不顾身上的累累伤痕,等不及做任何调理,就马上又投入到讲真象的工作之中。那几天我感动的泪水多次打湿了衣襟,心里感叹道:师父啊!您的慈悲苦度没有白做,您的弟子真不愧于大法修炼者的称号。
我辗转到各地去参与交流,了解到目前从中央到地方都在加大对大法弟子的迫害,邪恶的地方政府和公安甚至半夜三更去学员家里绑架人,邪恶的转化班一群群被魔变的小丑歇斯底里地在表演着,被关被拘押的学员人数猛增,在近期短短地一个多月中,被政府和公安活活打死的学员人数从90 多人猛增到150多人。春节后,政府又机关算尽地一手导演了“天安门自焚” 悲剧。一时间,全国到处似乎又卷起了一场铺天盖地阶级斗争运动。其实,也许通过这件事,再给人一次摆位置的机会。这时,有几位大法弟子打电话很紧张地告诉我,说某某省公安厅正在全省发通缉令通缉我,还有位学员说是全国通缉,要我小心为是。因我是老学员,曾做过负责人,是中央都挂了号的骨干,我一旦失踪,他们不好向上面交代,不知他们又给我杜撰和罗列了什么罪名,便从暗暗抓捕我到明火执仗来通缉我。其实,对于他们那种“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无法无天的强暴做法,百姓早已是司空见惯,不足为奇。
我身边的几位大法弟子为了我的安全,忙着联系各地学员,要把我转移到比较安全的地方去。这时,我冷静的悟了这件事,叫大家放下心来,不要被这件事情所牵制,现在该做什么还继续做什么。
我同大家交流说,师父传法到今天已有九个年头,大法和大法弟子遭受历史上从未有的魔难也有年半,一切法理师父越讲越明,师父在《去掉最后的执著》的经文中已经明确告诉我们:“天体中高层最邪恶的生命已在法正乾坤中被除尽了,处在最表面的人类邪恶之徒也即将在法正人间的灭尽中偿还造下的一切罪恶。”师父还说:“目前天体中的邪恶已被除尽,三界内也都被正完法,只有物质皮壳的最表层在快速突破着,已经在接近那打死、打伤大法弟子(未来的佛、道、神)的恶毒凶手与人间败类了。”对于目前邪恶势力的反扑,从表面上看,好象更加猖獗,更加疯狂,但只要冷静地从法理上去权衡,就会清醒。邪恶势力越到表面来越显得邪恶,正是它没有根源,没有依靠的表现,就象师父讲的消业一样,你要消灭它,它肯定不干,就要挣扎,甚至狗急跳墙。因此,我们千万不要被这些表面现象所迷惑、所吓倒。任他们污蔑也好,哄骗也好,恐吓也好,我们一个不动,就能制约万动。
另外,今天我们不光是仅仅个人修炼,是参与了师父正法这件事的,因此,既幸运又庄严伟大。我们有什么放不下的执著不去全身心的做好我们应做的事情呢?师父说:“希望大家在正法这件事情与揭露邪恶这件事情上做得更好,这也是在修炼其中。”师父还说:“不要以为现在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考验,其实是无比伟大的,因为你在证实法,因为你们是在最艰难的时候做的。”许多弟子在这个时候其实都在不同程度地在做工作,但我觉得在用心大小方面,在做事的心态方面差异还是很大的。例如,有的弟子为了去北京证实法筹集路费,为了投入到讲清真象的行列,在失去工作没有收入来源的情况下,卖掉电器,卖掉家私,甚至卖掉房子。我身边有一位弟子还将家里仅存的能值钱的珍藏邮票拿出来换钱,用来印讲真象资料。此事虽小,其诚意苍天可鉴。还有的弟子在家破人亡的绝境中,步行要饭去北京证实法,这种对大法对师父的一片赤诚之心,感天动地,除非是邪恶透顶,哪怕是还有一丝善念的人,也一定会为之动容的。但是,我了解到还有一些学员找一些借口来掩饰自己放不下的执著心,走不出人来,就是走出来了还瞻前顾后地担心这担心那,有些还带有一种功利心出现自满情绪而吹嘘自己如何如何,其实这样都是不应该的。倘若没有师父承受巨大苦难来世间传法,我们谁能说自己会得到拯救?我们的一切功,一切成就都源于大法,一切都是师父给我们开创的。特别要指出的是那些还未走出人来的,或写了这个保证,哪个保证书的,如不及时扭转或声明,机缘一过,恐怕是很难有后悔的机会了。正如有个学员被点化的那样:真象一显,修成的弟子都圆满回家了,就有一些回不了家的,跪在师父面前紧紧抱着师父的腿哭诉着:师父,再给一次机会吧!师父摇头不语……。因此,我们一定要做到师父所讲的那样:“去掉最后的执著,你们在修炼中所完成的一切已经成就了你们未来无限美好与神圣的果位;走好每一步,不给自己已证到的一切抹黑。让你们修好的那部分放射着更加纯正的光焰。”师父最近在明慧网上发表了一首诗,题为《正大穹》,写道:“邪恶逞几时 尽显众生志 此劫谁在外 笑看众神痴”诗的境界之高,气派之大,内涵之深,是难以用人类的语言称颂的。我们做为大法中的一粒子,只有纯纯净净的去实修,紧跟上师父正法的进程,才能够配得上大法的洪传和师父的慈悲苦度。
(大陆大法老弟子)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2/25/4416.html>
【明慧网2001年2月21日】师父在《忍无可忍》经文中说:“除尽邪恶是为了正法,而不是个人修炼问题。个人修炼中通常不存在忍无可忍。”而我以前两次进京正法基点都站在个人修炼上,对邪恶的迫害采取被动承受,也无意中默认了旧宇宙势力安排的这一切。《李洪志师父在北美大湖区法会上的讲法》中说:“这一切我是不能承认的,所以要清除它,包括这场邪恶。他们原来是想要把我们象过去的宗教一样对待。变异的观念使他们对于在历史上对神的迫害成了正当的,象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这些事情已经成了高层生命下来度人的一个范例,这怎么能行呢?这本身就是败坏!一个神下来度人,人把神钉在十字架上,人有多大的罪呀,到今天还在偿还。可是那不只是人干的,是更高层次的生命败坏了造成的。这一切他们不敢说他们自己有问题了,因为一切都在变异着、变异得偏离了法才逐渐地变成了这样。历史上没有哪一层生命敢触动它,一切都由纵横交错的、变得非常复杂了的因素左右着。这一切不纯的东西都得去掉,通通都得去掉!”
