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信有神,可不能保证自己不得病。由于坎坷人生,不到五十岁时,我的身体就很弱了。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大病,可就是经常头痛,头晕,把我折腾得面黄肌瘦,成天没精打采。头疼时,吃点药,咬紧牙关还能过得去。要是发晕就糟了,轻微发作时,不能走动,得在床上躺两天。严重发作时,只觉得天旋地转,恶心呕吐,头一点都不能动,一连几天茶水不进,只能靠输液度过。因此,每年要花单位几千元医药费。就因为这病,使我多次突然摔倒,有时甚至摔的不省人事,还曾从楼梯上滚下来,头上,身上摔得伤痕累累。有一段时间,因为怀疑得了脑瘤,我跑到北京,广州等地的大医院,请专家教授会诊,他们都没有找出病的根源,最后的结论是神经性问题,没有什么特效药治。从那时起,我就想,难道就只有如此忍受到死吗?没想到,这样的灾难还不算完,95年春天,我颈椎5、6、7节增生,脊椎也有两节增生。这年的秋天又来了个肩周炎,这下可要了我的命了。说实话,从96年开始到97年我得大法前的这段日子里,病痛使我多次想到了死。我的身子从腰往上除了几个手指头不疼外,整个这半截身子是天天疼痛难忍,疼得我吃不下饭,睡不了觉,无法穿衣服,脱衣服。有时实在太困了,就和衣倒下,可不一会儿又疼醒了。在这段难熬的日子里,我到处求医,劳民伤财,却看不到一点希望,只好整天以泪洗面。
由于疼痛,睡不着觉,每天我都很早起来,到外面走走。97年7月5日清晨,我走到广场去了,见有熟人在那儿炼气功(每天早晨广场上都有很多人锻炼身体)。我走过去,他们热情地和我打招呼。我顺便问了问法轮功的情况,听说炼功能使身体变好,我二话没说就开始跟他们学功。起初,我的胳膊伸不开,也举不起来,背也很疼,大家都说慢慢来,很快就会好的。我自己明白现代的医疗手段和各种药物都决不可能让我真正好起来,所以就豁出去了,不管多疼,都跟着大家炼。不知不觉一个星期过去了,大家发现我的胳膊能举高一些了,自己也感觉不那么疼了,夜里也能睡着觉了。大概第十天时,外地来的同修带来了大法书。我拿到<<转法轮>>后,天天看,一天到晚,有时到了深夜一、两点还舍不得放下,说来也奇怪,每当看书时,就忘了疼痛。我文化程度不高,有些字还不认得,可心里就觉得书里说得真好。为了搞懂、记住书里的内容,我一遍一遍地看书,加上天天炼功,一个月下来,发现身体舒服多了,也能吃能睡了,除了局部还有些轻微疼痛外,身体也觉灵活了。三个月后,我完全康复了,头痛、头晕再也不找我了。这时,我才知道没病了是什么滋味。开始炼功后到99年7月,我没吃一片药,只是坚持炼法轮功,身体越来越棒。所有认识我的人见面都会羡慕地夸我,身体好了,越来越年轻,看着特别有精神。还有很长时间没见过面的熟人,见了我,大为吃惊地说:“你是怎么回事,变得这么年轻,是不是吃了唐僧肉了?”
炼功后的日子轻松极了。可是,好景不长,99年7月22日后,江泽民突然不让炼法轮功了。
那天,我正睡午觉,小儿子突然大声叫醒我:“妈,妈,快来看电视。”不知怎么搞的,一下子所有的台都变成了中央一台,全讲诬蔑法轮功的事。我看着看着,惊呆了,天哪!这是怎么回事,中央一台怎么也搞颠倒黑白的事,这么好的功法被他们说成这个样子。我只知道我身边的功友有的很多怪病大病都是炼法轮功炼好了,不知是哪些缺德的人编造了这些诬蔑法轮功东西,一遍一遍地播放,每遍70分钟,一连数天,大街小巷整天高音广播,报纸上也全都是这些内容。我走到那里都是一片阴森恐怖的感觉。我实在想不通:电视台怎么黑白不分了呢?我们该到那里去评理呢?
紧接着,我的麻烦来了。单位领导和派出所的人来我家搜书了。搜走了书,又要我写不炼功的保证和揭批法轮功的材料。单位里一把手几次跟我谈话,强迫我放弃炼功。他们也是被逼无奈,无可奈何,我清楚地记得,他们说:“我们知道这个功挺好。你的病是炼这个功炼好的,谁不知道?可是没办法,这是上面的指示,压下来的任务,谁敢不听?你不写保证,我们也保不了你。”在那种恐怖的形势下,我写了些违背良心的话,家人怕我被迫害,也代我写了一些不该写的东西。就这样,胆小的我在这种高压下不敢炼法轮功了。一个星期过去了,十天过去了,我的那些病又都回来了。一时间,我又倒下了。老伴说,这样呆着不行,还得去住医院。我说:“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的病,医院根本治不好。怎么办,只有重新修炼法轮功,才是我摆脱磨难的唯一办法。”
我重新开始了修炼,又找回了健康和心灵的安宁,这一次,我不会退缩了。可是我曾走了一个弯路,做了不该做的事。我觉得很惭愧。法轮功是利国利民的好功法,是万古难遇的宇宙大法。江泽民镇压法轮功,真是祸国殃民。我在这里讲出我的经历,是希望大家能吸取我的教训,千万不要错过这万古难遇的宇宙大法。
(大陆弟子供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