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4月4日,我到了委内瑞拉加斯(Caracas)后,儿子吉科托(Gilkerto)把我带到他们的炼功点。炼功点位于东方公园(Parque del Este)内。东方公园是封闭式分段管理。炼功点在第九段(puesto 9)。草坪紧挨着车道。过路的人来来往往。进公园游玩的人或活动的人很容易就能找到。公园内设有图书阅览室及电脑服务室。我们询问了公园的管理部门,了解到在此炼功及派发传单是自由的,无需申请许可。
美国同修来电话,将于4月16日至17日在委内瑞拉召开记者会向各媒体介绍法轮功真相。将有来自美国、加拿大和秘鲁的弟子参加。需要委内瑞拉的弟子协助租场地及通知各媒体宜事。6日下午,吉科托向东方公园图书管理部门申请预订馆内一阅览室,订于17日上午九时至下午五时举办法轮功介绍班,请各界人士参加。9日吉科托另外在中心公园(Parque Central)内租下了一个90座位的会议厅,准备在16日下午4时30分至6时30分举办“法轮大法介绍班”,将邀请新闻媒介参加。11日用各种方法通知了报社、电台、和电视台,然而我们顺利进行着为大法介绍班召开作准备时,江氏把镇压法轮功的邪恶黑爪子伸进了委内瑞拉。
三、11日上午,自称移民局的两个人在家门口调查我,看了护照后,还盘问登记,并多次问我是不是从秘鲁来的。还说:你们中国的主席要到加拉加斯,“为了他的安全”,入境的中国人都要检查和登记。
12日晚上,美国同修伊丽莎白(Elizabth)于21点45分从纽约飞往加拉加斯。吉科托去接机,看到伊丽莎白被无理扣压了,大法资料全部被没收。吉科托在机场看到所有长像象中国人的面孔,无论是什么国家来的人一律拆包检查。检查人员声称,有中国字样的东西一律交中国大使馆审查。吉科托在交涉要求放人的过程中,也被无理盘查登记。无意中在盘查人员手中打开的文件夹里看到了一张放大的、高清晰度的秘鲁弟子的黑白照片。秘鲁同修也被委国使馆拒签,不能来了,怎么入境处还会有她的照片?!显然中国驻秘鲁使馆参与了这次的“大检查”行动。
为了让邪恶曝光,吉科托决定通知美领。在去美领馆的途中,被移民局的人跟踪,富有正义感的出租车司机主动把“尾巴”甩掉后到达美领馆并向美领的接待陈述了伊丽莎白被无理扣压之事。之后,美国领事馆来电话问及伊丽莎白一事,说他们查问过机场,答复说没有扣押过任何人,也没有伊丽莎白这个人。被扣了10小时后,伊丽莎白才被允许返回美国纽约。他们竟然撒谎说没有这个人,真够邪的了!
14日早上6点,加拿大同修爱德多(Eduardo)从阿根廷飞往加拉加斯,吉科托在机场看到他与伊丽莎白是同样的遭遇。试问一个是美国公民,一个是加拿大公民,没有触犯任何地区、任何国家的法律、条文,被无理扣押盘查,大法的书籍、资料被无理没收。是谁给委内瑞拉这么大的权力?江氏之流已经干涉了他国的内政,在海外再一次造下了践踏法轮功学员的人权的记录。就在当天的中午,我与儿子在大街上等公车,一辆小车直驰停在我们前面,冲下来两个持枪的人,冲着我们嚷嚷要检查,这时突然又冒出两个影子也是持枪的,和我们保持一定的距离。我心里没有任何感觉,只看到他们一个心里很害怕。儿子从原单位住处把自己的衣物取回来,东西显然多了点,但还不致于用枪“防范”吧?!我真不明白,江氏恶奴们给他们灌了什么话,让这些无辜的人这么紧张、害怕。没有出示任何证件,检查我们的物品,当看到一份香港法会中文报刊登的香港法会的图片时,颇有兴趣地围了过来,问这、问那。吉科托告诉他们,这是23个国家的法轮功弟子在香港参加法会炼功的图片,一边说着一边向他们发传单,告诉他们炼功地点、时间,说明法轮功的一切活动都是公开的,欢迎他们参加。有个男子好象是他们的头,一把将吉科托手上的传单和那份报纸抢去,还抢去其他人手中的传单,并拿走了大法书籍和资料,让我们星期一去外侨办领取。
吉科托让他留下名字,当时我悟到,邪恶现象表现越猖狂的地方,其欺骗性就越大,那里的生命受害就越深;向世人讲清真相,使邪恶曝光,就能制止邪恶。我们要做的是制止邪恶,尽快地让多一个生命能闻到大法。
15日星期天,我和吉科托提前去了炼功点,我打开大法音乐“济世”后,看到一位西人太太来询问法轮功的事。吉科托递给她一份传单,送给她从互联网下载的西文版《大圆满法》,当她问到法轮功功理时,儿子接过书翻到功理部分,正讲着,突然冲出两个人,手持对讲机,一个中年男士,二话不说,过来一把抢去儿子手中的书,那位西人太太急了,抓住书的另一头说:“这是我的书。”抢书的人不解地看着她并用对讲机指着她说:“你也是学功的?你怎么也学这个功?”接着走到我身旁抓起传单就走,边走边说明天去外侨办找某某人取。