在正法中,我要把自己变异的观念,用大法通通纠正过来。年前看中央电视台播放的百万人签名,破坏大法,知道这也是最需要我们走出来,来证实大法的时机。年三十踏上北去的列车,悟到师父的话“大道至简至易”,“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不用有过去的几次迂回倒车,去掉了进京护法就意味着被抓被打,要承受的变异观念,非常坦然,轻松地直达北京。我要从常人愚见所划的框框里突破出来,从“根本上”改变常人的观念。在正法进程中,勇猛精进。
大年初一,金水桥前,面对邪恶,我无比坦然,自信地打出“真善忍”横幅。同时喊出“还我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法轮大法是正法。”不知喊出多少遍,没有丝毫的怕,面对扑上来的警察便衣,我高喊:“大法弟子无罪,你们不要做江泽民的替罪羊,人民警察不能伤害善良的百姓。” 打开车窗向广场上的百姓警察们讲清真相。看到警察们在向我微笑点头。
当天被送到平谷县看守所,邪恶第一要的是抠出我们的姓名地址,好送回当地迫害,这也是我们第一不配合的。当天60多位大法弟子95%无论他们采取什么样的手段,坚决不报姓名,同时集体绝食,这也是前面的大法弟子踏着尖刀开辟出来的。重温师父的话:“如果一个修炼者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恶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学员都能做到,邪恶就会自灭。你们已经知道相生相克的法理,没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
师父还说过:“其实邪恶所干的一切,都是在你们还没放下的执著与怕心中下手”我又一次悟到整体提高,整体升华,就是邪恶最害怕的。于是,同号的14位大法弟子都感到我们今天应该集体拒绝提审,不让邪恶们单独提走一个大法弟子。于是将门堵死,任邪恶动用几十犯人,又调来武装警察,用尽棍棒和各种威胁手段,门仍是纹丝不动。当时,我处在最重要也是最危险的位置,随时面临被抓住头发,棍棒乱打,被用点燃的打火机威胁等,同修们几次要替换我,顿感到自己在这个位置最合适,我不在这个位置谁在这个位置呢?随之,身体本能地产生了根本不怕打,不怕火的感觉。顿时体悟到佛法的伟大,超常。邪恶确实非常邪恶,没想到它们竞动用了干粉灭火器,进行猛烈喷雾,这时14位女大法弟子都感到是放下生死了,同时喊出:“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随之,没有体力的影响,没有窒息的感觉,没有常人的恢复过程,门纹丝不动。最后是邪恶妥协了,在这一过程中我深刻地体悟到师父在〈〈博大〉〉中所说:“而他博大精深的内涵只有修炼的人在不同的真修层次中才能体悟和展现出来,才能真正看到法是什么。”
第二天早起打坐,一天中学法,交流,其中两名犯人(都已得法)几次说道你们如果有不适感觉,赶快告诉我们,我去报告。晚6点时,我突然悟到,我们不是在等待着释放吗?修炼中不能等,我们应该主动去做,师父曾说,“做到是修”。于是商定都躺下,不到3分钟,我就出现心脏急速跳动,另一位同修全身颤抖,呼吸急促,语不成声,再看另二位,刚才还红润的脸,突然变的铁青。所长,大夫来了,量过血压,心脏,高喊:“你们没有任何问题,你们都好着呢,要吃饭呀,保持体力,明天还要炼功呢!”我知道不能被他的常人观念带动,“修在自己,功在师父”,我要主动去做。又喊来所长,这一次他们问了我们炼功前身体状况,我对他说:“如果这5位大法弟子(14位被分开),今晚出现生命危险,你要负全部法律责任,走出去的大法弟子要在网上揭露你们的罪行,人命关天,大法弟子是世界上最善良百姓,你们必须马上无罪释放大法弟子。尽管他们巧言相辩,我悟到这是常人的观念,在这个空间表现出的是我们抵制监狱里的违法行为,另外空间就是神在清理铲除邪恶。
第三次又喊来他们,警察们开始询问我们的编号,我意识到马上就要释放了,但他们一去查编号就是50多分钟,我想不仅今晚要走出来,我还要赶上今晚回家的火车,不能让他们再拖延时间了,赶快喊人来,不一会儿,就释放了三位。这样只有我没被释放,我悟到,我还要继续往前做,强烈要求释放,同时感到两手又出现病态中的那种麻木,我及时说出自己身体情况,不久,无罪释放了我。在这一过程中,我看到了所长开始根本就没有释放我们的意思,是我们主动窒息邪恶,主动出击,要求无罪释放,最后把他的心给做动了。又一次看到了强大的佛法在世间再现,我深深体悟到“修在自己,功在师父。”我们做到了是修,从而堂堂正正走出来了监狱(在此看守所只呆了2天半,绝食2天半)并赶上了回家的火车。
监狱的同修们,赶快从消极承受、等待的状态中突破出来吧。师父曾说:“放下生死你就是神”,监狱怎么能关住神呢?不要再配合了,主动窒息,铲除邪恶吧。我悟到应该通过整体升华的力量,堂堂正正走出监狱。精进吧!坚信师父坚信大法吧!“修在自己,功在师父”,只要我们有这个愿望,做到是修,师父就会给我们促成这个机缘。再一次让我们重温《论语》第一自然段:““佛法”是最精深的,他是世界上一切学说中最玄奥、超常的科学。如果开辟这一领域,就必须从根本上改变常人的观念,否则,宇宙的真相永远是人类的神话,常人永远在自己愚见所划的框框里爬行。”走出来吧,监狱里的同修们,投入到正法的新过程中去。迎接普天同庆的那一天。
(大陆弟子供稿)
【明慧网2001年2月21日】 山东弟子在闹市区安装喇叭广播真相
近日大法弟子积极投入到助师正法的进程中,特别是初九前后大法弟子在市区公园和闹市区安装了数个大法录音广播喇叭后,邪恶震惊了,恐惧了,再一次加大了打击力度,并宣称抓住一个安喇叭的大法弟子悬赏六万元人民币,另外又一轮的大搜捕开始了。
“法轮功是好。”
北方某市三位大法弟子一次坐出租车,司机对大法弟子抱怨现在的医药费太高,继而又说:“现在谁给老百姓办实事?什么世道,有点权就往兜里划拉钱,还说人家法轮功不好?不好人家4.25上中南海,走后连点纸屑、烟头都没有(他不了解我们大法弟子根本就不吸烟),他们行吗?整天就知道捞钱,我看就他们缺德,天安门自焚事件八成就是他们搞的鬼,还说人家不好?这个世道怨谁,就怨老百姓自己不明是非。……”
他继续说道:“法轮功真了不起,X桥洞上边写着什么来着,”他拍了拍头,“噢,‘法轮功就是好’,你们信不信?不信我带你们去看看。”
弟子们都会心地笑了。
四川两名大法弟子生命垂危
成都市劳改局退休干部倪月华女士,因在四川大学内(她的丈夫崔先生是该校中文系的教授,也是坚定的修炼者)向人们散发法轮功的真相资料时被该学校保卫处处长抓走,现被关押于位于成都市宁夏街的监狱中。倪月华女士在修炼法轮功前曾患胃癌,是大法给了她第二次生命。由于监狱内条件恶劣,倪女士已年过六旬,从被关押开始后就无法进食,至今已近40天,奄奄一息,生命已处于极大的危险之中。
成都市某小学教师刘辉,女,29岁。在2月6日向人民讲述大法真相时被捕,现也被关押成都市宁夏街的监狱中。刘女士在被捕后即以绝食抗议。毫无人性的公安不仅不进行抢救,反而给其戴上50余斤的刑具。该监狱50余位大法弟子(均是在1月18日被无成都市公安任何理由抓捕的)准备集体绝食抗议,监狱才为其去除刑具。刘女士有一四岁幼子,其爱人在外地做司机,难于照顾。由于刘女士在监狱中受到了严酷的摧残,至今尚未进食,生命垂危。
在此我们向世界上所有善良的人们、各国政府和组织呼吁,关注倪女士和刘女士的情况,拯救她们的生命!
四川某县自春节以来大肆抓捕大法学员
四川某县邪恶势力凶残,自春节以来大肆抓捕,关押大法学员达二、三十人。无任何司法程序,急送劳教4人。元旦期间以来该地区的大法弟子为向世人讲清真相,向世人散发了大量大法资料,在树枝上,电杆上用氢气球挂条幅,说明法轮大法是正法,该县公安发现后进行镇压,非法抄家,抓捕,一个月来不断非法关押大法弟子20多人,没有放回家的有4人先非法拘留15天,再转看守所1个月,放回家后3天再次关押,送劳教。有的关押期到了也不放人,逼写悔过书,保证书,有个别学员经不住迫害,就写了,但也没放人,要继续关押,揭发,检举,“立功”。学员电话被非法窃听,出门有人跟踪,邪恶势力还在不断抄学员的家,近几天又非法关押了5名学员。另有一名学员被迫流离失所。
江苏春节期间被拘禁弟子至今未放
江苏徐州春节期间被非法拘禁的10余名女大法弟子目前仍被拘禁着,他们与看管的警察30余人共住一间屋里。
江苏睢宁县大法弟子春节期间集体洪法,当地政府派出大批警力前去控制,近日又增派了警力(可能发生什么事了,具体事待查)。
辽宁本溪市阿家岭拘留所大法弟子炼功遭毒打
我们是本溪市阿家岭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我们是真正的修炼人,是不求世间得失的。炼功对我们太重要了。昨晚我们起来炼功时,警察吴晓光得知后,身穿衬衣衬裤,脚穿皮鞋,打开号门闯了进来,跳上床后对床上十多名大法弟子大打出手,拳打脚踢。其中有的被打的嘴角流血,有的被扯着头发摔到床上,当此人爬起后,又踹倒,使其人头部重重地摔在墙上。随后又抓一白发苍苍的老人将头使劲往床上摔,又将一中年妇女打了数个耳光后,又扯头发往下摁,当此人坐起时又将其摁倒,并说“你是不倒翁啊!”并扬言:“今后谁要撅我我就这样对待他!我不怕下地狱!”此恶行持续两小时。
按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规定,警察应对劳教人员不打不骂不虐待。中央也发出了八字方针。做为警察的吴晓光知法犯法。我们呼吁全社会给予我们一个公正的处理!
