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二零零零年九月二十二日被非法抓到马三家集中营的,在这之前,我曾多次以生命护法。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在天安门广场被抓,被公安局副局长李有六次踢倒,遍体鳞伤。二零零零年三月二日,我再次進京护法,被当地公安认出,他问我七月份那次被他暴踢后在家趴多长时间,他自己说那个伤势就是住院也得半个月才能爬起来,就算弄的好也得三个月,可想而知,暴徒踢的有多重。在这期间,除了皮肉之苦外,我曾多次绝食,以抵制邪恶的迫害:三月在抚顺拘留所与一百三十二名同修一起绝食,十三天后我被释放;三月二十七日又被非法送入所谓的「强改班」,绝食九天,无条件回家;七月十八日進京,被非法拘留后绝食抗议,被强行灌食,造成胃出血,最后无条件释放。八月二十五日,在正常工作的情况下,被骗到派出所后被绑架到了马三家集中营。
一到马三家,邪恶之徒们首先把我携带的物品翻了个底朝天,连归拢都不让归拢就忙着给我洗脑。我牢记师父的教诲「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与救度世人,这就是在建立觉者的威德。」(《精進要旨(二)》〈理性〉)邪恶之徒们采取了轮番作战的战术,做了四天四夜,毫无效果。从第五天对我的体罚开始了,叫我大头朝下蹶着,手不许扶任何东西,就有些不稳。队长上来一脚将我踹倒,并且立即叫我站起来从新蹶着,我说蹶不动,不能蹶,但我决不会屈服、决不会背叛自己的信仰,你们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把队长气的没有办法,拿出手铐说不转化就铐上,并且说现在后悔还来的及。我说,「连死都不怕,还怕被铐、被吊、蹲小号吗?」
北方十月的天气是很冷的,我被整天整夜的吊着,当时我被冻的发抖,要求加件衣服也不被允许。后来我就发高烧了,即使这样,邪恶之徒在我面前骂师父、骂大法也被我义正词严的制止。她们说我抗拒改造,体罚進一步升级,由原来晚上还坐一会儿,改为吊在最高档,整天整夜的吊着,上厕所都不愿给放下,整天在小号里吃,在小号里拉。到后来,大腿肿的没法形容,连蹲都蹲不下,撒尿站着撒,排大便只能趴在地上排。看守的人实在看不下去了,找到大队指导员,这才放下来让我在能够坐在地上的位置上铐着。我仍不屈服。她们威胁我说,再不接受转化,就用改装的电棍,比一般电棍电流量加一倍,就你的体格,根本就顶不住。吊了十五天,我根本就没有一点松口,邪恶之徒便准备电我,结果一查有心脏病(实际是演化的),并且高烧三十九度半,她们怕出人命担责任,只好不了了之。
在这九个月的时间里,邪恶之徒们对我采取了各种体罚绝招,什么蹲方块,在一块只能容下双脚的方砖上蹲着,从九点蹲到后半夜一点才让上床,起床后除了吃饭,上厕所外,一天蹲十几个小时,站都站不起来,只好扶着墙上厕所。但是大法弟子的意志是无比强大的,尽管这样,我决不低头,决不服输,决不背叛自己的信仰,决不背叛伟大的师父。他们后来又采取照镜子、面壁,各种办法都用了,我就是不屈服,最后把男劳教的叛徒请来做我的洗脑工作也无济于事,最后她们只好对我妥协,不再给我洗脑。正象师父说的那样,「没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著〉)
我越来越成熟了。我们也接到了〈窒息邪恶〉和〈除恶〉等经文。师父及时给我们指明了方向,揭穿了邪恶之徒的画皮,逐渐改变着环境,改变着我周围的人。在原则问题上,我决不含糊,不管谁来做我工作,首先声明:一、不允许可耻的叛徒在我面前称师父,因为她们已经邪悟了,不配称师父。二、不允许邪恶之徒歪曲我师父讲的话来给我洗脑,因为我师父讲的法理是真修弟子用以指导修炼的,决不允许她们来搞破坏。不管是大会、小会,人多人少,只要我在就坚决制止。开始她们不让我讲,我说只要我一息尚存,我就要讲,你们割了我的舌头,我也要哇啦。后来她们拿我没有办法,只好依我。所以我的牢号里没有人敢说我师父一个「不」字,没有人敢散布邪悟,用那个可耻的叛徒的话讲,别的室都是邪悟的管坚定的,我的这个室是坚定的管邪悟的,称我们室为「特区」。
