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证实大法是清白的,为了那些有良知的、善良的、受蒙蔽的中国人民明白法轮功真相,我曾经4次进京上访。通过4次上访,使我深深体验到江泽民集团的邪恶。下面我简单谈一下我4次上访的亲身经历。
第一次是1999年4月25日,那一天上午8点左右我就到了北京国务院信访办地带。大约9点多钟,朱镕基总理让选几个代表跟他谈话,给予解决,可是在4月26日的晚上中央电视台又完全否认事实。第二次是1999年7月9日,听说他们要在中央电视台第八频道科技之光栏目中播放攻击李老师的录像。肆意攻击师父、攻击大法这是我们大法弟子所不能容忍的。于是我和几名功友连夜赶往北京,并找到中央电视台向他们讲清真相。当时他们说一个地区派一个代表并让我们交身份证和详细地址。当时我作为一个代表进去了。他们说中央电视台第八频道节目是租赁的,我们就向他们弘法,他们表示要学,表面上对我们很好。问题得到了解决之后我们就离开那了。可是后来电视台不但播放了攻击李老师的录像,还把我们的名单送往当地派出所。这岂不是一个骗局么?
当天我们又听说新闻出版署不让出版《转法轮》并要把天津学员的书(《转法轮》等书)进行销毁。当时我觉得这是有股邪恶势力要破坏大法,就和几名功友立即赶到新闻出版署,要求见他们的领导。他们说谎,拒不接见。后来人越来越多(100多人左右),他们就同意一个地区见一个,当时有锦州、北京、廊坊、沈阳等五名功友进去。我们和他们在谈话中,提出要求(1)正式出版《转法轮》;(2)停止销毁大法书籍。他们当时表面上答应了我们向中央反映情况,然后让我们把身份证和详细地址留下,以后便于联系,我们就回家了。意想不到的是,没过几天当地派出所就按照他们提供的地址找到我们。这难道不又是一个骗局?
第三次是1999年7月20日,突然间把全国各地他们认为重点的辅导员都抓进去了,并抄了家。当时我想这不又是破坏大法吗?我就又一次进京上访证实大法。当我赶到北京市,我的双眼惊呆了:到处是警察和警车,好多功友被抓进大客车内,非常恐怖。他们见人就抓(有好多不是炼法轮功的也给抓进去了),还又是照相,又是录像,又是搜包。把我们抓进大客车以后谎说是送我们回家,就这样我们在足有40摄氏度的车厢里坐了一个晚上。天刚一亮我们就被拉到丰台体育馆。在那里我亲眼目睹了中国警察的凶狠:一个70多岁的老太太只跟他们讲法轮大法好,讲她通过炼功以后身心都发生了巨大变化,劝他们不要这么对待我们。可他们随后就把老太太的腿打断了。当时有一个记者(不知他是哪儿的)拍下了那一瞬间的情景,顿时警察就把他围成一团,强行抢走了他的相机。当时还有他们自己的人在照相、录像,那些他们就不管。他们还把年轻的功友打倒在地,头朝地面拖着脚就从广场拖进车里。当时的暴力场面真是令人发指。后来警察又强行把我们送回到当地。当地又强迫我写保证书,并扣留身份证至今。从1999年7月21日之后我就被非法剥夺了一个公民拥有有效证件的权利。
第四次上访是1999年10月6日。当时江泽民又想诬蔑法轮功,因没有身份证我无法进京,所以我就到北京的郊区,然后又被当地的公安局发现。遣送回当地后又强迫我写保证不上访,我拒绝写保证,之后就被送到锦州拘留所劳教。在拘留所里功友们集体绝食,警察就把我们分到各县的拘留所后,我们又继续绝食。有的功友很危险,警察就强逼家属签名,并保证不上访,之后就送回家。一个星期以后,当地公安局和锦州公安局又把我骗到公安处。他们问我是否继续上访,我表示还要上访。就这样他们又一次把我送进锦州拘留所,两天后说是要我回家,结果又给我升级送到看守所。两天后突然把我和几名功友提出去,戴上手铐,就这样我就不明不白地被关进了魔窟马三家劳教所。
揭露“马三家”的真面目
“马三家”刚开始采取强硬的方法,逼迫不让炼功,后来采取软的办法,这一硬一软都没什么效果。“马三家”狱卒为了达到他们邪恶的目的,就歪曲大法,来迷惑一些学法不深的学员。因为当邪恶之徒骂师父时,学员们都非常反感,甚至很厌烦,所以他们就采取了先用软中欺骗的阴险手段来达到他们的目的。例如:我们功友刚到马三家后,从表面上看管教对学员非常友好(这就和外边凶狠的打,形成了一个反差)这是第一步迷惑学员。暂时既不打又不骂,看起来很和善。第二步让已经接受洗脑的人轮番对刚进去的学员进行洗脑。第三步采取硬的办法:电击。第四步管教亲自找谈话,闲谈中观察你,找出你在某些方面有执著就针对该执著采取欺骗的手法攻击,直至你接受洗脑。
现在每当我想起那些因为一时的迷惑错误地接受了洗脑的人,心里很难过,觉得他们既可怜又可悲。当我找到被转化的人,给她们师父的经文时,他们个别的还反向悟,她们已经迷失到连师父的法都拒绝的地步,真令人痛心。有时我不想再理她们,但心里总觉得一个曾经修过大法的生命就这样毁掉实在太可惜了。师父在《建议》经文中说:“那些至今不能走出来的人就会在这场魔难过后被淘汰掉。其中很多是缘份很大的人。这就是为什么师父一等再等的原因。其中还包括那些在这期间主动被所谓“转化”后协助邪恶迫害法的人。”从师父的这段法中,我体悟到,伟大、慈悲的师父还在等待那些一时迷了路的人早日清醒过来。在这里请允许我向那些所谓被转化的人发出心中的呼唤:迷了路的人们,快从执著和邪悟的桎栲中走出来吧!否则千万年的等待将毁于一旦!