恶警吴晓光住宅电话:0414---2816744
武汉大法弟子吴桂春被抓
武汉大法弟子吴桂春,在经历四个月的流浪生活之后,于2月17日上午10:00左右被抓,原因可能是家中电话被非法监控……。
吴桂春,女,40多岁,得法时间较长,对法坚如磐石。自从大法弟子受到迫害后,她铤而走险,毫无畏惧地上京证实大法,且被抓,第一次关在武汉市女子监狱,其间受到多种刑罚拷打也未屈服过。一个月后,把她放回家,她又继续深入地证实大法,多次走访没有走出来的弟子,叫他们跟上正法的进程,感动了不少学员。
国庆节后,公安机关一直把她当典范来抓,由于她不想配合邪恶,只好离家到处躲藏,可是邪恶还是不放过他,经常威胁其家人,并把吴桂春开的“复印打字”店的复印机及电脑强行拿走,即使这样,她还是坚定走自己的路。
自从“自焚事件”发生后,这是武汉市又一次大追捕行动,现在陆陆续续又抓了许多大法弟子,在此,我们希望借国际人权组织为大法弟子伸出援助之手,支持我们。
河北省邢台市开始新一轮的镇压
2月6日开始,河北省邢台市邪恶势力又对法轮功展开新一轮的镇压,由公安局、派出所、各机关单位、企业的十几辆汽车,车上插着各色小旗,车前贴著“揭批法轮功”的大标语,敲锣打鼓,顺着几条大街游行,大造舆论,这是又一执法犯法且违宪的流氓行为。此事在群众中造成了极恶劣影响,使人好似又回到了文革时期,全市百姓唯恐伤及自身,人心惶惶。呼吁社会各界媒体及善良人民关注,及时予以制止。
湖南被判劳教弟子名单
湖南省永州市被判劳教的有:女学员:肖敏华、罗知英、伍彩萍、唐淑娥、刘满姣、熊满姣、朱永秀、李淑林、阳三春、欧阳凤霞、胡水凤。
男学员:周文宣、刘椎群、乐映东、杨报时。
关在永州东安县看守所的卢金芝被打晕好几次。关在冷水滩区看守所的女弟子有赵春庄、张冬云、唐玉梅、张来秀、唐冬梅等十多人,从去年12月关押至今。永州芝山区看守所关押着9人。双牌县关着祁阳县的江来生等。
宁远县唐福志进京上访被罚款13000元,另两人分别被罚款17000元,还有两人分别被罚2000元,还有两人关押至今冷水滩面粉产肖新原被罚10000元谢忠良被罚4000元。
其他还有很多受迫害的学员,待进一步搜集再发表。
山东烟台针对每一个大法弟子成立“专案组”
山东烟台加剧镇压大法弟子,首先下黑头文件,对50余名离家出走的大法骨干进行抓捕,针对每一个大法弟子成立一个“专案组”,“专案组”主要负责在十天内抓住所管的大法弟子,其成绩与他们的奖金、职位直接挂钩,抓住一个转化一个,亲戚朋友全部要搅到,不管用什么卑鄙手段都要找到,找不到不算完,所以表现的很疯狂。
同时对他们认为的骨干、多次转化无效的、多次进京上访的,都要抓起来转化,许多大法弟子被逼迫的离家出走。再者,居委会挨家签名。中小学也组织签名或“反X教教育”等等。
种种迹象表明,江泽民孤立无助、不得民心的镇压己经穷途末路,只有拼命地在拉他们的陪葬,在这里忠告江氏的走卒,清算的日子已为期不远了,物极必反,及早回头,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北京公安“转化”大法弟子的禽兽手段
北京离麦子地不远处的公安分局看守所关押着上千的大法弟子,公安人员强行逼迫大法弟子接受“转化”,写骂法轮大法及师父的“悔过”书,对坚定修炼的大法弟子,公安人员就严刑拷打。对待年纪大的妇女,看守把老太太的衣服扒光、手脚捆上放在外面冷冻,上刑毒打。对待不转化的未婚女子,看守把女弟子衣服全扒光,手脚绑上,放在外面冷冻,用烟头烧烫女弟子的阴部,惨不忍睹。利用各种毒辣手段对待坚定实修的大法弟子,每天都可听到看守所折磨大法弟子的叫骂声。
广州高校将开始“转化学习班”
广州某高校已开了会,说:各校将成立一个专门处理法轮功问题的小组。且将在不久的将来办“学习班”。提醒大法弟子以法为师,不要配合邪恶的安排,不去参加学习班。
广东公安内部消息说:将加大力度打击大法弟子,且有过所谓“案底”的将被关起来。
山东大批非法逮捕大法弟子
山东济宁消息,济宁已大批非法逮捕大法弟子,大法弟子由利民,女,46岁,5天前被公安突然抓捕。其他被抓的大法弟子情况不详。
据查,这次大批弟子被捕是因为特务打入,请山东的大法弟子充份提高警惕,注意修口!不该知道的不要打听,抓紧时间学法,保持高度警惕。
烟台市最近对大法弟子准备采取抓捕、转化,请烟台的大法弟子注意,在讲明真相的同时保护好自己的安全。
江泽民胁迫军队人人写保证书
近日,江泽民为了挽回自己已经失败的命运,在垂死挣扎中妄图捞到半根稻草:胁迫军队人人写保证书不练法轮功,企求把军队变成江家军。
江泽民疯狂地镇压法轮功,其邪恶手段无所不用其极,这说明江泽民自身的精神已到快崩溃的地步,江泽民被灭尽为期不远了。
湖南弟子被判劳教
郭明魁 男 39 岁 湖南省益阳市长春镇接城堤村周家咀 劳教2年送往长沙
郭明魁 的妻子 贺立群 38岁
劳教1年半 送往株洲
柴翠英 女 益阳市长春镇南湖托 劳教1年半
卜建明 男 35岁 益阳市 劳教 3年 送往长沙
识破邪恶势力的新伎俩
我的一个同事告诉我:他今天上班时遇见一个人,自称曾认识李老师,并大肆诋毁师父。笔者的许多朋友及亲属也遇到过这样的人,现在很可能是大陆公安部门派出一批自称以前认识师父的人出来,让他们大肆放谣言,污蔑敬爱的李洪志老师。如遇到这种情况,请大法弟子擦亮眼睛,心一定要正,坚决加以辟谣,不使自己及群众被邪恶蒙骗。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2/26/4393.html>
自99年7、20至今在对待法轮功问题上,他滥用职权,非法拘、押、罚、抄和劳教法轮功学员达200余人次。更甚者有的学员被打伤、有的被致残、有的头发被揪掉、有的裤子被拽掉。他借学员家属急于要回家人的心理,乘机骗吃骗喝、收礼受贿、骗取钱财,少则数千,多则万余。有的学员贫困没钱给他,他便三番五次地给学员编造黑材料申请上报要求劳教他们。上边不批他就一直写报告,而别的地区的公安却说:法轮功学员全都是好人,我宁可被撤职,也不劳教一个。相比之下贾起芳是何等卑劣!
