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内时,我从向单位同事洪法到自己出去发传单到走向天安门。在这期间接触了许多大法弟子,他们为了洪法、护法而抛家舍业,冒着极大的危险而艰辛地忙碌着。来到多伦多之后,我看到国外的大法弟子们为了正法及讲清真相同样付出了巨大努力,在辛苦及压力下做着应该做的事。虽然环境不同,但付出是同样巨大及了不起。师父在许多经文中都肯定了我们国内外大法弟子们所做的事,这些做得好的部分大家也都是有目共睹的。在正法中,要求一切都应该被纠正到足够的正,一切不够正的方面都会形成漏洞,从而被魔钻空子。作为大法粒子,要想能助师正法,窒息外部环境中的邪恶,首先要正自己。不管做什么,只有思想和行为都真正符合大法的要求,才能最终把外部环境正过来。
我从前以为跟上正法进程就是更投入地去做法上的事,放弃自己的一切(事业、家庭、钱财及安全),用更多的精力去做。我想如果每一个大法弟子都这样去做就可以了。对于法还没正过来,我总是看到别人的不是,认为是那些没走出来做事或做事不够投入的弟子,是他们在拖整体的后腿。我从前认为我算是走出来的弟子,因为我从早到晚都在做法上的事,并且不惧危险。当我走向天安门时,我清楚这可能导致我失去出国的机会,失去亲情、自由,也许还有生命。但我想护法的事是高于一切的,那些东西阻碍不了我。当我第二次从看守所被放出来之后,我母亲及公公、婆婆围着我哭哭啼啼,我先生已定好了出国的机票,向单位辞了职,但直到上飞机前的当天上午,我还在我住的楼里发传单。
但是,我没注意到在这个过程中隐含着我的做事心。虽然我做事的步伐没有被任何东西制约过,虽然我做事的目的很单纯,就是为了正法,从未把这些与圆满及提高层次联系起来,但这仍然是远远不够的。我越来越发现自己离正法时期师父对我们的要求差得太远。师父要我们走出人来,这个要求是很高、很严格的。如果一个真正走出人的大法修炼者,他应该是神的状态,远离一切个人执著及七情六欲。在国内时曾有一个功友问我一个问题,她说我在周围功友中,发传单是最多的一个,为什么我在家里还会和我妈吵架呢?还有一个功友说我们有一次在一个同修家吃饭时,我的盘子里最后剩了半个饺子,他批评我做事不考虑别人。我却认为他的注意力应该集中在正法的事上,而不该集中在这些小事上。我那时的注意力全在如何能做好每一件具体事上,甚至谈到个人修炼的提高,我都认为这是一种私心。除了做大法工作中所涉及的事,其余一切我都不关心。但是,正是长期处于这个状态下,虽然我坚持学法,但是却并没有踏实地实修。虽然投入做事,却带着自己许许多多的人心,眼光总盯着做事少的弟子,说别人没走出来。那么,我为什么不问问我自己呢,如果我真的走出人来了,我怎么还会因为别人对我误会而心里愤愤不平呢?我怎么还会因小事和我先生闹别扭呢?我怎么还会如此在意别人说我好或是不好呢?这一切的表现不都是执著很强的人才会有的吗?那么,那位同修给我指出的我自身的不足又怎么会与正法无关呢?正法中要求一切都足够的纯,足够的正,那么如果我不去严格地同化这个法,不去时时处处以“真、善、忍”要求自己,却只告诉别人“法轮大法好”,这能改变外部环境吗?阻碍正法的不仅是外面的魔,也有我们自己身上的魔性。每一个迟迟拖延不去的执著都会被魔利用,正法修炼就是这么严肃的。