炼功的学员陆续到了,炼功开始了。慈悲、祥和的场与刚才光天化日下抢东西的邪恶一幕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这些可怜的生命,被邪恶利用,多么可怜啊!这时,我的眼泪象潮水一样涌了出来,擦不掉,抹不完,无法控制,无法停止。我知道这是我修好的一面在为那些无知自毁的生命而哭泣。是抹不掉的眼泪。
炼功带的音乐震撼着每一个听者的心灵,围拢过来聆听观看的人越来越多,跟着我们学动作。我想,没有传单,大法的威力已经在展现了。我们认真地做每一个动作,。为了减少大法资料的损失,我把装有几本从互联网下载的西文版《大圆满法》和炼功音乐带交给了西人学员,请她保管,并请她在炼功的时候带过来给大家。
回家后,我和吉科托都在针对自己,反复考虑着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是不是有什么没有放下?!这几天的现象,使我们越想越不对劲。我们反复阅读师父近期写的有关正法的经文,师父在美国西部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上曾告诫我们:“要清醒地分清个人修炼与邪恶迫害法是两回事。这一切的安排给大法造成的干扰,要强加给我与法什么是决不能认可的,所以他们要承担他们干的一切。这和当年耶稣被迫害呀,释迦牟尼的弟子被害的时候有什么差异呢?他们要为这一切负责,他们也必须为这一切负责。”师父还说:“它们已经人性全无,正念无存,就不能再容忍其邪恶对法的迫害。”(《忍无可忍》)。经过学法,我更清楚地认识到,我们向世人讲真相,向世人洪法,不是搞政治,也不是反政府。目前的种种现象是邪恶对大法的迫害。我们没有违法,没有做错什么,所以对邪恶强加给大法的一切决不能认可,决不能姑息迁就,决不能容忍,更不能配合。委内瑞拉这些执法者,大多数是受害者。第一次给他们认识大法的机会;第二次还是给他们认识大法和摆放自己的机会。这都是师父慈悲。对这种没完没了的抢大法资料的邪恶现象再不能容忍,它们是对着大法来的,作为大法的粒子,就要揭露它,制止它。
四、16日星期一上午,我们到外侨办,找不到纸条上写的人。在门口,昨天抢我们东西的那个男子过来,与我握手,说对不起,让我们星期三再来,到四楼找什么人取。吉科托说你看看我们的书,分辩一下真和假。离开时,我对他说:这是委内瑞拉,你们自己的国家,不是中国北京,你好好想一想。吉科托告诉我,那人说昨天做得太过份了,很对不起。我想,人还是有良知的。午饭时,吉科托看到街对面站着移民局的人。从11日开始,他们不惜人力、物力,采取24小时盯哨监控,每天4个人,至今已经有6天了。我们坐公车,他们的人就上公车,我们坐地铁,他们的人也跟着我们坐地铁。星期天下午,我们在公园教功,他们躲在丛林后面偷偷摸摸地照像,一一都被我们识破了。他们大多是年青人,是谁害了他们?!真可怜!吉科托买了一罐汽水送给盯我们的小伙子。回来喃喃地说:“受害太深了,我一定要好好和他谈谈。这是一条生命啊!”儿子说:他问我为什么中国要禁你们?你们是什么组织?我告诉他,我们没有组织。法轮功所有的活动均为免费公开的,如果你有兴趣,欢迎你参加。我们是修“真、善、忍”,在“真、善、忍”对立面是什么?是假,是恶,是暴嘛。你好好想想是不是这样?他好象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午饭后,我们来到一家家用电器商店购置电视机和录象机。隔着马路的对面站着几个移民局的人,看见我们就把头扭转过去。我想让他们好好曝曝光,吉科托就对着他们照了一张相。不一会儿,商店撞进一队人,气汹汹的,领头的是上午和我握手道歉的那个人,他让我交出相机,我不答应,又让我去外侨办,我仍不答应。又说要看我的护照,我还是不答应。他们硬拉带扯的,要抓我,我不从。商店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他们来的人也越来越多。他们把我和儿子分开,我看见一个人用枪指着儿子,于是对着他照了一张相,这些人要架起我抢相机,我盘腿坐在地上,上来五个人,一个拉我右臂,一个拉左臂,一个扯右腿,一个扯左腿,一下子把我腾空驾起来;还有一个人从我的裤兜拿下走了相机。他们抬着我往外走,我挣脱着,到门口时,我看到七、八个压住吉科托,一个用枪顶住他,一个用膝盖压在他身上掏手铐。我对那人说:“干什么?”他粗声粗气地回答:“我是警察。”吉科托被压在地上,闭着眼睛,一只手盖在他的脸上。我还没来急看清楚就被抬走了。到了一辆车前,几个人拖腿按头,把我硬塞进了车内。车子开到外侨办,上三楼调查科后,吉科托带着手铐被七、八个人围着也进来了。我指着一个大个子问吉科托:“他打你了?”吉科托点点头。