贾想芳为什么这样做呢?自然有他的道理:一方面捞取其政治资本──达到其提升副局级的目的;另一方面又混水摸鱼发横财。
根据《刑法》第十三条规定,贾起芳犯有以下罪行:1、滥用职权罪;2、侮辱诽谤罪;3、非法剥夺公民信仰罪;4、非法拘禁罪;5、非法搜查罪;6、刑讯逼供罪;7、暴力取证罪;8.伪证罪;9、妨害作证罪;10、打击报复证人罪;11、诬告陷害罪;12、报复陷害罪;13、虐待被监管人员罪;14、故意伤害罪;15、徇私枉法罪;16、侵犯通讯自由罪。
贾起芳作为一名公安执法人员,执法犯法,人性全无。我们必将在适当时候,对其绳之以法!
该恶警电话:(0319)8826821呼机:1272923591
(知情的群众)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2/28/4355.html>
【明慧网2001年2月21日】标题这句话是一位大法弟子说的,当时便深深印在我的脑海里。当我再次从心底里喊出这句话时便源于刻骨铭心的亲身经历后发自肺腑的呐喊。
春节前夕,根据中央的指示精神,国家机关党工委在北京大兴县天堂河劳教所举办了中央机关法轮大法学员的所谓“转化班”。这是违反人权、对大法弟子残酷迫害的又一种新的形式。一时间狼烟四起,乌云蔽日,从中央到地方,各地纷纷效仿,来势凶恶。邪恶势力自以为得逞,殊不知就修炼而言就是大浪淘沙,金银铜铁互不可代,各自都在摆放自己的位置。有师在,有法在,一切都是真实心性的表现,那些一时被迷惑的学员,也将会觉悟过来,就象明慧网上的千万“严正声明”一样,对江泽民寄予重望的“转化”(逼迫写保证书)给予一个严厉的、彻底的打击。
揭露邪恶,告诉世人,其实邪恶并不可怕,只要我们坚定正信、正念,用我们修好的那一面来正法,邪魔就不敢上你的身,任何转化在真修弟子面前,都将打得粉碎。
非 法 绑 架
我原在国家机关某部委办公厅工作。99年7月22日法轮大法被国家定为非法组织后,我因明确表态要继续修炼而遭到单位撤消党支部书记、开除党籍、撤消处长职务、开除公务员队伍等一系列的处分。后被遣往部机关下属单位研究院某处。在这里每天除打开水、拖地、取报纸外便无事可做。在大法遭受毁谤、大法弟子遭受迫害的18个月中,我曾多次去中信办上访,去天安门和平请愿,从而遭到政府的拘留、毒打、灌食等折磨,身心受到极大的伤害。2001年1月3日,我象往常一样去上班,大约9点多钟,有人通知我说院领导找我谈话。我来到院办,他们告诉我,国家机关党工委举办法轮功修炼者转化学习班,指定我参加。我当即指出,我拒绝参加这种强迫学习班。随即我离开院办,半路我进了洗手间,瞬间我从洗手间的镜子里看见一个着便装的高个子陌生男人虎视眈眈地守在洗手间门口,走出洗手间我问:“你是什么人?守在这里干什么?”那人抓住我的胳膊说:“我就等你!”随即往外拽人。我当即质问:“你是什么人?我为什么要跟你走?你凭什么在光天化日之下抓人?”那人说:“我是公安局的,你必须跟我走。”来到院子里,我看见门口停了一辆车,站着一个身穿警服的和另一个院保卫处的人。那警察便上前一同来抓住我往车上推。我大声说道:“你们这是绑架,是知法犯法,我抗议你们这种暴力行为!”边说边抗争着拒不上车。那警察大叫车里的司机说:“拽她脚,把她拉上去!”又重复一句,司机仍未动手。俩人便恶狠狠地按下我的头硬往车里塞。我仍旧抗争。这时,院里过来了人,我提出,换件衣服,收拾一下办公桌。他们勉强同意,寸步不离跟进办公室。我平静地换上平时打扫卫生穿的粗布上衣。提出给我先生通过电话,但遭到拒绝。而后被强行架上车。后来我发现,坐在我左右的人都是院里的人,其中一个人是带着行李陪我办班的。那两个警察坐在后一辆车跟随着。这时我明白了,警察和车辆以及院里来陪同的人是早就预谋好的,只有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这是一次侵犯人权的绑架。我意识到这次班的邪恶,必须告诉家人。这时,我问身边的人要了纸笔,给我先生写了个纸条:“这次班,如果我死了,你记住那决不是自杀,是迫害致死,请记住这一点,并告诉孩子们。我们修炼人是不会自杀的。……”
约过了一个小时后,车子在大兴县团河干警培训中心停下。所有办班的人和陪同人员都将住在这里。我被送进一间寒气逼人的房间后,因我当时穿着又少,身无分文,又没有带任何换洗衣服和牙刷具,加之又没有吃早饭,一番惊劫后,已筋疲力尽。我脱了鞋在床上坐着,不一会他们通知我集合去天堂河女子劳教所。我告诉他们,我拒绝参加这样的强迫转化班。他们不由分说,把我拽下床,有两个人拽腿,另两个人扯住上衣就往门外抬。我光着脚,挣扎着,长裙拖在地上,外衣和毛衣承受整个上身的重量,刹时卷上脖颈,勒住了脖子和口鼻,我被窒息的喘不过气,也叫不出声音来,突然大脑“轰”的一声,心脏“呼”的下沉,我顿时感到没有了一丝力气,意识里一片空白,如果再有两步也许就断了性命。当他们把我象麻袋一样塞进车后,好一会我才缓过气来,我卷在车里,外衣和毛衣翻裹在头上,双臂上举,头闷在衣服里动弹不得,穿着紧身内衣的整个上半身露在外面。一会儿觉得有一只手帮我拉下了毛衣和外套,我才露出头来,发现是好心的司机。我瘫坐在车里,心里出奇的平静,仿佛失去了任何感觉。
邪 恶 转 化
约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在天堂河女子劳教所。警察打开沉重的大铁门,我被一位女警带入,身边跟着我的两个陪同人员。他们把我带进一个礼堂。一进门,只见三五个着黑色制服的干警分坐在礼堂的四周。礼堂中央分散摆有大约几十张桌子,每张桌前都有大约三、四个甚至更多身穿桔红色服装、自称是大法弟子的转化人,(以下简称为红衣人)围着穿杂色衣服的二期学员。
这期班是他们举办的第二期转化班,共10位法轮功学员。分别来自教育部、公安部、外经贸部、中科院、国务院机关事务管理局。据说第一期班有10人。
一进大厅,几个红衣人十分热情地把我迎到了一张桌前坐下。他们问寒问暖,问渴问饿。我一概以谢谢和沉默拒之。一拨一拨的人来了又去,我始终不开口。干警和这些红衣人渐渐失去了耐性,因为他们表面的伪善总是很难掩饰他们心里的邪恶。终于他们揭去了面纱,露出了狰狞的面目。他们骂道:“你不讲话是什么意思?你抗拒!告诉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就你这样的,我们见得多了,治你小菜一碟!”有一个红衣人插话说:“把她拉起来,站着,放下手,并上脚。”有人还踢了我一脚。又是一拨拨人轮流上来,推推搡搡、指指点点。有人戳着我的脑门骂道:“告诉你,听清楚了,到这里来,转变也得转变,不转变也得转变,否则你别想出去……”到了中午,我拒绝吃饭喝水。到了晚上,记不清楚有多少红衣人来来去去,抨击大法、抨击师父,那狰狞的面目和恶毒的语言,让我目不忍睹,耳不忍闻,如万箭穿心。这时有人喊道:“把她揪起来在地上走,别让她睡着了”随即有两个人拽着我在大厅里走来走去,有一个红衣人走了过来说:“让我来治她!”她伸出手,在我身上瘙痒。对于她们这种卑劣和下流的行径,一阵悲哀塞满了我的心。我一次次的问:她们曾是大法弟子吗?绝对不是!正如师父在法中讲的那样:“所谓被转化的人,历史上就是这样被安排迫害法的。不论他过去被抓被打表现得如何好,都是为了他今天跳出来迫害法、迷惑学员做准备的。”
