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病情加重,几个月的治疗不见效,越来越重,连续感冒发烧不好,导致脑血管痉挛,植物神经紊乱,冠心病发作,心衰等一系列内脏功能衰退,渐渐卧床不起了。我老伴是修炼法轮大法的老学员,她希望我也能走上修炼大法之路。开始我因各方原因不相信法轮功,后来知道一些法轮功的内容,觉得有道理。但对其中一些问题不理解。
由于病情一天天加重,于是我抱着治病的态度开始看李老师讲法录像,看后很激动,很兴奋,确实感到法轮大法非常好,可就是放不下自己的病,还有过去所做的错事和坏事总在脑子里出现:文革期间当过造反派的头头;脾气暴,性子急,训练比赛时常打骂队员;争斗心、妒嫉心、名利心都很强,全国比赛时也抱怨裁判不公,和主管干部及裁判吵架,所以在运动界都知道我,我的毛病是出了名的。所以产生了很强的自卑感,心中总出现一种想法排不掉:大法虽然好,可你炼不了,李老师也不会管你这样的人。我对自己过去的行为特别懊悔,所以非常苦恼,非常痛苦。总认为自己没有资格成为大法的弟子,如果在自己身上出了问题,会给大法抹黑。在卧床的一年半时间里,有时带着老花镜看《转法轮》这本书,但我始终没有炼功,思想斗争得很厉害。
98年9月份我终于横下一条心走上修炼路。由于我长期便秘、腹胀,吃不下东西,造成呼吸困难,全身冒虚汗,浮肿很重,也走不了路,所以炼功很困难。开始从几分钟、十几分钟,到一星期后可以炼半小时了。也就在这时我突然开始拉肚子,便的都是黄水,一点别的东西都没有,简直系不上裤子。吃不下,喝不下,哪来那么多水啊?这样整整拉了三天水才停止,奇怪的是身体并没感到无力,精神没垮,而且炼功的四十分钟里就不拉。这次拉过以后我觉得胃肠通顺多了,每天可吃三顿饭了。十多天后,开始更大规模的清理身体。从此以后食欲越来越好,食量越来越大,人也一天天胖起来了。有了精神和力量,我就能每天看《转法轮》、炼功,很快由三十分钟增加到七十分钟的动功,打坐由三十分钟到四十分钟。紧接着我就走出去到动植物园炼功点集体炼功,周六、周日到弘法点去弘法。
大法使我一天天强壮起来,我的头痛眼痛病首先被拿掉了。因脑外伤造成我左眼眶上方、头部中心线偏左三公分处有一个1.2cm*0.8cm的钙化瘤,压迫眼睛,加上脑震荡后遗症,几十年头疼、眼疼不止,非常痛苦。在我刚学法不久,有一天晚上我读经文到后半夜三点钟才睡觉,刚入睡不久,就清楚地看到一个金光闪闪的东西进到那个长瘤的部位,快速绕头内部转一圈,光亮由粗变细,由强变弱消失了,当时我似疼非疼,似热非热。以后我在医院拍了一个CT片,瘤子不见了,被摘掉了。到目前我的腿疼、颈椎疼、肩周炎、关节病、股骨头坏死的疼痛都没有了。每天早四点多钟起床学法看书,五点钟去公园集体炼功,回来后打坐或者看书,白天学法、办事,晚饭后学法或炼功,十点半左右才休息。但我的精力还是很充沛,走路、骑车都不觉得累,视力也在不断好转,由二百度老花镜都看不清楚到现在不戴镜子也看得清楚了。
还记得在我病重期间,有关领导曾和我商量过后事处理问题,我也写下遗书。谁也没想到法轮大法挽救了我,给了我新的生命。因为法轮功是性命双修的功法,大法在逐渐改变着我的身体,也在不断地改变着我的思想、行为,提高着我的心性。就在我走出去参加集体炼功弘法后,就接到了外地的聘请,帮助训练指挥球队参加全国第九届运动会的比赛。虽然那时我的身体还不强壮,我还是坚持每天学法炼功,并圆满地完成了外地代表团交给的任务。该球队的运动员都是有工作的成年人,成份很复杂,又是业余选手,不好管理和指挥。由于我能以大法为师,严格要求自己以大法弟子的标准去对待和处理出现的任何情况,去对待每个运动员,关心他们,爱护他们,善意地帮助他们,使他们深受感动。在整个运动会期间我没有发一次脾气,没有对出现的任何情况乱发表评论,也就更不会去骂人和伤害别人了。在日常工作、生活中到目前为止没发过脾气。运动会期间各代表队的领导和队员都对我有很好的评价。
病重期间,有人得到消息说我仍在病危之中,有的说我已经不在人世了,这回看到我后都很惊讶,纷纷问我为何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我堂堂正正地告诉他们:“我是一个法轮大法的修炼者,是大法挽救了我的生命。”运动会期间熟人们见到我都有一种新的感觉,都觉得我不仅身体变好了,人变年轻了,更明显的是精神面貌焕然一新,待人处事和蔼可亲。
我每天都在学法炼功,在单位里、在家庭中处处用大法严格要求自己,遇事向内找自己的原因,不断的提高自己的心性,做事说话都要想到自己是个修炼人,不能伤害别人,多为别人着想,什么事不去争不去斗,一切随其自然,很多执著心和欲望在不断的放淡。大法使我变了一个人,在逐渐同化宇宙特性“真、善、忍”的同时,我的心性在提高,身体在变化,一切都在向好的方面变化。我想,任何一个国家和民族都希望人心向善,富强昌盛;任何一个人都希望自己健康无恙。法轮大法能福益于社会和人民,相信更多的善良的人们会逐步地认识、接受、修炼法轮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