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修炼后变正常了,不想在家里吃闲饭,要求找点事情做,磨磨心性,我爱人买了三轮车让他拉点水果卖。遇到各种人,过了很多心性关。又被介绍到保险公司帮客户洗车,经常得到老板额外奖励并请他吃饭,同事也都喜欢他。99年7月22日,李洪志师父和大法蒙冤。23日,我爱人出去炼功被抓,随即被抄家,下午才放人。小弟毅然帮我照顾刚满周岁的女儿,让我和爱人在功友的资助下买了当天晚上的机票,冲破层层封锁进京护法。我们在北京流浪了27天,于8月20日早上6:00被邪恶带走,经历残酷的审问后被关到一所大监狱。
8月23日被当地公安局带回,身上的钱和银行帐号里一千多元都强行被取走,共2800元。因坚持修炼,我爱人被迫下岗,扣了全家身份证,又恐吓房东要我们搬家,派人跟踪、监视,经常借查出租屋骚扰我们,随便拿走东西。因身份证被扣,说我们是特殊情况不给办理暂住证,却又说我们无证,把我爱人和小弟抓走,关到拘留所,留我在家里看小孩,还要我给他俩活动费,当时家里只有一百多元,我给爱人带上一百元,后在拘留所被抢走。小弟被关了三天罚了三百元才放人。刚回来房东又要我们搬走,无奈叫房东帮我们保管家具,借些钱带全家二次进京。因没有身份证不能住旅店,在北京郊区流浪了几天,在复兴路一个小公园里休息被邪恶突袭,我和小弟被拉到月坛派出所,爱人带小孩被冲散,后也被抓,送回佛山拘留15天,小孩被送到亲戚家,我们在月坛派出所和二十多个大法弟子被关了一天一夜,不给吃喝。然后小弟被老家驻京办领走,我因二次进京被送到收容所一天,又送我到驻京办和小弟一起被软禁了5天。杂物房里,两张破旧沙发,脏兮兮的被子,每天要50元住宿费,饭费另计。后来家乡来了两个人把我们带回拘留了16天,路上他们借机大吃大喝。小弟被关了3天,因有残疾证就让父亲保出,邪恶之徒又向父亲要3200元,说是我们的路费和驻京办的吃住费,最后在种种的恐吓、威胁下让我配合他们的工作,签名不炼功、不上访,否则株连九族,谁也别想过日子。后来父母花了3600元,他们才放了我,连收据都不给。
小弟回来后,保险公司说公安局来过,不给上班了,后经功友介绍到环卫公司搞卫生。一年来,他们经常造谣,恐吓房东,强迫我们搬了六次家,邪恶的警察还特意看着我们一件一件地把家具搬完。
2000年11月24日,小弟在大街上发真相资料,被巡警查问,搜身,因不配合,被诬告打巡警抓去刑事拘留。29日下午,我在公司开会,两个便衣送来小弟体检收费单,要我付65.8元,上面有注射费4.8元,问给打了什么针,他们没说,我没带钱,他们叫我同事借钱给我付了就赶紧走了,我和大弟几次探问都不给见,还叫我们放心,他们都很照顾,没打他。当晚他们又来抄家,抄走很多大法资料,四面装裱好的大像,几套印有法轮的炼功服,炼功照片和弘法用的挂布等,当晚把我从单位叫回来看小孩,把我爱人也刑事拘留了,后来因证据不足,却要他保证脱离法轮功才放人,我们没有配合他们,后来被送到劳教所去“谈心”,强迫我说出真相资料的来源,我不配合,公安狠狠骂了我很久,一个说,小弟到现在还铐着手铐,他是大队长,有权将我送去劳教所,把小孩送去孤儿院,再不配合,马上就分头行动,今天开了三部车来的,后来磨了三个多钟,他们电话,传呼机老响,就叫我先去上班,明天再找我。
他们不放过我,我干脆去政保科找科长说明真相,要求释放我爱人和小弟,他说很忙拒绝接见我。叫个曾参与抄家的便衣带话说:刑事拘留不同治安拘留,没把问题交待清楚,不从思想上、行为上完全转化过来,是不可能放人的。我跟他说:你们怎能这样迫害我们,一年来迫我们搬了六次家,几度造成家庭经济危机,我们都无怨无恨、热爱生活、热爱工作,处处要求自己做得更好。如今小孩因天天哭闹要爸爸,喉咙扁桃体肿大,整个下巴都变形了,幼儿园老师怕传染给小朋友,让我自己带小孩,这样我也上不了班了,你们这不把我逼上绝路了吗?他说:“不是逼上绝路,是要赶尽杀绝。”我不再说什么,心中生起了对大法、对师父更坚定的信念。于12月28日带小孩北上证实大法。
大弟耳闻目睹大法及大法弟子遭受太多的不公。于12月23日进京上访,至今没任何音讯,下落不明。
2001年元月8日,我们才得知小弟在没任何手续,没让我们知道的情况下送劳教一年半,9日我同爱人带小孩送衣服给小弟,不知被关在哪分队,值班员要我交十元钱才告诉我,又说我们是炼功人就不给见面,衣服、水果让他们转交,至今也不知道小弟的情况。
(大陆大法弟子供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