在转化班上,他们播放了原劳教人员决裂师父、揭批大法的大会发言录像和红衣人自编自演的小话剧录像;他们还把第一期班被转化过来的人员请来与第二期班的学员召开交流会,我因拒绝强迫转化绝食绝水而一直被单独管理,同被办班的其他9人不许与我接触。开始,听说他们中也有4人绝食抗议,但随着办班的时间日渐加长,不断传来他们被转化的消息。官方和警方以及红衣人得意地认为他们从绝路上挽救了人,我却为他们生命的劫数感到无限悲哀。
我的绝食绝水抗议并没有减轻他们的邪恶转化,相反他们将转化的时间延长到夜里12点,甚至到凌晨1点2点。他们还找来各种文化层次的人;又找来各种年龄层次的人和他们认为转化层次高的人来专门进攻我。待这些都不奏效时,他们便勃然大怒,找来几个穷凶极恶的人来骂我;“你不讲话,你绝食,你修坚定?现在你修圆融了!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告诉你,到这里都得转变,我们绝食40天,上酷刑,现在也都转变了,你算什么?简直就是小儿科,你下来,到墙角抱头蹲30分钟,尝尝滋味……”这时,我心里反而慢慢平静甚至轻松,因为他们把魔变了的灵魂赤裸裸地暴露出来了,让我一次次地识破他们的虚弱和无奈的本性。
坦 然 面 对
在办班的初期,我一直处于被动防守状态,那些红衣人围着我口若悬河,有些还不时面带微笑、和风细雨。但讲的都是一些诽谤、污蔑和强加你接受的邪悟之理,往往让我忍无可忍、无法自持。为此,我不断用严厉的语气赶她们走,但又来了一个更邪恶的。我不想听,每天用棉花塞耳朵,后塞破了耳皮渗出了液体和棉花粘在了一起,也无济于事。这时,我痛苦地意识到,我面临的是一场严峻地考验。我想起了师父的话:“在恶毒的破坏性检验中所有会出现的问题,事先我都在讲法中讲给了你们。没有真正实修的,走过来是很困难。”我为什么会痛苦?因为我害怕。当时我很担心自己过去这6年的修炼基础能否承受住这场考验。我想:我修好的那一面师父已给隔开了,我担心我人的那一面、没有修好的那一面的魔性苟同了她们的邪理,这种精神瓦解,有可能让你多年来的修炼毁于一旦。这里劳教所里的400多的红衣人,这些人当中有象师父所讲的是历史上都安排好魔变迫害法的,是不是还有没有真正实修,走过来很困难的人呢?我还是感到很痛苦。我甚至想,恨不得宁肯再经受一次皮肉痛苦,上酷刑,过电棍以取代;我还想,我是不是不够实修?不够坚定?想起6年来的修炼历程,如果说其他方面有漏,但对大法的坚定是毫不含糊的;我还想,难道我是魔?我想起师父在经文中说过所谓被转化的人,也是师父有意叫他们暴露出来,叫大家认清他们,从弟子中清除这些毒瘤。当初我读这篇经文时曾想,谁被安排当魔那是够倒霉的了,听说谁当魔,他自己并不知道。我当时真有些害怕。
我回想,从得法以来,历经风风雨雨和各种魔难,这期间,有我放下世间的功名利禄、七情六欲的那种宁静和恬淡,使我人生境界一次次得到了升华,从内心感受到正法修炼的无比幸福。那种灵魂的净化和境界的超越是用人的语言所无法表达的,更是一个常人无法体会和理解的。大法修炼是我人生的唯一选择,说什么我也决不可能放弃大法修炼。但是,这个班太邪恶了,四周都是魑魅魍魉,正如我梦中的那样,一只大狼在凶狠地在吞噬着其它小动物,我也感到自己就象一只绵羊被扔进了一群虎豹里,也许此时主意识弱了一点。我最后决定,我不能让邪恶得逞。我意识到,我必须主意识要强起来,用修好的那一面来正法,不能象一只绵羊任其摆布和宰割,要用自己的言行来窒息邪恶。
三天时间过去了,我仍旧绝食绝水。他们把我送到团河医院输液,我用被子盖住手,然后拔下了输液针头,等他们发现后液体已流光,我强烈拒绝再次输液。回到驻地,我想寻找机会逃走。但由于第一期班有一人逃跑,二期班就加强了防范,尤其对我,增加了为二人监护,对我寸步不离,单独专车接送。这时,有一同事告诉我,说你别再绝食了,没有用,你是中央李岚清亲自点名进班的,他不发话,谁也不敢放你。这时,我虽感到在里面度日如年、心如汤煮之苦,但清醒地知道,这是师父安排考验我的一个大关。我开始振作,为使自己有底气与他们交锋,我开始进食。我心底一次次呼喊,师父给我力量!师父给我力量!我也不时地鼓励自己,要做师父金刚不破的弟子。这样做,无疑给自己增添了无穷地正信和正念的力量。我捱过了一天又一天,他们也越来越少来找我。其实,他们所讲的那一套,正如师父指出的那样,都是一些哄小孩的玩意,并不可怕,只是看我们当时的心念正不正。后来,他们还找来一个我原来认识的曾在师父身边工作过的李某某的老婆来做我的工作,当我了解他们现在都魔变了之后,我深深地叹息了几声,然后叫她离开。就这样,在转化班度过了15日之后,他们就放我回家。结果并不象他们讲的那样,不转化不放人。我领悟到,我原来的担心和害怕,还是对大法信心不够、领悟不深,而后能用法来衡量,用正念来面对时,一切都坦然而过,正如师父讲的那样:“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
裂 变 分 析
天堂河女子劳教所里有四、五百自称已被转化的红衣人。当我进班到中期时,我身边的红衣人告诉我,又有拘留所送来的多名法轮功学员几天后全部被转化。我想起了师父的话,这是他们的劫数。可这又何尝不是他们自己选择的劫数呢?
这种转化班是十分邪恶的。表面上看去是红衣人在做工作,其实不然。首先,他们的转化瓦解都是有预谋有步骤的。公安干警在策划和指挥着一切。我曾在他们的办公桌上发现一本书名为“法轮功人员分类”的内部书籍,我曾几次想要过来看都被搪塞。他们借助四、五百被魔变的群体,针对各种年龄层次,各种社会阶层的人,有针对性的转化和瓦解。而这群魔变的红衣人就充当了邪魔的打手,确切一点说,他们就象缰绳攥在警察手里的警犬,时刻等待受命出击。他们每天观察我的状态,还诱导我说,有不同意见可以争论啊,你也可以批判他们呀,你也可以洪法呀。然后她们通过你的争论钻空子,窥测你的执著,根据你的状态,安排某种类型的人来攻克你;连轴灌来拖垮你;还调查你的履历褒奖你;调查你的家庭情况用情来打动你;用不转化别想出去来威胁你;用反革命罪牵连家人来恐吓你,等等种种心理攻势及花样手段应有尽有,无一遗漏。
其次,他们杜撰出来的一套理论既邪恶,又杂乱无章,甚至荒唐可笑。如“维持常人状态说”(说紧跟当前政治形势是维持常人社会安定,云云,用此来论证政府镇压法轮功是对的。),还有什么“道魔同传说”,说她们是有使命来的,来觉悟别人的;还说必须放下对大法对师父的情,现在该修圆融了,该回来批判了。圆满到高层次上不需要手法了(不用炼了)等等。
他们所有的邪悟理论大都从三个方面辐射出去。好多红衣人的论调都几乎是一模一样,一个模式脱出来的。当问他们出去以后是否还炼时,大多说不修了。还有一种人,则口口声声表白:你别以为我们不修了,我们还修,只不过是把好的留下,坏的去掉。这类人的邪恶是很隐蔽的。但无论说修还是不修,她们恶毒毁谤大法,这一点却是共同的。在办班的后几天里,一位据说颇有科研成就的女教授来转化我,那气势咄咄逼人。一番滔滔不绝的恶毒说教后,我问她是否还修,她躲闪着说,当然。我又质问道:“那你修的是什么法?”她愕然。为压下她的气焰,我直截了当的告诉她:“你从根本上否定大法,诽谤着大法,却口口声声叫师父,你让我感到恶心,你有什么资格喊我的师父?”她一下子就跳了起来,骂咧咧地走了。我悟道,当我们用正念正信去面对邪恶时,在另外空间邪恶就会土崩瓦解。这就是正念正觉的力量,是大法的力量!
