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2月底的一天晚上,有一姓郭的人带着南通的公安来到我家,我没开门,警察将我家前后门都把守住,并不让邻居睡觉,在邻居家守一夜,第二天趁家人回家,他们便跟进来,没有出示任何身份证明及其它证件,要我跟他们走,我说不认识你们,不走。他们看硬的不行,来软的,说没什么事,到派出所了解一下情况,十分钟就可以回来,并让家人陪同一起去。由于基点落在人这儿,被他们的伪善所欺骗,去了以后,说是要找一个叫王玲的人,我的确不知道这人在哪,他们不信,就说要到我单位宿舍去看一看,我答应去,他们将我带到了某宾馆进行审问,要我带他们去找人,我自己都不知道如何找(就是知道也不可能去找)。
午饭后,他们又说:你不说就去和郭某对质,就将我带上一辆轿车,并用手铐把我双手铐着(在此之前,我没看到任何法律手续)。当车行驶至高速公路时,一高姓公安问我知道去哪吗?我答:是去你们家乡吧。高说:是的,你现在说出来还来得及,我们可以调头回去。我说真不知道。就这样傍晚到了南通崇川公安分局刑警大队,把我放在一间脏兮兮的房里,一进门正面墙上有两根铁棍(一根高1.6米左右,一根将我吊起脚尖刚刚挨到一点点地面)和一个圆铁圈(直径一米六左右),侧面有两个圆铁圈(一个高度同高的铁棍差不多,一个就比较低,这两个铁圈铐一个一米七五左右的人,一只手伸进圈里,脚尖挨地,另一只手伸进去则要把腰侧弯方可,三个铁圈连起来呈三角形)。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总共有十几个人开始轮番问话,抓住我的头发乱晃一气,摔在地上拽起来再晃。我自己都不清楚用了多长时间,他们看没有结果,其中有一人抓住我的后脖子恐吓说: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是专门审讯杀人犯、抢劫犯的地方,还是不行,他将我一只手从腰部背过去,一只手从肩上背过去用手铐铐在一起,不说就使劲提手铐,我还是不说,想松手铐时,三人一起就是打不开手铐,又上来一人帮忙才将手铐松开。当时右手就被铐出血来,头晕晕的,两胳膊失去知觉。他们仍不罢休,又把我双手用手铐吊在高的一根铁棍上,打我的脸和头。他们是一会你进一会他出,不知搞什么鬼。这样我也不说,就又把我吊在低的一根铁棍上,将我鞋子脱去轮番恐吓威逼。(据说是工作组长)用穿着皮鞋的脚在我脚上踩,并将整个人体重量落在我一只脚上,还问不出,就又把我放下来,扬言要把我衣服脱光,并拿着一根象门闩一样的木棍,往我嘴里插,我拒绝,他们耍流氓,说:你不张嘴就从你下面插进去。同时有人用双手拇指死命抵住我太阳穴将我整个人向上提起,我叫“救命啊”。他们说深更半夜你再叫也没人听见,又用同样方式抵我耳朵后面向上提,还用拇指死压我咽喉部及双侧,我差一点气上不来。他们看实在不行,就改变问题,要我说自己修炼情况(回想起来就是自己的根本执著还在,没有分清个人修炼与正法的关系),并要我交出合肥同修名单,他们扬言要把合肥大法弟子一个一个带到南通直到找到王玲为止。当时说神志不清是借口,自己糊涂,怕心出来了是真。于是我就他们掌握的情况说了一些自己的事。第二天白天他们把我外套上衣脱去并将一只手铐在铁棍上铐了一天,到天黑了又开始审讯。七嘴八舌,你打一把,他打一下。由于心不在法上,心想他们知道的事不说,自己还要吃苦,就避重就轻说了一些他们提到的人和事。
第三天下午警察把我带到如意宾馆,说是办了监视居住,要我签名。我提出请律师,他们说不允许请律师,不签名不行,我还是怕,就签了名,配合了邪恶。最不能原谅自己的是违心地说了不炼了之类的话,和审讯记录不看就签字。(他们写好的,我说不符,他们说我抠字眼,逼我签,还是因为怕,让邪魔钻了空子。)在宾馆期间,每天四人24小时看守,晚上睡觉还将我一只手铐在椅子上。3月9日把我送回合肥,还威吓我说:在南通好的记住,坏的忘掉,如说出去还有办法将你带回去。南通公安不能把合肥公安怎么样,合肥公安也拿南通公安没办法。
据了解,南通公安对法轮功学员下了很大力度迫害,从七.二○以后就专门抽调警力,在全国各地找南通大法弟子。2001年春节左右,就有几十人来到合肥专门找南通弟子。对南通弟子采取用绳子将双手反绑,有时吊起来,不让睡觉等方法来转变,如不转变就送劳教所或转化班,直到转化为止,连七十多岁的老头都不放过。
我当时的言行与修炼人的标准相差甚远,因为做过有损大法的事,心里就是不踏实,又存在强大执著,总觉得自己配不上修炼人,因此未跟上正法进程,未能及时揭露邪恶。今后我将尽自己最大努力做好,无愧于师父的慈悲苦度。
目前一些南通弟子的情况如下:
钱女士,劳教;焦先生,劳教;某女士,情况不明;王玲,女,情况不明;陆沛佳,女,劳教;陆沛佳的父亲,劳教;陆沛佳的母亲,情况不明
南通610专案组人员:张健、陈斌、高郭、钱小如、张未成等等。
(大陆弟子2001年6月1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