我对邪悟者的态度是原则问题针锋相对,决不含糊。在其它问题上,我尽量的以我的慈悲来挽救她们,尽管她们暂时作了可耻的叛徒,但她们仍然有机会回到修炼的队伍中来,大慈大悲的师父还在等待着她们的洗心革面。我们都是因为证实法、讲清真相才被非法关押的,我们都有自己的亲人,我们的亲人都在望穿双眼盼望与我们团聚。她们说劳教所告诉她们叛变后三个月就可以回家,可是现在有的叛变了六个月了还没回家,说明劳教所尽骗人。我对她们摆事实,在这里帮邪恶势力做的坏事越多,邪恶势力越不放你们走,你们首先应该争取自由,回家和家人团聚。在我的启发鼓励下,二所派来洗脑的误入歧途者首先对教养院提出质疑,狱方回答说政策变了,变成叛徒后七个月才能考虑让你们回家。我利用这一点,唤起这些误入歧途者的良知,要为正的因素负责。我们于五月二十七日绝食抗议,迫使教养院马上落实政策,最近还将放回一批。
我绝食抗议邪恶势力的无理关押。在绝食期间得到这些误入歧途者的支持,等队长得知我绝食,已经是第四天了。第五天,开始对我强行灌食,说是挽救我生命。我坚决的说:你们真想挽救我生命,那就放我回家,只要走出教养院,不用采取任何措施,我马上就吃饭。她们说那么多到期的还没放呢,能放你么?我说我想活,想活的有意义,这无限期的关押我不承认,家人也承受不了。但如果以我的信仰为代价换取自由,我生不如死,所以我宁死也不叛变,所以我以死为代价来争取我的合法权益。我明确告诉她们,灌食我是不会配合的,否则,我就是助长你们长期折磨我;我在抚顺已有过因灌食造成胃出血的经过,这样灌食只能让我死的更快。尽管这样,她们还是找来一帮人,把我摁住,强行灌食,可是不管她们采取什么措施,反反复复十多次,胃管就是下不去,只好作罢。一个医院的干警说:你的功力太强了,炼的真行。绝食第七天,在师父的加持下我成功了,她们无奈的只好放我回家,我终于堂堂正正的从纳粹集中营式的马三家走了出来。
在教养院征服邪恶势力的过程中我曾做囚歌一首,下面我简要介绍一下囚歌形成的前前后后。
在马三家被非法关押期间,因为我的坚决抵制,邪恶势力对我已无可奈何,相当一段时间不再安排对我進行洗脑,可是对我不了解的二所调来的做洗脑的可耻叛徒不甘心,有时不经过队长就想找我「谈一谈」。她们认为她们很能洗脑,如果把我这块硬骨头啃下来,那在队长面前多有功啊。
五月十二日晚,有人要来给我洗脑。我一听挺高兴,正好借机向她们洪法。她们首先说:「我想给你一个机会,挺长时间没给你机会了,你放弃吧,没有错。我向天发誓,头上三尺有神灵,不骗你,你看放弃了也没形神全灭。」我一听,义正词严的说:「机会?什么机会?!你所说的机会,我每天、每时都有,就是半夜我要放弃,队长也是求之不得。但是我对这样的机会永远不屑一顾,永远不要!你放弃了不也与我一样圈在这里吗?你以为她们信任你们、给你们自由啦?你的自由在哪儿呢?」她看我坚定不可动摇,赶紧说:「我可做不了你的工作。」头也不回灰溜溜的走了。由此,我随笔写了一首囚歌:
一个声音高叫着:
你放弃真理吧,给你自由。
我渴望自由,
但我深深的懂得
一个修炼者高贵的身躯
怎能从狗的洞子里爬出。
狂风,你怒吼吧
沙尘暴,你肆虐吧
哪怕你卷来「卖国求荣」,「汉奸卖国贼」的狂澜
又奈我何?
收起你那唬小孩的鬼话吧
明知头上三尺有神灵,竟敢信口雌黄?!
我坚信师父的话:
「邪恶逞几时
尽显众生志
此劫谁在外
笑看众神痴」
我坚信:
法轮大法的佛光必将普照寰宇。
写完后我把它递给来给我洗脑的可耻叛徒,并上交给了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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