从迷途中觉醒后的我,再看师父的法时,常常羞愧得泪流满面。我知道自己对不起师父的慈悲苦度。师父在《排除干扰》中说:“不是师父不慈悲。在几年的修炼中,除了我为你们太多的承受之外,同时为了你们的提高不断的点悟着你们,为了你们的安全看护着你们,为了使你们能圆满平衡着你们在不同层次欠下的债。这不是谁都能做得了的,也不是对常人而做的。只是这些人太不理智了,不知对大法与修炼机缘的珍惜。在恶毒的破坏性检验中所有会出现的问题,事先我都在讲法中讲给了你们。没有真正实修的,走过来是很困难。现在大家也更清楚了我为什么经常叫你们多看书了吧!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
我之所以走了弯路,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法理学的不深不透,对于我来说,这真是一次非常惨痛的血的教训!摔打中走过来,我更加深刻的领会到师父在《坚实》中说:“佛法修炼是伟大的,同时也是严肃的。”这使我深深地感受到了学法的重要性,真正地从心里把法学进去。法在头脑中深深地扎根,我们才能在大风大浪中站稳脚跟,不迷不惑,坚修大法紧随师,奋力精进。
我在马三家遭到迫害的情况
1999年10月29日,我们锦州大约10多名功友和辽宁的还有其它地区的第一批被送进马三家魔窟。在马三家当时给我们吃的是窝窝头,里面都是生的。管教让我们背监规,我们表示不背。之后我们就集体绝食、集体炼功、集体学法。当时女二所所长苏境、大队长邵丽拿着电棍电了陈丽艳(女大学生)。为什么要电她呢?后来我们才知道,我们每个监室里边都有两个犯人(流氓、嫖娼、吸大烟的),一个是明的一个是暗的,她们也自称是炼功的。在管教都不在的时候,我们的一言一行她们都向管教汇报。谁是冒尖的,他们就拿谁开刀。刚开始她们对我们采取强硬的办法,只要炼功就被拖出去,叫犯人毒打一顿;后来队长亲自用电棍电功友,每次都是一个多小时,有时3个队长同时电击一个功友。就这样功友大小便经常失禁,而且上厕所还要定时,有时刚进厕所就被强硬从厕所里拉出来。吃的饭是窝窝头,菜也是水里边加上几片菜叶上面还漂有一层小虫子,就是这样的饭菜我们还经常吃不饱。有的功友为了减少上厕所,经常不喝水。我们所用的东西如:床单、脸盆、板凳、监服等都强迫我们自己买。甚至我们用的工具如:灯管、机台的零件,全是自己买。里面的东西要比外边的要贵好多倍。整天让我们直溜溜的坐在小板凳上不许说话、手脚不许动、眼睛不要让闭,强行让我们听诬蔑李老师的谎言。就这样队长还让犯人骂我们打我们,我们完全失去了一个正常人所拥有的权利和自由。年迈的母亲及家人走很远的路来看我,母亲及家人哭着喊着要求见我一面就这样他们也不让见。〖注:女二所原来都是关押男犯人的监室,叫六大队。大院内原来没有围墙,有一座三层的楼:一楼开始住的全是男警察,准备迫害我们的。二楼和三楼都是法轮功学员(除看管我们的犯人外),与楼房相距大约两米的平房中住的是男监。我们在楼上能看到他们出工、收工(就在我们的楼下)在楼前大约几米空场处有一个垃圾堆,男监和我们都往那倒垃圾,我们常常看到男监。〗
有一次,女犯人在对面监室毒打功友时,我们就喊不许打人。大队长邵丽就叫四个犯人把功友张凤艳从上铺上拖下来,后来又过来好多男警察,把张凤艳托出去进行殴打:先是拿狼牙棒打,后用电棍电。当时张凤艳只穿了内衣、内裤。把张凤艳送回监室后,两天不能起床,还呕吐了很多血。后来张凤艳曾一度接受洗脑,现在不知怎样了。几乎每个功友都遭到过这样的毒打,仅举一例。这就是在女二所我所见到的大法弟子受迫害的情况。
