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把我们关进几乎没有暖气的房间里,然后一个个过关。我的近500元钱和一块手表被强行搜去,警察说:“到我们这来的,没有不说姓名、住址的。”但无论他们怎样威逼,我就是不回答一个字。他们凶相毕露,打我嘴巴,又把我的头往墙上撞,最后将我两手一上一下反铐在背上。不知过了多久手铐钻进了肉里,他们才开始往下取。四名警察用脚踩着我的后腰,怎么取也取不下来。一名女警察说:“这多遭罪呀,你忍着点。”我想起了师父的话“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我想,我是金刚不坏之体,谁也动不了我,什么关难我都能闯过去。正念一出,没有疼痛,轻松过关。我们绝食3天,在师父的点化下,逃出虎口。夜半之时我和另一同修不明方向,沿着公路向前走去,早晨3点多钟来到了秦皇岛。
我们借了钱准备去北京,可又被警察抓住。晚上7点多我们又逃了出来,可我俩走散了。此时我身无分文,可进京证实法这颗心丝毫没有动摇。我又借了150元钱,开始步行去北京。可走了一天,又被警察抓住,并将钱搜走。由于我不配合警察的违法行为,半夜11点多,他们将我拉到离秦皇岛十几公里以外的狼牙山。
我定了定神,环顾四周,路两旁是黑洞洞的树林。我坐在石龙上,又困又乏,可没有怕意,似乎感觉到师父就在我身边,同时也感到天龙八部也在保护着我。我不明方向,不知哪里是通向北京的路,我心里只有一个正念,不管经受多大的魔难,一定要走到北京去证实大法。路上没有一个行人和村庄,第二天凌晨,来到了北戴河,可不管走哪条路,都没有找到通向北京的路。这时鞋跟偏偏又活动了,我真担心鞋跟掉了,走不到北京去,我已经走了一天两夜,饥饿与困乏笼罩着我,脚上又打出了鸡蛋大的血泡。此时,我不知如何是好,眼泪掉了下来,我想到了师父。心想:师父,我该怎么办?这时没有听到任何声音,一辆大卡车就停在了我面前。司机问我:“同志上北京怎么走?”我说:“这里哪条路也不通北京,我也想去北京,”他说:“上车吧!” 我上了车,发现车里有块牌子,上写“星火为你加油”。我一震,悟到这是师父在点化鼓励我。
我实话实说,一路上向司机洪法。他说:“北京可严了,我给你点钱,你快回家过年吧。”我知道这是对我的考验。他把我送到3102号公路,又找了家小饭店,匆匆吃了顿便饭,然后他自己上路了。我沿着102国道继续前行。脚上的血泡越打越多,每行一步,都象踩在钢针上一样疼痛。我想起了师父的话“难忍能忍,难行能行”,顿时感觉身体轻松,忘记了疼痛和疲劳。一路上到处是巡警和警车。我全然不理会它们,走我的路,他们也象没看见我一样。
到了唐山,鞋子不能再穿了。我到一户人家要了一双单鞋。当时下了一夜大雪,穿着单鞋踩上去,顿时湿透了,可我丝毫没有感觉冻脚,继续走向北京。每当我疼痛难忍,不想走时,便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实在困乏,便坐在雪地上睡了过去,可双脚刺痛又使我很快醒来。一种无名之苦袭上了我的心头,我真想在这没有人烟覆盖着白雪的大道上睡过去算了,可这种想法立即被否了,我是个修炼的人,师父说:“一个修炼的人所经历的考验是常人无法承受的”天上的众神在看着我,我感到自己很惭愧,知道自己走的是师父给安排的修炼的路,就一步一步地爬也要爬到北京去。我挣扎起来,一步一挪地继续行走。双脚疼痛得无法再支持时,我便坐下来揉揉脚,并将线衣的两袖扯了下来,垫在鞋里,一个县城从城东到城西就要挪上半天。我不断地背着师父的《苦其心志》和《心自明》,不知不觉忘记了疼痛,脚步加快了。
经过了九天九夜,饿了要饭,渴了在地上抓把雪,困了在雪地上打个盹,累了在路旁、桥上歇一歇,我历尽艰辛,经受了警察与坏人的欺辱,终于到达了北京。来到天安门广场,冲破层层警察的拦截与盘问,来到国旗前,面向天安门开始抱轮。十几个便衣蜂拥而上,将我打倒在地。我喊“法轮大法好!” 多日的艰辛随着“法轮大法好”一起冲出了我的喉咙,震撼寰宇,窒息邪恶,实现了我生生世世的护法夙愿。
来到前门派出所,警察轮番施暴,打嘴巴、抓头发往衣柜上撞、不让我睡觉。不管警察怎样表现他们的凶狠,我都毫无畏惧。他们又开始侮辱我的人格,满嘴脏话不堪入耳。一警察将半盆凉水倒进我的后前领,可我没感觉到湿和凉。他们看到了我血肉模糊的双脚升出歹意,让我在地中间站上两个小时,我咬紧牙关,站了起来,心想:我是大法弟子,没有过不去的关和难。不到半个小时,他们便将我放了。
这次步行上北京,我四次被抓,但一路上凭着我对大法的正信正念,克服了重重困难,闯过了道道的难关,处处体现了师父的慈悲、大法的超常。我深深地体悟到,师父说:“你是一块钢绝不让你当一块铁的。”师父给我们安排的关难,都是让我们能过得去的。正法修炼的机缘,尽在正法结束之前。同修们,不要辜负师父的洪大慈悲,一等再等,赶快走出人来吧,溶入正法洪流,返回真正的家园。
(大陆大法弟子供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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