在转化班,我怜悯这些“红衣”生命,更深刻地领悟了师父普度众生(其中还包括魔)的洪大慈悲。这些红衣人的裂变,多数都有一个极其痛苦的过程。据她们自己讲,写决裂书时,他们先是大哭一场,有的甚至几天不吃不喝,痛不欲生,当决裂书写出来时或写揭批书时,就感觉到头顶“啪”地裂开一道逢,之后就奇怪地轻松了,有的人就大笑不止,随即后便是魔变的开始,为专政所利用。可是,是谁在哭?谁在笑呢?难道不是佛性的一面在哭,魔性的一面在笑吗?这足以让我们掩面深思:万年难逢的修炼机缘一旦失去还能有痛悔的机会吗?我不想下结论,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如果这种裂变不去及时扭转的话,它们的结果无疑是非常可悲的!
(大陆大法弟子供稿)
周末无需工作的时候,我常到那里。看看风景,外加炼一会儿功,非常怡然自在。和我有同感的人也是有。三三俩俩,时而能遇到熟悉的或不熟悉的面孔。
我想,我们的存在本身已然是河边一景。我们一抬手,一投足,或动或静。动者,动作舒缓,柔和;静者,不只是外表的一动也不动,更有来自内心深处的安宁,仿佛与尘世隔绝。唯有若有若无的音乐,似天籁之声,轻轻萦绕。这一切如画般完美的镶嵌在自然的景观中。
既是风景,便有游人而至。他们肤色不同,语言迥异,来自世界各地。他们常常驻足,观看我们。还把我们摄入影象。我们成为一背景,成为他们摄像的一部分。更有部份游人,模仿我们的动作,摄下那一刻的他。相信游客一定是看见美的画面才会按下快门;相信游客一定是感受到谐和的环境才会模仿我们的动作。这一景,成为他们到此一游的收获。曾听见金发碧眼的游客赞叹:“多么的祥和啊!”对于西方游客,我们的功法神秘而充满东方气息,因为它源于中国;对于中国游客,我们的动作显得既熟悉,又陌生。总之,均是不可多见的风景。
融入画中,我亦感触良多。无论与谁,既能不期而遇,其中必有许多不解之由。生命中也许有过真诚的呼唤。或许,我们的心已经渴望交流。他们是这个风景点的匆匆过客。其实,谁不是人世间的匆匆过客呢。有缘相遇的瞬间是值得珍惜的。由此,我也会和一些游客作面对面的交谈。把我的想法告诉他们,并交换彼此的人生经验。
我们喜欢河畔的这幅图画,由此我们选择在周末成为其中一部份。游客也喜欢这样的画面。他们看到当地居民在工作之余,自由悠闲的生活。追求健康的生活方式。游客一定会因此感觉这个国度和谐和亲切。
顺便提一句,我们炼的是法轮功。
(新加坡学员供稿)
你们好!我是因为坚修法轮大法而被劳教过的大法弟子。可是在法正乾坤、助师世间行的最后时刻,却走错了路,充当了一个被转化者的角色,给大法造成了极大的影响和无法弥补的损失!醒悟了的我痛悔万分,深感对不起慈悲伟大的师父,对不起大法。我决心把自己亲身被转化的经历讲出来,以揭露转化的内幕和邪恶者的骗人的谎言。
吉林省女子管教所自99年10月以来开始关押大法弟子,因为这里与外界封闭,所以也就成了镇压和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窝。可想而知他们采用的手段是非常毒辣的!劳教所的干警们为了执行上面的命令以达到其报功请赏的目的采用各种恶毒的方式阻止我们炼功、学法和向政府反映真实情况。他们利用因卖淫、诈骗等而被劳教的人员充当打手,每晚都有六七个人巡回监视。管教室里每天都准备着皮带、手铐、电棍和大量捆人的绳子。一旦有人炼功就用皮鞋踢、用板子打、用电击,抓住头发往墙上撞。五官被电击的肿胀扭曲变形。由于大法弟子不屈服,就把我们下小号、上铁床、强行灌食、不允许睡觉、放在冷室里冻、用透明胶袋把嘴封住……。在这种非人的对待下,大法弟子仍旧严格地用大法标准约束自己,真正做到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无怨无恨”。只希望用自己的行为唤醒劳教所干警们和世人的良知、善念!向政府、向国家反映我们的实际情况,还大法公道、还师父清白。
为了国家前途和人民的利益,我们始终坚持说真话,通过正常的渠道申诉与汇报,反复找干警谈话。后来我们发现自己的申诉根本没人理会,干警们为了自己的私利根本不向上级反映。连在汇报中写真话我们都要遭毒打、电击和加期。
大家看到这里不仅要问,为什么这么坚定百折不挠的大法弟子会在短时间内被转化了呢?江泽民邪恶集团给劳教所下达了百分之百的转化命令,这样他们的罪恶手段也开始变化,编出了种种骗人的诺言,说什么只顾自己修炼上层次太自私,心里有真、善、忍就行了;你们这样坚持,你们的师父就会难受,不能解脱。有的人披着大法弟子的外衣,别有用心地说:决裂是必然,是天象变化;说大法该收回去了;还说修炼要跳出《转法轮》这个框框;还有什么不能让常人知道大法超常的一面,比如说法身、德和业力的存在等等;说为了符合常人的状态说些假话是更高境界的真,以及像我们这样坚定修炼大法、向国家反映情况是参与政治……是给师父加难,等等。现在回想起来,这些邪恶之徒花言巧语的目的就是骗取“决裂书”,让我们离开大法、离开师父。可我们当时竟被这些谎言蒙骗了,在我们的生命进程中留下了深深的痛悔!
功友们、醒悟吧!走出人来吧!向世人说明真象是我们义不容辞的责任。我们不能长期陷在悔恨的泪水中,擦干眼泪勇敢地担负起历史的重任,在扶持正义清除邪恶的正法中尽我们的全力。
功友们,再不要让谎言蒙骗了。曾经“被转化”过的我们已经走错了路,悟偏了法,做出了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大法的坏事。师父苦度我们,为众生已经付出太多太多,承受太多太多了。我们不能再继续错下去了,要真正为大法负责,坚定大法、以法为师、摆好自己在法中的位置,千万再不要失去从未有过的弥补机缘!
