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次次去北京证实法的过程中,我的修炼也得到了很大的提高。在看守所里,我一直拒绝着与警察合作,警察想要劳教我。这时我想起师父说的并不是要我们都到劳教所里去修,也想到了外面还有很多没有走出人来的弟子,我觉的我应该出来去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而不是呆在劳教所里……。这以后,我的身体开始变的象个严重病人一样。
与同监室的功友切磋,她们都说我是求来的病,是心性问题。我说修炼人都知道自己没有病,我只不过是有了想要出去的念头后,才出现的这种病的状态,我相信这不是我求来的。悟不好,只好走着瞧。送劳教的路上,别的人進去都没有检查身体,惟独到我时被拦住了。一检查,医生是面面相觑,来了个坚决不收,我那个样子也是象一个病入膏肓的人,于是他们又把我弄回去。我有气无力的说:「我都成这个样子了你们还要送我去劳教。我们修炼人都是好人,你们最清楚,你们还是人就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经过他们的向上请示,一周后把我放了出来。当然,出来后就愈加明白那都是师父的保护。
回到家的日子并不轻松,单位是天天派人来看、监视,派出所也是隔三岔五的来骚扰,还有家里亲人的不理解、矛盾等等。可我心里总惦记着山区的学员,自「七•二零」以来就再也没有了他们的消息,师父的新经文中又一再提到整体上一直在等待着那些还没有走出人来的得过法的弟子。
我总是想,要是那些老学员没進监狱就好了,他们有着丰富的经验,也能从法理上去帮助别人,我是极普通的学员,能做好这个事吗?这回来后,我好象连出门的机会都没有,怎么办呢?越等我的心就越急,时间在飞快的过去,我也更加想念那些山区的学员。最后我还是决定走,就是有什么风险,我这个大法弟子也应该去做,去替师父找回失散的弟子。我在心中发出正念,请师父帮助我圆满这件事。
接着我真的顺利的有了出去的机会,于是我搭车来到了山区的小县城,按着过去留下的电话,我打通了一个学员家的电话。说实在,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不知道他们「七•二零」以后的情况,不知道他们还修不修,从老学员那里曾经听说过他们很害怕。于是我打定主意,不告诉他们我已经来了,如果他们修,我就去,如果他们不修,我就说我是在家来的电话。这个举动在后来与老学员的交流中,他们说我应该直接去,你的正念、正信都能改变那个空间场的物质结构,毕竟都是在大法中修过的人。
电话一通,她问我是哪位,我说我是谁谁。我一报姓名,对方「啊!」的一声,许久没有声音,但我分明听到她那压抑着的抽泣声。我轻声说:「小王(化名),你在听我说吗?你在哭吗?」她终于抑制不住自己,嚎啕大哭起来,对我说:「大姐呀!这是我『七•二零』以来第一次听到你们的声音呀,我好想你们,好想师父呀!」我赶紧说:「我就在你家附近,我马上过来。」于是我心中有了数,赶紧过去。進门她就抱着我继续哭,就象失散的孩子见到了久别的亲人。等她静下来,我就把全国、全世界大法弟子证实大法,洪法护法,坚修大法心不动的故事告诉了她,她高兴的真是不得了。我问她能不能见到更多的学员,能不能见到过去的站长。她说见学员她来安排,见站长只怕不行,因为她好象早就不修了,叫我暂时不要见,以免影响我的安全。
这一夜她叫来了附近的许多学员,大家见到我真是好开心哟!一边问着外面大法弟子修炼的事,问着师父的情况,一边哭着。一再说她们好想见到我们这些老学员,压抑了一年多了。我们痛快的交流着,几乎一夜没有合眼。
第二天我还在为要不要去见站长而在思想中斗争着,学员们似乎对她没有信心,说她早已表过了态。可我想,我来一趟也不容易,万一她不象学员们说的那样怎么办呢,这不又白白丢失了师父的一个弟子吗?在街上边走边想着,没想到迎面就碰上了她。双方都是一震,她的眼泪就成行的「哗啦哗啦」流下来,我也跟着流泪了。她赶紧拉我到路边店里坐下,诉说着想念我们、想念师父的苦。我又一次把国内外弟子坚修大法的情况告诉了她,把师父的新经文送给了她。联系其他学员的小王来了,大家在一起更是高兴,过去的疑虑在那一刻是一扫而光。小王说山区的学员已经联系好了,他们相距有几十里路,已经在那边等我们了,我们现在就去吧。站长一听,赶忙说过单位把工作安排一下,马上来跟我们一起去。
颠簸的山路没有挡住我们的心,可眼看要進山的时候,突然是乌云遮日,大雨滂沱,山洪迅速爆发起来,不久车也抛了锚。我在想,这是要我悟什么呢?是不是师父在点化我,前面有危险,要我不要去?这一趟总好象有些不顺。这车载着我们几个大法弟子,不可能随便抛锚。但是想到那么多人在等着我,万一我悟错了,岂不是又要丢下这二十几位有缘的学员吗?于是还是决定去,多难都要去一趟。车开到一个山谷,原来这里的路已经被山洪冲毁,一问路人,正好是我们车抛锚的那个时候毁的路,一车人都在庆幸,我们更是感到师父无时无刻不在保护着大法弟子们。
山洪还在滔滔不绝,司机联系了车在山那边接我们,可是要过到那边去,我们得向上翻过一个头顶脚才能过去的山。我一辈子都没有爬过这么陡峭的山,手抓着那小手指细的树,下面就是那滔滔洪水,除了正念外,我想不起当时是怎么爬过去的。夜晚到达山里面,二十几位从几十里外赶来的学员还在等待着我们。
洗了一身脏,大家高兴的围着火炉,听我说着目前大法修炼的情况,哭声、抽泣声一直不断,她们为见到久别的亲人,为重回大法中修炼而喜悦。大家商量着如何把学法小组恢复起来,如何在自己的条件和环境下去证实大法,铲除邪恶因素,救度世人。我为能帮师父找回失散的弟子而万分高兴!
很顺利的回到了家,我的心里又想起了另一个山区失散的师父的弟子们。虽然我修的不好,虽然我没有明白那么高深的法理,虽然我自己还在踉踉跄跄的往上修,但我为我所做的而心里踏实。因为师父说了:「强制改变不了人心」(《精進要旨(二))),这是永恒的真理,找回一个大法弟子,大法就少一份损失,新宇宙就多一个美丽殊胜的天国世界,多一个保卫宇宙众生的大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