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看守所被分流,每人一个预审室。我是第四预审室。警察为了让我说出姓名地址,用两个高压电棍电身体的敏感部位。很快我便体无完肤,全身是疙瘩,他们一盆盆凉水浇湿我的内衣,并用电扇给我吹风,开着厕所窗户用水龙头冲,用带刺竹条抽,用木棍戳肛门,用开水烫。嘴里还说着一些很难听的话亵渎我的师父。我于是绝食抗议。
我在拘留所第三天,把我调到了一个死刑犯的号。这是专门迫害大法弟子的地方,一进号,不由分说,十几个犯人把我按倒在地,按头、两手、脚的,平躺不能动。牢头穿着皮鞋,跳起来猛踩我的大腿,往死里蹬,嘴里还说着他们迫害每个大法弟子的不同的情形。将我折磨有一个小时,没有达到目的。我的双腿全黑了,几个人把我抬到铺板上,到了十二点又给我蹬了将近一个小时。在起床前,又蹬一次。他们没有达到目的。到了中午,管教(警号028955),吩咐牢头让我吃饭,我当即报告管教要求停止迫害。几个人把我抬到了他办公室。我要调号。管教说:“你要吃饭,不吃饭,医疗室也是灌”。这样,又把我抬到原来号里。到了下午,抬到医疗室,怕我挣扎,把我双手背铐。就这样,在后来的十几天里,我大腿剧烈疼痛、他们仍然将我双手背铐,夜里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白天几个人围着我,把我扶坐的笔直。期间有两次测血压,第一次血压下降至极低,怕人看见不测了。第二次,是个女大夫,手怎么捏,就是测不出来。在号里开始还两个人抬我上下铺板,后来干脆一个人一只手拖着上下。
第十三天时,我发现我的十个脚趾全发黑。医疗室大夫连夜送到电力总医院,强制输液,有一种是黄颜色的。第二天,主治大夫说要全部截趾。看守所的人怕担责任,忙找来双拐,四六特号拖鞋(当时脚肿大),把我抬送到开往保定的车上就不管了,临走时,还特别叮嘱不要对外讲是他们害的。
在看守所被灌食期间,我看见隔壁有一个大法弟子和我一样每次抬进抬出,且脸发乌,还见到一个弟子高血压,特别高,大夫还不放过。我如今每天都生活在疼痛之中。我们都是信仰“真、善、忍”的,要做好人中的好人。我希望中国政府中有良知的官员、世界人权组织、善良机构,为我们说句公道话,制止江泽民集团的犯罪行为。还大法公道,还我师父清白。
本人于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学法炼功,九九年七月二十号上访,2000年四月二十五日去上访,2000年12月19号,2000年12月23号,2000年12月26号,2001年元月18号四次和平请愿。在家里邪恶之徒也不放过我,我四次被关。暴徒可以摧残我的身体,但他们永远都不可动摇我的信仰,真理的力量是金刚不破的。
大陆弟子:李鑫(化名)(附图三张) 2001年4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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