一个曾被转化过的大法弟子
一个曾走过错路的学员
2000年11月
【中央社曼谷十九日电】泰国新任外长苏拉杰指出,有关全球法轮功信徒在泰国集会练功,依照泰国法律行事下会考虑国家安全和国与国间关系,不过目前还未有申请事宜。不过,泰国律师人权协会认为如果泰国屈服北京要求禁止法轮功集会,则使泰国成为中国大陆殖民地。
新任外长苏拉杰在早晨到外交部首日上班时回答记者提出有关法轮功集会问题时表示,泰国法轮功提出这项申请后,应会由移民局、劳工与社会福利部、教育部等开会依法审核,此外再考虑国家的安全和国与国间关系,因目前泰国人民需要团结,避免发生冲突。
泰国律师人权协会主席宋猜表示,法轮功信徒在泰国集会应该可以举行,因这是国际人权承认的权力,只要这种活动不会造成社会动乱。
他强调,北京当局不应向泰国施压禁止法轮功集会和活动,大陆与法轮功间冲突应只在大陆内解决,不能延伸至泰国,这是外交上不礼貌行为,会造成干涉泰国内政,更违反国际政治权和国民权等规则。
这位律师指出,若泰国政府屈服北京的强求,则泰国变成中国大陆的殖民地。
泰国表示不会禁止大约五百名法轮功修炼者预定四月在泰国举行一项有争议的会议。
泰国外交部长说,泰国将考虑法轮功修炼者在曼谷开会的请求,条件是他们不得借机抨击中国。
这位外长说,政府将告知法轮功人员对他们活动的要求。泰国警方表示将密切注视法轮功人员在泰国的活动。
泰国外交部说,中国已就这项会议向泰国驻北京大使馆提出一项正式抗议。据报预定参加这次会议的包括在泰国的法轮功人员和来自海外的法轮功人员。
【明慧网2001年2月21日】 美联社2001年2月19日报导 --
洛杉矶--陆朝晖(音译)说,因为对法轮功的信仰,他丢失了在政府部门的工作,并会在回国后遭到监禁。
他说,他的妻子已经因为派发宣传此宗派的传单而被劳教。
为了抗议这种待遇,陆参加了星期六举行的反对中国践踏此宗派人权的抗议,大约有1300人参加了抗议。
和平抗议地点是洛杉矶市区和比华利山,法轮功的官员(译者注:法轮功没有组织结构,这里记者所用的“官员”大概意指“代表”)星期五呼吁对中国政府声称一名25岁的追随者在北京自焚的事件进行(第三方)独立调查。
雪莉.张(音译)说,“中国政府长久以来一直把和平的法轮功运动视为对其共产主义意识形态和统治的威胁。”她是居住在伯克利的一位工程师,修炼法轮功。
抗议中宣读了一个全球法轮功声明。声明中说,他们对谭一辉(音译)自焚的新闻感到“极为悲哀和震惊”,但无法证实他是否如中国国家媒体报导的是宗派成员。
声明说,中国利用该25岁擦鞋匠的自焚信件破坏法轮功的声誉。
死亡事件使中国官方媒体对法轮功发起了新一轮的谴责,并呼吁修炼者与该团体切断联系。
……
星期六在洛杉矶市区的抗议期间,陆说追随者在中国生活在恐惧之中。“警察随时可能逮捕你,”他说。“我的妻子因为散发真象传单,现在仍被关在监狱中。他们不让我和她说话”。
现在居住在美国的唐健(音译)说,她去年秋天在中国被逮捕并遭受了15天的折磨。她说她被带上手铐脚镣并被强行吞下只掺了一点水的盐。
“我想我快死了,”她在抗议时对公众说。“我花了30多分钟才恢复正常呼吸
...我的咽喉被盐伤得很厉害,好几天说不出话来。”
陆说他的老板强迫他在信仰和中国税务局的工作之间做出选择。他选择了继续修炼法轮功,并承担后果。
他来美国是为了唤起对中国状况的注意。在洛杉矶市区的抗议开始之前,数百名修炼者排成整齐的行列,在扩音器播出的音乐声中打坐。追随者身穿明黄色的T恤,上面写着修炼的三大原则“真、善、忍”。该活动是法轮功在洛杉矶举行的会议的一部份,会议吸引了来自中国、瑞典、瑞士、奥地利和其它国家的成员。
本文译自:https://clearwisdom.ca/eng/2001/Feb/19/NMR021901_1.html
京都新闻社援引美国官员的话说,美国国务卿柯林.鲍威尔敦促美国总统乔治.W.布什向下个月举行的联合国会议提交一份谴责中国人权记录的决议。
报导说,该官员说布什还要对此做出最后决定,但暗示华盛顿会发起该决议,并提交给下月召开的日内瓦人权会议。
报导说,自从(中国)军队在1989年镇压天安门广场的民主运动以后,美国几乎每年都发起谴责中国人权记录的决议案,这些决议案呼吁中国改善人权。做为回应,中国通过各种动议反驳并成功阻止了决议案的通过。
报导提到中国当局对法轮功宗派的镇压引起了来自国会和人权团体的强烈抗议。
(编辑部注:此社论刊登于星期一亚洲华尔街时报)
美国总统乔治.W.布什的新行政班子在下月的日内瓦联合国人权委员会年度会议上将面临其在对华政策上的第一个重大决策问题。在过去数年中,美国提出了谴责中国未能遵守其人权方面的承诺的决议案。虽然此议案从未获得通过,但表决票数之差已缩小到了一票。国务卿科林.鲍威尔会选择继续推动这一外交努力从而使此议案有相当的可能性在今年获得通过吗?
这样一个行动将是新政府会采行平衡接触政策的一个重要信号,并将表明北京在人权问题上与鲍威尔打交道时不可能象其对付前国务卿华伦.克里斯托弗和奥尔布莱特那样得心应手。确实,很可能这个议案即使获得通过也不会包括经济制裁或其它制裁形式,但它将表明,虽然美国和其他支持该议案的国家愿意维持与北京政权的合作关系,但他们不会忽视中国统治中令人厌恶的方面。
有人会问在遥远的日内瓦的一个决议怎么会影响到象中国四川乡村那样的地方。毕竟,增长的经济和贸易自由意味着普通中国百姓的生活水平已经在改善,同时使人们希望一个崛起的中产阶级将会要求对政府发挥更大影响。所以为什么要来一场令人不快的外交角力呢?
