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的修炼,使我的变化很大,原本无病的身体更加健康精力充沛,而且心性也得到了很大的提高。我从此工作成绩突出,在家是个好妻子,好母亲,在社会是个好公民。这麽好的大法国家竟定为x教,我为了向国家领导人反映真实情况,被抓进佳木斯劳教所判劳教两年。
一年多来,我们大法弟子被劳教所用非人的方法迫害着,在迫害下,健康而精力充沛的我变得反映迟钝,骨瘦如柴,弱不禁风,头痛,心跳过速,呼吸困难,四肢麻木无力等。下面我把在这里亲身经历和目睹的一切告诉大家:
该劳教所用同室的犯人管理我们,而且其中还有患性病的犯人,吃,住在一起,而且还用一个便盆。一进劳教所的七八个月,每天都遭到犯人的打骂,大法弟子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其中最恶毒的犯人,干警让他们代替工作。
2000年四月因为排队报数,遭到一个男干警痛打,当时我们都蹲在地上,这名男干警用脚在我的肚子上胸上猛踹,使我痛了两个多月。
2000年5月,大法弟子为了能炼功学法开始绝食。晚上十点多钟,我被叫到干警室,五六个干警一起把我按在椅子上,有人按头,有人按四肢,有人用勺子按住舌头用手捏住鼻子,我被憋得上不来气,他们就这样灌了我四碗粥,折腾半个小时,我几乎窒息而死,一个多小时才缓过来。有两名功友因灌食被男干警打得昏死过去,送医院抢救好长时间才过来。可干警们还说是对我们实行人道。他们灌的浓盐水加粥,灌后身体特别难受,干渴难忍,又拉又吐。后来,干警把我们捆在床上,插的鼻管几天不给取出,让我们在床上拉尿,棉裤和褥子全湿透了也不管,就在这又凉又湿的床上忍受着煎熬,干警还说风凉话儿,不知道他们的人心都长到哪里去了。我的脸被他们灌食时捏得全肿了,牙也活动,牙床全肿了,张不开嘴。因为脱了相,干警都认不出我是谁了。
2000年6月他们强行给我打针我不同意,被官队长拳打脚踢,并用电棍电我,他们把我绑在椅子上,把吊瓶挂在走廊的门上,让犯人(无任何医疗知识)给我打针,药都渗到皮下去了,手肿的象馒头,我叫他们,没人理我,医生看到了也不管,这样我被绑着坐在水泥地上五个多小时才把针打完。
该所对学员的转化采用的是更恶劣的手段。为了达到转化我们的目的,实行严管,不让我们出去大小便,便盆放在屋里,洗漱,拉尿吃饭都在屋里,而且不让开门,不让和外面人说话。盛夏时节,让我们把大便便在方便袋里,当时,一个屋六个人都在拉肚,大便的方便袋每天都是一堆,臭气熏天,满屋的苍蝇,此等恶劣的环境使我们拉肚长期不好。有的拉了一个多月。请求干警开门放一放臭味,换换空气,回答是:"你悔过呀!不悔过只能这样。"
又一次雨下的很大,水都进屋了,屋里非常潮湿。因长期不让我们到户外活动,室内卫生条件又恶劣,很多学员身上都长疥疮,有的满身都是,奇痒无比,彻夜难眠。他们还让没悔过的学员参观我满身的疥疮,说:你们不悔过,也和她一样!有的学员看到后吓得大声惊叫,几天睡不好觉。有的说我象非洲难民,有的说我像木乃伊。
长期的关押,我的身体和精神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我度日如年。每当我们提出哪怕是一点要求,要求他们把我们当人看,我们每次听到的回答是:"你悔过呀!"我们坚持真理,说句真话就遭到如此对待,我们有什么可悔过的哪?
后来,劳教所死了两名大法弟子,所长换了。因为我们长期受到精神折磨和肉体摧残已经到了极限,想象新所长或许能帮我们改善一下环境,好容易找到了说话的机会,可这位新领导不问青红皂白不容我们说话,训了我们一顿转身走了。就在我们等待再次找领导反映情况时,我们几人被拉到旧楼说是谈话,无端的问我们遵不遵守所纪所规。我们问难道迫害我们就是所纪所规吗?我们要活下去呀!就这样大年初一我们被铐到床上实行严管。我的身心再一次受到严重摧残,四肢麻木,路都走不好了。后来才知道,因为过春节,他们为了便于管理,竟造谣说我们要集体自杀,并上报,是上面允许他们把我们铐在床上的。这是欺上瞒下造谣生事,拿我们的生命当儿戏。直到初八,才解除严管。可我已经奄奄一息。与新来的何大队长谈话后,环境得到了一点点改善。
现在我们好多大法弟子,已被迫害得不成样子,希望社会各界给以关注!
(大法弟子供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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