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不让大法弟子写家信,禁止我们存有纸和笔,不让家属接见我们,反而说我们无情无义,不管家、不要家。在这里我们用各种形式争取我们自己的人身自由,用各种方式证实大法,为了学法我们很多学员被监控挖苦、讽刺、漫骂、拽头发,挨嘴巴,拧、掐,很多大法弟子在没任何自由的情况下,以绝食抗议监狱的暴行。 在劳教所里,我们写的上诉材料,狱卒用各种理由不给递交或者拖延时间使之过了上诉期,我们没有纸和笔的权利,狱卒不让我们写家信和接见,甚至我们上厕所都被规定时间,每天被囚在房间里,坐在缝纫间的小凳上,时间长达十四、五个小时,我们之间都不允许互相说话。我们除了受到队长的训斥、打、骂、挖苦之外,还要受一些没有正念、没有人性的劳教人员的辱骂、打压,有一个监控当着我们的面说:“我打你们,骂你们,就可以多减期,就可以早回家,否则就扣我的百分或内出工。”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只能以绝食来抗议。除了忍受绝食带来的痛苦之外,还得忍受被强行灌食的折磨。当领导找我们谈话时,有的大法弟子说:“我们走出来是为了 证实大法,是为了讲真相,使人们不受蒙蔽,可我们在这里没有任何权利和自由,只有吃不吃饭我们自己说了算,我们就用生命来抗议邪恶的迫害。”
现在,劳教所里买了扑克、像棋、乒乓球、羽毛球、电视等娱乐器械,以达到干扰学员学法炼功的目的。有的放录象。在这里有的写了“四书”的犹大在帮助邪恶势力在做思想转化工作,这里有干警专门去北京看大法弟子的所谓转化情况,他们要学那里的“方法”,采取那里的“经验”。妄图采取软硬兼施的办法“转化”大法弟子。
在石家庄女子劳教所4月上旬的一天,晚饭前,我们因等待被狱卒带走的同修一同吃饭,被队长命令吃,如果不吃就强行带走,说是去餐厅吃饭,直到晚上1、2点钟才有同修回来,说狱卒写好不练功的保证书让我们摁手印,我们不同意,狱卒就好几个人一起打,有的被胶皮棒打,电棒电,上绳,上铐(上铐时脚不让挨地),在高压下强迫写,狱卒说这是第一步,下一步就是做思想转化工作,写“四书”,否则要强制写。
在劳教所里,大法弟子用各种形式证实大法,2000年正月初五,大法弟子李风芹因炼功被上绳、电棒电,(在那里拳打脚踢是家常便饭)。上绳时,由于绳太紧,狱卒又往背后垫东西,致使她大便失禁、头冒虚汗,差一点昏了过去,在这种情况下狱卒才把她解下来,这还不算,狱卒还让她站在南墙根下体罚,并且不让她穿棉衣,只穿贴身的毛衣、毛裤。至今她的胳膊还不能和平常一样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