我在女二所大约住了两个月左右,突然有一天我和几名功友被调到女一所。女一所与女二所不同的是:女二所(除院内有男监室外)都是法轮功学员,主要是从思想上麻痹学员,从而强行转化。女一所和犯人住在一起,主要是强化劳动。虽然和男监室不在同一院内,但只隔一墙就看到他们在地里干活。马三家除了两个女所外全部是男监。女犯主要是做服装;男犯种水稻、种菜。听管教说,马三家方圆十八里警察就有上千人。
在女一所,功友们承受着双重性的痛苦折磨:一是肉体上的强化劳动,二是思想上的强行洗脑。功友们所承受的痛苦超出了一般人的想象。首先在进行强化劳动,我们每天早晨5点起床,晚上有时11点,甚至到后半夜1-2点钟才让我们睡觉,每天工作大约15-18个小时。我们和犯人住在一起,队长让犯人看管我们,如果我们炼功,队长就给犯人延长刑期。所以犯人看见我们炼功就毒打我们,谩骂我们,还经常偷拿我们的东西。在马三家有钱的犯人不用干活,和队长吃的一样。一大队一分队的宋队长、翟干事经常和她们在一起打扑克牌和麻将。功友们经常不能洗澡,3个月我们花钱才能洗一次澡,而且还有时间限制。冬天我们就经常用凉水洗澡,然而犯人却经常能洗热水澡。吃的窝窝头常常是变色的(黑的),队长吃剩的锅巴,给我们用热水煮一下,那就是一顿好饭了。菜一点味道都没有,没有食油,我们只好买瓶酱蘸窝头吃。在马三家队长与队长之间也勾心斗角,他们之间有矛盾,就拿我们出气。有一次宋队长与朱队长之间有矛盾,宋队长拿我出气,无故用皮鞋踢了我三脚,当时我的腿上青了好大一块。
强制洗脑,先硬后软,然后欺骗。
强硬用电棍电,不让睡觉,洗脑。强行学习有关资料(赵玉贞有详细介绍)。功友李玉兰,50多岁,她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精神失常了。而在她失常期间,顾全艺指导员经常用电棍电她,犯人们打她,受着非人的折磨。还有年仅不到30岁的万忠梅被他们逼得精神失常,在失常期间指导员顾全艺经常用电棍电她,犯人们还叫万学狗叫,把衣服及钱财偷拿走。当万和顾全艺指导员说时,他还怨万没有看好自己的物品,万承受不住,多次想自杀。
另外,接受洗脑的人都有病,又没有钱医治。马三家劳教所高消费,比如打一瓶点滴3个人一张床,每人要交10多元钱的床位费,药费也很贵。打一次电话起价15元,收话费中也要多要钱。家属接见也要高消费,转化的人让接见家属,没有被他们转化的就不让接见;如果家属来接见给队长点好处,就让延长时间;家属要吃顿饭100元(其实在外边也就值40),就让见1小时,如果不吃饭就让见十几分钟;辽宁省锦州市北宁市公安局,对功友说是判刑,如家属给几万元钱,就可以回家院外执行。
我在马三家这两个女所都呆过,最大一个特点就是我们炼功人的人员时常变动。我在女二所时,刚开始在三楼,2天后就被调到2楼。在女一所第一次调动,刚开始在一大队(三楼),和犯人在一起。第二次调动,全是炼功人。其中有部分接受洗脑的人和坚定的大法弟子在一起。管教(队长)们让接受洗脑的人看管坚定的大法弟子,必须形影不离,包括大小便时。接受洗脑的人如果不看管坚定的大法弟子,犯人就告诉管教(队长),批评他们,并延长刑期。第三次调动是在2000年8月份左右,把所有接受转化的人和思想动摇的全部调到二大队(二楼),剩下的大约18名左右非常坚定的功友仍留在一大队(三楼),此时在一大队(三楼)除18名左右非常坚定的大法弟子外,全是犯人。
18名大法弟子和犯人在一起干活一起住,但狱卒常常在车间干活期间把大法弟子就调出来,有时看中央电视台的所谓新闻,有时看洗脑录像。还有的时候因有参观的或检查的就把坚定的大法弟子全部调走。另外管教(队长)对她们说:“你们如果不转化,将来的下场或许是精神病,或许是政治犯。有一次,我听队长给我们讲话时的言外之意,如果不接受洗脑,可能要采取严厉惩罚。
