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9月的一天,我驾车匆匆去见一个人。当我下车抬头站起来时,我看到在我前方10英尺的一个小砖墙上坐着一个人。我立刻知道他是一位极高层次的天神。我惊讶得目瞪口呆。我以前从未见过这样的人。我们彼此目光相遇,我呆呆地看着他。他并没有这样看我,虽然我回到车里取了东西,坐立不安,心神不宁。最后,他的眼里闪烁了一下,好像对我说了些什么。我非常吃惊,向后退了几步。我不知所措,赶紧离开去见我要会面的人。
当时我已经从报纸上听说法轮功。后来我又读到一篇关于九天弘法班的消息。不知怎么,我知道我碰到的这个人在我的头脑中与我说话,告诉我必须去参加弘法班。尽管当时我的一位朋友请我去剧院看一场演出,我告诉他我不能去,我必须去法轮功弘法班。
九天的班我只要有空就尽量参加,99年11月我第一次参加了炼功。开始我并不太懂,但是我坚持读书和修炼,接着在我身上发生了一些不同寻常的事情。
我改变了许多。在修炼以前,我因为曾经是一次非常暴力的犯罪行为的受害者而患有“创伤后精神紧张症”(Post Traumatic Stress Disorder)。我很难入睡,我自以为晚上必须依靠酒精饮料才能入睡。虽然罪犯已受审并被终生监禁,我总是在害怕被袭击的惊恐中生活。我害怕回家,一到家后我就把自己锁在卧室里。加州政府为我提供治疗的开销。
修炼两个月后我停止治疗。所有的症状最终都消失了。现在,甚至想到喝酒的念头都会让我呕吐。我的内心非常平静;我知道我被看护着,没有人可以伤害我。我的功力长得飞快。我工作时高度专心,在事业上非常成功。
但最大的改变是我去掉了一些执著心。在我身上不断发生了很多事情,下面我只介绍其中的两件事。
我是一个房地产商和经纪人。我雇用了朋友推荐的一个屋顶工人给车库换一个新的屋顶。我预先付给他一半的工钱作为定金,第二天他就开始拆旧屋顶。可是他拆下的屋顶是邻居的车库屋顶而不是我让他修的屋顶。不用说,在隔壁车库储存东西的人们非常恼火。他们向这个工人大喊大叫,让他停止。他则不断对他们说他们不是房子的主人,他不是被请来为他们工作的。邻居的很多物品因为旧屋顶被拆下时屋顶材料下落而被损坏。最后有人给我打电话,我告诉这个工人他拆错了屋顶。他没有在车库上装任何遮盖就走了。那家邻居对我很生气,坚持要让我重修屋顶。因为那个工人没有合同工执照,他完全可以不理我,他知道即使这样我也无计可施。幸亏那几天没下雨。这样过了一个星期。
尽管我是一名新学员,我最终还是知道我应对此负责。这一次我决定雇用另一个有合同工执照的屋顶工,并自己支付所有费用。除此之外,我知道没有别的办法。就在我雇用了一个新的屋顶工人的那一天,以前的工人把他该作的活做完了。除了预先付给他的定金外未再加钱。我向那家邻居反复声明我要对他们的物品损失负责,但直到今天他们也没有来找我要求赔偿。
我认为这是教育我放下省钱的执著心,对人对事尽职尽责的最生动的事例了,这件事发生在我开始修炼的短短几个月后,而最近发生的另一件事让我有更深的感触。
我有一位朋友,也是我的同修。我和他讨论很多的事情。我们评论其他的人,并经常在一起批评他们。这一切都很有趣而且启发人,直到有一天,我的朋友当面批评了我。最初,我认为他的批评非常不公正。我知道在矛盾中我们必须各自向内找。我开始意识到我对别人的批评实际上是在指责他们,在找他们的错。不论我有没有当面对他们说,我都在对他们评头论足。而当我自己被这样评论时,我立刻就能觉得不快。
于是我明白了。我必须为自己以前对别人评头论足、伤害别人而承受痛苦,因为我评论人的动机是不纯的。我理解到我必须承受痛苦来偿还我给予别人的痛苦。我不再对人指指点点,这时我开始感到我的左臂发疼。这种疼痛似乎来得非常、非常适当。疼痛越来越剧烈,以至我都不能作抱轮的动作了。
我知道这都是因为我做过很多不好的事。后来我读到李老师在新加坡法会上谈到关于指出别人缺点的一段话:“……我经常讲一句话,如果一个人没有自己的任何观念,不站在个人的利益角度上作为出发点,真心为别人好,给别人讲出他的不足,或者是告诉他什么样是对的,他会被感动得流泪。这个善的力量是相当的大,只是常人社会的人往往告诉别人好事的时候也带着自己的观念,甚至于有怕自己受损失,维护自己的那个心理。有许许多多方面的东西掺在里面,所以讲出的话,听起来就不是味了,就不纯了,往往还带有情绪。如果你真的发自善心,没有任何个人的观念掺在里面,你讲出的话真的会感动人。 ”(见:法轮佛法「在新加坡法会上讲法」第十二、十三段)
在我接受我因过去做过的不好的事而承受的痛苦后,周末我参加炼功时,我可以举起我的胳膊,疼痛几乎消失。我知道我的朋友对我不公正的批评根本不是来自他自己,而是李老师用来净化我,使我蜕去糟粕,找到纯净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