对此问题的最好答案是:除非中国民众能勇敢地站出来把政府的恶行公之于众并要求他们的权利,否则中国的变化将会大大减慢。自由国家的代表有责任确认中国政府未能遵守其国际义务的事实,从而对这些民众予以支持。讲出事实是一个强有力的行动,并会激励其他人也这样做。
中国政府认识到了这点。是的,北京试图用道义相对性的说法来回避其人权方面受到的批评;去年11月中国主席江泽民告诉联合国人权高级专员玛丽·罗宾逊“各个国家有自己的方式”,“世界应该多元化”。中国在日内瓦也有盟友,很多是象古巴一样本身也有人权问题的国家。这些国家将附和其“干涉中国内政”的论调。但北京每年都花了很大力气来阻止此议案的通过,并在成功阻止议案通过之后进行庆祝,表明它至少感觉到日内瓦的指责将对自己不利。
因为道义相对性在中国不再是被普遍接受的观念。现在有关虐待和政治拘禁的证据越来越多,原因之一是社会越来越开放。活动家和人权机构可以接触到被拘禁者的家属。人权意识越来越被重视,表明更多中国人在要求自己不可剥夺的权利。他们中很多人起诉政府。在知识界人士中,“人治”和“法治”的差异,以及从“人治”转到“法治”的必要性是一个讨论的议题。
但与此同时,中国政府仍象以前一样,无情地运用手中机器压制试图组织反对党或自由工会的人士。如鲁宾.芒罗所报导,他们中有些人被当作精神病人送入政府控制的精神病院,只因为他们不听从政府的政治命令。近来,世界知道了曹茂兵的遭遇,他曾要在江苏一个丝厂成立工会。他现在就在这种精神病院里,其家人说他被大剂量用药。
据该报导,中国地方官们接到北京的命令,要不惜一切手段控制法轮功精神运动,致使在某些地方,法轮功学员们被折磨致死。
这些虐待手段显示,政府在试图消灭任何可能威胁其共产党统治的团体的斗争中正变得越来越歇斯底里。政府工作单位不再控制人们生活的每一方面,因此人们得以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共产党想给他们的选择权设定政治方面的限度,但它正在进行这一场毫无成功希望的斗争。
布什政府有机会在这场斗争中帮助改变局势。1998年,克林顿政府同意不在日内瓦提出谴责决议案,作为北京签署国际公民权利和政治权利公约的交换。那是一个合理的交易,只要美国现在能使中国遵守其承诺、批准这些公约并改革其法律体制以符合公约的要求。赫尔辛基协定给了苏联异见分子们以勇气;同样的情况也可以在中国出现。但只有当美国和其它国家有足够的勇气讲出真实情况时才有可能。
据称大约600名法轮功成员被关进精神病院
2001年02月19日格林尼治标准时间20:15北京时间04:15发表
BBC驻上海记者休伊特报导:
一名人权问题研究者发表证据称,中国当局用对待精神病人的办法来对付反对他们的异议人士。
总部设在纽约的人权组织“人权观察”前任中国问题研究员门罗(Robin Munro)说,表面上看,中国实施这种政策的规模比不上前苏联,但是有证据表明中国的确在遵循苏联的模式。
他说,中国政府对法轮功的镇压看来扭转了这种做法正在减少的趋势。
中国一直否认用这种办法对待异议份子。
这项研究说,有充份的文字证据显示,中国长期把精神病医院用于政治压迫目的。
门罗说,60和70年代中国文革期间,这种案子特别多,到了90年代早期就很少了。
法轮功学员被关进精神病院
但是他详细介绍了一些零星的案子,其中包括一些向当局挑战的个人。
这包括在天安门打开一面要求民主标语的男子,另外还有数名地下工会的活跃份子据称被强迫吃下镇静药物。
门罗说,过去18个月,中国对法轮功的镇压中,这种做法有了大幅增加。
他引述未经证实的估算说,大约600名法轮功成员被关进精神病院,其中三人已经死亡。
天安门广场最近有五人自焚,(中共)当局称他们都是法轮功学员,而官方新闻媒体则借机把法轮功学员说成是精神失常的人。
门罗说,并没有明显的证据表明中国所有的精神病院都介入了这种行径。
而更有可能的是异议份子被关入一些与警方关系密切的秘密地点,这样的场所大约有20几家。中国一名高级精神病学家则表示,这个问题不应当被夸大。这位学者在接受纽约时报采访时表示,中国面临最紧迫的问题是真正患有精神病的人得不到足够的照料。
官方媒体最近报导说,中国12亿的人口中,只有不足3000名精神病医生。
但是,一个国际精神病医生组织的负责人说,在阅读了这份新的报告后,他将试图暂停中国在世界心理协会(World Psychological Association)的会员资格。
【明慧网2001年2月21日】 环球邮报2001年2月17日报导 --
Global & Mail: Falun gong follower's flight aided Canadian embassy helps Ottawa woman return home to her husband and daughter
渥太华(Ottawa)--在加拿大政府的帮助下,一位曾因修炼法轮功而被中国监禁的加籍华裔教授的妻子已经返回加拿大。
张树梅,张昆仑的妻子,在北京巧妙地避过中国政府的监视,星期四午夜到达加拿大。
她的丈夫上个月已经被从劳改营释放并返回加拿大,他曾被判三年劳改,国际压力使他服刑不久就获得了自由。
这对夫妻的麻烦始于90年代中,两人从加拿大返回中国照顾张女士的生病的母亲。(张女士说她已经找到人帮助照看老母亲。)
两人都是法轮功修炼者,这是一种精神与身体的修炼系统,在中国遭到了中国政府的凶猛镇压。
张教授的对法轮功的坚定导致他于11月份被送入劳改营。
张女士说,自此,她在家中被当局严密监视。
张女士说,到了12月份,每天都有人上门查看,她相信她的电话被窃听。
她说,1月底,警察来逮捕她,但是她拒绝开门。2月2日,她假装去买菜,在不同人家中暂住了12天,以此避开了当局。
张女士最终来到加拿大驻京大使馆,在加拿大官员帮助下,她以加拿大永久居留身份得以顺利返回加拿大。
自由党议员阿文·考勒(Irwin Cotler)说,“他们就是提供帮助使她能够离境,也可以说,他们提供了加拿大政府的保护伞。”
考勒先生昨天说,张女士的女儿,渥太华大学的学生与他联系,她说张女士受到的骚扰已经到达了无法容忍的地步。
考勒先生昨天说,他的出面干预,以及加拿大使馆和外交部部长曼里(John Manley
)的介入为张女士离开北京打开了道路。
总理本周在中国的言论也起了作用,考勒先生说:“我认为,中国已经意识到,如果他们对她进行限制…将是对中国所谓尊重法治的嘲弄…”
张女士昨天在一个新闻发布会上说,中国因她的信仰而多次令她陷入困境。
在昨天的新闻发布会上,张女士受到了法轮功同修们的欢迎。张教授的被捕动员起了加拿大法轮功团体,他们现在几乎每天都向媒体发送新闻公报。
中国政府把法轮功比作“X教”,对此团体成员造成了伤害。
昨天,法轮功支持者们发布了张女士1996年写的一篇中文文章的译文,她在文中描述了她回到中国后的经历。那时,她见到一个邻居的身体状况发生了巨大改变。
张女士写到:“她说,病魔已经把她逼上了绝路,幸运的是,法轮功将她从死神手中拯救回来……功长得非常快。”
张女士描述了她对学习法轮功的兴趣,每天都看录像讲座。她描述她自己的身体状况提高到了“奇迹般”的地步。
美国官员表示,布什政府在有关中国的第一项重大决策中,将支持联合国审查中国人权记录的决议。
路透社引述美国一名高级官员说,国务院已形成"广泛"共识,支持联合国人权委员会三月中旬在日内瓦举行的会议上提出谴责中国人权纪录的决议。
BBC报导说,美国官员透露,授权这个行动的正式文件仍在起草之中,目前也不清楚华盛顿何时做出正式宣布,但是这个决定已经做出了。
每年一次的有关谴责中国人权纪录的决议问题,一直是导致中美两国关系紧张的重要因素。
一场硬战分析人士认为,布什新政府和北京如何处理这个棘手的问题,将会定下布什在任之内的中美关系的基调。
美国参众两院的共和党和民主党议员最近几天都向国务卿鲍维尔和布什总统施加了压力,要求美国努力说服联合国通过谴责中国人权纪录的决议。
尽管美国发起这种提议,由于中国的强烈游说,谴责中国人权的决议案从来没有在联合国被通过。
路透社引述美国一名高级官员说,试图赢得更多国家支持中国人权决议将是"一场硬战。"
据报导,美国国务院的一名官员最近到访欧洲,试探欧洲在这个问题上的态度。
华盛顿邮报17日发表文章说,尽管国务卿鲍威尔还没有把建议送给布什总统,政府官员说,国务院已形成“广泛”共识,支持下个月在日内瓦 联合国人权委员会上提出谴责中国的决议。
还不清楚布什政府将用多大力量推动人权措施。尽管美国发起这种提议,由于中国的强烈游说,决议案从来没有通过……
随着美国对台湾武器销售的决定日益逼近,北京官员担心美国政策转变,派出三名前大使到华盛顿谈判。那三个大使首站在旧金山停留,会见前国务卿舒尔兹,然后到休斯顿看望老布什。此外,中国高级领导人、前外交部长钱其琛“自我邀请”三月访问华盛顿。
……
法轮功在香港活动事再起争议,香港廿二个天主教和基督教组织发表联合声明,认为大陆驻港「中联办」和港府近日对法轮功的言论,等同施压,担心北京和港府将来会以同样理由,压制持不同意见的团体。
声明呼吁「中联办」官员和港府,停止分化港人言论,尊重港人言论自由、集会和信仰自由。
香港天主教助理主教陈日君说,港府不应去评论谁是邪教,而应依法处理。法轮功在大陆是非法组织,不代表在香港一样,如按此逻辑,天主教在香港也是非法组织。
声明人:【明慧网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3/1/594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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