每当邪恶掀起一轮对大法迫害的新的高潮时,或是每当我们有大规模活动时,都是对我的一个检验。其中很重要的一点是检验我能否保持理性。在2001年元旦前后,有大量国内学员走上天安门护法;我想着带动更多学员走出来这没有错,但是每个人走出来的形式是不一样的。对于国内学员来说,走出来的不是每个人都去了天安门,有的人在做发真相材料的工作,有的甚至并没有直接发材料,而是做着许多默默无闻的却必不可少的工作。每个环节都是很重要的。在元旦之前,我和另外一些学员一心想着要促使更多学员在元旦走上天安门,我当时感觉这个法正不正得过来就取决于我们有多少数量的学员去了天安门,以及进京学员能不能尽快联络好以便统一时间行动。由于这种想法过于强烈从而导致一种偏激,表现出来就是将大量精力花在了不太必要的事上,如:想要将进京弟子都联络起来,好统一时间走上天安门;对于在做其他大法工作而不打算去天安门的学员花了很多时间去讲去天安门的意义,去劝他们去天安门,甚至心里抱着不满、埋怨等情绪,觉得他们没有最大限度付出而阻碍了正法进程等。每当听到有弟子说有许多默默无闻的工作也需要有弟子去做时,我们往往是指责他们找借口保护自己。虽然我们在不久之后就认识到了这是一种过激的情绪,但当时心却是浮动的。在那种浮躁情绪下,也听不进别人的意见。其实这时努力保持理性尤其显得重要。我们与常人及邪恶势力最大的不同之处是我们心中有法,无私,我们是“真、善、忍”的实践者,但如果我们抱着许多常人心与邪恶抗争时,我们就没有优势了,成了一种常人的行为。我自己的某些不理性由来已久,修炼中也一直没有彻底放下,主要表现在每当有人在我面前恶意攻击大法时,我心里会觉得气愤。虽然强压下去,但别人还会感觉到。因此带着这种情绪和别人讲真相时,很难讲得清,陷入到一种辩论中去。有时觉得自己的辩词逻辑清晰、面面俱到,但对方好象就是不理解,怎么也和他讲不清。其实我想那是因为我的心性没守住,动了气,所以被宇宙特性制约住。后来我认识到,要想讲清楚,不是应该在语言、角度上下工夫,而应该在心上下功夫,什么时候能做到不急不恼、心平气和了,可能才能“讲清”吧。
有幸成为正法时期的大法修炼者,我们在世间弘扬大法,“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与救度世人”,而理智、智慧和慈悲这都与我们修炼的境界密切相关。所以要达到师父的要求,就要在做事的同时认真、踏实地修炼。我想我在某个时候会感情用事并不一定是偶然的,这也是自己长期修炼不扎实造成的。在洪法中一切都要用理性,许多的慷慨激昂、痛哭流涕,许多的信誓旦旦及义愤填膺都是我们在修炼中要修去的东西。
是不是跟上了正法进程不是光看做了多少事或做成了多少事,而是看我是不是在作为一个大法粒子、一个无私无我的修炼者在做正法之事。其实做事的多少、大小甚至危险程度都不是衡量一个修炼者心性高低的标准。做什么都一样,就象师父经文中所说“你在哪里、无论做着什么,都是在你自己应该做的这件事情中提高。每个人做什么,那都是有原因的。在圆满的境界中、在圆满的进程上没有任何差异”。心性高低就看每个人在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时,以及在日常工作、生活中,每一点一滴中,多大程度地同化了这个法。
修炼者与常人的最大不同是有矛盾向内找,那么当我们向常人讲真相得不到理解时、当我们的言论不被别人接受时,除了明确很可能有邪恶势力在作祟之外,必须要看看自己哪里做得不足,否则我和常人有什么不同呢?在困难和矛盾面前,难道我自身就真的没有什么需要修正的东西了吗?通过学法我认识到:自己仍然缺少能打动人心的慈悲。一切的强制都改变不了人心,可是慈悲却能够。如果每个大法弟子都能用我们在法中修出的慈悲正念去正法,用最纯净的心去做最神圣的事,常人就自然会感到大法的威力,人们会向百川归海一样心向大法。让我们都严格地修正自身的不足,别让我们的过失阻碍了还有希望得度的生命找到他们生命的真正归属——大法,让我们都无愧于大法弟子的称号,自己的言行真正能够证实法,早日迎接法正人间的到来吧!
(2001年5月加拿大渥太华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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