说这话大概是在8月份左右。大约10月份罗干到“马三家”蹲点后,就出现了18名女功友被投进男监牢。赵玉贞(化名)是18名之一,现仍在马三家。2001年中旬我到她家,她丈夫给了我一封赵玉贞写的信,是赵玉贞费尽周折写给她丈夫的。信件的内容是揭露马三家对大法学员的迫害情况。2001年4月召开人权会期间,18名坚定的功友在狱中得知后就集体绝食。5月份马三家才让家属接见是功友们争取来的,玉贞的丈夫跟我说:他去马三家看望她时,管教一直不离开,玉贞……说新经文她们全都看到了,队长用电棍电过她,并让我坚持学法炼功,看新经文。玉贞写给她丈夫的信,她丈夫非常珍爱地拿出来让我看。当时我泪如泉涌,这些信深深的体现了那些坚定功友的内心境界,她们不但以苦为乐,而且还善待他人,包括犯人。有许多犯人通过和她们在一起得法,表示回家要炼功。
18名非常坚定的功友有(一大队三楼),刘凤梅、崔亚宁、谢宝凤、董桂霞、姜伟、姓徐的两姐妹、李平、罗丽、李英轩、李泽梅、白淑贞等,现在在三大队(一楼)。
女一所二大队(二楼),还有20多名非常坚定的大法弟子:杨红(葫芦岛市)、冯丽、聂晶(锦州)、盖永杰、孙桂莲、郑红(葫芦岛市)、齐镇荣、陈丽艳、王满丽、赵素芹等。这20多名坚定的大法弟子和被转化的人在一起(9月份我在时的情况),女一所我在的时候,大约有50-60人坚定的大法弟子。以上是我在马三家时的情况。
觉醒后的认识
下面再简单谈一下我2000年9月12日回家后的以至现在的感想。
回家以后,好多功友来看望我,第一句话就问我:“还学法炼功吗?”当时我回答:“我也没有圆满,为什么不学法炼功啊。”我在马三家被劳教11个半月,好久没有看书了。我还记得刚进去的时候因看不到《转法轮》,我伤心地哭了。看不到师父的法,那种心情是无以言表的。当我再次打开《转法轮》时,师父说:“在单位里,在社会上,有的人可能说你坏,你可不一定真坏;有的人说你好,你并不一定真好。作为一个修炼者,同化于这个特性,你就是一个得道者,就这么简单的理。”(14页)当我看到“同化”二字时,我的心里“咯噔”一下,我在心里问我自己“转化”和“同化”这完全是两个相反的概念,难道我悟错了吗?当我把师父所有的法看完一遍以后,我就觉得我在马三家邪悟的东西站不住脚了。当我看完师父在2000年在大湖区法会上的讲法后,才使我如梦初醒。师父说:“如果在正法这件事情结束之后,人类将要进入下一步的事,头脑中装了“宇宙大法不好”的这个人、这个生命,就是第一被淘汰的对象,因为他比宇宙中再坏的生命都坏,因为他反的是宇宙的法。”看完后真是犹如晴天霹雳,在马三家转化就象扒了一层皮一样,可我还是悟错了,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小错,有意无意地站到师父的对立面上去了。我非常痛心,恨自己学法不深,关键时刻让邪魔钻了空子,给师父、给大法带来了重大的损失。痛定思痛,我又想起师父在《如何辅导》中说:“一个修炼的人怎能无过呢?”我深知伟大慈悲的师父还在等待这些误入歧途的人,早日彻底从邪恶的泥潭中挣脱出来。我现在思想非常清醒,找到了自己走错路的根本原因与马三家虚伪邪恶的本质。这反反复复的磨练使我更加成熟,今后不论在任何环境、任何人、任何势力谁都动摇不了我修炼的决心。现在我最大的愿望就是,怎样加倍弥补我的过错,怎样在揭露邪恶、讲清真相中做得更好。尽管我或许终生都不能报答师父的恩德,但我愿用我的生命尽我所有的一切,在讲清真相、揭露邪恶中做的更好。
(注:作者真实姓名为编者所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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