吉科托要了纸和笔,写了什么交给大个子。吉科托告诉我说:这个人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我把大法的网址给他,希望他好好去看一看,了解一下法轮大法。我们被带进四楼的一个客厅,一个女便衣让我们不要施暴力,吉科托平静地对她说:“谁施暴力?我们手无寸铁,被你们抓来,你们每个人都佩带枪和子弹,还说我们施暴力。你想一想,我们无非就是发发传单,是不是我们向一个人发传单,这个就是施暴力呢?向第二个人发传单又是施暴力呢?你可以用脑想想,为什么有人就怕这个功法?你们持枪抢我们的传单,抢我们的书,你好好去看一看,我们的一切活动是公开的。”女便衣默默地听着。我们被请进了中尉办公室,问了一些移民局要问的问题,他们就没话讲了。一会儿来了一个自称是上校的人又问了同样的问题。从中尉那接过我的护照来回地翻看着,又没话问了。隔了一两个小时后,中尉拿着三张复印纸又问了一些重复的话题,突然问我是否认识两个人的名字。我没出声,他又加了一句这是秘鲁人,你不认识他们吗?我没吱声,委内瑞拉移民局的官员怎么会问起不在委国的秘鲁公民呢?明摆着是中国大使馆给的名单。关于我的问题他们实在问不下去了,只好把护照还给我了。这时他们要吉科托的护照,派了两个人押着我们回家取,押我们的人换成调查科的人。吉科托的护照取回后,他们又要我的护照,我不给了。我想不能配合邪恶。调查科的头气急败坏的对吉科托说:“难道你不怕我把你妈妈吊在楼上的小房子吗?”我听后直视他说:“你敢?!”他低下头没敢看我了。这时自称上校的人出来了。吉科托问他的名字,他不说,吉科托说:“你们查完今天查明天,后天又要查,我希望你能否出示证件,我想知道你的真实姓名。”那人恨恨地说:“我愿意怎么查就怎么查,今天你得罪我,明天我就遣送你回你们的国家。”吉科托说:“你爱怎么干是你的事,但是我有权知道你的名字。”那人一听马上就走了。屋子里的人看我执意不从,就把我们带到了三楼调查科,打了两张纸让吉科托立即签字。吉科托对照着查字典,旁边的人不耐烦地催着他,就读给吉科托听,这是收护照的回条,要求早上七点半报到,否则判15天至3个月的刑。吉科托一听就表示不签,七点半还没有人上班,这样可以任意抓我判罪,能否改一下时间。他们不同意,开始赶我们离开。吉科托没有任何证件(全部被没收),赶他上大街,随时被抓、被关,这是多么阴险恶毒的阴谋。我们决不走,他们连拖带拉,把我们俩拉出铁闸门的外面,让大楼保安赶我们走,我们坐在地板上不动。这样在三楼走廊的地板上坐了一夜。8点上班后,又把我们叫进调查科,10点以后,把吉科托的手提电话和身份证还给了他,还是没有让我们走。不许我们出去,我说,这不是关禁闭吗?就坐在他们的地上。下午4点半,他们突然把吉科托的护照和我们的东西一丢,说“走吧”,吉科托说:“你们查我们这么久,给一个结果,证明我的证件合不合法。”“叫你走你就走。”里边的人吼着。我们不走,自称是上校的人来到吉科托的面前,弯着腰手指着吉科托得意地说:“我可以说你们是无理取闹,昨天晚上给你们照相,可以证明你们是在外面的。”吉科托闭着眼睛不理他,他自讨没趣,恼羞成怒,叫手下的人把吉科托拖了出去。接着这些人抓我上电梯下楼,直拖至大街上。从16日中午抓我们进来至17日下午4点45分拖我们出去,没有任何结果的调查,没有任何理由的关押,都是因为江氏到委内瑞拉的原因。
五、通过这件事,我们悟到,是师父让我们看到了邪恶的表现形式,不仅仅反映在中国一个地区,委内瑞拉也有,可能世界各地区都会有不同形式的表现。师父说:“作为大法弟子,是对邪恶揭露的同时抑制邪恶,减少迫害,揭露邪恶的同时是清除民众头脑中被邪恶的造谣与假象的毒害,是在挽救人。这是最大的慈悲。”(《欧洲法会负责人及全体与会者》),那么正的场越大,邪恶的空间就会越小,以至消除掉。我们海外弟子要加快做好洪法的工作,使更多的人得法。
最后,我想奉劝中国驻秘鲁大使馆差国颜先生、中国驻委内瑞拉大使馆王珍先生几句话:是不是你们真的认为你们所做的见不得光的事可以一抹了之?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如果你们认识中国字的话,请好好想想这句话的意思。人之初,性本善。修炼法轮大法正是要返本归真,同化宇宙“真、善、忍”特性,返回到人类的本性上去。你们对法轮功的镇压迫害,正是对人类本性的打击。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如再继续作恶,等待你们的不单只是世世代代后人的唾骂。
秘鲁法轮大法弟子
2001年4月2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